分卷(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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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寧聞言,問明執(zhí):那現(xiàn)在你可以拿回來嗎? 明執(zhí)沉默了,過了一會兒,他才小聲說:老婆你想什么呢,這玩意兒給出去了,哪里還能再要回來。 不過,也不是不行。 他沒要森冷,薄唇揚起嗜血的弧度。 只要殺了主神,權限自然就會回到我手中。 說到這里,明執(zhí)就嘆了一口氣,他對顧寧說:老婆你要加油通關啊,不然我怕斬殺主神的過程中,他對你不利。 顧寧和明執(zhí)在說悄悄話,而郁清則在想,那個被組織成員成為郁哥的人,到底是誰? 他可以肯定,那個人絕對不是自己。 難道,郁清在心里想,郁家也有人進入了游戲里? 是什么時候進來的,難道他和阿寧進入游戲,并不是偶然? 郁清回憶起了自己進入游戲的場景。 那是一個夏天,他在尋找顧寧的途中,被一輛貨車撞到,當場死亡,然后就來到了逃生游戲。 這么一想,郁清就想抬頭去問顧寧。 可是他一抬頭,就看見明執(zhí)在親他弟弟。 郁清心情復雜的別過頭,幽幽道:悠著點兒,這里還有人呢。 顧寧被郁清的話嚇到了,他下意識推開明執(zhí)。 明執(zhí)咬著牙說:這就不勞你費心了。 郁清說:你是不要臉,可我弟弟面皮薄。 他直接了當?shù)恼f:要親可以,回房間隨便親,但是在公眾場合,麻煩明王你克制一下,不要讓我弟弟社死,ok? 明執(zhí)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話:可以。 郁清聞言,沒再說什么。 他們又在客廳說了一會兒話后,就回房間去了。 顧寧讓郁清自己選房間。 郁清選了一間陽光充足的房間,和顧寧道過晚安后,就準備洗漱睡覺了。 郁清提醒顧寧:明天有宴會,不許胡鬧,知道了嗎? 顧寧一臉尷尬的說知道了。 郁清這才讓顧寧離開。 顧寧回到臥室后,緩緩呼出一口氣,他略帶疲憊的對明執(zhí)說:阿執(zhí),我感受到了長兄如父般深沉的愛護。 明執(zhí)見狀,一把摟著顧寧往床上躺去,他對顧寧說:老婆為什么相信他是你的哥哥啊? 他醋壇子打翻了:老婆之前遇到我的時候,還質(zhì)疑了我很長一段時間。 哪有很長時間?顧寧疑惑的問:明明就幾天好吧。 明執(zhí)無理取鬧的說:我不管,反正老婆就是偏心。 再胡說八道就去睡書房,顧寧說:明小執(zhí)你不要無理取鬧。 無理取鬧? 明執(zhí)一臉委屈加不可置信的說:原來在你心里,我就是這樣的人。 他哼道:原來如此,是我不配了。 演技不錯,顧寧對明執(zhí)說:再演下去,你就真的去睡書房了。 明執(zhí)一秒鐘恢復正常,他對顧寧說:老婆我好了。 顧寧抬手擰了擰明俊朗的臉,笑著說:好了,我們洗漱后睡覺吧。 明執(zhí)沒有放開顧寧,而是俯身湊近顧寧唇邊。 他吸吮著顧寧的唇瓣說道:老婆要補償我。 我今天吃了太多醋,需要老婆的親親來平復一下醋意。 說完,他就低下頭去。 顧寧震驚于明執(zhí)的臉皮。 他被吸吮的有些發(fā)麻的唇舌,讓顧寧有些不滿。 推了推明執(zhí),沒有推動后,顧寧準備咬明執(zhí)的舌頭。 可明執(zhí)怎么會讓顧寧得逞,他直接卷著顧寧的舌頭,一邊用力吸吮,讓顧寧沒有心情去咬他的舌頭。 一番纏繞后,明執(zhí)推開后,顧寧的眼睛水潤透亮,眉眼帶著春色。 看的明執(zhí)喉頭發(fā)緊,他低下頭,用高挺的鼻梁去蹭顧的白皙粉嫩的臉頰,他小聲喊道:老婆,老婆 顧寧正在平復呼吸,聞言他抬眼瞪了明執(zhí)一眼。 可他這一眼,實在毫無威懾力,不僅沒有讓明執(zhí)退縮,反而助長了某些情緒的滋生。 明執(zhí)再次低下頭,這次他沒有去親顧寧的唇,而是把目標放在了顧寧的眉眼和臉頰上。 顧寧閉上眼,濃密的長睫微微顫抖,他手抓著明執(zhí)的衣服,眼皮上傳來濕潤感,讓他有些承受不住的喘息出聲。 老婆,明執(zhí)舔了幾下顧寧的眼皮,聲音低沉的說道:老婆害羞了嗎? 顧寧沒有說話,他怕自己一張嘴,就會泄露出某些讓他羞恥的聲音。 明執(zhí)見狀,也沒強求,從眼皮上離開,顧寧松了口氣,這口氣還沒送幾秒,他就感受到臉上傳來的舔舐感。 顧寧眼皮猛地撩開,他瞪著明執(zhí)。 咬牙說道:你在做什么? 明執(zhí)歪著頭說:老婆,我在親你啊。 顧寧一把推開,但是手卻被明執(zhí)抓著不放,被禁錮在頭頂。 有你這么親人的嗎? 明執(zhí)像是回應顧寧的話一樣,再次低下頭去親他的臉頰。 一直親了好一會兒,他才停手。 而此刻的顧寧,已經(jīng)羞憤到想狠狠揍明執(zhí)一頓。 他是在是太過分了,哪兒有這么欺負人的。 明執(zhí)在松開顧寧后就被顧寧迎面一腿給掃到了地上去。 顧寧居高臨下瞥了眼明執(zhí),冷哼一聲,大步走進盥洗室。 明執(zhí)看著顧寧的背影,舔了舔唇,眼中情緒火熱不退,反而更加炙熱了。 明執(zhí)想,不愧是他明執(zhí)的老婆,就是這么霸氣。 見顧寧快要走進盥洗室了,明執(zhí)立馬從地上起來,一溜煙兒跟著進去了。 盥洗室內(nèi),又是一番火熱景象。 另一邊的郁清,正在和自己的好友的聯(lián)絡,商定明天宴會的細節(jié)。 郁清對好友說:彩帶就不要了。 好友不解的說:為什么?你不是說隆重一些嗎? 你是豬嗎?郁清說:隆重和彩帶有一毛錢關系嗎? 好友憤怒說道:可是彩帶是你定制的,我費勁吧啦的給你制作出來,你又說不要,你覺得合適嗎郁清?! 郁清聞言,想了一下,問好友:彩帶的顏色和圖案是什么? 好友賀潤翻了個白眼說道:郁清你腦子是不是進水了啊? 你當初不是要玫瑰圖案的彩帶,顏色當然是紅色啦,不然以為是什么顏色呢? 賀潤說道:只有紅玫瑰最好看,才配得上你弟弟那張如花似玉的臉,這可是你的原話。 咱弟弟到底長什么樣???賀潤好奇極了,他問郁清:弟弟真的長得和照片上一樣嗎?怎么我聽其他人說,弟弟好像變樣了? 賀潤沒敢說變丑了,他怕郁清生氣了明天揍他。 郁清聞言,冷笑一聲說道:之前趙扉和郁檸聯(lián)手給我下了藥,讓我以為那是阿寧。 賀潤大吃一驚:臥槽,那現(xiàn)在的弟弟是真的嗎? 說到這里,郁清的語氣柔和下來,他對賀潤說:這個當然是真的,和照片上一樣。 他對賀潤說:好在老天待我不薄,讓我在副本里找到了阿寧,但是阿寧他卻不記得我了。 賀潤正要為好友喝彩,突然聽到郁清的話,他沉默片刻,安慰郁清:害,這都不算事,找到弟弟就好。 郁清眉眼帶笑的說:是啊,找到阿寧就好。 他向賀潤炫耀:阿寧還是和以前一樣心軟。他雖然不記得我了,但還是和我相認了,還喊了我哥哥。 賀潤,我真的很開心。 賀潤從郁清的語氣里,就能猜到他現(xiàn)在有多開心。 從前的郁清像是一具行尸走rou,神色陰郁,仿佛連太陽也無法照亮他充滿陰霾的心。 可是現(xiàn)在,以前那個開朗的郁清又回來了,作為發(fā)小和好友,賀潤真心為郁清感到開心。 賀潤爽朗一笑,他對郁清說:老郁你放心吧,明天的宴會我一定給你安排的明明白白,一定讓咱弟感到賓至如歸。 去你的,郁清笑著說:什么賓至如歸,聽著一點都不吉利。 賀潤哈哈大笑一聲,說道:那行,溫馨,溫馨總行了吧。 郁清想了下,覺得不錯,便點頭同意了。 郁清和賀潤商定好細節(jié)后,想到了一件事。 郁清文賀潤:老賀,你聽說過那個組織的事嗎? 賀潤問:就那個以殺玩家為樂還不受懲罰的組織? 郁清嗯了一聲,說道:阿寧他覺得這個組織背后的人是主神。 賀潤摸著下巴說:咱弟的想法真不錯,但是咱們沒有證據(jù)啊。 阿寧他在副本里遇見了組織的成員。郁清又說。 賀潤連忙問:咱弟有沒有受傷??? 沒有受傷,郁清說:那個組織里,也有一個郁哥。 賀潤聞言,臥槽一聲,不可置信的說:老郁,那個郁哥別是你自己吧? 郁清笑罵一句:去去去,說什么呢,我哪里有功夫去加入什么組織。 賀潤點頭附和:說的也是,你整天忙著找咱弟,哪里有心思加入什么組織啊。 郁清說:總之,我們得提防著些。 臥槽!老郁你怎么把團解散了? 賀潤大驚失色的說道: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郁清把發(fā)生的事簡單和賀潤說了,賀潤攥著拳頭說:這群渣渣,真是欺人太甚! 郁清:好了,別為不值得的人生氣。 賀潤憤憤不平,但郁清的下一句,就讓他成功忘掉了這一茬。 郁清對賀潤說:老賀,阿寧和明執(zhí)在一起了。 賀潤震驚道:明執(zhí)?是明王嗎? 郁清應了聲是,他還想再說什么,就聽見賀潤說。 臥槽,牛批啊弟弟,居然把明王勾到手了,厲害厲害。 弟弟肯定長得很好看不然明執(zhí)也不會動心,我開始期待明天了。 老郁,弟弟的照片有沒有?給我發(fā)過來,讓我看看咱弟的盛世美顏。 郁清: 這兄弟沒法做了。 郁清:呵呵。 賀潤:???老賀你咋啦? 郁清:沒什么,嗓子不太舒服。 賀潤說:好好保護自己,別讓我,別讓咱弟擔心。 郁清輕輕嗯了一聲。 過了一會兒,賀潤又說:不對啊老郁,這明執(zhí)不是有個白月光嗎? 他說:不行啊,老郁咱得想辦法拆散他們,不能讓咱弟受這委屈! 明個兒咱們就給弟弟找十個八個情人! 某種程度上來說,賀潤和郁清的想法是一致的。 等賀潤說完后,郁清才開口說:阿寧告訴我。 賀潤忙問:弟弟告訴你什么了? 郁清說:他說明執(zhí)的白月光是他。 賀潤沉默片刻,贊揚道:不愧是是咱弟弟,太厲害了。 老郁啊等著我,我一定要好好看看咱弟。 郁清聞言,笑著說:放心吧,一定等你回來。 賀潤沒有聽到自己想要的回答,有些失望,不過他還是笑著說:說定了。 你什么時候回來?郁清文賀潤。 賀潤的心猛地跳動了一下,他不正經(jīng)的調(diào)笑:怎么,想我了? 郁清無奈的說:沒什么,就是覺得你不在,我都找不到人說話了。 賀潤聽了這話,差點沒點笑出聲來,他克制了自己的情緒,才問郁清:你身邊的小弟呢? 郁清說:賀潤,你在開玩笑嗎?我什么有小弟了? 賀潤說:呵,我們郁哥老牛批了,身邊經(jīng)常跟著一大幫小弟。 不過都是因為利益而來,利盡就散,我早就心知肚明他們的意圖。 郁清不太想說這些,他對賀潤說:阿寧還和小時候一樣乖,我都沒想到他會喊我哥哥。 哎,這輩子的丑差不多都在阿寧面前出盡了。 郁清不太想說這個,賀潤非追著問個不停,他無奈極了,只好說給賀潤聽。 郁清想象中的嘲笑聲并沒有出現(xiàn),有的只是賀潤心疼的聲音。 賀潤說:如果我當時在場,我一定給你擋著,不讓弟弟看到你哭。 郁清怔愣了一下,隨即說道:別,這一次就夠我長記性得了,再來一次我真的受不住。 賀潤失落的斂了斂眼眸,他多希望郁清能聽出他話里的意思,然后質(zhì)問他是什么意思。 可是沒有一次,郁清沒有一次聽出來他話里的深意。 也許他聽出來了,但是他不想追問。 賀潤無聲嘆氣。 突然,他靈光一動,郁清的弟弟和明執(zhí)在一起了,那么他是不是可以從弟弟哪里取取經(jīng),看看他到底是怎么把明執(zhí)這個大魔王拿下來的。 說做就做,賀潤和郁清告別后,覺也不睡了,直接帶著人去尋找最后的線索,爭取早點回去參加宴會。 郁清開心躺在床上,因為情緒過于激動,他到后半夜才睡著了。 第二天一大早,郁清就起床了,他收拾好自己,換上準備好的衣服,然后又把另一套衣服交給067,讓067轉交給顧寧,然后他就大步走出了別墅。 他要去宴會現(xiàn)場看看布置的如何了。 早上七點左右,顧寧感覺自己渾身像是被大石頭壓住一樣,他掙扎不得,然后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