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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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不知道什么時候從臥室的床底下鉆了出來,這時候正大搖大擺朝客廳晃著,在路過季夏的時候,它驟然駐足朝對方看了過去。 一人一貓,又再來了一個對視。 而季夏正心虛著,被貓這么一看,仿佛干壞事被抓了個正著。 或許是被看得不自在了,季夏輕輕地忽然小聲開口:這有什么。 也不知道是在跟貓說,還是在和自己說。 作者有話要說: 小貓咪:我聽得懂 下一章在明天晚上十點鐘,因為明天我要上千字收益榜! 明天指的是星期天,不是現(xiàn)在這個周六哈 27、27. 唯一目擊了全過程的貓在意識到了這個盯著自己看的人類并沒有什么威脅之后, 開始繼續(xù)大搖大擺巡視著自己領地,它對人類之間的感情糾葛并沒有什么興趣。 只是有些不太明白,為什么主人要裝睡。 于是它縱身一躍跳上了沙發(fā), 優(yōu)雅地蹲在那叫喚了兩聲。 或許是為了讓裝睡的主人有合理的借口醒過來。 果然, 聽到貓叫聲的江晚秋挑準了時候適時醒了過來。 對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季夏首先感覺到自己肩膀的力道被卸去了一些,不消一會兒的功夫人就坐了起來, 還抬起手扶了扶自己的腦袋。 嗯我好像不小心睡著了。江晚秋睜著有些迷蒙而雙眼,左右張望了一會,最后視線才落在沙發(fā)上的貓身上, 布布,是你把我吵醒的? 布布又喵了兩聲。 也不知道在表達什么,或許是在抗議。 江晚秋沒有再理它,反而是偏過頭來看著季夏,順帶著揉了揉眼睛。 我睡了很久嗎?她問, 睡眼惺忪的樣子就真的似乎是剛剛被貓叫聲吵醒的一樣。 演戲要演全套,江晚秋雖然沒有怎么演過但是也深諳其中的精髓, 她并沒有打算戳破剛剛的事情, 所以也不會讓季夏發(fā)現(xiàn)自己是在裝睡。 沒有很久, 就是季夏的眼神落在了雪白的幕布上,只見電影已經開始放起了片尾曲, 電影已經結束了。 電影結束意味著今天晚上也差不多到此為止了, 她沒有把話說全。 說完,季夏伸手拿過茶幾上的水杯送到嘴邊抿了一口, 也順帶著輕輕活動了一下肩膀江晚秋的腦袋雖然不沉,但一個姿勢保持得久了也叫人覺得吃力。 她暗道還好這貓沒有在自己做那種事的時候開口叫,不然的話可能要被逮個正著, 雖然仔細想想她也沒做什么心里的底氣于是又回來了。 季夏當然不知道江晚秋根本就是在裝睡,剛剛發(fā)生的一切對方其實都知道。 兩人心中都藏著不同的心思,粉飾太平。 時間差不多了,再不回去的話家里人要擔心了。緩了一會之后她開口結束了沉默。 那我送你。 江晚秋將人送到了小區(qū)門口然后叫了計程車,目送女生離開,等到車子消失在道路盡頭她也轉身開始往回走。 從小區(qū)門口回到家里這一段并不長的距離她走了大概有五分鐘的樣子,一邊走一邊思考著剛剛在客廳沙發(fā)上發(fā)生的事情,等到打開門回到家里的時候,小貓正蹲在自己的貓碗面前吃著自己而貓糧。 聽到開門的動靜它回頭看了一眼,而后又低頭繼續(xù)吃東西。 高傲的樣子,仿佛江晚秋是一團空氣。 但這樣做的后果是很快就被抱離了碗前,被江晚秋端著放到了腿上。 布布,你剛剛看到什么了?女人伸出指尖點了點小貓的鼻子,但卻被很快躲開了。 布布并沒有要回應她的意思,眼看逃不開人類的魔爪干脆自顧自舔起毛來了,但江晚秋的自言自語沒有就此停止。 她看著面前的小貓,眼神有些閃爍。 你說 她是不是想要親我呢? 江晚秋一直都在思考這個問題。 一開始她確實是睡著了的,可她睡得很輕,所以季夏輕輕移動身體的時候她就已經醒了過來,只不過沒有睜眼而已,以至于當時的情況她并不清楚。 她閉著眼睛,只能靠感覺去猜到季夏的行為。 江晚秋能夠察覺到季夏的靠近,但具體有多近她也不知道,只曉得這個距離足夠她清楚的感覺到對方的紊亂的呼吸。 可如果真的是想要親的話,為什么徘徊了那么久都沒有付諸行動呢? 這個問題注定得不到答案,而唯一知道當時情況的生物可能就是面前這只貓了。 不過可惜的是,它除了吃和睡,什么都不關心。 回去之后,連著好幾天季夏都能夠從家中長輩的口中聽到江晚秋的名字,他們說的所有話幾乎都圍繞著一個中心思想,那就是夸贊。 季夏從來不知道自己的爹能夠這么有文化連著說出十多個不重樣的詞語用來夸獎江晚秋。 年輕的醫(yī)生又漂亮又溫柔,季正元不止一次和女兒打聽過兩人到底是怎么認識的,但打聽來打聽去,也沒有問出個所以然來,季夏只說是初三那年回老家縣城念書的時候認識的,并表示對方和表哥有過一段戀情。 這一事實幾乎驚掉了季正元的下巴,他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這其中還有這樣的關系在里面。 好不容易消化完了,忽然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 對了,前兩天你姨媽和我打過電話,說你表哥過兩周就調回市里來了。說起這個,季正元忽然想起了什么,到時候咱們得一起吃個飯,你們兄妹也好好聯(lián)絡一下感情,平時沒什么事多走動走動。 上一輩的人,最看重這血緣關系。 季夏敷衍著答應了。 雖然是表兄妹,但張嘉文的年紀比季夏大了將近有九歲,前幾年考了政府公務員被調到了附近縣里基層去扶貧,現(xiàn)在總算要回來。 表兄妹只之間的感情其實還是不錯的,可季夏卻對他的回來并不期待。 大約,是因為江晚秋的存在? 季夏沒有仔細思考過這個問題。 阮小玲的腳傷并沒有太大的問題,只是扭了一下腫的高看起來可怕而已,并沒有傷到骨頭,需要靜養(yǎng),倒是這段時間不好下廚了。 于是閑暇的時候季夏干脆撿起了廚藝,重新嘗試著下廚。 只不過這一點遭到了兩位家長的強烈反對,季正元直接花錢請了個阿姨回來給家人做飯,可卻擋不住季夏已經對下廚產生了興趣,偶爾也會鉆進廚房開始研究烹飪技巧。 以至于和江晚秋日常聊天的時候也聊起了這個話題,對方半開玩笑似的說想試試季夏的手藝。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結果第二天中午,季夏就帶著煮好板栗燉雞去了中心醫(yī)院探班,雞湯用一個小巧可愛的保溫桶裝著放在了書包里,看起來舒心悅目。 江晚秋接到電話出去接人的時候,只看到女生兩只手抱著保溫桶站在那里,乖巧安靜,不知道在想什么,引得路過的人紛紛不住回頭看。 季夏活潑的時候張揚自信,安靜的時候乖巧可愛。 江晚秋于是也停在不遠處的地方在那里看了一會,然后拿出手機悄悄將這樣一個畫面拍了下來,之后才開口叫住了對方。 中午午休的時候,醫(yī)院里彌漫著一股飯香味,所有人都停下了手里的工作開始吃午飯,會有外賣小哥來來往往不停穿梭著,也有醫(yī)院食堂的工作人員提著飯盒送進來,冰冷的醫(yī)院在這種時候總算也有了一點煙火氣息。 江晚秋領著人穿過走道朝自己的辦公室走去,路上不免要遇到相熟的醫(yī)生和護士。 一來二去,也就不免要多問幾句。 尤其是有的醫(yī)生手里端著食堂打過來的簡易盒飯,再看季夏手里捧著的精致可愛的保溫桶,不免發(fā)出了酸意:我媽怎么就沒給我生個這么漂亮懂事的meimei! 現(xiàn)在生也還來的及。江晚秋的唇角不住地上揚著,就差把得意兩個字寫在臉上。 以至到后來只要一碰到相熟的同事她干脆自己就先開口了。 我meimei煲了湯特地送來醫(yī)院給我喝。 江醫(yī)生有個好meimei的事情,很快就人傳人傳遍了整個科室。 jiejie,你的尾巴要翹起來了。好不容易脫離了熟人區(qū)域,季夏才湊到江晚秋旁邊悄悄開口道,聲音里帶著些許取笑和揶揄的意思。 但很明顯,她也在為自己的被拿來炫耀而感到開心。 原來有時候快樂來得這么簡單。 一路走走停停,她們終于到了辦公室。 我自己看的菜譜,然后阮阿姨在旁邊指導了一點。季夏一邊動作著打開保溫盒,一邊解釋,但臉上的笑卻沒有消退分毫,jiejie你試試。 女生的聲音里帶著點期待。 可江晚秋并沒有立即動作,她張了張唇瓣正準備說些什么,就在這時候 阿秋,今天食堂易意擰開門就朝里面走,只是聲音卻在看到季夏的那一剎戛然而止。 辦公室里的兩個人在她看了相處的十分和諧,這讓她忽然生出一種自己有些多余的奇怪想法,就好像她的出現(xiàn)打破了這一副和諧的畫面。 確實,易意的出現(xiàn)讓季夏有一些詫異。 但一想這兩人在同一個醫(yī)院工作,又是從小一起長大的要好關系,那么一起吃午餐也不奇怪了。 易意姐。她于是禮貌地和對方打了一聲招呼,看起來乖巧懂事。 可這樣的乖巧懂事落在易意的眼里卻覺得刺眼和討厭,但卻不能表現(xiàn)得過于明顯。 易意看了一眼季夏,又看了眼江晚秋辦公桌上擺著的可愛保溫盒,哪還有不明白的地方。 只是 她用力捏了捏手里的簡易飯盒,指節(jié)有些發(fā)白。 你過來給阿秋送午餐嗎?她問。 醫(yī)院里實在太忙了,她和江晚秋每天中午都會一起吃飯,但大多數時候吃的是醫(yī)院食堂打來的飯。 簡陋的塑料打包盒和桌上的可愛保溫桶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讓易意覺得有些諷刺。 是雞湯。江晚秋并沒有發(fā)現(xiàn)易意情緒上的不對,她代替季夏回答了這個問題,我都忘記告訴你今天中午季夏會過來了,她最近對下廚很感興趣,所以今天特地煲了湯送過來。 是啊,板栗燉雞湯。季夏順著江晚秋的話,甜甜一笑,臉頰一側的酒窩就露了出來,易意姐你來試試看看好不好喝呢? 話音落地,季夏的眼神在對方有些發(fā)白的指節(jié)上一瞥而過,似是發(fā)覺了什么。 或許是因為有宋紜說的那些事情做前提,她總覺得易意不是什么好人,所以對待這人并不像對待周周她們那樣隨意,也會刻意注意一點。 現(xiàn)在她覺得,這個人可能真的就像宋紜說的那樣。 這么看來,江晚秋身邊還真是臥虎藏龍啊。 江醫(yī)生,有人找!就在這時候走廊外頭遠遠傳來一聲吆喝,江晚秋聽到之后立馬起身,朝外面走去。 江醫(yī)生你可好了,剛有meimei過來送湯,現(xiàn)在又有這么帥的男朋友過來送午餐還帶了花,這要是我我能開心死。還沒走到門口,江晚秋就聽到了帶路的小護士發(fā)出羨慕的聲音。 而在她旁邊,周楊就站在那里笑吟吟朝自己望了過來。 男生陽光帥氣,一米八的個子站在走廊上回頭率幾乎是百分百。 江晚秋一時只覺得頭大。 帶路的護士很快便匆匆離開回到護士站去了。 我來看你,不知道你吃了午飯沒有所以順手買了一份,周楊拎了拎手上的紙袋子,以及,還有花。 男生說著,又將手里的花束塞到了江晚秋的懷里。 江晚秋低頭看了一眼懷里的花束,什么也沒說,將人往僻靜的樓梯間帶去了。 走廊上的動靜不小,門又是半開著的,辦公室里的兩個人幾乎是沒有半點阻礙的就將外面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不知道為什么,男生的出現(xiàn)讓易意的情緒放松了不少。 她這才將手里拿著兩盒盒飯放在辦公桌上,和季夏聊了起來。 剛剛外面那個是阿秋的男朋友,你見過嗎?女人佯裝不經意地問道。 男朋友?季夏微微皺眉,但又很快松開,沒有。 她前兩天和江晚秋吃飯的時候才問過這個事情,對方只說是追求者,并沒有說是男朋友,季夏覺得易意這話里面大約有陷阱,她并不想往里跳。 但架不住易意想要讓她知道。 只聽對方笑著又再緩緩開口:最近剛確認的關系,是周周的一個遠房表弟,年紀雖然小了點但是對阿秋好的是沒話說的。 家里條件也不錯,人也是海外鍍了金回來的。 那挺好的。季夏敷衍著回應,已經有些心不在焉。 雖說壓根不信易意說的這些話,但心神還是被擾亂了些,她在想江晚秋去了哪里。 到底是年紀還比較小,一些事情即使有心想要遮掩但還是架不住易意這樣的抽絲剝繭,細細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