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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佳人心滿意足,誰讓石頭之前總是和她作對,說話也擠兌她,這回讓他愁死,要是真相大白,讓知畫直接嫁給他更好了,他們簡直天作之合。 顧禎越來越習慣摟著她睡覺,雖然她睡姿不好,喜歡搶被子,腿腳都會胡亂擺放,經(jīng)常會被她踢醒,但她身子嬌軟,抱在懷里很舒服。 只不過有時起了一些旖旎的心思,都會被她的不解風情化解掉,然后單純的抱著她睡覺。 或者像是今夜這樣,隔著兩層寢衣的胸膛和后背貼緊,感受默默傳遞的溫度。 顧禎悄悄把腰往后挪動半分,怕身前的宋佳人感受到他的變化,不知道會怎么想。 宋佳人閉眼醞釀睡意,她很不習慣被人摟著,有點熱,而且太子殿下的灼熱氣息就噴灑在她頭頂,獨屬于他的草木清冷味道難以忽視,讓她有些不自在。 “你別亂動!”顧禎懷里的身軀扭來扭去的,他有些避讓不及,被她蹭到了。 宋佳人愣住,剛才還在扭來扭去的身子頓時僵硬不敢再動,內(nèi)心變成尖叫雞,頭腦一片混亂,大喊出來“變態(tài)!” 顧禎氣的哽住“變態(tài)?你說誰?” “誰那樣了我說誰!”宋佳人羞炯的已經(jīng)忘記他是太子殿下了,后腰處還殘留著剛才那一下觸碰到的質(zhì)感,她心如雷鼓,跳的快要從嗓子眼蹦出來了。 顧禎氣的臉色發(fā)黑,什么心思都沒了,只想堵住這張口出惡言嘴巴。 他翻身壓上還想罵他的女子,修長的手指從臉頰順著脖子滑落,指尖若有若無的觸碰著她滑膩的肌膚。 宋佳人止住聲,覺得自己渾身都在顫抖,抬頭望向他漆黑如墨的雙眸,里面似乎有渾濁濃密的云霧,看向她的眼神不懷好意,充斥著濃烈的欲'望。 那種被當做獵物的感覺,是個女人都會覺得害怕。 宋佳人本能的用手推他,想離開這么危險的距離。 顧禎冷哼一聲,眼底是寵溺和戲謔“這會兒知道怕了?以后還敢不敢亂動?” “不敢動,不敢動?!彼渭讶藡陕N的鼻子幾乎和他挺直的鼻尖觸碰到,趕緊把頭撇向一旁。 “哼,晚了。”顧禎一手固定住她推搡的兩只手,抓住手腕舉高至頭頂,低頭看向她柔嫩分潤的唇瓣,想起上次醉酒的吻,目光變的柔和。 宋佳人張口驚呼“你干…”什么? 最后兩個字還沒說出來,就被堵住了嘴巴。 顧禎把她壓在榻上,嘴唇張貼,觸感柔軟,他伸出舌尖試探了一下,緩緩分開兩半唇,探入她的口中。 顧禎感覺到身下掙扎的身軀停頓了一瞬,他趁機勾住她不安分濕'滑的小舌頭,交'纏隨之猛烈,有些東西是本能,黑暗的欲'望瘋長,他在她口中橫行霸道,掃蕩每一處,舔'詆仔細。 他情不自禁摟緊她的腰,聽到她似乎嗯了一聲。 后來不知過了多久,他松開她,讓她大口喘'息著,像是溺水的人一般渴望空氣。 宋佳人杏眼怒瞪“你是不是要憋死我!” 顧禎垂下眸子看著她被裹'腫的唇瓣,充血一般鮮艷的紅,他翻身重新躺到她身后摟緊她“這回老實睡覺吧,再不老實的話…” 宋佳人嚇了一跳,還來,她怕是真要憋死了,趕緊閉上眼睛。 顧禎無聲的笑,看著她紅通通的耳朵,原來是害羞啊。 第二天一大早,洛震就被夫人和女兒鬧的天靈蓋都快飛起來了,兩個人吵吵嚷嚷哭哭啼啼的,他愣是一句完整的話都沒聽明白,氣的肝疼,猛地一掌拍上桌子“慢慢說!到底是怎么了!” 唉,洛震深深的嘆口氣。 這母女倆沒一天讓人省心。 知畫坐在椅子上只知道哭,眼淚噼里啪啦的往下掉,眼睛已經(jīng)哭紅了,依舊在抽抽搭搭的。 城主夫人一臉憤恨的說“洛震,昨夜太子殿下闖進了畫兒的寢室,畫兒被殿下看了去,你說,這可怎么辦!” 洛震眼睛都快瞪出來了,都沒想明白太子殿下怎么會闖入女兒寢室的? 而且太子殿下不易親近他們滿朝文武都是知道的,要不也不至于后院空虛多年,還沒個太子妃cao持,先皇那時很是苦惱,甚至懷疑過這個兒子是不是喜好龍陽,不喜女色。 他會看了女兒的身子? 洛震有些猶疑,看見女兒通紅的眼睛又有些心虛。 “你這是什么表情?”城主夫人斜睨了洛震一眼,不滿意的問。 洛震拿手掩唇,輕咳一聲”事情的經(jīng)過是怎樣的?畫兒,你說。” 知畫低下眼簾,抽噎著說“女兒在內(nèi)室洗漱,聽見有人開門進屋走動的聲音,以為是婢女,就沒當回事,只穿了薄薄的寢衣就出了簾子,卻看見太子殿下站在榻邊,女兒嚇壞了,也不知道怎么辦了,然后太子殿下就走了,可是……女兒的樣子都被他看見了,以后還怎么嫁人啊~” 洛震思索了一會兒,說“如果事情真如你所說,那為父定會給你做主,為父要是連自己的女兒都照顧不好,往后還怎么當這個洛邊城城主,你放心?!?/br> 知畫感激的看著父親,心里高興極了,馬上,她就要是太子妃了。 雖然太子已經(jīng)被流放,只不過有名無實,但她能得一個太子妃的頭銜就很知足了,何況她本就仰慕太子殿下已久,見到他的第一眼就已經(jīng)傾心于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