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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漸漸消失。 因?yàn)樗鋈缓蠹挂缓?,感受到有束目光射向他?/br> 無奈,悻悻點(diǎn)頭,“好吧,我在車上等你。” 幾個小時的帶薪休假,其實(shí)他賺了。 “進(jìn)去吧。”許盛做個請的手勢。 謝凌緩慢前行,突然之間,腳下松軟的草地似乎凹陷一塊,窄細(xì)高跟著地不足,她的身子搖晃兩下。 “小心!”一只強(qiáng)有力的手掌及時抓住她的胳膊,這才堪堪站穩(wěn)。 調(diào)整鞋跟后,她長吁口氣。 “這里記得修整一下。” 真好像是這里的主人一樣。 然后繼續(xù)前行,在大門口時,轉(zhuǎn)身扯出他手里的裙擺,拋開后,像一朵嬌艷又脆弱的花。 “我先進(jìn)去,你忙吧。” 作為主人家,應(yīng)該有很多賓客需要應(yīng)付吧。 她淺淺說完后,踩著十公分的高跟鞋優(yōu)雅進(jìn)入大廳。 裙擺飄逸輕靈,走動時大幅飛揚(yáng),露出修長白滑的雙腿。 濃密綢滑的長發(fā)在后背動蕩,一下一下都似有節(jié)奏。 許盛黑眸微頓,低頭看看掌心。 剛才滑膩的觸感還停留在上面。 恰好這時,一臉焦急的管家跑過來拉住他。 “少爺,訂的生日蛋糕出了問題,我實(shí)在不知道該怎么辦,你去看看吧?!?/br> “好。”他望了眼客廳方向,跟著管家從側(cè)邊進(jìn)去。 大廳里。 不止天花板上,還有角落豎放的燈盞,偌大廳堂亮如白晝,每一個角落都清晰可見。 一角有樂器團(tuán)在演奏,輕緩的音樂水一般流淌。 舞池里自然也有年輕男女合著音樂跳舞,但他們的舞蹈仍舊是交誼舞之類,恍惚間還以為回到上世紀(jì)的十里洋場。 到底是生日晚宴,平日里蹦迪的尺度再大,到了這里,還是得老老實(shí)實(shí)轉(zhuǎn)圈圈。 不過仙女裙和華爾茲最配,每一個轉(zhuǎn)圈都將裙擺撐開,女孩們花一樣開在舞池中央。 謝凌坐在軟椅上,端了杯香檳細(xì)品。 清辣的酒味在舌尖炸開,口齒間凈是清爽之意。 “那是誰?” 旁邊的幾人好奇地那眼睛偷瞄,湊在一起討論。 上挑的眼尾微微看了看,帶著無與倫比的高傲氣勢。 周遭的幾人接觸到后,都覺得從腳底心竄上一股寒意。 連忙端著酒杯跑回凡人堆里。 最后,正對門的高臺上就只剩下一個清瘦的背影,原來的人不想靠近,后來的人不敢上去。 匆匆擦過一眼,只會感到對方的高貴和自己的渺小。 謝凌對孤寂習(xí)慣了,若無其事地看著手機(jī)消息。 哥哥:[我等會兒就到,你先玩會兒,不要受人欺負(fù)。] 她好笑,估計只有她哥覺得她會被人欺負(fù)。 都說京圈小公主生高貴冷艷又霸道,從來都只有欺負(fù)別人的份兒,簡直誰碰上誰倒霉。 她抬指正要回消息,倒霉蛋就撞上來了。 “小姐你好?!?/br> 謝凌抬眼打量的同時,身后轉(zhuǎn)角處的鄭冉冉也做好了等看戲 這個男人是她激來的,既然謝凌自恃美貌,就讓她吃點(diǎn)美麗的虧吧。 京圈里最不缺的就是胡作非為、專好美色的花花公子。 雖然按著謝凌的個性,這男人只怕有去無回。 但只要謝凌煩心,她就高興。 而在鄭冉冉身旁,柔笑的丘秋默默撐著下巴。 打量完,謝凌冷冷垂頭。 “沒事?滾?!?/br> 干脆利落,沒有一點(diǎn)點(diǎn)禮貌敷衍。 男人顯然被震住。 禮貌? 在京圈小公主這里算個屁! 他不知道眼前女孩是哪家名流小姐,可他卻不愿意放過這令人垂涎的極品美貌。 “小姐,你這樣似乎不合情理??茨阋粋€人坐在這里,是沒有同伴吧?要不要我陪你聊聊,一起喝酒怎么樣?許家的香檳,嗯,雖然不是國外運(yùn)來的頂級香檳,但也還不錯...” 謝凌回了條消息:[不會被欺負(fù)。] 剛發(fā)完,下一秒,一只黑乎乎的粗糙大手突然伸到眼前,想搶過她的手機(jī)。 “聊天的時候玩手機(jī),不要太不識趣了!”男人微怒。 一般在這種時候,對面的女人都會被他的氣勢嚇到,然后渾身戰(zhàn)栗祈求原諒吧。 他當(dāng)然不會輕易就寬恕... 但這個人不太一樣-- 謝凌平淡地看著他,連個白眼都不屑于給他。 端著香檳的手腕輕移,纖細(xì)的玉鐲互相碰撞。 “叮當(dāng)--”淡黃色液體慣性潑來,侵入男人的眼睛。 “啊--”他捂著眼大叫,眼睛被酒精刺激得睜不開,只能用衣袖胡亂摸著。 聽到尖叫,大廳里的目光都聚過來。 看到玫瑰綢裙和海藻般的長發(fā),一時都升騰起看戲的心思。 又是這個花花少爺。 不過這個女人未免太囂張了點(diǎn)。 在京圈里,能這么猖狂的,除了那位留學(xué)的謝家大小姐,好像還沒有人能出其右。 大戲啊。 而她只是默默放回酒杯,后退一步,生怕被甩過來的酒漬沾上。 臉上淡淡厭惡,更多的是對螞蟻的不屑。 “你可以滾了?!?/br> “你這個...你這個賤人!”男人好不容易睜開眼,張牙舞爪地上前一步,高揚(yáng)起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