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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謝凌算是個睚眥必報的性子,雖然從小到大,她親自收拾的人很少,大多數(shù)都是交給別人來處理,但確實一個人都沒落下。 現(xiàn)在也是這樣,除了回國那天,她動手打了路媛外,不論是白曉還是鄭冉冉,都是交給Alex妥善處理。 所以,欺負了曲知意的人,勢必也逃不了。 有點任性,更多的是孩子氣。 許盛忽然勾唇笑起來,狐貍眼瀲滟無邊。 “丘秋又是怎么回事?”他問。 謝凌:“她替曲知意當了杯酒,弄濕了禮服?!鳖D了頓,繼續(xù)說,“我原以為丘秋來Ophelia可能另有所圖,但目前為止,她在公司人員不錯,設計水平也高,還幫著解決了很多事情,似乎沒別的心思。” 特別是剛才看她為曲知意奮不顧身擋酒的動作,她和曲知意貌似關(guān)系很好。 她心里想著,也許丘秋和路媛、鄭冉冉從來就是兩種人,因為弱小所以依附他人,只要換個人引導著,就能恢復良善的本心。 “既然這樣,以后可以適當培養(yǎng)。”但還是要小心些。 后面的話他咽了下去,以免給謝凌增加不必要的疑問。 反正有他子啊身邊,也不會讓她出事的。 “嗯,我知道?!?/br> 她回頭,見許盛盯著她肩上看。 低開的領(lǐng)口,露出精致單薄的肩頸線,白皙的皮膚上沾了幾滴玫紅的酒滴,卻并不突兀,反而-- 近似于明目張膽的誘惑。 房間里游竄的空氣忽而濃稠起來,黏膩地粘在展露的肌膚上,一揮手,就能拔絲似的。 男人狹長的狐貍眼奇異地迷了一半,流暢的眼形令人目眩神迷,泄出來的眼神迷離曖昧。 “姣姣...” 謝凌心中警鈴大作,但為時已晚。 身前攏上一團陰影,高大的男人倏忽彎身低頭,濕濡溫熱的舌頭在她鎖骨上輕輕舔舐,近乎于放肆的挑逗。 酥麻感立刻傳遍全身,謝凌本能地身體一抖,高跟鞋“噔噔噔”響起,后退幾步,碰到沙發(fā)邊,失重地摔下去。 許盛見狀,怕她摔倒,伸手拉住,結(jié)果一個不慎,一同被帶到沙發(fā)上,直面著撲在她身上。 慌亂間一低頭,便見低領(lǐng)下,快要洶涌而出的雪白波濤,不由得耳根一紅,呼吸急促其阿里。 “許盛--”謝凌的后背撞到沙發(fā)靠背,有些難受,伸手撐在男人胸前,掌下傳來他胸前輪廓的觸感,心里生出異樣。 “放開?!?/br> 許盛撐著手,準備起來。 恰好這時,大敞的門外,一個美艷女孩兒披著毛毯,一臉疑惑地扭頭看進來,嘴里呢喃著:“姣姣,你怎么還沒...” 話音戛然而止。 葉舟業(yè):“...” 是她錯了,她不應該出來找人的,躺在沙發(fā)上闖蕩峽谷不香嗎? 謝凌:“...” 許盛:“...” 一絲絲尷尬過后,許盛爬起來,弄了下袖口,盡力裝出平時清雅的姿態(tài)。 謝凌揉了揉后腰,剛才似乎撞到了,牙關(guān)里溢出一聲說不出的曖昧音節(jié)。 意識到之后,飛快看看葉舟業(yè),又看看許盛。 葉舟業(yè)摸著腦袋笑笑,“那啥,我怕你走錯,過來看看,記得這里有個門哦,過去才是最后一間。你們忙哈?!?/br> 托著裙擺,“優(yōu)雅”走過。 哎? 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謝凌偏頭想著,回神發(fā)現(xiàn)自己衣衫凌亂,慢悠悠拉好滑下的吊帶,彎身去抖裙擺。 許盛余光瞅見,不露聲色地彎起唇角,眼神邪肆而妖異,全無以前的小心謹慎。 他端坐著,“姣姣,快過年了?!?/br> 已是臘月中,還有小半月就要過年。 謝凌應聲:“是,開年來了就要準備春季大秀,時間緊張得很?!?/br> 許盛拉起的嘴角一僵。 他不是想說這啊。 -------------------- 作者有話要說: 葉舟業(yè):嘖嘖,愛情的酸臭味~ -------- 呀哈,回家吃酒,忽然想起自己沒放存稿哈哈哈哭了哭了 第56章 玩火 談話到底沒進行下去,許盛想干的事業(yè)沒干成。 謝凌去找葉舟業(yè)聊了一個多小時,許盛沒跟著,碰到一道上來的鄭玄解,于是也來個“兄弟閑聊”。 “兄弟,最近怎么樣?” 鄭玄解解了外套,坐躺在沙發(fā)上,很是愜意。 許盛淡淡回答:“不錯。”眼神不自覺向隔壁屋的方向看,心里暗暗埋怨這房間隔音太好。 然后,相對而坐的兩人,發(fā)現(xiàn)他們看的方向是一致的,不約而同笑了。 “我最近聽說個事兒,不知道你聽說了沒?”鄭玄解神秘兮兮的,面色卻很嚴肅。 許盛挑眉。 “忘了是哪天,陪我家老爺子去醫(yī)院檢查身體?!编嵭庾鹕?,“看到謝楷從醫(yī)院出來,樣子不太好,我還以為他得了不治之癥呢?!?/br> 葉舟業(yè)平時沒少和人吐槽謝楷,加上許盛和謝凌的關(guān)系,所以鄭玄解就對謝楷多留了個心眼。 “然后呢?”許盛有些不祥的預感。 他比誰都清楚謝凌的家庭,不管她表面對待謝楷是極度反感還是故作無所謂,都掩飾不了她對父愛的渴求,和對謝楷拋妻棄子的憎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