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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青遙站了一會,離開了窗邊,開門出去了。 她下了樓,打算隨便找點(diǎn)事做。 康榆樹是第一個發(fā)現(xiàn)她的人,他沖她羞澀一笑,叫了聲:“遙遙。” 從旁人口中聽到這個稱呼,姜青遙不太習(xí)慣。 “遙遙”這兩個字,除了蔣云泊,就只有她的父母偶爾會這樣叫。 但這是自己應(yīng)下來的,姜青遙笑了笑,說:“榆樹,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膯???/br> 康榆樹說:“有、有的,把這些rou都串起來?!?/br> 姜青遙說:“那我先去洗個手?!?/br> 她從洗手間出來之后,用紙巾擦凈手,跟康榆樹一起串rou。 康榆樹是那種陽光男孩的長相,有種硬朗的帥氣。 光串rou不講話,也太沉悶了些,為了避免太過尷尬,姜青遙開啟了話題:“你的名字是父母起的嗎?為什么要叫榆樹???” 康榆樹說:“我爸起的,因?yàn)槲页錾且惶?,我家門前的榆樹全開花了。所以就叫康榆樹了,你、你會不會覺得我的名字很隨便?” “不會啊?!苯噙b說,“很好聽。” 康榆樹咧嘴一笑,說:“小時(shí)候讀書,有人說我父母沒文化,不懂取名,才給我取了這么個名字。” “別聽他們的,你的名字真的很好聽。”姜青遙說,“你有沒有聽過陶淵明的歸園田居?榆柳蔭后檐,桃李羅堂前。曖曖遠(yuǎn)人村,依依墟里煙。多美啊,以后有人要是這么無禮,你就念這首詩給他們聽?!?/br> 康榆樹串rou的手一頓,認(rèn)真地看著姜青遙,說:“遙遙,你真好。” 蔣云泊走進(jìn)客廳的時(shí)候,聽到的就是這么一句話,看到的就是姜青遙在低頭淺笑的模樣。 他剛剛本來想去找姜青遙,但被一群人纏著,只好先跟著他們一起洗著洗那,好不容易洗完了,正想去找人的時(shí)候,就看見她跟別的男生在一起……串rou! 不就是串rou嗎? 他也來。 蔣云泊搬了一張凳子,僵硬地插入了二人的中間,擠了進(jìn)去,說:“你們在串rou啊,要不要我?guī)兔Γ俊?/br> 盤里的rou已經(jīng)沒剩多少了,姜青遙淡淡地說:“不用了,我們快串完了,你可以繼續(xù)去洗菜?!?/br> “我洗完菜了啊。”蔣云泊說,“現(xiàn)在外面都準(zhǔn)備得差不多了,很快就可以開始烤了。” 姜青遙加快手上的動作,幾秒后她放下了最后一個rou串,說:“諾,我們也串完了。” 蔣云泊覺得她情緒不太對,眨了眨眼,說:“等會烤rou你坐我旁邊,我給你烤?” 康榆樹看著他倆,覺得自己根本就插不進(jìn)話。 姜青遙說:“我跟我們宿舍的人坐在一起吧,你整天跟我坐一起,我跟她們都沒話講了。” 蔣云泊反應(yīng)許久,垂眸說了聲好。 * 暮色已深,院子里的樹上掛了幾串彩燈,吊墜似的,將院子照得五彩斑斕。 不怎么明亮,但也已經(jīng)夠了。 全班分成了幾堆,姜青遙坐在了自己宿舍那邊,左手邊是梁柔,右手邊是趙清元。 姜青遙坐在小板凳上,撐著頭烤著一串魚丸。 她沒有吃的興致,但倘若不跟大伙一起烤,勢必會有人來問她怎么了,懶得解釋,不想撒謊,也不想自己破壞別人的興致。 那就烤吧。 大家鬧哄哄地說著話,比下午玩真心話大冒險(xiǎn)的時(shí)候還要熱鬧。 姜青遙終于烤熟了一串魚蛋,她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咬著,半天才吞下一顆。 正準(zhǔn)備吃下一顆的時(shí)候,旁邊突然有人來拍了拍她的肩。 姜青遙向上望去。 康榆樹捧著一個碟子,里面是幾串烤好的烤rou和蔬菜,他遞給姜青遙,說:“嘗嘗我的手藝?” 姜青遙接過,說:“謝謝?!?/br> 她慢慢吃,這一碟子,夠她吃一晚上的。 等她終于吃完自己烤的那一串魚丸時(shí),旁邊的趙清元突然站起身來,也拿了一碟烤好的rou走了。 姜青遙下意識地用視線追著她的方向。 只見趙清元走到了蔣云泊那邊,把碟子遞給他,然后又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最后居然干脆直接坐下,坐在了蔣云泊的旁邊。 姜青遙食欲大作,憤憤地咬了一大口玉米。 過了半個小時(shí),趙清元才回來。 梁柔八卦地湊上來,問:“你都跟蔣云泊說什么了?” 趙清元羞然一笑,說:“沒什么,就……就那些話唄?!?/br> “你的臉好紅?。 绷喝釡惖酶?,小聲問:“是不是……是不是說了那些告白的話?” 姜青遙夾在中間,又想聽又不想聽。 趙清元只笑,不說是也不說不是。 梁柔覺得趙清元是在默認(rèn),瞪大眼睛道:“那他是不是答應(yīng)了?” 趙清元依舊沒說話,但那雙春水淥波似的眼睛,向蔣云泊的方向蕩了過去。 姜青遙跟著望過去,只見蔣云泊似有所應(yīng),也沖著這邊笑了笑,這笑容似驚似喜,還帶著點(diǎn)討好的意味。 趙清元立刻低下了頭,神色嬌羞。 姜青遙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猶如一道晴空霹靂向她照面劈來,一把銹刀捅進(jìn)了她的喉管里,讓她心里堵得厲害,她硬邦邦地咬著后槽牙,竭盡全力才沒有讓自己當(dāng)場失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