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頁
書迷正在閱讀:紀(jì)時有繁星、當(dāng)劍修穿進無限流[無限]、超神馴養(yǎng)師、桃妖的恣意快穿生活、重生1988之首富人生、七日逃生游戲[無限]、醫(yī)見鐘情、先婚厚愛:惹上冷情首席、驚!女主和反派he了[快穿]、嫁給白月光他兒子
常念摸摸祖母額頭上的皺紋,大抵明白這是怎樣一種難言的心境。 不多時,底下戲臺搭好,鑼鼓聲起,開唱了。 今日這出戲,是花木蘭替父從軍。 ——“你既穿上了將軍的盔甲,便不再屬于自己!” - 夜晚回府,常念便和江恕說了這句臺詞。 江恕拉她坐下,神色有些嚴(yán)肅,道:“阿念,我需要和你說件事。” “什么呀?”常念軟乎乎的望著他。 江恕說:“京城才傳回的消息,豫王妃生了?!?/br> “真的?!”常念驚喜地睜大眼睛,立時問道:“是男娃娃還是女娃娃?” 江恕頓了頓,“女娃娃?!?/br> 常念失落了一瞬,不過很快笑起來:“女娃娃也好,幸好當(dāng)時我準(zhǔn)備了兩套小衣裳,等她長大了,漂漂亮亮的,我這個做姑姑的給她買好看衣裳?!?/br> 江恕笑了笑,打趣她:“自己都還是個小姑娘,當(dāng)起長輩倒是起勁,日后當(dāng)了娘還了得?” “哼!”常念不服氣地別開臉,“要你管!” 在她眼中,自然是男女都好。 可在大局面前,不成。 與此同時,京城豫王府。 宋婉昏睡醒來,發(fā)了會呆,孩子被乳母抱下去了,她知道,是個女孩。 常遠端雞湯進來,輕聲放下,拿了個軟枕墊在后面,扶她坐起來,溫聲問道:“想什么呢?” 宋婉欲言又止,最后垂下了眉眼,“宮里,是什么動靜?” 消息傳回皇宮,老皇帝滿心期待,卻得知是個孫女,干笑兩聲,難掩失落,不過還是大手一揮,賞。虞貴妃與常念的想法差不多,男女都好。此刻唯一真心實意高興的,恐怕只有端王府和徐皇后了。 常遠安撫道:“不管什么動靜,這都是你懷胎十月生下,是我們的第一個孩子,婉兒,無妨?!?/br> “可,若她是個男孩,此刻傳到王府的,或許就是父皇冊封太子的圣旨?!彼瓮竦吐涞恼Z氣里,有深深的自責(zé)。 常遠端了晾得溫?zé)岬碾u湯過來,俊朗面龐上,似是苦笑,緩緩道:“太子又如何?我從來不貪慕這皇權(quán)江山,可生在皇家,形勢所逼,不得不去爭,眼前僵局,總有法子可破,你先養(yǎng)好身子,別多想這些?!?/br> 道理宋婉都明白,可她想到阿念,身子骨那么弱,為了寧遠侯幾十萬兵權(quán),毅然決然去了西北,該吃多少苦,受多少委屈? 第109章 秋千 該不是有了吧?! 好似除了老皇帝, 所有人都以為常念在西北受了天大的罪和委屈。 虞貴妃請來的老神醫(yī),也終于趕在三月中旬抵達西北。此前大雪封路、冰天凍地,神醫(yī)年歲大了實在來不得, 才拖到開春這時候。 一路上老神醫(yī)都焦灼擔(dān)憂啊, 心想病人等不得,催著車夫快些,到了侯府也不及歇口氣,提著藥箱便先來把脈看診了。 常念乖乖伸出手,心想她都好了, 再不濟也只是身子弱些,并無大礙。誰知神醫(yī)診脈診了有一柱.香之久,全程神色凝重, 一時皺眉,一時又搖頭,像是矛盾至極。 常念不由得緊張起來, 絲絲冷汗濡濕了手心,心中開始后怕: 這段時日好起來,該不會是……回光返照吧? 眼下正是上午,江恕辰時離府前往西北大營, 要傍晚才回來。江老太太陪在一旁, 見狀握在拐杖上的手也緊了緊。 片刻之后,老太太忍不住問:“神醫(yī), 你瞧是怎么個情況?” 神醫(yī)這才抽了手, 凝重的臉上,終于展露寬慰的笑:“殿下脈象平穩(wěn),是大好征兆啊,我反復(fù)診, 只因是……”神醫(yī)的臉色又變得肅穆起來,繼續(xù)道:“只因是離京前貴妃娘娘反復(fù)叮囑,道殿下.體弱,西北苦寒,恐情況不妙,我怕第一回 是診錯了?!?/br> 聽完這話,一屋子人終于放下心來。 其實華姑也在一旁,只是并未出聲打擾,她對自己的醫(yī)術(shù)向來有把握。 常念長長舒了口氣,道:“此番回京,勞煩神醫(yī)定要和母妃如實道來,本公主很好,切莫擔(dān)憂了。還有房嬤嬤,你也與神醫(yī)一同回去。” 房嬤嬤“欸”了一聲,老太太上前道:“叫大家伙都放心,公主在我們侯府好著呢!” 幾人笑起來,外頭驕陽燦爛,春光盎然,是個難得的好天氣。 神醫(yī)遠途跋涉來一趟不容易,留下來和華姑趙太醫(yī)一同商討了調(diào)養(yǎng)補身的藥方,此行一起來的,還有太醫(yī)院擅治殘疾腿疾的古太醫(yī)。 兩位太醫(yī)忙完侯府這頭,去了敘府。 敘清一身寬松白衣,在院子里的清池旁喂魚,聽聞九州疾步來報,是兩位太醫(yī)特意登門拜訪,沉默片刻之后,揚了手中剩下的一把魚料,轉(zhuǎn)身去往正廳。 他身后,池里幾尾金魚爭搶著擠到一處奪食,水波晃動,攪動一池安寧。 幾年前的古太醫(yī),遠沒有今日醫(yī)術(shù)精湛,不若寧遠侯當(dāng)年便請人來了。然而他看過敘清如今殘缺的腿,也仍舊是思忖了許久未有言語。 敘清清俊如玉的臉龐上始終掛著淡笑:“勞煩太醫(yī)前來,敘某心中感激,有什么話,但請直言罷?!?/br> 古太醫(yī)也笑了笑,卻是說了兩句含糊的客套話,直白來說,便是廢話。 趙太醫(yī)拉他到一旁來,低聲:“老古,便是瞧一眼覺著治不成你也得好好琢磨琢磨,殿下有交代,我等必要盡力而為?!?/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