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城防營中的貓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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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縣衙,急等發(fā)財?shù)男l(wèi)允也沒耽擱,拿起毛筆就是一通猛寫。 他不假思索的樣子,讓站在一旁的司馬郁下巴都快驚掉了:“師傅,太強(qiáng)了。” “要不你也別干什么縣令了,咱師徒聯(lián)手,在東越文壇打出一片天,咋樣?” 衛(wèi)允還是如同仍垃圾般,將寫好的大作扔給了司馬郁:“拿去吧?!?/br> “你自己出名就好,本縣對這些虛名,沒什么興趣?!?/br> “本縣之前交代給你的話,還記得吧?” 司馬郁嘿嘿一笑:“記得,不就是打死也不說這些都是師傅你寫的嗎?” “這您老人家就多慮了,承認(rèn)是你寫的,我還拿什么出名,想得太多了。” 拿到想要的東西后,司馬郁也沒有多留的打算:“師傅,那學(xué)生我就告辭了?” 他這猴急的樣子,讓衛(wèi)允一笑:“不在臨章住幾天,四處轉(zhuǎn)轉(zhuǎn)也好?!?/br> 司馬郁頓時白眼一翻:“還是算了吧,你這臨章城都破成什么樣了,有什么好轉(zhuǎn)的?” “有這時間,我還不如回到鷺陽,將我這才子之名,再擴(kuò)大幾倍。” 看著衛(wèi)允無奈的眼神,司馬郁嘿嘿一笑:“你就放心吧,師傅?!?/br> “詩集我會盡快做出來,煤炭也不會忘了幫你接著推,好了,學(xué)生這就告辭了?!?/br> 衛(wèi)允眼珠一轉(zhuǎn):“等等?!?/br> 司馬郁不解的問道:“還有啥事?” 他一回頭,就看見了衛(wèi)允那狡黠的目光:“這個……等你在鷺陽城,裝的差不多了?!?/br> “還可以去郡中其他縣轉(zhuǎn)轉(zhuǎn),爭取用你的才名,將本縣的煤炭,再推廣一番?!?/br> “此事一定不能耽誤,若是開了春,這煤炭也就賣不出去了?!?/br> 司馬郁看了看窗外的大雪,萬分無語道:“師傅,你還真是把人往死里用?!?/br> “也罷,為讓更多人瞻仰一下本才子的風(fēng)采,這筆買賣,我接了。” 說到才子二字,他連一點臉紅的意思都沒有。 司馬郁走了,衛(wèi)允則回到了大街上,繼續(xù)盯著眾人修房子。 看著越來越多的民房得以修繕,衛(wèi)允滿意的點著頭:“這個冬天,終于能過去了?!?/br> “等到春暖花開,再挺過北遼的大舉進(jìn)攻,一切就都好說了?!?/br> 想到這,他又無奈的笑了笑:“只是扛住北遼人的進(jìn)攻,談何容易,靠沈金城,笑話?!?/br> 想到此處,衛(wèi)允淡淡的笑了笑:“看來也是時候,去見見這位都尉大人了。” 臨章城唯一的一家客棧中,陰暗的房間里,兩個男人無聲對坐。 昏暗搖曳的燈光下,二人的樣子看上去,都有些陰森可怖。 許久,一個蓄著八字胡的男人,有些耐不住了:“怎么樣,想到什么主意沒?” 他對面那個瘦的跟竹竿一樣的男人,慢慢從沉思中醒來:“這事,可不太好辦。” “衛(wèi)允怎么說也是臨章的縣令,光天化日殺了他,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就在剛才,二人進(jìn)了城之后,先拐彎抹角的,打探了一下衛(wèi)允的情況。 他們這才知道,衛(wèi)允非但沒被北遼人砍死,還設(shè)計反殺了北遼人。 非但如此,他還將早該是座死城的臨章,搞得又活了過來。 百姓的擁戴,讓竹竿男明白,明目張膽的干掉衛(wèi)允,想都不用想。 八字胡皺著稀疏的眉頭:“那怎么辦,王爺下了死命令,此行定要殺了衛(wèi)允。” “若此次我二人再無功而返,那恐怕掉腦袋的,就是咱們兄弟了?!?/br> 竹竿男懶驢拉磨般轉(zhuǎn)悠了半天,這才開口道:“白天不行,那就晚上動手?!?/br> “剛才套話時,那老東西不說了嗎,臨章就四個衙役,還不夠咱兄弟塞牙縫的?!?/br> “今晚咱們好生休息,明天晚上潛入縣衙,在睡夢之中,解決了衛(wèi)允?!?/br> “有必要的話,就將那幾塊料一鍋端了,反正就是幾條爛命,沒啥可惜的?!?/br> “完成王爺交代的任務(wù),盡快返回越王城,比什么都重要?!?/br> “這鳥不拉屎的臨章,下巴都快凍掉了,一刻鐘我都不想多留。” 八字胡眼睛里兇芒閃爍:“好,就這么辦了?!?/br> 臨章縣衙。 段秀回來的時候,天后快黑了,借著燈火,衛(wèi)允發(fā)現(xiàn)他的臉色,竟然不太好看。 衛(wèi)允笑道:“這是怎么了,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 拍打著雪沫的段秀,長嘆了口氣:“那些民夫太笨了,怎么教都學(xué)不會,氣死我了。” 他生氣的樣子,更像個大姑娘。 衛(wèi)允苦笑道:“他們都是種了半輩子地的民夫,刀都沒摸過。” “能頂風(fēng)冒雪跟著你苦練,就不錯了,你還想怎樣?” “你要明白,以后我們還要靠他們守住臨章,多點耐心吧?!?/br> 段秀又嘆了口氣:“說的也是,是我太急于報仇了。” “對了太爺,還有個好消息,跟屬下練武的,已經(jīng)從三十人發(fā)展到了五十八個?!?/br> “這些人感念太爺為他們修房子、謀生路,這才也加入了進(jìn)來?!?/br> 衛(wèi)允點了點頭:“很好,這才幾天功夫,人數(shù)就翻了快一倍?!?/br> “用不了多久,就能拉起一支屬于咱們的人馬,到時候守住臨章,不再是問題。” 挑著蘭花指的段秀有些擔(dān)憂:“話是沒錯,可私自招兵的事若被捅出去,那怎么辦?” “尤其是城防營的沈金城,您和他的梁子越結(jié)越深,他會當(dāng)看不見?” “這可是掉腦袋的罪名,太爺,你可得想清楚?!?/br> 衛(wèi)允笑了笑:“放心,本縣早有了應(yīng)對之策?!?/br> “那些人的身份就是民夫,等什么時候北遼人來了,再聚而成兵?!?/br> “就算沈金城揪著不放,他還能怎么樣,東越國哪條律法說,百姓不能習(xí)武了?” 見段秀點頭,衛(wèi)允接著說道:“說到沈金城,本縣打算明天去城防營會會他?!?/br> “自從那天煤礦的事后,本縣始終感覺這城防營中,還藏著什么貓膩?!?/br> 段秀稍微回憶了一下當(dāng)天的情況:“太爺?shù)囊馑际牵藬?shù)不對?” 衛(wèi)允點了點頭:“正是如此,本縣懷疑沈金城,一直虛報人數(shù),吃朝廷的空餉?!?/br> “縣衙軍餉賬冊上說,城防營共有八百七十二人,這也是發(fā)餉的人數(shù)。” “可你想想當(dāng)天的情況,沈金城對煤礦,可以說是垂涎三尺、志在必得?!?/br> “若他手里真有這么多人,豈會因沒人挖煤,將煤礦拱手還給本縣,這不奇怪嗎?” “正好明天發(fā)餉銀,咱們?nèi)タ纯矗降资窃趺椿厥???/br> “若他真是這般,本縣也只能收拾了這個蛀蟲,這對我們,對臨章,都不是壞事?!?/br> 段秀附和道:“沒錯,干啥啥不行,撈銀子、使絆子他絕對是第一名?!?/br> “盡早解決了這個麻煩,咱們也好放開手腳,跟北遼人真刀真槍干一場。” 衛(wèi)允呵呵一笑:“真相如何,明日自有分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