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免了你的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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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wèi)允冷然道:“段秀,多用點力氣,高公子記性不好,好好幫他長長腦子?!?/br> 段秀嫵媚一笑:“您就瞧好吧?!?/br> 被吊上門框的時候,高耘斐還在不住的叫罵:“姓衛(wèi)的,你可想好了?!?/br> “刺史府中的大人物,可是本公子的親叔叔,別找不自在?!?/br> 段秀對他那欠踹的屁股,狠狠就是一腳:“你還擔心一下自己吧?!?/br> 他朝衛(wèi)允身后的民夫一招手:“狠狠的打?!?/br> 民夫上前兩步,掄起手上的馬鞭,狠狠就是一鞭子。 這段時間,在俏閻王手里憋了無數(shù)的火,好不容易有了撒氣的,他豈能就這么放過? 這一鞭子力道十足,高耘斐的錦袍上,頓時浮現(xiàn)出一道血痕。 高耘斐登時慘叫:“姓衛(wèi)的,你們會后悔的。” 衛(wèi)允有些不滿的看了段秀一眼:“就這么點手勁兒,你這兵怎么練的?” “高公子的骨頭硬,不好好招呼,怎么對得起咱們辛辛苦苦跑這一趟?” 段秀朝掄鞭子的民夫,慢悠悠的道:“招待好他,還是我回去好好cao練你們,你看著辦?!?/br> 俏閻王的笑容,頓時讓民夫一個激靈,隨即,他對著高耘斐,就是更狠的一鞭子。 慘叫聲再次傳來,只聽高耘斐強忍著劇痛道:“本公子要你們不得好死,啊……” 這回都沒用衛(wèi)允招呼,民夫甩開了膀子,就是一頓猛抽。 開始,高耘斐還在不住的叫罵,但十鞭子后,他嘴里的動靜,就只剩下了哼哼。 看著身形破敗的他,衛(wèi)允輕描淡寫的道:“高公子,楚瀟然的名字,想起來沒?” 高耘斐真的被打怕了,他猛地哆嗦了一下,萬分艱難的道:“不知道,我真不知道?!?/br> 衛(wèi)允搖了搖頭:“那就接著打,打到想起來為止,換個人,繼續(xù)?!?/br> 就在第二人舉起鞭子時,街口處一個男人的聲音,突然傳了過來:“住手?!?/br> 熟悉的聲音,頓時讓衛(wèi)允搖了搖頭:“這還真是恩人難遇,冤家路窄。” 隨即,他一轉(zhuǎn)頭,就看見了高銘淵那張,都快氣變了形的臉。 看見衛(wèi)允時,高銘淵也是一愣:“衛(wèi)允,怎么是你?” 但馬上,他就看見了掉在門框上,都快沒了人樣的高耘斐。 高銘淵雙眼冒火:“衛(wèi)允,你這是什么意思,當街打人,是不是太猖狂了?” “你一個小小的臨章縣令,卻敢來鷺陽耍威風(fēng),打本官的侄子,誰給你的勇氣?” 火氣之余,他心里也在琢磨,偷大印的孔五,是不是真落在了衛(wèi)允手里? 派去臨章的人,一直不見回報,他這心也一直懸在半空。 怎么說衛(wèi)允也是陛下親封的縣令,偷他的大印,若是傳揚出去看,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一見救星到了,都快隨風(fēng)飄搖的高耘斐,立時扯著脖子叫道:“叔父,救我,快救我?!?/br> 他清楚的聽見了,衛(wèi)允是臨章的縣令,但在他的長史叔叔面前,縣令連個屁都不算。 看著直眉瞪眼的高銘淵,衛(wèi)允淡淡的笑了笑:“長史大人,真是人生無處不相逢。” 見衛(wèi)允沒提大印,高銘淵也微微的放了心,這事沒漏,一切就都好辦了。 之見他死死的擰著眉頭:“衛(wèi)允,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今日說不出個子午卯酉,本官就要定你個擅離職守、無端毆打百姓之罪?!?/br> 衛(wèi)允不禁冷笑:“本縣打你侄子,就是罪無可恕,那你的好侄子調(diào)戲民女,又算什么?” “長史大人,你聽好了,高耘斐色膽包天,當街調(diào)戲我臨章女子楚瀟然。” “本縣今日趕來鷺陽,就是為百姓做主,替天行道的?!?/br> “若長史大人沒什么事還請讓開,調(diào)戲民女是什么罪過,您應(yīng)該很清楚,給本縣接著打?!?/br> 高耘斐什么德行,高銘淵比誰都清楚,于是他不由的緊張:“等等。” “高耘斐,本官問你,你可如衛(wèi)縣令所說,當街調(diào)戲民女楚瀟然?” 還掛在門框上的高耘斐,狠命搖頭:“沒有,叔父,不,長史大人,您可要為民做主啊。” 高銘淵冷冷一笑:“衛(wèi)縣令,高耘斐并不承認你說的,不知你言辭鑿鑿,可有何憑據(jù)?” 衛(wèi)允看他的眼睛,半步不讓:“當事人楚瀟然就在臨章城中,本縣隨時可以派人傳喚。” 不想高銘淵大袖一甩:“衛(wèi)允,休要信口雌黃,什么人證遠在臨章,真是笑話?!?/br> “恐怕你嚷著派人回臨章,不是去傳喚證人,而是去找人串供的。” “沒有絲毫憑據(jù),你就敢在州城帶人行兇,真是罪無可恕。” “本官今天就要將你送到刺史府,請刺史大人判了你這個目無法紀的狂徒?!?/br> “鷺陽郡出了你這等混賬,真是鷺陽不幸、刺史大人不幸,更是東越國的不幸。” 衛(wèi)允還是那副平常的樣子:“既然長史大人有這個興致,本縣就陪你去刺史府走上一遭?!?/br> “孰是孰非,刺史大人自有公論,本縣倒要看看,黑的還真能變成白的?” 高銘淵恨恨的看著他,冷冷的道:“這是你自己找死,來人,帶上少爺,去刺史府?!?/br> 鷺陽城,刺史府。 一見董哲來了,高銘淵直直朝前邁了一步:“刺史大人,這個衛(wèi)允太猖狂了?!?/br> 他朝渾身鞭痕血跡的高耘斐一指:“您看看,就是他的人打的,真是無法無天?!?/br> “仗著縣令的身份,無故當街打人,近乎致人死命,他衛(wèi)允眼中,還有沒有王法?” “擅離職守不說,耍威風(fēng)都耍到您眼皮子底下,他眼中哪還有您這位刺史大人?” “請大人下令,免去衛(wèi)允臨章縣令之職,將其送往吏部,從重議處?!?/br> “這種頑劣之徒,若不嚴加懲處,我鷺陽郡的律法,豈不成了整個東越的笑柄?” 董哲做夢都沒想到,才半月不見,這個有些才名的衛(wèi)允,又干出了這么驚天動地的大事。 他的目光有陰沉的道:“衛(wèi)縣令,高長史說的,可都是實情?” 衛(wèi)允眨了眨眼睛:“沒錯,人確是下官派人打的?!?/br> “只是有一個點他說錯了,下官打高耘斐,并非無故,而是他調(diào)戲了我臨章治下的民女?!?/br> 高銘淵冷哼:“證據(jù)呢,別說什么證人遠在臨章的鬼話,你認為有人信嗎?” “刺史大人,若他有證據(jù),早拿出來了,何必等到現(xiàn)在,這一切都不過是他胡編的罷了。” “下官把話撂這,他衛(wèi)允若有證據(jù),我這個長史索性就不做了?!?/br> “怎么樣,衛(wèi)大人,拿出來啊。” 董哲死死的盯著衛(wèi)允的眼睛:“衛(wèi)縣令,怎么不說話?” “你若拿不出證據(jù),本官非但要免了你的官,還要治你當街打人、擅離職守之罪?!?/br> 高銘淵得意的看了衛(wèi)允一眼,地獄無門自來投,正愁沒法子收拾你,你倒自己送上門了。 衛(wèi)允腦子飛速運轉(zhuǎn)時,董哲的神情更加不悅:“衛(wèi)縣令,本官在等你的回……” 他的話還沒說完,門外的鳴冤鼓,突然毫無預(yù)兆的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