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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睿收斂了一點(diǎn)笑,有些無奈地?fù)u了搖頭,看周蘭像是在看無理取鬧的孩子,他說:“你是祝君的男朋友,你以后要照顧他一輩子的,多了解點(diǎn)他的喜好不好么?他吃飯愛松軟的米飯,吃魚不耐煩挑刺要選刺少的種類,愛吃紅rou但不愛吃肥rou,喜歡空心菜直接煮火鍋……” “你沒必要再說什么了?!弊>谅曢_口,“人都會變,我的喜好也會變,你記得的都是舊黃歷了,我現(xiàn)在還愛和我男朋友一起吃小吃街呢,早不是以前的老一套了?!?/br> 安睿徹底不笑了,他抿著嘴唇,有些委屈,又有些落寞的模樣。 “拍照吧,周蘭,你直接用手機(jī)拍照就行,回頭把照片傳給我,也就行了。” “好?!敝芴m取出了自己的手機(jī),他的手還有些抖動(dòng),過了幾秒鐘,才點(diǎn)開了攝像機(jī),他站在桌邊,把鏡頭對準(zhǔn)了祝君和安睿。 “是不是還得擺拍幾個(gè)不同的鏡頭?”安睿舉起了醒酒器,將里面的紅酒倒了兩杯,遞給了祝君的一杯,“你愛的口味,當(dāng)然,現(xiàn)在可能也變了。” 祝君剛懟過安睿,現(xiàn)在也不好拒絕,配合著舉起了酒杯,他們隔著滿桌家常菜,舉著紅酒杯,只聽“咔嚓”一聲,他們已經(jīng)進(jìn)入了鏡頭之中。 祝君沒有喝酒,安睿倒是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又放在了桌邊,他用手背擦拭干凈了嘴邊殘留的酒液,說:“你最近過得幸福么?” 這個(gè)問題祝君不想回答,權(quán)當(dāng)沒聽見。 安睿偏過頭,看向周蘭和他手中的手機(jī),說:“我們在聊天,你不抓拍幾張么?” “你這是什么語氣……”周蘭的火又輕易地挑了起來。 “正常語氣,你快點(diǎn)拍照,拍完照,也可以快點(diǎn)領(lǐng)著你男人離開了?!?/br> 周蘭快速按了幾下拍照鍵,對祝君說:“好了,我們走吧?!?/br> 祝君站了起來,他找了個(gè)并不完美的借口,說:“太晚了,再拖一會兒,不好打車了,我們先離開吧。” “其實(shí)我可以開車送你們,或者打電話喊個(gè)人送你們,”安睿一本正經(jīng)地說完了這句話,噗嗤一聲笑了,“我想攔著你,有一萬個(gè)借口,但沒必要那么做?!?/br> “畢竟——你是真的想走,也是真的厭煩我?!?/br> 安睿站直了身體,懶洋洋的,但任誰也無法忽略他的存在。 “我送你們出門,順便,周蘭,你可以再抓拍幾張照片?!?/br> 他們沉默地向外走,周蘭也真的跟著拍了幾張照片,他透過鏡頭,看著祝君和安睿在門口告別,按下了一次拍照鍵,卻按不下第二次。 他放下了手機(jī),湊過去挽上了祝君的手,但他的手在輕微地發(fā)抖,以至于,祝君下意識地拍了拍他的手。 他在告訴他——你不要怕,我還在呢。 周蘭險(xiǎn)些哭了出來,但安睿的笑容永遠(yuǎn)那么無懈可擊。 他們隔著欄桿,揮手告別,祝君挽著周蘭的手向小區(qū)外面走。 突兀地,他聽周蘭問了他一句:“我是不是真的很差勁啊。” 作者有話說: 今天的更新結(jié)束了,明天見。 第六十五章 你沒有很差勁,你只是太年輕了。 祝君看著周蘭,他是這樣想的,但他不能這么說,真這么說出口的話,周蘭恐怕會更崩潰。 他只是溫柔地問:“你為什么會產(chǎn)生這種想法呢?” “安睿他真的好漂亮,又是大明星,情商又高,我和他差太多了,一見他,我就很容易自卑,然后,就容易做出很多失控的舉動(dòng)?!敝芴m的聲音越來越小,他伸出腳踢了一下路邊的石子,神色有些茫然。 祝君看著這樣的他,理智告訴他,他應(yīng)該產(chǎn)生近似心疼的情緒,但他完全沒有什么情緒波動(dòng),冷靜得像一灘死水。 但他抬起手,揉了揉周蘭的后腦勺,更溫柔地說:“但我愛的人是你啊,周蘭,你是我選擇共度余生的男人,你可以不自信,但你可以相信我,能讓我那么喜歡的男人,一點(diǎn)也不差?!?/br> 周蘭抬起頭,眼里沁著淚水,這個(gè)年紀(jì)的男孩子應(yīng)該都是堅(jiān)強(qiáng)的,但周蘭經(jīng)歷了一系列的事件后,還是忍不住哭。 他哽咽著說:“祝君,我好怕,我沒那么好,我害怕你離開我?!?/br> 祝君在心底無聲地嘆了口氣,他扣住周蘭的腦后,俯下身,兇狠地吻上了他的嘴唇,他的動(dòng)作不再溫柔如水,而是帶著濃烈的侵略性。周蘭被他親得喘不過氣來,被迫抓緊了祝君的外套,又因?yàn)橘N得太近,撞到了過于明顯的地方。 這個(gè)漫長的吻終于結(jié)束了,祝君湊到周蘭的耳邊,輕聲說:“我對你有欲望,你是我的東西,你還會害怕么?” 周蘭搖了搖頭,摟緊了祝君的腰身,祝君抿直了微笑的唇角,然后他看到了安?!驹谄甙嗣淄獾牡胤剑蛑谏膫?,傘上積累了不少雪花,他依舊穿著那身毛絨絨的睡衣,手腕上卻搭著一件黑色的厚實(shí)外套。 祝君認(rèn)出來了,那件外套是他很久以前,遺留在酒店的,安睿追過來,或許是看到外面下雪了,或許是意識到他身上的衣服太單薄了,或許是擔(dān)憂他要步行走出這個(gè)小區(qū),所以來給他送外套了。 祝君很自然地親了親周蘭的額頭,將他的腦袋壓在自己的懷里,又沖著安睿的方向,搖了搖頭。 安睿沒什么反應(yīng),只是站在原地,一言不發(fā),他這次卻沒有在笑了,像失去了靈魂和情感的木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