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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未說完,傅鴻與忽然長臂一伸、攔腰將他抱了起來,往床上用力一拋。 “先——” 江玥被扔得兩眼昏花,再反應(yīng)過來時,傅鴻與已經(jīng)欺到他身上了。 “先生?” 江玥驚恐地看著身上的男人。 “要、要干嘛?” 作者有話要說: 傅大爺:你說呢? ———————— 感謝西條高人的蜂蜜奶凍*1瓶、aYU大可愛滴抹茶奶凍1 1瓶、涉洋洋洋大寶貝的草莓雪山*4瓶、還有茶非非大天使的焦糖拿鐵*5瓶! 新的月份,快樂和幸運都要加倍! 搞大事前的一些餐前小點,(在下章)送給大噶!(wink~ 第18章 “干嘛?” 傅鴻與反手甩掉外套,扯開領(lǐng)帶和衣領(lǐng)。 “你說我要干嘛?” 江玥根本沒有作答的機會,一張口,傅鴻與那暴風(fēng)雨般強勢的吻就落了下來。 傅鴻與的吻沒有章法,卻極具侵略性。江玥經(jīng)常會有錯覺,以為自己不是在跟另一個男人接吻,而是在用唇舌做著某種激烈的斗爭。 相互舔舐、渡氣,又相互糾纏、搶奪著呼吸的氧氣。 像是以占據(jù)他口腔內(nèi)所有敏感點為目的,傅鴻與的吻是那么纏綿、那么無微不至,唇齒舌會被舔吻吮吸,偶然從嘴角滑落的唾液、甚至也能得到“關(guān)照”。 “呼……” 幾個來回的交戰(zhàn)結(jié)束,江玥被親得七葷八素。傅鴻與也終于在吸掠完所有氧氣后,大發(fā)慈悲地松開了江玥的唇。 “不行了?”傅鴻與輕笑,親親江玥柔嫩又rou乎的下唇,將人摟在懷里,“多久沒被先生抱了,嗯?” 江玥在傅鴻與懷里化成一灘水,眼睛濕潤得亮晶,嘴唇也被吮吸得發(fā)紅發(fā)腫,像熟透的甜美車厘子。 “不知道?!苯h軟軟綿綿,搭著傅鴻與的肩膀可憐兮兮,“反正有段時間了……” “上次要抱你的,被天殺的打斷了?!备跌櫯c有力的雙手,卡住江玥纖細的腰肢,“想不想先生?今晚來點痛快的?” 江玥聲音黏糊,似有意似無意地在傅鴻與肩上蹭了蹭額頭,態(tài)度曖|昧:“嗯……” “洗澡了沒?”傅鴻與作勢要抱人,“再洗一次吧,走?!?/br> “我、我洗過了!”江玥急忙拉住床單和床墊,剎住傅鴻與的行動,“我剛才洗了好久!先生看,人家的手還是皺的呢,真不能再洗了?!?/br> 江玥無辜地伸出手掌,給傅鴻與看掌心。原本白軟嫩滑的小手,確實讓水泡得皺皺巴巴。 傅鴻與不快:“怕水你還洗這么久?” 江玥除了夜盲癥之外,其余習(xí)性真的很像兔子。日常怕水怕到澡不敢洗久,獨自在家時連浴缸都不敢碰。 傅鴻與其實挺喜歡江玥這一弱點的。他生怕哪天江玥水性變好了,不再讓他有趁虛而入的機會。 “不是,是……是芳姑順手放了水,我不想浪費,就洗了洗?!苯h嘀咕道,“人家不能再泡了,再泡要熟了?!?/br> 他說了個慌。他今晚壓根就沒泡澡,只是躲在浴室里和張俊宇聊了很久的天。 傅鴻與沒勁地放開江玥,起身去將臥室房門反鎖了,鑰匙順手收進口袋。 “我沖個澡?!备跌櫯c摘下腕表放桌上,順勢看了眼時間,“不會很久?!?/br> 傅鴻與把身上的零碎物都拿下來了,什么打火機、簽字筆、防身小刀……唯獨將鑰匙放在身上,準備帶進浴室內(nèi)。 “床上等我?!?/br> 江玥乖巧地捂著被子,點點頭。 待傅鴻與進到浴室關(guān)上門后,他才大松一口氣,起身趴床底,找剛才被他丟開的鑰匙。 他重新確認明信片的藏匿位置。本想轉(zhuǎn)移地方的,但房間就這么大、能藏的地方就這么多,除了床頭柜之外,沒有其他像樣地方。 算了,床柜就床柜。反正里面沒放什么東西,傅鴻與平時也不會拉柜子查看。 江玥重新鎖好柜子,把鑰匙藏在柜子底下。 如果可以,他還想把洗手臺下的避孕藥也拿出來、挪一挪位??筛跌櫯c先一步進浴室了,根本不給他機會。 江玥一直不懂,為什么傅鴻與老愛反鎖房門?還一定要把鑰匙帶進浴室? 行床榻之事時鎖門還好理解,平時睡覺也要鎖? 干嘛,是狩獵者的本能嗎,喜歡把獵物圈養(yǎng)起來慢慢吃? “搞不懂……這是什么奇怪的習(xí)慣?” 江玥不爽地去扒拉房門。門穩(wěn)穩(wěn)當當?shù)劓i著,拉了半天愣是沒一點晃動。 “這么怕我逃跑嗎?一次鎖、兩次鎖,次次鎖!” 扒拉無果,江玥只好回床上躺著,邊涂唇膏滋潤剛才被親腫的嘴唇,邊在心里暗罵:老色|鬼,祝你早日精|盡人亡! 罵完又覺得不太對,急忙補充:不要在我身上亡——我怕我承受不住。 他今晚格外不安,心一直砰砰在跳,感覺不是平時的速率。站著不踏實、躺著也不安分,只能在床上翻來覆去、胡思亂想不停。 可能是……太久沒跟傅鴻與做了,有點“技藝生疏”、心里緊張? 但說句真話,江玥沒覺得自己有什么“技藝”——在那種時刻下,他是完全將主動權(quán)交給傅鴻與的。 每每說到這門子事時,江玥就多少有些憂郁。雖然他百般不愿接受傅鴻與,但傅鴻與是他第一個男人的事實、不會因此改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