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露弄嬌輝-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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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澤鎮(zhèn),是殷河城僅次主城的第一大鎮(zhèn)。 特別的是,這鎮(zhèn)建于河湖之上。 每間房舍都是一套可移動居住的法器。 高級些的餐館、客棧、店家,是好幾層高的畫舫,普通的,也是有二到三層。 在這鎮(zhèn)居住的,幾乎是法修。 法修者多講究,房舍外貌多樣,有蓮花、樹木、菇類、貝殼等樣式,當(dāng)然最多普遍的,仍是船型。 此刻夕陽西下,天色已呈現(xiàn)暗紫色,星光逐漸點(diǎn)亮夜幕,白離坐在羽毛狀飛行器上,從上空笑顏燦燦看身著淡紅襦裙清秀女子,眉頭深鎖抱胸,站在一艘樣式一般的船型法器上。 前面的衣衫,在晚風(fēng)吹拂下,緊緊貼在身上,勾勒出纖細(xì)又妖嬈曲線。 他清楚知道,在那身衣裙下的嬌軀,有多蠱惑雄性生物。 「找到妳了呢!」 看那女人抬頭如遭雷擊,一臉驚慌模樣,白離笑得更風(fēng)流不羈。 「妳可真讓我好找!」 每個女子,再淡,都有獨(dú)屬她們的氣息香味。 他所下的魅情符,依附的是她的香氣,咒纏的是她的情根。 所以即使這女人面貌有如此大的變化,他仍能找出她。 只要他們倆交合了,咒術(shù)自然就纏上她的情根,交合次數(shù)越多,情根纏的越緊,她不只會百依百順,還會依戀不已。 男人大大方方從上空飛行器一躍而下,輕松瀟灑飄落在她面前,目光如炬注視她。 眼前的男人,毫不掩飾對自己的虎視眈眈,好似自己身上身無一物,如同在夢里一般任由他觀賞。 這感覺讓她不寒而栗。 「你到底是誰?為何非要這樣纏著我不放!」 再怎么蓄意用冷硬聲調(diào),可惜天生嬌媚柔糯嗓音,反給人撓的心癢癢嬌嗔意味。 這人與夢中模樣相差無幾,皮膚白皙面如冠玉,外貌妖美,嫣紅薄唇常銜掛似笑非笑慵懶樣。 「美人,我不相信妳不知道我的身份。我還比較好奇妳呢!先前在雪陀山,妳明明身無靈氣,像是凡人,這次卻有了些微靈氣,給人以為是玄士,但實(shí)際上妳是玄師吧!」 她體型不像體修,雖然應(yīng)是有遮掩靈氣法器,但他仍舊在她身上感應(yīng)到,有種更渾厚些靈息,依照她的骨齡和泄出的靈息,他猜,她境界應(yīng)是武師。 他功力恢復(fù),能發(fā)現(xiàn)到她略不穩(wěn)的靈息。 這樣也說得過去,為何,她要闖雪陀山,是為了找有助療傷的雪靈花? 見她閃過一絲不可思議,一臉震住又不想現(xiàn)出端倪的嬌憨表情,倒是讓他頗心神蕩漾。 「纏著妳,當(dāng)然是因?yàn)閷呉灰婄娗?,情有?dú)鐘呀!」 一雙劍眉下,金色眼眸,注視著對方時,會給人妳就是他的世界,滿溢的多情會使人深陷。 朝她更靠近,離她半步之遙,臉龐緩緩低下來,灼熱的氣息撲面打在臉上,聲音低沉,「現(xiàn)在一想到妳,我底下這里就發(fā)疼?!?/br> 媚棠被這大膽的話語,弄的臉頰發(fā)燙,往后倒退幾步,背靠在船恑,意欲逃走時,白離指間一劃,唇瓣嚅念幾句咒語,媚棠又如夢里動彈不得了,差別在于,她仍能言語。 「這里是殷河城,你是狐妖這么強(qiáng)迫于我,不怕我跟我們城官府告狀,到時候,影響人修和妖修之間和平,到時起爭端,你是罪魁禍?zhǔn)?。你趕緊放了我,我可以當(dāng)沒事!」 「妳果然明明知道我是誰,還裝不知!呵呵妳放心吧!妖修、人修間絕對不會有什么影響?!?/br> 我把妳弄走了,妳怎么告狀? 就算妖和人之間會有什么,妳也會是跟在我身邊,又有什么關(guān)系! 「你憑什么說沒有影響?難道你打算強(qiáng)搶,還是打算滅口?」 「哈哈!美人妳真可愛,我這么喜歡妳,怎么會滅口,我也不會強(qiáng)搶呀!」 到時候,等妳對我情深入骨,妳自動就會跟我走,何必強(qiáng)搶! 「哼!你們妖修狡詐,善騙!無誠信可言!」 「欸這么說,我可不依,明明喜歡說謊的是你們?nèi)祟?。我說的可都是實(shí)話哦!」只不過,有些話沒說清楚,或故意不說,掩飾真意罷了! 手指抬起她下顎,讓她眼神對著自己,勾人狐貍眼發(fā)出魅惑之力,誠懇認(rèn)真模樣,會讓人不禁相信他的真心。 他層層剝除她身上衣物,月已升起,氤氳月色照耀著雪白嬌嫩身軀,透出瑩瑩潤澤白光。 她身上的處子氣息,促使那份誘人的異香加倍,如含苞待放的花朵,等待識貨者采擷。 他很快在兩人周圍設(shè)了個結(jié)界,周遭雖然仍有幾間在河湖上漂浮屋舍經(jīng)過,兩人仿佛進(jìn)入另個獨(dú)立空間。 他們能看到、聽到外邊聲音,但對外面空間來說,雖然不是消失,但就是個極會被忽視之處。 那感覺就如同,你不會去注意到路邊墻腳一顆不起眼小石頭。 當(dāng)媚棠被解除禁制,施法想逃走時,反被禁制的壁壘彈回他懷里。 心一驚,這妖修果然有掌控空間能力! 真實(shí)抱到渴望中的甜美rou體,他感到一股熱流迅速往小腹處匯集,立馬升起桿旗。 原本白狐一族送來的女妖,會是他第一個交 яΘúщêищú3.cΘм(rouwenwu3.)合雌性,誰知,當(dāng)天那百里青壞了好事。 不過,第一個女人是她,也沒什么不可以。 「你們?nèi)祟愓f的,春宵一刻值千金,妳就別浪費(fèi)時間掙扎,好好享受一番,妳會愛上這感覺的。」 當(dāng)最后一件粉白色褻褲除去,漫不經(jīng)心的慵懶也已消失,勾人的金眸閃爍熾熱的yuhuo。 從后抱住她的手臂,一只手順著妖嬈的腰肢緩緩向上移動,揉撫挑逗水軟若豆腐的豐乳。 一手往下,探入緊閉腿間隱秘之處,拇指指腹在陰阜軟毛左右打圈輕撫,食指插入細(xì)縫上下?lián)軓?,沿邊緣勾勒探索一番,再用食指中指輕捏花間的敏感花蕊。 不!不要 媚棠突然不停扭動嬌軀,嘗試做最后的殊死掙扎 雖然不斷做心理建設(shè),也已做最壞打算,但她不知怎地,就是不想跟他做這事,有種潛意識的排斥! 可,盡管想避,她敏感的身子卻依舊在愛撫下漸漸得失去控制。 閉著水眸,咬著嫣紅下唇,發(fā)出強(qiáng)忍住呻吟的唔唔咿恩,幽xue已忍不住滲出動情香甜蜜液。 原本欲拉開環(huán)抱住她的手臂,逐漸軟和,當(dāng)嬌軀輕抖,溫?zé)峋К撍簢娚鲜?,白離嘴角泛著邪譎笑容。 還不夠 她還沒徹底迷失其中 將她壓倒在地,拉開她秀美眩白雙腿,視線緊緊鎖住那粉嫩微微顫抖唇瓣, 「告訴我妳叫什么名字!」 只有知曉她真名,魅情咒術(shù)才能完整施展。 「」 媚棠咬唇閉眼,消極抵抗似不發(fā)一語。 「呵呵呵!美人看來又水又柔,沒想到脾氣也這么倔呢!」 沒關(guān)系他就喜歡有點(diǎn)本事,又有點(diǎn)脾氣的女人,當(dāng)她在身下化為春水時,那才有意思! 撐開她腿根,粉股之間的水嫩處徹底現(xiàn)于他面前,低頭覆上那豐潤兩片粉紅,舌頭伸進(jìn)細(xì)縫,困難的深入緊窒的花xue,不斷吸吮攪弄。 「啊~~~~」 真實(shí)rou體感觸刺激,和夢里神識相交仍有些差距,媚棠一時無法習(xí)慣,娥眉輕顰,下體顫抖,rou壁抽動,嬌喘出聲。 那又長又粗舌頭,在里頭緊繃的嫩rou鉆動,仿佛想伸進(jìn)幽xue最深處。 「唔~~~」 白離眉頭微蹙,是因?yàn)樘幾?,所以這么緊嗎? 不只是她整個人給的美味氣息,讓他喜愛,連這xue里頭似乎都有股莫名吸引力,誘使他沉醉在里面,不想離開。 ─ 他突然猶豫幾許,剎那間又反嘲自己,怕啥! 憑自己心計、魅術(shù)和修為,難不成還拿不下這女人。 白離很快扒光自己身上衣袍。 腿間黑叢里,赤紅脹大昂然兇器,興奮抖了抖,兇惡猙獰,與他外表人面桃花妖美形象完全不同。 「美人兒馬上這里面,就要被我填滿了呢!」 小清rou喃喃自語: 最后面就會知道,我們的女主,在打什么主意了! 他前面越囂張,越一副風(fēng)流樣,后面就會越杯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