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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中她見到那面具男子,朝著自己撲來,然后,春色無邊…… 豁然睜開眸子,她面紅不已,怎么會做那樣的夢。 “色女……”她暗罵一聲,紅著臉回到房間里。 而此時(shí),她突然面色一凝,此時(shí)天色已暗,寧園里卻不那么平靜,一個(gè)個(gè)舉著火把的人出現(xiàn)在寧園門口。 “你個(gè)傻子,給我滾出來!” 門口傳來男人叫罵聲,家里除了她,都是些老弱病殘,云舒眉頭微皺,看來是需要去買些下人回來了。 說著她正要走出來,卻看見門口那謫仙一樣的男子,正坐在涼亭里,獨(dú)自飲酒。 “你怎么在這里?”她皺眉,語氣不滿道。 星墨側(cè)頭看著她那張略微嫌棄的臉就是一怔,回憶起妖月的話來,眼神有些空洞。 云舒走了幾步,看著他那空洞的眸子,紅唇抿了抿,此時(shí)小寶突然跑了過來,一把抱住她的腰,那張包子臉上帶著一抹得意。 “漂亮娘親,那些人太好玩了,全都在撓癢癢,還自己燒自己玩……”小寶興致昂揚(yáng),抬頭看者云舒,然而云舒的眸子卻一直看著不遠(yuǎn)處的男人,根本沒聽見自己說什么。 他狐疑的跟著望去,頓時(shí)臉色一變。 “還我錢來!” 小寶的聲音讓暗處的楊河眾人身體一顫,嘴角忍不住一抽,母子二人還真是像。 五年了,他們對這小子算是好的了,畢竟不管如何,小寶平時(shí)還是很可愛的,嘴巴也甜,就是一個(gè)缺點(diǎn),太愛錢了。 星墨低垂眼眸看向小寶,眉頭微皺,這小家伙的臉怎么那么熟悉? “就算是你長得好看,也不能不給錢,一寸光陰一寸金,五年了,漂亮叔叔,你應(yīng)該給我和漂亮娘親多少金子呢?” 小寶松開云舒,朝著星墨跑過來,那眼睛泛著金光,看著星墨好像是看見了金子一樣。 星墨嘴角微揚(yáng),帶著一絲淺笑,這個(gè)孩子讓他的心情總能莫名好起來。 “你想要多少金子?”星墨開口。 而此時(shí)門口那叫罵聲已經(jīng)有些有氣無力,慢慢的變成了哀求,哀嚎,屋內(nèi)這幾個(gè)人卻好像沒有聽見一樣,任憑那些人叫喚。 “一年一百兩金子,五年……還有我和娘親的精神損失費(fèi),青春費(fèi),醫(yī)藥費(fèi)……算了看在你是熟客,打個(gè)折,五萬兩金子就行了!”說著那白嫩的小手神像星墨,眸子閃動金光。 暗處楊河嘴角一抽,他們雖然不缺錢,但是也不帶這么讓他們糟蹋的,這小子果然還是個(gè)愛錢的。 “你上次,燒了我的園子,花費(fèi)了五十兩金子……” “上上次給縣令家公子下藥,還讓人抓到了……” “上上上次在賭坊,和你娘賭錢,贏了錢,被人追殺……” “還有你偷看……” “夠了,我不要了,你不要說了!”小寶打了個(gè)冷顫,趕緊看向自己家娘親,果然云舒的臉色已經(jīng)黑了。 云舒一方面生氣,有些事情自己知道,有些事情可是她不知道的,小小年紀(jì)就學(xué)會下藥了,以后還怎么了得? 她眉毛一挑,眼神不善,小寶只覺得脊背一寒,他惡狠狠的看了一眼星墨。 某人不知道,因?yàn)檫@件事情,后來他付出了不止五萬金子的代價(jià)…… 后話不說,突然,大門被人撞開,一群衙役面色不善的朝著里面走來。 云舒聽見門口的聲音,轉(zhuǎn)身直接朝著大門而去。 第9章 分贓! 星墨不知道為什么,他跟在云舒身后,一雙眸子閃爍光芒,他好奇這個(gè)女人身上的秘密。 五年了,越是相處他越是驚訝,這個(gè)云舒,那李家的李云舒判若兩人,一個(gè)傻子突然學(xué)會了醫(yī)術(shù),還如此聰慧,讓他不禁有些懷疑。 寧園里有六處院子,而此時(shí)云舒所在的正是竹苑,也是最漂亮的一處,當(dāng)年她母親便是在這里生活過很長一段時(shí)間。 走出竹苑,過了走廊,前堂此刻聚集了不少人,鈴兒和羅叔擋在他們面前嚴(yán)陣以待。 “不知幾位官差帶著一群強(qiáng)盜來我寧園,有何貴干!” 清冷的聲音傳來,眾人臉色不一。 只見一絕色女子,一襲白衣,縹緲出塵,她牽著一小童,也是白凈可愛,一大一小身后跟著一面具男子,依舊白衣。 大小三人站在一起,給人一種莫名的和諧感,那面具男子身上的氣勢令人心顫。 洪圖本欲鬧事,看見那男子,心臟卻忍不住突突跳動了幾下,被嚇得大汗直冒,那幾個(gè)衙役也是一樣,他們畢竟是官家的人,但這男子身上的官威卻讓他們心頭一凜。 帶頭的官差面色微變,走到前面看著云舒。 “你可是云舒?”官差看著云舒皺眉道。 “正是!”云舒淡然道,沒有絲毫懼意。 “有人告你私闖民宅,搶奪他人財(cái)物,還下毒坑害他人,你與我們?nèi)パ瞄T一趟吧!”官差心里吐出一口氣,洪圖畢竟是知府夫人的侄子,他們自然不敢怠慢。 云舒冷笑一聲,她看著那躲在人后,身材肥胖如豬的洪圖,眼底閃過一抹不屑。 “官差大人可能弄錯(cuò)了,這寧園是我的私家財(cái)務(wù),何時(shí)需要硬闖,再者,下毒坑害他人,我連他們碰都沒有碰到,怎么可能下毒,而且我一個(gè)婦人,如何會那些下毒的手段,莫不是有人想奪了我的寧園,故意陷害于我,民婦不管怎么說都是知府家的大小姐,誣陷民婦,便是誣陷我父,希望大人查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