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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蘭瓷決定溜了。 路過還看見那位慕凌公子又病歪歪地躺著,大夫說他只是輕傷,但不知道為什么能躺這么久,她記得陸無憂跟她說過,這個人生命力很強(qiáng),傷口愈合也很快。 但此刻這位烏潤長發(fā)垂在身體一側(cè)的文弱公子仿佛弱不禁風(fēng),時不時還要咳嗽兩聲。 花未靈最近也不大出門了,都留在府里照顧他。 “你這病什么時候好啊?” 慕凌又咳嗽了一聲,聲音細(xì)弱道:“我也不知,可能是引發(fā)了舊疾……” 花未靈聲音也很迷茫:“為什么被招牌砸到能引發(fā)舊疾?” 慕凌清淺病弱地笑道:“興許我以前也被招牌砸到過?!?/br> 花未靈道:“……那你是不是也太倒霉了?” 慕凌道:“不礙事,能遇到花姑娘便是在下三生有幸了。” 花未靈托腮沉思道:“不,我覺得你好像,可能是從遇到我開始倒霉的,要不咱倆還是離遠(yuǎn)點吧?!?/br> 慕凌立刻開始大聲咳嗽起來,仿佛要把肺腑都咳出來一般,驚天動地,要是有血包,讓賀蘭瓷懷疑他可能當(dāng)場就要表演一個對花吐血。 花未靈只好又扶著他,輕拍脊背道:“好好好,我不走了我不走了……”她嘀咕,“你這到底什么毛病啊……” 賀蘭瓷莫名想起了很久之前某人的精彩演出。 陸無憂也看見了,表情頗有幾分一言難盡,走過去對花未靈道:“你別管他,他一會就好了?!?/br> 慕凌臉都咳紅了。 花未靈繼續(xù)拍著他的后背,回道:“哥,你也太沒同情心了吧。” 陸無憂微卷袖子道:“那你讓開,我來給他拍背,保證人到病除。況且我學(xué)過醫(yī),你不是只學(xué)過毒嗎?” 花未靈道:“……但你上次差點給他拍吐血了。” 陸無憂隨口道:“淤血吐出來才好?!?/br> 花未靈還在遲疑,那位慕凌公子倒是先咳嗽著掩唇客氣道:“不、不用勞煩陸大人了,我、我沒事了……” 賀蘭瓷也不知是該先擔(dān)心誰才好。 回了房,陸無憂又道:“接待北狄使臣的宴席快到了,這次你還去嗎?” 賀蘭瓷心有余悸,道:“那你能不去嗎?” “翰林院和禮部一并負(fù)責(zé)接待,想不去是挺難的?!标憻o憂轉(zhuǎn)眸道,“難不成你還想單獨去見那位北狄小王子?哦,人家是對你挺情深義重的?!彼7轮槼降目谖牵謸P頓挫道,“我對你一見鐘情,我喜歡你,想把天上的星星都摘給你……” 賀蘭瓷羞恥極了,忍不住打斷他:“我沒打算去!你能不能少陰陽怪氣兩句!” 陸無憂繼續(xù)慢悠悠道:“怎么他說就可以,我說就不行?” 他現(xiàn)在是沒有距離感了,也沒有那種拒人千里之外的油鹽不進(jìn)、刀槍不入,但好像人一旦釋放出來就回不去了。 賀蘭瓷下意識反駁道:“人家又不是為了戲弄我!” “我也不是在戲弄你啊?!标憻o憂手掌貼上她的腰,好像對那里愛不釋手一般,“毫無疑問,是在調(diào)情,賀蘭小姐當(dāng)初還會咬我的喉嚨,把我咬得心猿意馬,怎么現(xiàn)在反倒木訥了。”他側(cè)過脖子,露出一側(cè)修長如玉線條利落的頸脖給她道,“你要不再咬一口,當(dāng)時太混亂了,我還沒來得及好好回味。” 賀蘭瓷看著眼前遞過來的脖子,和陸無憂微微滑動的喉結(jié),目瞪口呆。 “我當(dāng)時是生氣,覺得你沒必要冒那種風(fēng)險!” 那是清丈時,兩人逃命時發(fā)生的。 陸無憂歪頭道:“你現(xiàn)在不氣了嗎?哦,原來賀蘭小姐是生氣了才會獸性大發(fā)的類型,那我也不是不能想想辦法。說說看,你現(xiàn)在最氣的是什么?” 賀蘭瓷推著他的脖子,道:“已經(jīng)在氣了?!?/br> “怎么不咬我?”陸無憂微笑道,“不是跟你說我這個人很好說話的么,你想咬哪里都行……”他似忽然想起什么,道,“你那天是不是還差點想咬我的肩膀來著,嘴都張了,怎么沒咬下去?” 賀蘭瓷驀然想起那是在什么情形下。 耳畔仿佛又響起了暴雨聲。 她總算羞恥地推開他道:“正常沒有誰喜歡咬人的好嗎!” 陸無憂被推開了,甚至還在笑道:“我又不介意,你再伶牙俐齒一點也可以,我比較喜歡你這樣,自然……好吧,先前我也憋得挺難受的,那果然不適合我。可我腦子在轉(zhuǎn),就一定會胡思亂想,我自己也不喜歡,但無法控制,你總得給我一點時間讓我覺得我沒有在自欺欺人。” 賀蘭瓷對他后半段的話依然一知半解。 但冥冥中她也覺得,他們還是自然相處最舒服,雖然陸無憂要是能少說兩句胡言亂語就最好了。 她還想著,陸無憂那邊又給自己倒了杯茶。 他低頭品了一口涼茶,道:“我能再說點很誠實的話嗎?” 賀蘭瓷道:“你說。” 陸無憂道:“你先前問過我,我不好意思承認(rèn)。郊祀的時候,我跟你說我對男女之事沒什么興趣,不是謊言,當(dāng)時我確實是這么想的,但現(xiàn)在……” 賀蘭瓷側(cè)耳傾聽:“嗯?” 陸無憂繼續(xù)道:“……我覺得我可能稍微有點狂妄了,子非魚安知魚之樂*,沒體會過來說這話,確實很不妥當(dāng),我糾正一下?!彼D了頓,那不太牢靠的喉結(jié)又開始滑了起來,“我不是真的沒興趣,至少對于和你做這些事的話,我還是挺有興趣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