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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捧嬌在線閱讀 - 第204頁

第204頁

    良妃拿了一塊用手遮擋著,優(yōu)雅地放進(jìn)嘴里小口咀嚼,喝了口清茶,緩緩說:“平日無事多進(jìn)宮坐坐,也能陪我聊一聊?!?/br>
    良妃身邊的桂嬤嬤淺淺一笑,良妃平日喜靜,這會(huì)主動(dòng)邀請小王妃來宮里說話,看來是對她印象不賴。

    柳恩煦乖巧地頷首,就看良妃起身的同時(shí)向她伸出手臂。柳恩煦急急將自己的手遞上去,乖巧地扶立在她身側(cè)。

    良妃拉著柳恩煦走近內(nèi)堂,掀開珠簾,內(nèi)堂頓時(shí)一陣珠簾相碰的清脆聲。良妃拍了拍她托扶著自己的小手,柔聲說:“這次本是要叫你來賞花撫琴的,可惜這段時(shí)日皇上病了,宮中不能歌舞?!?/br>
    話音落,良妃走近一個(gè)雕著祥云花紋的木箱,木箱的四角掛了幾只骨片風(fēng)鈴。她纖纖玉手落下木箱的鎖,抬起沉重的蓋子,柳恩煦才發(fā)現(xiàn)那里面全是獸骨做的極其精巧的小物件。

    良妃從里面拿了一個(gè)月牙白的絨面小盒,里面靜躺著一只排簫。她邊交給柳恩煦邊說:“上次跟你聊音律,意猶未盡,這排簫就當(dāng)做禮物相贈(zèng)吧。”

    柳恩煦受寵若驚,毫不猶豫地接過良妃手中獸骨做的排簫,認(rèn)真地說:“娘娘的私藏,阿芋不敢收的?!?/br>
    良妃笑著彎腰去木箱里翻找著什么,就聽跟在身后的桂嬤嬤說:“娘娘已經(jīng)多少年沒送過別人私藏了,娘娘既然傾心以待,王妃可別再推辭了?!?/br>
    柳恩煦緊緊攥著手中的排簫,本來淡雅的眉目染上了歡喜。她低頭將小盒中的排簫捏在手指間,卻發(fā)現(xiàn)那上面是由若干骨笛拼在一起做成的。

    柳恩煦突然想到郁昕霖的那只骨笛,臉上的笑意退去。

    良妃一手扣上了木箱的蓋子,另一只手捏著一根精巧的骨笛極輕地吹了一聲,才將柳恩煦的注意力完全引了去。

    她抬頭,就看良妃小心翼翼地捏著骨笛試了幾個(gè)音,而后柳恩煦的視線完全落在她指尖那根手指長的笛子上。

    良妃將骨笛窩在掌心,眼中盡是懷念和憂傷:“這是我最寶貝的私藏,如今卻只剩這一只了?!?/br>
    第94章 赴宴 琴瑟之好終究抵不過魚水之歡?!?/br>
    柳恩煦眼中劃過一絲驚詫, 她仔細(xì)觀察著良妃手中的骨笛,上面的花紋樣式和郁昕霖那支如出一轍。

    桂嬤嬤知道這幾日良妃因皇上的事心有郁結(jié),今日見她難得歡欣, 急忙幫她補(bǔ)充:“這骨笛還是西域一位大師的辭世之作,總共就三只, 據(jù)說是用極為罕見的金尾蒼鷹腿骨做的,這骨頭上的雕刻工藝世間罕有?!?/br>
    良妃倒沒太上心桂嬤嬤說的話, 她不在意是不是大師的杰作。

    她把這骨笛當(dāng)寶貝,只因?yàn)槭歉]元龍帶回來贈(zèng)予她的。她把骨笛放在手心里,就像第一次收到這份禮物, 視若珍寶地用絲絹謹(jǐn)慎擦拭著。

    柳恩煦看著她手心里的骨笛, 若有所思地追問:“這樣的珍品, 怎么就只剩一只了呢?”

    良妃以為她是被精致的骨笛吸引, 笑著應(yīng)她:“一只摔碎了, 還有一只送了友人?!?/br>
    友人?

    柳恩煦心中忐忑,她說的友人難道和郁昕霖有關(guān)?

    柳恩煦心不在焉地垂睫看著自己手上的排簫,心里卻在遣詞造句想著該怎么繼續(xù)試探。片刻后, 才猶豫著編了個(gè)慌:“娘娘這么一提, 我倒好像有些印象。我記得父親的一位友人曾提到過這種罕見的骨笛,還說他家中有一只?!?/br>
    良妃抬眼看向柳恩煦,笑容稍淡了些。

    清芷是郁霽堯的夫人, 而郁霽堯是柳博豐的好友。眼前的小姑娘即便當(dāng)時(shí)年紀(jì)小,也許的確見過清芷手中的那只骨笛。

    她眼中摻入了些思念和悲戚, 垂眼撫著手里的白骨,輕嘆道:“看來我和小王妃還有共同相識(shí)的人呢?!?/br>
    桂嬤嬤一眼看出了良妃對于摯友的悲切懷念,她忙著開口安慰:“娘娘別想這些不開心的事了,畢竟都過了這么多年。”

    柳恩煦卻想聽她繼續(xù)往下說, 她手上下意識(shí)摩挲著排簫光滑的材質(zhì),慢吞吞講:“桂嬤嬤說的是,畢竟都過了這么多年?!彼D了頓聲,突然想到靈雋教她的那只邊塞曲,她謹(jǐn)慎地問:“我不敢再娘娘面前賣弄,但可以為娘娘舒緩郁結(jié),不知能否借娘娘的骨笛一用?”

    良妃看小王妃一臉誠懇,并沒猶豫,將手中的骨笛遞給她。宮中不讓歌舞,柳恩煦盡量把氣力放柔和,斷斷續(xù)續(xù)吹奏出那首她并不算熟練的曲子。

    曲音未落,良妃和桂嬤嬤皆是一愣,彼此慌忙對視。桂嬤嬤會(huì)了意,急急止住柳恩煦繼續(xù)吹奏。與此同時(shí),良妃向前一步,握著柳恩煦的小肩膀焦急詢問:“你怎么會(huì)吹這首曲子?!”

    柳恩煦一副受驚的表情,將骨笛穩(wěn)穩(wěn)攥在手心,怯怯地應(yīng):“是,是小時(shí)候?qū)W的…”

    良妃似乎沒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眼里新添了失落。

    她本還以為清芷的孩子郁昕霖有了下落呢。這些年皇上為了找那孩子費(fèi)了不少心思,可始終沒有任何線索。

    良妃握著柳恩煦肩頭的手落下,沮喪地補(bǔ)充道:“這首曲子不要讓皇上聽到,知道嗎?”

    柳恩煦訥訥地點(diǎn)頭,攤開手掌,將骨笛還給良妃。

    良妃自知嚇到了小王妃,語氣稍微緩和地解釋:“皇上聽到怕是要傷心的。”

    她怕皇上聽到這首曲子,想起連蒂宛那個(gè)死去的孩子。

    這是皇上此生最遺憾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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