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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美強慘的沙雕自救指南(穿越)在線閱讀 - 分卷(7)

分卷(7)

    紀霄這陣子有感覺到傅奕瀾不太一樣,此時更深刻了這種印象。

    紀霄一點也不在乎他為什么變了,但是傅奕瀾對池硯這樣有興趣,他更忍不住來橫插一腳,何況池硯長得符合他的口味。

    紀霄意有所指,輕聲慢語:表弟,我記得你是喜歡男孩子的吧?

    傅奕瀾盯著紀霄不說話。

    紀霄慢悠悠笑道:池硯很符合大眾口味。

    傅奕瀾聽到大眾,感覺被刺蟄到了。

    紀霄話里意思,大眾就兩個人,一個我,一個你。

    傅奕瀾只說:離他遠點。

    *

    【宿主請注意,霸總的替身白月光關(guān)鍵角色已經(jīng)登場,請努力維護人設(shè),推進主線,一旦失誤,立即接受懲罰】

    別的暫不提,池硯覺得自己的系統(tǒng)真的是硬邦邦,siri小愛谷歌娘合成體,還踏馬是男人聲音,為什么別的主角系統(tǒng)都會撒嬌賣萌???他的系統(tǒng)真的很憨

    【宿主你好,只在心里吐槽不代表我聽不到】

    【系統(tǒng)好感度已更新,覺得宿主支棱不起來更新為希望宿主少說廢話】

    【祝您穿書愉快~】

    池硯:

    原文里邵茗是被經(jīng)紀人托關(guān)系送來婚宴的,對標的就是池硯。

    池硯帶夏哲星露了一面,在圈子里傳開了,畢竟夏哲星主角受,隱形萬人迷,可見顏值如何,身份背景被扒了個底掉。

    原文這個時間線夏哲星已經(jīng)和傅奕瀾突飛猛進,流言蜚語漫天,都講夏哲星要爬墻,也是讓池硯妒火燒心的誘因。

    邵茗的經(jīng)紀人鉆了這個空子,發(fā)現(xiàn)自家的小糊比十八線居然和夏哲星六七分相像,立刻想個辦法安排邵茗過來接近池硯。

    池硯私生活干凈,不愛混圈,經(jīng)紀人只逮到婚宴這一個機會,魚龍混雜,不需要多大的關(guān)系,送送禮,隨隨份子就可以安排進來。

    經(jīng)紀人也是好心給邵茗找了一條出路,只要能跟了池硯,雖然池硯不沾娛樂圈,但背靠傅家勢力,只要他愿意,給邵茗要點資源易如反掌。

    就算不奔著資源,邵茗背景差,學(xué)歷低,真就只能賣臉,能被池硯看上坐收百利。

    這些都是前情提要。

    可現(xiàn)在主線變更了,池硯一不小心跟傅奕瀾傳出曖昧,這下可不是夏哲星跳墻,成了他始亂終棄夏哲星,邵茗的經(jīng)紀人還會讓邵茗故意來接近自己么?

    池硯默默地掃視著。

    啊,他看到邵茗了,果然沒有奔著他來,而是跟另一個油膩老板作陪,被逼著灌酒,滿桌人都在看好戲,邵茗紅了眼眶,但是不能做聲,還得賠笑,戲子罷了。

    池硯心中一梗,主線果然變掉了。

    第10章 假裝腿瘸的偏執(zhí)霸總10

    一定是主線改變引發(fā)的蝴蝶效應(yīng),邵茗的金主居然被安排成了別人。

    篇章two結(jié)算時想要關(guān)鍵角色全部處于劇情發(fā)展中,池硯必須糾正邵茗跑偏的炮灰路線。

    池硯看著邵茗強顏歡笑的樣子,不提霸總的替身白月光劇情線不能缺少他,就算邵茗是個無關(guān)緊要的路人,池硯也沒那個狠心作壁上觀,邵茗現(xiàn)在的金主不止是讓他陪酒那么簡單,明晃晃拿著酒杯灌他,這算人格侮辱。

    池硯略微計劃了一下,勾了勾指頭,管家賽利就坐在他旁邊隨時候命,不愧是經(jīng)驗十足的老管家,立即起身,將池硯的輪椅慢慢推去邵茗旁邊。

    賽利看清邵茗的臉,心里咯噔一下。

    怎么和夏哲星這么像?

    賽利本來還為池硯松了口氣,傅奕瀾一來,對池硯關(guān)照到無微不至,賽利以為池硯終于變心了,不必再和夏哲星牽扯。

    賽利的想法是,既然要搞基,不如跟傅奕瀾搞,夏哲星身上沒有一處能對池硯有裨益的地方,連性格都不相和,池硯不是養(yǎng)情人,是養(yǎng)大爺,養(yǎng)爹。

    可這個突然冒出來的邵茗怎么回事?因為長得像夏哲星所以會引起池硯的注意么!

    池硯打算養(yǎng)兩個爹么?

    池硯雖然聽不到賽利所想,但是賽利臉上掛著僵硬的職業(yè)假笑,池硯情商不錯,賽利什么心思他大概猜得到。

    池硯不打算辯解,霸總做事向來都是我行我素,高人一等,他自信地認為,自己已經(jīng)完全徹底掌握怎么推進主線了。

    系統(tǒng):【哦】

    池硯眼尾一跳,系統(tǒng)怎么學(xué)會講傅奕瀾的口頭禪,學(xué)得惟妙惟肖,學(xué)壞了!

    池硯無視系統(tǒng)的嘲諷,賽利的質(zhì)疑,到邵茗的酒桌旁時,不必池硯開口,見到池硯,大家都站起來同他敬酒,果然都是生意場的人,對待同等地位的人知道給夠面子。

    邵茗紅著眼擦拭唇周溢出的酒漬,但也顧不及怎么處理自己,訕訕地跟著金主站起身,依附在金主后面,低眉順目,像株寄生的小花。

    池硯真很難看出邵茗的惡毒,不過作者給他起名茗字,多少是會茶藝的吧。

    一說茶藝,池硯見識過某傅姓茶藝祖師爺,有珠玉在前,池硯完全不虛,誰能茶得過傅奕瀾?

    邵茗低著頭,這桌都是有名有望的人,他一個被包養(yǎng)的小糊比跟諸位老板們是階級性的差異,根本不敢往池硯那多看一眼。

    邵茗想到剛剛大庭廣眾被強行灌酒,灌到他嗆了水,老板們在笑,他連咳嗽都不能出聲。

    邵茗悄悄抹了抹眼淚,接不到資源,天天遭人白眼,經(jīng)紀人給他牽線搭橋,他不管再不樂意,人要恰飯的,徒有一張臉,只能向錢看了。

    一道清冷磁性的聲音響起來:劉總眼光非常不錯,您帶的男孩子很好看。

    邵茗霎時抬起頭來,正撞上池硯淺淺冷冷的眸子,說這樣曖昧的話也不會有任何發(fā)膩的油味,跟他的啤酒肚金主有著質(zhì)的區(qū)別。

    何況池硯生得這么清俊,西裝革履,有腿疾,輪椅背后的管家也衣裝得體,氣質(zhì)過人,和池硯獨立于這桌烏煙瘴氣之外。

    好真實的美強慘!

    邵茗心率加快,池硯比起他見過的明星都要給人來感覺,大概這就是金錢的底氣罷!

    賽利心里又哇涼一片。

    池硯從不主動搭訕,這樣做只意味著一點,他看上邵茗了。

    賽利細數(shù)一下池總的魚塘,傅奕瀾,夏哲星,邵茗,這池總打算怎么分配自己的時間?

    成人之間不需要把話說明白,池硯這樣講意思已經(jīng)很鮮明,劉總會意了,只笑道:

    有幸認識池總,有機會可以合作。

    劉總話也很清楚,他和池硯經(jīng)營的公司業(yè)務(wù)不沾邊,是想和池硯背后的傅式集團合作。

    池硯翹了翹嘴角:沒問題,都是朋友。

    池硯琢磨劉總對邵茗這樣的態(tài)度,必然只當他玩物,并沒放在心上,想得到邵茗估計沒太大難度。

    池硯頷一頷首,叫賽利推自己回去,看著池硯的背影,劉總對邵茗低語:去,陪陪池總。

    邵茗眼中乍現(xiàn)出柳暗花明的光彩。

    屁顛屁顛地跑過去了。

    賽利猝不及防被一個花枝招展的物體擠開來,邵茗一改楚楚可憐的樣子,搶了推池硯的任務(wù),臉頰都是紅撲撲的,和他色彩豐富的衣著相稱。

    邵茗沒有照顧人的經(jīng)驗,隨心所欲地推著輪椅,池硯習(xí)慣了賽利的穩(wěn)重,就算傅奕瀾也沒照顧過人,他可不差賽利多少,特別會拿捏池硯的喜好。

    邵茗卻把輪椅推得搖搖晃晃的,池硯抓緊把手,腚坐死,不要掉下去,雖然他本人覺得出丑完全不是事,但這個偏執(zhí)霸總?cè)嗽O(shè)就滑稽了。

    您、您就是池硯么?我跟著劉總老聽他們羨慕您,說您是后起之秀!我可以可以叫你硯哥哥嗎?

    有茶味了。

    池硯突然理解為什么邵茗會成為惡毒炮灰,性格太直白外放,喜怒都放在臉上,相對無腦,確實是三章死的類型。

    說實話,傅奕瀾茶起來池硯沒有一點反感的感覺,就算傅奕瀾也管他叫硯哥哥,池硯還覺得占了他的便宜。

    但是邵茗,不行,不可。

    頭皮發(fā)麻!

    叫我池硯就好。

    邵茗眼珠轉(zhuǎn)著,把池硯推回原位,立刻做出乖巧的模樣,自己麻溜搬了個椅子擠到池硯旁邊,緊緊地貼著池硯,就差鉆池硯懷里了。

    池硯佩服了,邵茗做金絲雀的覺悟太高,比夏哲星高半個傅奕瀾,已經(jīng)把金主您快點把我弄回家我姿勢很多和你夜夜笙歌寫在臉上。

    邵茗見池硯遲遲不挑明,周圍人的眼神都往他們這吃瓜了,邵茗干脆搏一搏,他非要跟了池硯不可,剛剛那位金主,幸好還沒發(fā)展到深入交流,否則邵茗只能求求他后來居上,千萬不要從前面來!看著金主的臉辦事是從生理到心理的摧殘!

    池硯大不相同了,他腿殘,邵茗有信心做獵硯騎士,而且大有興趣。

    畢竟池硯實在是太好看了!

    邵茗眨巴著眼睛,壓低聲音:硯哥哥,你一定需要人陪吧?我今天明天以后都很有時間。

    池硯看著邵茗這個表情就不太對,肯定在想不文明的事。

    池硯腹誹:都是姐妹,不要見外。

    好,我剛好差一個

    邵茗眼睛亮閃閃!

    池硯果然要領(lǐng)他回家!

    差一個陪孩子讀書的人。

    ?

    孩子?

    您什么時候有孩子了?

    池硯不等邵茗問出口,淡然道:是我資助的貧困生,他是孤兒,已經(jīng)把我當做父親了。

    遠在千米之外的夏哲星陡然一陣惡寒,但是想不出原由。

    邵茗裂開了。

    硯哥哥,你要我去陪他讀書?

    是啊,你去看看別的金絲雀,哪個沒在讀書,你怎么能輸在起跑線上?

    況且把你跟主角受弄到一起,你可太參與主線劇情了。

    池硯面不改色,姿態(tài)優(yōu)雅:我剛剛看到你被劉總欺辱了。

    邵茗眼神一暗,表情壓抑著委屈。

    你叫邵茗吧。

    對。

    嗯,這樣跟你說吧,你和我資助的孩子很像,所以想幫你,明天搬過去跟那個孩子一起住,有什么需要的告訴我。

    池硯思忖:你不必一門心思扎在娛樂圈吧,可以學(xué)習(xí)很多職業(yè)技能,會計,繪圖,編程。微微一頓,說相聲。

    邵茗又裂開了。

    池硯想拍拍邵茗的肩膀,說一句加油,好好學(xué)習(xí),一道挺拔的身影突然插進來,擠開邵茗,打斷偏執(zhí)男二和惡毒炮灰的友好交流。

    池硯抬起頭,果不其然對上傅奕瀾的面孔。

    傅奕瀾在微笑,不過是那種很嚇人的微笑。

    阿硯在聊什么。

    傅奕瀾突然叫他阿硯,這么親切rou麻,可不是情到濃處,他是故意叫給邵茗聽的。

    原來伴郎團已經(jīng)走完流程了,傅奕瀾本該去傅家的席位,但是硬來跑這兒陪池硯。

    便碰上池硯的海王現(xiàn)場。

    池硯覺得傅奕瀾在生氣,而且他有證據(jù),因為傅奕瀾在桌底下抓著他的手,力氣大得要把他手指攫成無骨硯爪了。

    池硯忍著,保持微笑,再拿出偏執(zhí)人設(shè):阿瀾,我不喜歡你離我太遠。

    傅奕瀾冷不丁回答:是啊,我一離你太遠,你就有機會勾三搭四了。

    傅奕瀾湊過來,氣息拂在池硯耳廓上,池硯耳根都紅掉。

    我怎么看你找的新歡,和夏哲星很像?

    傅奕瀾臉上明晃晃寫著:池硯,你還裝你對夏哲星不感興趣?

    池硯想說,對不起,這踏馬又關(guān)你什么事??你是主角攻,你為什么要瞎吃醋?

    邵茗怯怯地地出聲:硯哥哥,這位就是傅奕瀾嗎?

    池硯:嗯。

    傅奕瀾:硯哥哥?

    于是直到宴會結(jié)束,邵茗都別想看見池硯,被傅奕瀾擋了個嚴嚴實實,而且還帶自動轉(zhuǎn)向,邵茗怎么動傅奕瀾怎么擋。

    池硯只能當做什么事也沒發(fā)生。

    他問系統(tǒng):我這么樂于助人,幫炮灰翻身,為什么你不評判我是崩人設(shè)呢?

    系統(tǒng):【強行把白月光和替身圈養(yǎng)在一起,挺變態(tài),而且你對傅奕瀾說話很偏執(zhí),綜上,不認為宿主崩人設(shè)】

    池硯:你不覺得很牽強?你罵我是快穿界混子宿主,我覺得你也是快穿界混子系統(tǒng)。

    系統(tǒng):【你才發(fā)現(xiàn)?打工人,互相體諒吧,得過且過】

    池硯:好家伙。

    第11章 假裝腿瘸的偏執(zhí)霸總11

    池硯:感情不是我鉆你的空子,是你故意給我放水,你們的boss發(fā)現(xiàn)你這么劃水,難道不會把你安排去非洲么?

    系統(tǒng):【非洲沒有霸總小說,沒有網(wǎng)文,沒有市場,沒有宿主,所以我不擔心,什么樣的宿主就會碰上什么樣的系統(tǒng),不是我選擇了你,而是你選擇了我?!?/br>
    池硯:好家伙,你是一點也不會玩梗,少看點哲學(xué)吧弟弟。

    等這場婚宴到尾聲,一會出場人多,池硯的輪椅很難行走,傅奕瀾打算先帶池硯回去。

    邵茗很失措,雖然池硯答應(yīng)資助他,但是具體的什么都沒說清楚,也許總裁講話都愛講半截,讓人琢磨不透,可是邵茗眼前只有池硯一個希望,傅式集團的太子爺還對他很有敵意,看著池硯要離開了,邵茗急了。

    硯哥哥,我要和你一起回去么?

    池硯一抖。

    他本來在手機上給賽利發(fā)消息,囑咐他安排邵茗去夏哲星那,但是手速沒趕上,讓邵茗一馬當先。

    至于為什么和賽利面對面用手機溝通,做這種騎驢找驢的cao作,無非是不想讓傅奕瀾知道罷了。

    傅奕瀾停下推輪椅的動作,手搭在池硯右肩上。

    池硯又一抖,傅奕瀾的手指修長,甲面光滑,月牙上盈著粉,極其貴氣的手,會讓手控大為滿足,此時握緊了池硯的肩頭,把池硯西裝捏出了縱橫的褶皺,一股猙獰感。

    傅奕瀾在他頭頂上輕聲問道:池硯,你還要養(yǎng)人?

    這音量只波及池硯的耳膜,所以嚇人是只嚇池硯的。

    池硯西裝下哆哆嗦嗦,但是表面十分鎮(zhèn)定自若,抬起頭來,傅奕瀾的表情可以稱得上溫和了,要不是池硯和他朝夕相處,把握了傅奕瀾的尿性,旁人看來傅奕瀾好像是跟池硯談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