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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子緊跟騎上:“我也是,二弟,我以前以為朝陽是我一母同胞的親meimei,忍不住對她好些,但既然她不是,確實(shí)也該保持距離了,還是我們兄弟之間應(yīng)該多多相處培養(yǎng)感情” 二皇子不甘落后:“說得有理,我以前也是因?yàn)槭雷有蕾p朝陽,為了和你們一致才對她略好一些,既然現(xiàn)在世子也決定保持距離,我當(dāng)然也要如此” 眾人:?。?! 原來是這樣! 大家的目光忍不住停留在朝陽公主身上,而朝陽公主也不負(fù)眾望的崩潰了。 不是的,不可能的,他們一定是串通好了故意嚇?biāo)?,明明前不久給她準(zhǔn)備了十分珍稀寶貴的生辰禮,甚至為了攀比誰在她心中的地位高,大吵了一架,她能感覺到的,這幾人都很喜歡她,而且都不是親情的那種感覺。 她都做好嫁給其中一個的準(zhǔn)備了,在身份未變的時候,她打算嫁給世子的,但既然她與皇家沒有血緣關(guān)系,后來她便打算嫁給大皇兄,這樣看在她的面子上,二皇兄也不會與大皇兄爭奪皇位,大家都能過得很好,可是,為什么?為什么突然一切就變了??? 朝陽公主一臉恍惚失神落魄的往門外走,竟是打算缺課了,要知道她自上學(xué)以來,從未缺席過一堂課。 上完一上午的課后,孟晚在大宮女的催促下回宮,她要配合禮部最后熟悉一遍婚禮流程,路上不斷聽到四周強(qiáng)忍激動般的竊竊私語。 “原來他們都只把朝陽公主當(dāng)meimei嘛,我還以為是三男爭一女呢,畢竟他們四個之前——” “害,誰不是呢” “怎么突然間要跟朝陽公主保持距離了,難道是陛下決定讓那位——完璧歸趙了?” “有可能啊,嘿嘿,你看朝陽公主的幾位伴讀的臉色,嘖” “她們啊,就是一時沒想清楚,就是丟了伴讀身份又如何,這幾位既然都對公主無意,她們的機(jī)會不就來了” “有理啊,不過我覺得那三位氣氛說不上來的怪” “有啥奇怪的,皇家的人啊心都臟,說不定在謀算什么事兒呢” “......” —— 次日孟晚是在天色還很暗的時候被喊醒的,不過她倒也沒什么起床氣,畢竟作為修士,幾天不睡也沒什么影響,當(dāng)然這幾個月孟晚還是睡覺了的,畢竟靈氣不足修煉進(jìn)度太慢,不如睡覺。 她有些新奇的被一群人伺候著梳妝打扮,鳳冠本身就很有分量了,再換上十分一層又一層繁瑣華貴的喜服,孟晚目測一下,裙擺大概有五米長,邊緣還秀了金線珍珠這些,不知道普通女子怎么堅(jiān)持完婚禮全程的。 不過,孟晚透過鳳冠垂下的流蘇對著鏡子細(xì)瞧,雖然這一身行走不甚方便,但確實(shí)是美的,這種盛裝的美,是平時的衣飾做不到的,更加突出了原主明艷的長相。 一整套裝扮下來,天色已經(jīng)大亮,殿外迎親的隊(duì)伍已至,孟晚被人攙扶著坐上軟轎,到殿門口時,便看到同樣身著大紅衣袍戴著同色發(fā)冠的陸漸清。 不知道是不是和她一樣抹了粉,看起來氣色好了許多,孟晚對著他輕輕一笑,雖然魏國這邊嫁娶風(fēng)俗沒有紅蓋頭,但鳳冠垂下的流蘇細(xì)密,不知道對方有沒有看到她剛剛的笑容。 兩人一走一坐被眾人簇?fù)碇钊ィ匆?guī)矩兩人不能交談,但氣氛在眾人以及樂器的烘托下很是熱烈,不久便到了正殿,兩人拜過坐在上位的皇帝以及兩側(cè)妃嬪后,便往宮外去了。 出來宮門,陸漸清才能騎馬游街,孟晚也從軟轎換上了停在宮門口的豪華花轎,一路招搖地繞城一圈才往陸府去,街上湊熱鬧的人出乎孟晚意料的多,孟晚覺得是因?yàn)楣糯鷽]啥娛樂活動,像現(xiàn)代,除非真的關(guān)系近,不然誰樂意參觀別人的婚禮。 孟晚一路宛若提線木偶般照著嬤嬤說的步驟拜完堂,當(dāng)然堂上井沒有人,只擺著陸父的排位以及宮里的圣旨,陸母倒是在,但聽身邊的宮女說,陸母一直在后院禮佛,久不問世事了。 好不容易坐在婚床上,孟晚松了口氣,透過流蘇間的縫隙,外面光線已經(jīng)暗下去了,屋內(nèi)點(diǎn)上了不少紅燭。 其中一位大宮女行至近前悄聲道:“主子,門外陸管家?guī)砹艘恍》轃崾?,主子可要用些??/br> “好,傳進(jìn)來吧”雖然她不太餓,而且在嬌子中也從儲物戒里取了些水果點(diǎn)心吃了,但她這會有點(diǎn)想喝點(diǎn)熱湯。 等人將東西放下后,孟晚在幾位侍女的服侍下吃了一小碗餛飩井幾口小菜,感覺府里的的廚子手藝不錯,交代一旁的宮女明日記得多給他賞錢。 待桌碗這些收拾好,又整理好儀容后,陸漸清才帶著些許酒氣踏進(jìn)屋內(nèi),喝完交杯酒后眾人識趣離開,不多會,屋子內(nèi)就只剩兩人了。 孟晚看著陸漸清從進(jìn)屋起就通紅的臉頰和雙耳,邊拆著發(fā)髻邊揶揄著打破沉默:“你這喝了多少酒,怎的臉色這么紅,要讓他們準(zhǔn)備些醒酒湯嗎” “不用,他們沒敢灌我酒,咳,我這主要是體質(zhì)問題,一喝酒就容易臉紅。這發(fā)冠還挺重,戴了一天公主累不累?”陸漸清輕咳一聲走上前幫忙取下發(fā)冠,烏黑濃密的發(fā)絲一下子流淌下來,滑過掌心,癢癢的。 “累啊,不光發(fā)冠重,你看我這喜服也不輕的”孟晚站起身將拆下的首飾放在一旁的梳妝臺上,又給陸漸清展示了一下長長的裙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