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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死在云淮的算計之下。 ——— 林瑯調(diào)動府中的精銳,帶人前去。 良駒在大道飛奔,林瑯心里萬分焦急。 她已經(jīng)盡快了,可偏偏醒來的時間這么湊巧,連一天多余的時間都沒有多給她。 她是夜里出發(fā)的,在給母親治好病之后,立刻就帶人走了,如今已經(jīng)走了掉個的日夜,她對不起跟著她一起來的人,可她不敢掉以輕心。 如果這次晚了,那一切和過去又有什么不同。 只是林瑯沒想到,她還是晚了半步,但僅僅是這半步,讓將發(fā)生的未來徹底變了模樣。 炎天暑月,火傘高張,太子駕馬前行,他額間是細密的汗,而身后跟著兇神惡煞的匪徒,他面容蒼白,渾身無力,腦中全是道觀那個小師傅遞來的茶。 那茶里有藥,不會立刻發(fā)作,而是等他出了道觀,三刻之后才慢慢發(fā)作,而三刻之后,他早已經(jīng)接長公主出了玄清觀。 一切都被算計得明明白白,在他出滄浪山馬上要上了官道之際,匪徒設(shè)了縝密的陷阱,他的下屬一下子變得寥寥無幾,他愧疚難安,那群手下待他極好,他原本想著入京之后就讓他們加官進爵,沒想到居然在這里他們魂歸山林。 如今只感謝長公主身旁的侍女會武,帶走了長公主,否則他沒法這么輕易地引一群人到這里。 他們的目標是自己,原本他覺得只要自己跑了,其他人就算是有救。 只是他沒有料到自己身中迷藥,讓自己陷入了真正的險境。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和皇后斗了這么久都沒露敗績,出了京城,居然會在這種地方輸了。 他座下的馬不過是順手牽來的,并非他常用的坐騎,本身就跑的不快,想要逃出那群人的追捕,無異于癡人說夢。 他握住手中的長劍,終于拽住了韁繩,他不會跑了,他寧可死,也要削了這群人幾塊rou下來。 ———— 和太子想得不同,長公主他們并非安全,匪徒似乎要將他們一網(wǎng)打盡,在第一波人來了之后,又來了第二波人,第二波人在追著長公主,長公主座下的馬是良駒,他們沒法輕易追上,于是一人停下,他搭起弓箭,箭簇上是幽紫的光,“砰的”一聲,一根長長的箭矢從遠處過來,直接刺中長公主的肩上。 長公主悶哼一聲,她咬牙忍住痛苦,繼續(xù)駕馬,她知道不能停下來,一旦停了下來,就是注定身死的結(jié)局。 她只恨自己沒有料到來者的狠毒,居然要將他們一網(wǎng)打盡。 她又急又憂,她擔心自己的生命,卻更擔心太子的安全。 對面突然傳出了馬蹄聲,這馬蹄聲并不顯疲憊,整齊有序,公主倒吸了一口氣,沒想到對方居然考慮這么周全,就連下山的位置都設(shè)了人。 可等長公主去的時候,卻只見地上倒了數(shù)十個人,瞧著衣衫是匪徒的同伙,而騎在馬上為首的人,竟是林瑯。 長公主見到生機,驟然失力。 林瑯此時已經(jīng)架馬到了長公主身側(cè),她接住滑下馬的長公主,而追捕長公主的人也停了下來,他們在打量忌憚林瑯。 這一切自然有緣由,林瑯心知,他們是看到了自己的面容,但這件事并不會影響自己的決斷。 林瑯打了個手勢,她身后的人立刻出動,和對方廝殺了起來。 林瑯還未將她帶進林間的屋中,公主殘存的力氣在囑托林瑯:“去救太子。” 公主能看到林瑯明眸之中全是擔憂,但她還是得到林瑯的承諾:“好?!?/br> 之前林瑯來找長公主時不愿住道觀,特意在林間一個隱秘的地方建了小屋,林瑯此時將長公主帶進去。 林瑯先喂了長公主一枚藥丸,藥丸乃是清心丸,是當年醫(yī)圣所做,可解百毒,喂好之后,林瑯拿出醫(yī)者的刀具,她先割斷那根箭矢,而后撕開長公主的衣衫,長公主原本皎潔的背部盡是紫色的脈絡(luò),而箭傷離心口極近。 林瑯把了把脈,她面色沉痛,先取出了細針,用針鎖住xue道,阻止毒再進一步,可林瑯也知道這是治標不治本,她只能延續(xù)長公主幾個時辰的生命,林瑯喚來一個人,她低聲說了藥方,他聽后,立刻離開煮藥。 長公主已經(jīng)察覺到身體內(nèi)力氣的流失,她不會醫(yī)術(shù),卻也知道何為大限將至、。 長公主喘著的氣如驟雨中浮動的扁舟,搖搖蕩蕩:“我是不是快死了?!?/br> 這話就跟水閥一樣,一瞬間開啟了林瑯的悲傷,她對長公主愧疚到說的話都帶著哭腔:“對不起,我醫(yī)術(shù)有限?!?/br> 長公主握住林瑯的手,她嘴角露出一絲遺憾:“也許這就是我的命了,我本就該留在滄浪山?!?/br> 她說完這句話后,又想到了太子,握著林瑯的手加大了手勁,她死死握住,劇烈地喘息著,話語逐漸嘶吼著:“可我卻不甘心,不甘心就這樣留在滄浪山,憑什么,我這一生要被這樣的安排著。” “我不甘心啊?!遍L公主面上淚痕不斷,林瑯心里難受,她聲音堅韌道:“公主,我知道你的痛苦,我會幫你找到兇手?!?/br> 長公主道:“你已經(jīng)幫我許多了,我如今只求太子無事,我欠他母親太多,如今我不僅沒有報答給他,反倒讓他身陷囹圄?!?/br> 林瑯道:“我還能做什么?” 長公主嘴角是慘白的笑,她知道林瑯的確頗有手段,只是她遠在江湖,又怎能涉足擺弄廟堂后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