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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娘娘千歲在線閱讀 - 第74頁

第74頁

    “雀雀,忍得住?”

    褚洲高估了自己。

    在她一聲嬌嬌糯糯的“大哥哥”后,褚洲的理智徹底土崩瓦解。慢吞吞的喘氣聲,像是重重烏云下的滾雷,像是火山底下沸騰的巖漿。

    他心里的罪惡咕咚咕咚的冒上了泡。

    “雀雀,你醉了。”

    褚洲推開窗,任一片清雅的雪色滌蕩著自己污點。他支起右腿,慢慢地轉(zhuǎn)動著潔白無暇的杯盞。

    微微透光的白玉盞,赫然印著一只唇印。

    褚洲斟酒,菱唇照著地方覆上。

    誰能想到她卻不依不饒地從后背纏上。三千青絲逶迤,連發(fā)梢都帶了些許挑逗,“大哥哥,大哥哥我忍不住……”

    《山海經(jīng)》里的妖獸,據(jù)說會模仿嬰兒啼哭之聲,誘惑經(jīng)過的旅客進入陷阱。不知她是否延續(xù)了遠(yuǎn)古的血脈,哭聲也如此動聽。

    褚洲的思緒紛亂,不知道該做什么不該做什么。可是那雙握著酒盞的手已經(jīng)放下,不受控制地滑入她的裙底。

    恍惚中,他看到了她得逞的笑容。

    ——他上了她的套。今后,他自然為她腦干涂地,并且乖乖地憑她差遣。

    褚洲的心空落落的,像被撕開了幾個大洞,四面八方里都漏著風(fēng)。他覺得自己失去了什么,床笫之間便愈發(fā)用力,想要在她這里/彌補些回來。

    搖床開始劇烈地震動。

    啊,或許春天有了征兆。

    畢竟宮里的第二只貓兒也開始叫了。

    第43章 領(lǐng)土 于是他就成了她的

    靜謐的宮殿交織著宮娥的竊竊私語。

    以芙早早就醒了, 卻并沒有從被窩爬起來的念頭。混沌的黑暗里,她瞪著一雙貓似的瞳仁,盯上了褚洲近在咫尺的臉。

    男子喉腔上烙著一枚囂張的深紅色吻痕, 在稀薄的冷氣里格外突兀和醒目。

    就在昨兒個夜里, 在他一聲聲又沉重又難捱的呼吸聲里, 以芙撫摸過他所有的疆域,而后貪心地劃分了自己的領(lǐng)土——

    她摸上他的胸膛,“這里是我的?!?/br>
    她纏住他的墨發(fā), “這里也是我的?!?/br>
    她與之十指相扣,“這里還是我的?!?/br>
    于是他也就成了她的。

    她在自己的領(lǐng)地上盡情地放肆,熱情地鞭撻。她張開尖尖的牙齒,咬住了他的肩胛;她嘟起晶瑩的唇瓣, 而后進軍他的口舌……

    直到最后,她含住他上下滾動的喉骨,如愿聽到了一聲痛苦又難耐的呢喃, “雀雀,我的雀雀……”

    她無比冷酷地巡邏在自己的領(lǐng)地,像一個威嚴(yán)的掌權(quán)人。在他苦苦的哀求下,那位掌權(quán)人終于肯施舍出一點慈悲, 不是咬噬, 而是矜貴地在他喉間落下一吻……

    可在此刻,在她清醒的時候,這片被她標(biāo)記過的領(lǐng)土像是一個細(xì)軟的刺埋在心底,隱隱地抽疼。

    以芙動了動纏在被里的玉足,毫不猶豫地往前一蹬——

    一只大掌牢牢地托住了她的腳底板,而后往前一拉,好讓她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夭仍谧约旱男「股稀?/br>
    褚洲睜開雙目, 眼底一片清明。

    就在方才,他甚至以為她要殺了自己。畢竟他是從刀山火海里闖出來的人,即便是睡夢之中也保持著戒備和警惕。

    當(dāng)被她陰測測目光盯上時,褚洲就醒了。

    他甚至懷疑她會從枕頭下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尖刀,殘忍地捅入她的心臟?;蛘哌珠_尖利的虎牙,毫不猶豫地撕碎他的喉管。

    然而她只是蹬了自己一腳。

    褚洲心里一松,不免酣然快樂。

    她沒有想過要殺害自己。即便她要殺害自己,他也能反應(yīng)迅速的躲過她的暗器,可事實是她舍不得殺害自己。

    被里的手還緊緊地捏著她的腳丫子,只是燥熱的指尖開始輕輕摩挲著以芙的腳踝,“大清早的,鬧什么脾氣呢?”

    以芙?jīng)]想過自己會被抓包了,那只為了泄憤的腳丫試圖從他腹部收回去,“奴家、奴家昨夜里被欺負(fù)成這樣慘,一時生氣……”

    以芙自然和他裝瘋賣傻,“奴家現(xiàn)在身子難受的要命,早上起來見你睡得這么香,心里頭氣不過,就想著……現(xiàn)在日頭不早了,大人合該起身了……”

    褚洲“唔”一聲,抬頭看了眼外頭黑咕隆咚的天,“還早?!?/br>
    “?”

    褚洲雙目沉沉,箍住她的腳丫,一寸寸地朝著下腹摁去。

    ……

    以芙幾乎是單只腳跳著回去的。那只被他褻\瀆的腳丫子不幸地失去了清譽,仿佛還殘留著灼熱的余溫。

    褚洲支頤,“要不要抱你回去?”

    以芙昂著頭顱,那只小腳別別扭扭地踩在了地上,“不用!”

    嬌小的身影漸漸地消失在迷蒙的冬霧里,只有掛著一根根冰凌的針葉樹刺破了長夜的永恒,挑開淡薄的紅日。

    她的離開像是把他的情緒也帶走了。

    沒了高興也沒了悲傷,無底洞一般的心臟里空空地回蕩著風(fēng)的聲響,緊緊地包裹住他。

    褚洲掀開被褥,起身著裝。

    褶皺的床榻里東一件西一件地散亂著衣物。驀地,褚洲的視線靜靜地凝固在一攤紅褐色的痕跡。

    須臾,尾戒上的鋒利口子對準(zhǔn)了柔軟的床榻。只聽“刺啦”幾聲,一塊含著斑斑血跡的方形布料被男子裁下,鄭重地裝進了口袋。

    是以,那顆空蕩的心頓時得到填補和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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