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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子來了興趣:“那是誰?” 孟昭在眾人疑惑的眼神中,慢悠悠品了一口茶,吊足了他們的胃口才道:“除了祁汀還能是誰。” 第4章 孟昭說完,喧鬧的涼亭忽地靜了幾秒,只余清晰分明的流水聲。 過了好一會兒,陳碧茹才輕聲問道:“祁汀,是哪個祁?。俊?/br> 就連老爺子臉上也出現(xiàn)幾分驚訝。 孟昭揚了揚眉梢:“大舅母您這話問的,咱們這圈里難道還有第二個叫祁汀的人嗎?” “好端端,他怎么會送你東西,你和他不是......”不和兩個字,二舅母沒有說出口,但在座的人哪里不知道她的意思。 孟昭擺擺手:“都是誤會,二舅舅要是喜歡這茶具,改天我和他吃飯的時候,再幫您問問吧,不過他把東西送我的時候告訴過我,這茶具是他專門找人定做的,所以我也不能保證一定能給您再弄一套。” 一段話在孟家這這群長輩心中掀起驚濤駭浪,孟昭這字里行間的意思擺明就在說:我和祁汀關(guān)系很不一般。 當(dāng)然怎么個一般法,就要他們自行猜測了。 這種隨便打聽就能知道的事情,孟昭必不可能撒謊,陳碧茹心中惴惴,孟昭什么時候搭上祁汀這條大魚了? 幾位長輩互相看了眼,神色各異,眾彩紛呈,真是有趣得很。 只要老爺子還在,她們這一大家子人就不可能撕破臉皮,這個道理孟昭很早就明白。 手心手背都是rou,老爺子最疼愛的是她們母女,也不能把心偏得那么明顯。 幾個舅母手段高超,她媽這樣的火爆脾氣,哪里是她們的對手,好不容易才和老爺子修復(fù)關(guān)系,若是繼續(xù)吵吵鬧鬧的,對她們一家三口來說總歸不好。 早知道祁汀這個工具人這么好用,她就該早點把這人搬出來的。 模棱兩可的說法最是讓人想入非非,縱然這群人心里百般糾結(jié),也沒人敢到祁汀面前問她倆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下次再有人拿她的婚姻說事,那就得掂量掂量了。 離開前,老爺子將她單獨叫到書房,除了幾句老生常談讓她修身養(yǎng)性的話,還讓她就茶具的事情和祁汀說一聲謝謝。 至于她和祁汀是怎么回事,老爺子也沒多問,年輕人的事他看不懂,只要不把事情鬧到他跟前,他是不會插手的。 孟昭一直都是個“聽話懂事”的好孩子,老爺子發(fā)了話,她必然是要親自登門感謝祁汀的。 去之前,她還去干洗店拿回了祁汀的西裝,給自己的sao擾找了個光明正大的理由。 祁汀沒有給她聯(lián)系方式,她不知道該怎么才能把西裝送回他手里,當(dāng)然只能去公司找他了,祁汀也不能怪她不請自來,畢竟除了這個地方,她真不知道該怎么聯(lián)系他。 孟昭把兩人之間會發(fā)生的對話全都在腦子里假設(shè)了一遍,意識到祁汀說什么她都有話堵回去的時候,她開心的哼了首小曲。 樂極生悲這樣的詞似乎是專門為她這樣的人量身打造的,孟昭站在祁氏大樓前,看著兩位保安大哥臉上剛正不阿,絲毫不打算通融的神情時,她才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有多么錯誤。 沒有提前預(yù)約,也沒有祁汀的私人電話,別說和祁汀見面了,就連踏進這辦公大樓都極為困難。 下午三點,天上日頭正是毒辣,馬路發(fā)燙,連風(fēng)都是熱乎乎的。 孟昭覺得此時的自己好像是古早小言中被人刁難,只能傻乎乎翹首企盼,等待著男主前來拯救自己的灰姑娘。 當(dāng)然,刁難是沒有,等人拯救也是不可能的。 在炙熱的日頭下站了大約半分鐘,意識到保安真的不會讓她進辦公大樓后,孟昭決定打道回府。 這天下能讓她頂著紫外線等待的男人還沒出生,哪怕是祁汀也不行。 誰也別想讓她多曬一秒鐘的太陽。 轉(zhuǎn)身離開時,外頭的馬路上剛好朝著大樓門廊駛來兩輛車,打頭的便是祁汀的賓利。 孟昭往旁邊挪了挪,目睹著祁汀下了車。 還是禁欲的白襯衣黑西褲,紐扣扣得一絲不茍,旁邊跟著的助理拿著平板向他匯報接下來的行程,后面跟著的幾個人,從穿著年齡來看,應(yīng)該是公司管理人員,明明身旁簇擁不少,卻還是能讓人感受到他身上那股從骨子里散發(fā)出來的冷淡。 空氣中燥熱依舊,不過看到他那張臉,孟昭似乎覺得自己整個人都清爽許多。 祁汀此時的狀態(tài)好像和她前兩次接觸時有些不同,好像更為嚴酷,冷厲,就連身上那股拒人千里之外的氣息都更加明顯。 雖然早就知道她們兩人的區(qū)別,但是此刻,孟昭心里似乎才真的意識到她們是完全不一樣的人。 祁汀生來就在云端,這俗世凡塵極少能有東西能入他的眼,圈里老一輩都評價他不矜不伐,斯文有禮,對誰都一視同仁,簡直就是她這種小心眼事精的反面對照。 這樣的場合,好像真的不太適合她造作,孟昭決定從長計議,改日再戰(zhàn)。 眼看著那人離自己越來越近,她將架在額頭上的墨鏡放下,頭也微微低了一些。 “祁總?”身旁的助理莊言見祁汀停了腳步,有些疑惑。 見他駐足不前,目光看著前方,莊言不禁也順著他的目光看去。 一切如常,只不過寬闊門廊上多出了一個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