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他是很偏執(zhí)的人,一旦迷戀上身體,就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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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前,祁家的一批貨在海上失蹤,有海市的人說發(fā)現(xiàn)了東西并且留在了這邊。交還東西的要求很簡單,只要和代替祁鳴的人見一面。 安靜的周遭,和一到門口就能聞到的馨香,讓祁焱立刻明白了這是什么地方。 他挑著眉梢用眼神詢問和他一起下車的男人,那人被他盯得不舒服,趕緊解釋:“祁先生,這地方不起眼,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說什么都方便。” “二少爺,我們還是進(jìn)去吧,只是聊聊天?!?/br> 替掉老管家的陳盛禹站在他身后擋著過道,這個人來就是盯著他的,看他代替祁鳴的第一回,能不能當(dāng)一條好狗。 男人邁著長腿進(jìn)門,幾扇門后路開始分左右。左邊那條連著一堆小包間,而右邊那條直通一個巨大的游泳池,里面飄滿了rou花,像一堆待宰的家畜。 “盛禹,去幫我倒杯茶?!?/br> 祁焱有事的時候從不喝酒,陳盛禹很聽話,至少在外人面前是的。他拿著茶具放到兩人面前的矮桌上,退到墻邊站著。 祁鳳翾是個老狐貍,他不相信自己,養(yǎng)狗都知道養(yǎng)兩撥,讓它們互相制衡。 帶著他們進(jìn)門的男人只做到這一步,包房里的另一扇門打開,黑洞洞的門里突然被照亮,來了另一個腿腳不太利索的男人。 “您跟我來?!闭f完看了眼祁焱身后欲要跟上的陳盛禹?!澳粋€人就可以了?!?/br> 祁焱跟著他走過明暗交錯的暗道,包房后面是一間被改造過的倉庫。 倉庫很大,一排排大木箱被黑色苫布蓋著,擺放得很整齊,每條通道之間只容一人經(jīng)過。 男人的手伸進(jìn)布里摸了一把,干的,木箱上也根本沒有濕過水的痕跡。隨后他轉(zhuǎn)過頭,望著那人的目光倏然變了味道。 這個倉庫是很大,箱子也擺得很滿,但和他們丟失的那些貨物數(shù)量相比還遠(yuǎn)遠(yuǎn)不夠,最起碼差了多一倍。 腿腳不利索的人好像也沒打算和他藏著,不讓陳盛禹跟進(jìn)來就是有別的話要說。 “祁先生不能總是屈居人下,老先生年紀(jì)大了,小祁先生就很會為自己未來做打算?!?/br> 這人話說得很明白,“小祁先生”是祁鳴,他每次都吃里扒外。祁鳳翾能這么痛快讓自己廢了他,恐怕也有這份原因在。 那老頭子在刀尖上活了一輩子,除了他自己那條命和財(cái)產(chǎn),祁鳴再親也能說舍就舍。 “所以,現(xiàn)在到我了?!?/br> 男人黑燦燦的眼瞳望向倉庫里的窗子,那邊直朝大海。手下動作不停,直接從箱子里抽出一把沖鋒槍。 他轉(zhuǎn)動著黑色的槍身,槍里沒有子彈,那人只當(dāng)他是在考慮。他們只放一小半貨在這就是為了告訴祁焱,只要放任他們吞黑貨,便每次都能得到分成,而且還是多的那部分。 所以他不認(rèn)為有人會拒絕這么大一筆誘惑,就像當(dāng)初祁鳴那樣。 “你倒是個實(shí)在人?!?/br> 祁焱突然開口,目光始終打量著槍的成色。 “我一直很實(shí)在?!?/br> “只要您合作,我從來不小氣?!?/br> “那就謝謝了。” 男人目光一凜,手臂微抬空中晃過一道光。 切開的刀口過于利落,給那人留了欣賞自己喉嚨的機(jī)會。而后鮮血傾注,失去力量的身體也倒在地上。 “叩叩?!?/br> “祁先生?” 到底還是發(fā)出了窸窣的聲音,祁焱扯下他的衣服擦自己的刀尖,“你們老板叫你們進(jìn)來?!?/br> 門口只有兩個人,再有別人就是通道那一頭了。盡管他們已經(jīng)留了心眼,還是抵不過男人的速度。 喉骨在進(jìn)門的瞬間被雙雙扼住又利落掐斷,祁焱扔下兩具尸體,尋找自己熟悉編碼的箱子,從里面抽出兩把手槍放在身上。 然后他走出去,環(huán)視嚴(yán)密把守,想離開的想法遽然全無,骨子里的狂野基因又開始作祟。 他想玩游戲了,一個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游戲,這比殺了他們直接跑掉瘋狂得多,但卻更容易取得祁鳳翾的信任。 所以他坐下了,和沒事人一樣喝茶,茶水卻始終沒碰到自己的唇邊。 陳盛禹狐疑為什么只有他自己出來。怕他有什么貓膩想和祁鳳翾聯(lián)系,大廳那邊卻突然sao亂起來。 侍者端著一壺新茶過來,這個屋里的客人很奇怪,來這種地方只喝茶不喝酒。 他腹誹著,算計(jì)自己在這種小氣的客人身上能得到多少小費(fèi),然而下一秒始終端坐的冷峻男人卻忽地站起來沖出門。 “咚——?。?!” 與此同時,房間里的另一個門被推開,闖出來的人目色驚恐。 “祁焱,祁焱殺了大哥!” 文野第二次舉起手,這次目標(biāo)是女孩素凈的臉蛋。 只是還沒打下去,手腕就被抓住,氣質(zhì)迫人地逼他放下。 祁焱瞇著眼睛,漸漸用力快要掰斷他的腕子。 他本來不敢讓別人知道她的存在,像他這樣的人不該有軟肋,孑然一身對誰都好??杀闶乔Х廊f防,卻算漏了黎秋意的突然出現(xiàn)。 他是很偏執(zhí)的人,一旦迷戀上身體,就忍不住靈魂也要臣服。 黎秋意以為自己在做夢,死死咬著下唇,直到感覺到疼,才相信真的是祁焱。 她想沖進(jìn)他懷里尋求庇護(hù),然而這個念頭才冒出一個尖就又縮回去,甚至再看他一眼都不敢。 自己太狼狽了,坐在地上一身濕淋淋的酒水,碰他會弄臟他的衣服。 “別咬了,松開?!?/br> 祁焱蹲到黎秋意面前,手指撫摸著她的唇讓她放松。文野的質(zhì)問被無視了,祁焱根本看都不看他。 “膽子小嗎?” 男人余光注視著通道的盡頭,那里已經(jīng)開始鬧騰。小姑娘木然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不懂他話里的意思。 “小也沒辦法,你已經(jīng)沾上我了?!?/br> 祁焱歪下頭把脖子露給她,“怕就閉上眼睛抱著我。” 那些人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自己老大被干掉了,他們沖到大廳里,發(fā)瘋似得用槍指著每個人。 祁焱沒看到陳盛禹,也根本不關(guān)心他的死活。薄唇微勾,他將小腦袋按進(jìn)自己懷里,一手抱著她,一手舉槍射擊,槍槍命中對手眉心。 “呯!呯呯??!” “啊” 黎秋意的叫聲變了調(diào),饒是過去生活的并不如意,也從未經(jīng)歷過如此驚心動魄的事?;鸸庥幸?guī)律地閃爍,硝煙味瘋狂彌漫。不停有人倒在追逐的路上,而她卻正靠在死神懷里,局外人一樣睨視這場屠戮。 她抱著男人脖子的手指都是冷汗,想提醒祁焱有更多人用槍指著他們,抬起頭卻發(fā)現(xiàn)男人在笑。 狂傲,不羈,肆意,又毫無畏懼。 祁焱扔了手槍,助跑幾步跳上窗臺,平穩(wěn)落地。 “咚——” 黎秋意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只記得祁焱說得那句“閉上眼睛抱著他”。 耳邊是呼呼風(fēng)聲,可她不恐懼。 等她適應(yīng)了這種安穩(wěn),周圍似乎已經(jīng)黑了。她大著膽子睜開眼睛,祁焱正抱著她奔跑,而剛才那股涼風(fēng)她才知道是什么。 ——是海風(fēng),他們正跑在港口碼頭邊,祁焱的肩膀很寬,手臂也有力,她竟沒有感覺到太大顛簸。 “呯!” 一顆子彈襲擾了有規(guī)律的風(fēng),碼頭開始sao亂,下工晚的工人捂著腦袋四處狂奔。 黎秋意杏目圓睜,她眼看著那顆子彈朝著祁焱射過來,擦著他們的身側(cè)將垃圾桶打了一個坑。 “沒事,你不會死?!?/br> 再有十幾米就是港口的盡頭,祁焱往上抱了抱她,眼睛看準(zhǔn)了位置。 “吸口氣,屏住呼吸!” 接著凌空躍起,兩人一起落入海里。 巨大的水花,女孩失去了思考的時間。但她信任祁焱,最起碼這一刻信任。 他們擁抱在一起的身體不停下墜,子彈打到水面上失去力量,再也沒有傷人的氣勢。 可是黎秋意卻開始不安分,她氣吸得急,現(xiàn)下已經(jīng)用盡。 頭頂燈塔的光亮逐漸消失,一直低垂的下頜卻被抬起,隨后,帶著空氣的唇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吻過來 他們一邊在海水里下落一邊接吻,他用這個吻把空氣過給她,就著這口氣兩人游到一側(cè)沒有光的海邊上岸,躺在沙灘上大口呼吸。 難受的只有黎秋意自己,祁焱好像根本不累。她漸漸平復(fù)下來,要往另一邊翻身,剛一動就被男人重新拉回來。 周圍只有星光,這種若隱若現(xiàn)的光線最適合做點(diǎn)別的,特別是剛剛經(jīng)歷了一場鏖戰(zhàn)的人,正是血脈噴張的時候。 “祁焱!” “噓?!?/br> 他捂住她的嘴,其實(shí)女孩的聲音根本不大,但他現(xiàn)在想cao她,想了一個禮拜的身體,一刻都等不及。 “我沒讓你出來,是徐楓?!?/br> 他扯開她的外套,被她外套下的情趣比基尼弄得鼻子一熱,心里卻也堵了一塊。 ——他要打死徐楓,最起碼一條腿。 中間那條。 祁焱好像在和自己解釋,這次黎秋意忘了他是客人,眼淚沒控制住流了出來。 “我有點(diǎn)怕?!?/br> “不是。”祁焱捏住凸出胸罩的rutou,輕輕拉扯。 “不是有點(diǎn),你很怕?!?/br> 兩人的身體逐漸赤裸,海市不冷,特別是海邊的晚上,很適合打野戰(zhàn)。 祁焱抱著她從沙灘上滾了一圈,含住一邊rutou吸吮,另一邊也不想放過,把兩個rutou往一塊聚。 很快兩個粉嘟嘟的乳尖就被吸成芍藥紅色,手指印為她增添了幾抹柔弱,早就一柱擎天的巨物又被刺激得大了一圈。 兄弟硬得發(fā)疼,龜冠繃得直發(fā)光,鈴口還不住冒前精。他握著她的軟腰將她捉回來,分開兩條腿一左一右搭在自己肩膀上,借著月色觀察她吐著春水的小花唇。 “嘶——嗯” 一根手指進(jìn)去,差點(diǎn)沒夾斷。一個禮拜沒碰她,她又這么緊了,這個小丫頭嬌小的不可思議,每次插進(jìn)去都像在撕裂她。 他這次耐心地做擴(kuò)張,從一根手指開始,直到她咿咿呀呀地吃下自己四根手指,他才把著腫成青紫色的家伙貼上她腿心。 青筋繚繞的roubang往里進(jìn),把那塊rou頂?shù)孟葸M(jìn)去,然后谷口失守,倏地一下沒入大半根。 黎秋意還記得他不讓自己叫,生怕引來剛剛那些人,再難忍也只是汪著眼淚可憐巴巴地偷瞄他。 roubang逐漸頂?shù)筋^,最后一下狠狠一推,小孔就貼上花心。 小唇瓣被迫綻放,艱難地朝四周擴(kuò)開,含著棒身被撐到緊繃通透。xue壁稚嫩酥軟,被開辟出的狹窄通道狠狠夾著男人的分身,緊致到讓脈搏跳動都困難。 他開始抽動腰身,經(jīng)歷過一場驚魂小姑娘的身體好像很敏感,他每后退一下都能帶出不少汁水。 粘液順著兩人的大腿根蜿蜒,他的巨物破開層層阻礙,將那些內(nèi)rou推平又堆積,反反復(fù)復(fù),交合的位置攪弄得都是白沫。 黎秋意仰起上身,祁焱一把撕掉她掛在手臂上的胸罩扔到一邊,然后順勢拉起她坐在自己大腿上,從下往上聳動。 腹肌光澤變換,她突然有了摸一摸的沖動。之前聽別的女人聊天,說如果男人身材好,那方面也會好,現(xiàn)在看來是真的。 小手撫上去,從手臂開始,一路摸到小腹。男人吸著氣抓住她,眼里冒出兇光。 “你想被cao死?” 她不知道這里為什么會反應(yīng)這么大,明明只是摸了摸那些鼓囊的凸起而已。 可祁焱卻突然發(fā)了狂,他好像并不打算給黎秋意后悔的機(jī)會,雙手按住她的肩膀,把她死死掛在自己身上,隨后一改深而慢的攻擊直接幾個猛撞。 黎秋意沒忍住叫出聲,又捂住嘴,一邊被撞得頭發(fā)亂飛,一邊看周圍。 “叫,沒事。” “唔不行,會有人來” “不會,相信我?!?/br> 不會再有人來了,很快就會有人發(fā)現(xiàn)隔間里的貨根本就不是全部,陳盛禹不是傻子,祁鳳翾更不是,他們會解決掉其他人。 “嗯我” 她被撞得發(fā)暈,男人的雄風(fēng)飛快穿梭,夾著的不是一根rou莖,該是一道影子才對。 媚眼含著淚,無助又可憐。祁焱滿眼都是她不耐干的委屈樣,甬道內(nèi)的褶皺快被他給磨平了,摻著白沫的yin水一股接著一股,這根東西和他的主子一樣失去了理智,它在她身體里亂撞,幾次要破開花心又退回來。 小女人檀口微張,她本能地呻吟著,既有撕痛也有舒爽。她敞開自己的手臂,抱著男人的頭將他容納進(jìn)心口,接受他的挺進(jìn),承受著他一記強(qiáng)過一記的抽戳。 兩人面對面抱在一起聳動了幾十分鐘,終于在起風(fēng)時換了姿勢。 黎秋意又被壓到身下,雙腿大開,殷紅的花心重新含住rou莖,填合得縫隙全無,一吸一吐,紅rou也冒出xue口一圈。 這個姿勢很難為情,但她已經(jīng)顧不得那么多了,她早就來不及在祁焱面前羞澀,便也不再拘著自己。 “祁焱祁焱!” 她叫了他幾聲,最后一句喊出來,顫抖著夾緊了他,xue道陣陣痙攣。 “再叫我!” “嗯祁焱” 男人低吼著釋放,他沖進(jìn)軟糯呼喚里,熱燙襲滿了她。 ————分割線———— 小說 :『sаńj(luò)ìμsんμщμ.νìρ(sanjiushuwu.vi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