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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嫵還在一種挫敗和委屈里,甚至有些懷疑人生。 “你怎么回事?”她眼里寫著你是不是不行。 周馳沉思了片刻,很嚴肅地看她:“我想我應該給你定個交往規(guī)則。” “你確定你在說人話?” “我不想給你帶來麻煩,以后我們在外面就像之前那樣,到家再像現(xiàn)在這樣。小五,你答應嗎?” 溫嫵原本還有些生氣,但聽到后頭才有了點笑意:“現(xiàn)在是哪樣啊?”她掙扎出來,手臂勾在周馳脖子上。 這次他沒有再約束她,但他不看她,視線只落在她頭發(fā)上,幫她理好貼到臉頰的頭發(fā)。 “上次跟你說過我家里被裝了監(jiān)控,在我沒有拆掉之前你不要去我家里找我,有事打我電話或發(fā)短信?!?/br> “嗯,知道了,這點我不會亂來。但是你回答我現(xiàn)在是哪樣呀?!睖貗承奶芸欤劫N到了他耳骨,她嗓音輕不可聞,“我還沒經(jīng)驗,你主動點吧。” guntang的氣息吹進周馳耳朵里,他猛地收緊手臂把懷里的身體按到床上,他眸底是一片深潭,手臂突起極力克制的青筋,暗啞地說:“等我安全一點了,好嗎?!?/br> 他離她這么近,寬闊脊背壓著一個嬌軟的美人,能聽到她心臟咚咚的跳動。 她膽子看起來很大,但是已經(jīng)紅透了臉頰:“你好煩。” 她推開他起身,就穿著這樣一件睡裙經(jīng)過他走去客廳,白皙雙腿消失在他余光里。 很快,溫嫵抱回一個老式木盒子,里面裝的都是家庭常備的藥。 “袖子卷起來。”她語氣雖然冷,但是動作溫柔小心,在他傷口上涂上生理鹽水消毒,貼上一張創(chuàng)可貼。 周馳有些想笑。 她看到他這么輕視的表情,終于惱了:“你小時候父母是不是很疼愛你?” 周馳不解地挑眉。 “不然為什么這么欠罵。” “哦?!敝荞Y撕掉創(chuàng)可貼,“不用這玩意兒,屁大點傷口,自己透氣兩天就好了。” 他說:“我回去了?!?/br> 溫嫵還沒來得及反應,他長臂忽然橫穿她腰際,將她抱到床上蓋好被子,含笑的眼像藏著一輪月,跟她說——晚安。 他起身拎走藥箱,站在門口:“幫你關燈?” 溫嫵心跳還太快,沒反應過來。他勾起薄唇低笑一聲,關掉了臥室的燈,又關掉了客廳的燈。 周馳回到家,進門的第一刻就是吹起愉悅的口哨,然后走進臥室撥通阿時的電話。 “明天把周紹津給的錢帶上,一分都不要動,孝敬給哥?!?/br> 他在說給竊聽器那頭的閆致兵聽。 阿時不明白,在電話里問他干嘛要把這么多錢給出去。 周馳惱道:“閆哥能用我是信任我,我不能用他來賺錢,錢不是這么賺的。記住,明早把錢帶過來,老子睡了?!?/br> 他掛完電話去浴室洗澡,開的冷水,理智和警戒才一點點重回他身體。 …… 第二天一早,溫嫵比從前醒得都要早一些。 窗外是秋日里的一輪朝陽,光束穿透街道兩排蜿蜒的梧桐樹,地面是斑駁的日光,上學的孩子已經(jīng)背著書包踩著陽光的影子笑鬧經(jīng)過。 真是元氣滿滿的一天呀。 她彎腰在門后透過貓眼看,對面周馳的房門緊閉,可能他還沒這么早起來。畢竟他昨晚揍人時應該有點累了吧。但他看起來體力好像很好,揍人的樣子也那么帥。 溫嫵翹起唇角,愉悅地哼著歌,洗臉、刷牙、換衣服、化妝。 她穿了一件白色旗袍,外套是中式的粉色廓形長衫,鏡子里瞬間就是一個精致的仙女。 其實她從前很少穿旗袍,外婆很喜歡旗袍,給她和蘇婭做了很多。她那時候覺得旗袍扣子繁瑣,風格顯老氣,外婆做的很多都在衣柜里吃灰。 那時候校園里有活動,她要買新裙子。外婆讓她穿旗袍去,她總拒絕。 她竟然錯過了與外婆的最后一面,不知道這個跟她相依為命的老人那時候有多難受啊,他們說外婆撐著最后一口氣在等她。 那天葬禮上,她從衣柜里拿出一件黑色旗袍,從那天開始她每天都穿著旗袍。 總有一些道理要在失去后才知道,讓遺憾和痛苦撕扯著心臟,還不得不抬頭往前走。 溫嫵挑了只玫瑰味的香水,完成這最后一步打開房門。 很遺憾地,她沒像之前那樣能跟周馳同時開門碰上,看來他昨晚應該是累了,身上還有酒氣,不知道是在哪里鬼混完回來。 她回樓下開店,才看到對面的「周記家電維修」關著門,以往這個點阿時早來開門了。 溫嫵打通周馳的電話,但響了兩聲后便傳來對方正忙的提示。 戀愛后的第一通電話,他竟然掛斷了? 雖然有點不愉快,但想起他昨晚嚴肅的表情,她就先不跟他計較了。 溫嫵正要出去叫早飯,聞音正好來了電話,她接聽的第一句就差點被震聾了耳朵。 “小五,韋宇林被打了!” 聞音在電話里驚呼,韋宇林早上醒來發(fā)現(xiàn)渾身都痛,骨頭散架似的,自己竟然還睡在車上。 他完全不知道昨晚發(fā)生了什么事,車窗都是壞的,當場就報了警。 溫嫵蹙起眉:“他報警了?”還有臉說他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