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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吸毒的過程里,吸毒者會有性/幻想,而小夏再怎么也是周紹津的女人。 這就是最后一根導(dǎo)火索。 周紹津再也控制不住,狠狠罵周馳,冷聲命令陳宇:“把這個賤女人帶上,找個安全的地方等我。帶些信得過的人,再雇幾個眼生的?!?/br> 深夜,萬籟俱寂的凌晨兩點(diǎn),仍舊是一條老巷,但跟春徊巷不同,這里還沒有經(jīng)過老城改造,一切都是老舊的模樣。街道上幾家洗腳店、還有KTV掛著好像是九十年代的老式彩燈,閃爍著五顏六色的光亮。 周紹津出現(xiàn)在一樓一間民房,是陳宇親戚的房子。 此刻,小夏正躺在床上,她渾身抽/搐,骨節(jié)嶙峋的手死死抓著床單,張大嘴想要海/洛/因。 她毒癮犯了,正是要命的時候,看見周紹津的身影就喊馳哥。 周紹津瞇起陰鷙的眼:“嗯?要馳哥怎么幫你?” “給我……” 陳宇遞上弄好的注射器。 周紹津扎進(jìn)小夏手臂,只是一瞬間,床上的女生就像彈簧一樣坐起來,又倒下去,如同一個徹頭徹尾的失心瘋,又欣快刺激得像要死去。 現(xiàn)在,周紹津問什么她就能答什么。這就是為什么毒販從來不自己吸毒。 “你喜歡周馳?” “周馳給你什么好處?” “周馳在哪,知道么?” “周馳喜歡你嗎?他喜歡什么?” “他,他喜歡旗袍jiejie?!?/br> 周紹津瞇起眼:“哦?旗袍jiejie叫什么名字,在哪里可以找到?” …… 第六天,是小夏旗袍工期的最后一天。 溫嫵可算是做好了這件精美的旗袍,雖然小姑娘瘦,但是她手工好,一個合格的裁縫就是能讓各種身材的人穿上美美的衣服。 溫嫵給小夏打去電話通知她:“你旗袍做好了,過來拿吧?!?/br> 電話里小姑娘的聲音比以往都要虛弱:“我來不了,我生病了,你能幫我送嗎?” 溫嫵微頓:“你應(yīng)該是跟阿k那些人住一起吧?” “嗯,你送到外面街道口,我出來取?!?/br> “行,給我地址?!?/br> “我明天才回來,明天你送來吧?!?/br> 溫嫵掛了電話,坐得太久,她起身走去奶茶店買奶茶。 寒冬季里,手上的奶茶就像一個暖手爐,她出來時看見了那個賣煎餅的攤子。 溫嫵忽然有些難受,為什么過去這么久她還是能記得從前的點(diǎn)滴。 也許是周馳從前偽裝得太像了——像一個深情的好人。 溫嫵停在攤位前:“我要一個五塊錢的煎餅。” 她拎著這杯奶茶和煎餅走回店,但是竟然意外看見了周馳。 他站在大門緊閉的維修店前,穿著那天晚上的襯衫,外面套著一件黑色的羽絨服,下巴那里有一圈烏青,好像有些憔悴。 溫嫵才發(fā)現(xiàn)原來他是有胡茬的,她以前好像都沒注意過,他應(yīng)該很久沒刮過胡茬了。他看見她和她手上拎的煎餅,眼底漫起痞壞的笑,竟然朝她吹起口哨。 溫嫵:“……” 他有什么臉? 她原本是打算把他當(dāng)成一個陌生人,但她現(xiàn)在不想容忍他的囂張了。 她走上前,不遠(yuǎn)處周刑芳的大黃狗朝她沖來搖尾巴。 溫嫵停在周馳身前,勾起紅唇:“怎么幾天不開店是準(zhǔn)備關(guān)張了?還是那個生意不好,要開始跑路了?” 青年竟然完全沒有羞恥心和愧疚感,朝她挑眉:“嗯,生意不好做,應(yīng)該要開始換一行干了?!?/br> 他低頭睨她手上的煎餅,垂眸低笑,就像從來不是一個渣男:“午飯就吃這個啊?!?/br> 溫嫵看見他臉上寫著“她還愛我”的神氣得意。 大黃狗在她面前搖尾巴,溫嫵把那個煎餅攤開喂給狗。 “給狗吃的,這狗很愛吃。哦,我忘了好像你也挺好這口?” 她說完勾起紅唇輕笑著穿過馬路回到店里。 周馳望著旗袍搖曳的裙擺,即使在冬日,她大衣里也是精致的旗袍,像春天一樣的嫩芽綠,開叉裙擺下隱約露出一雙纖細(xì)的腳腕,他很想上前問“你穿這樣冷不冷啊”。 周馳勾起唇,他知道距離他真正上前問候她冷不冷的時間會很快。 他今天回來是因為周紹津今晚約在了KTV見他。 周馳回到家里,通知鄭祁華部署行動,不過他還是謹(jǐn)慎保守:“我感覺他有些不信任我,今晚要不先別動手,或者是把人安排得遠(yuǎn)一點(diǎn),等我的信號再實施抓捕?!?/br> 鄭祁華都聽他的。 周馳打開另一部手機(jī),登錄Q/Q后竟然收到了好多溫嫵的消息,就在這段時間。 「段警官,我看見對面的維修店關(guān)了兩天了,難道你們已經(jīng)在實行抓捕了嗎?」 「段警官,我已經(jīng)三天沒看見我那個朋友了,你們已經(jīng)抓到他了嗎?」 「段警官,可不可以回答我一下?拜托您?!?/br> 周馳忽然沒有最后收網(wǎng)的喜悅。 他在想溫嫵發(fā)這些時心里是高興還是會難受??? 她應(yīng)該是難受的吧,她真的愛他,從她那雙裝著月亮的眼睛他就能讀懂她的心意。 他回:「這個案子不歸我,我不太清楚?!?/br> 她的消息回得很快。 「你一定知道,透露一點(diǎn)吧,可憐.jp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