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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取來浴巾擦干凈身上水珠,望見鏡子里的女生脖子上那塊小紅印才想起來那條差點(diǎn)被她丟掉的項(xiàng)鏈,忙找出來戴上。 粉紫色的月亮就在她白皙頸項(xiàng)間。 她在給臉部做護(hù)膚的時候終于再次等到手機(jī)的來電鈴聲,急忙接起,是聞音的電話。 溫嫵眼睛里的欣喜清晰地變成失望。 “打微信怎么沒接???” “沒聽到啊。” “在干嘛?” “洗完臉在擦臉?!?/br> “快過年了,今年外婆不在你跟誰過?回你父母那邊嗎,要不要來我家?” “不了,我跟我男朋友過?!?/br> 聞音震驚了:“你這么快找到男朋友了?找了個警察?” 溫嫵翹起唇,很想說“對,他就是警察”,但她說:“沒有啊,還是周馳,我們和好了?!狈凑勔艨偸且赖模€不如早點(diǎn)說。 聞音比剛才還要震驚:“溫嫵,你是叫溫嫵嗎?” “你別這樣?!?/br> “這個渣男坑你一把還不夠,你還想被他坑第二回 ?” 溫嫵提著眼尾,對鏡邊做按摩邊說:“上次是有誤會,我們都解釋好了?!?/br> 但她編的誤會太小兒科,她說是她誤會周馳不愛她,但聞音問起具體細(xì)節(jié)她又答不上。聞音就一直罵她是戀愛腦。 “你沒救了,真的,我看你是要栽在這個人身上了!啊啊啊你太不爭氣了!” 對面是一陣無能的狂怒。 溫嫵有點(diǎn)心虛,也是于心有愧,畢竟沒辦法說實(shí)話。 “等我們相處久一點(diǎn)你就知道他是什么人了,以后有機(jī)會的?!?/br> 聞音根本不想要這樣的機(jī)會。 溫嫵在電話里聽聞音罵了好久的周馳,她每一句都想反駁,但又不能暴露周馳的身份。 沒有周馳的夜晚,索性還有一個聞音能開口閉口都是周馳,陪著她這樣聊天。 溫嫵睡得半夢半醒,這是知道周馳是緝毒警察還出去執(zhí)行任務(wù)后的第一個夜晚,她睡不好,索性早早地坐起來。 她一直在早晨六點(diǎn)鐘才重新睡下,正是好眠的時候被一聲電話鈴聲吵醒。 屏幕上閃爍著周馳的號碼,她愣得驚喜,飛快劃著綠色按鈕。 “密碼是多少???溫月亮?!?/br> 低沉又帶笑的聲音,隔著一扇門,近在咫尺。 溫嫵連鞋都沒穿,打開房門。 他應(yīng)該走得很輕,過道里的感應(yīng)燈都沒亮。他豐額挺鼻,漆黑的眼笑意濃烈,帽子上還帶著一根草,就靠著門挑起唇角沖她笑。 溫嫵一把拉住周馳的手。 房門聲關(guān)得太響,周馳低頭看見了溫嫵光著的腳,他皺了皺眉,把她抱起來。像抱小孩的姿勢,手掌從她腋下穿過,這么輕而易舉。 溫嫵捧著他臉頰要親下來,她捧得又急又重,將青年薄唇擠成了嘟嘟唇。 他偏過頭:“我早上沒地方刷牙?!?/br> “我也沒。” “我去刷個牙?!?/br> 溫嫵有些無奈,他來到衛(wèi)生間里,盥洗臺上是一把嶄新的電動牙刷。 溫嫵也跟著站到一旁刷牙,她望著鏡子里比她高出一個頭的青年,他也正看著鏡子里的她。她忍不住笑這滑稽的儀式感,他也一直盯著她笑。 水流沖走白色泡沫,她圈緊他肩頸把他撲向臥室床上。 她就像只超兇的小獸,開始扒拉他的毛衣在他脖子上又親又啃。 最后急得想哭:“為什么沒印子???” 周馳詫異了瞬間,明白過來是什么印子。他嗓音揶揄:“你要什么印子,草莓???” “嗯!” “我教你。”他埋在她細(xì)白的頸項(xiàng)間。 溫軟的唇帶起一陣酥酥麻麻的疼,他guntang鼻息噴打在她肌膚上。 溫嫵還沒學(xué)會,他就已經(jīng)咬著她耳朵,嗓音蠱惑低沉:“你的身體上有我的印記,小五,你只屬于我?!?/br> 溫嫵把他摁下去,扒拉開衣領(lǐng)又親咬,但她都已經(jīng)試了好幾遍都還是沒親出紅印子來。 “周馳,你騙我,根本親不出來!” 她桃花眼里全是委屈。 這種嫵媚而不知自知讓周馳險些瘋狂,他把她抱起來,她趴在了他腰腹。他差一點(diǎn)想請她幫幫他,但他壓抑著粗沉的喘息一遍遍調(diào)整呼吸,終于無奈地低笑說:“再教你一遍,傻小五?!彼诡I(lǐng)口垂散開,他親在了晉江禁止他親的地方,她奶貓似的聲音抽吸著,每一聲都叫在周馳心尖上。 溫嫵終于學(xué)會了。 花了一整個上午,她終于摁著周馳親出屬于她的印記。 周馳也不知道她為什么能親這么久,還這么樂此不疲,但他好像也沉溺其中。 他喜歡她賴在他身上的模樣。 她最后親得嘴唇都有些紅腫了,昂起明媚的臉問他:“你沒受傷吧?” “沒有。” “去的地方是不是很危險?。俊?/br> “不是。”周馳一笑帶過。 鄭祁華提供給他的審訊口供的地址是隴州某縣的偏僻山區(qū),他租了臺越野車去,但只能開到村外,開進(jìn)村里會驚動人。 但進(jìn)去才知道那里根本就是個無人村,早在前年洪水的時候村子就已經(jīng)完成了全村大遷移。 但他沒放棄,想一幢幢廢棄危房尋找,不動聲色,蹲守到天亮,一整天都吃的壓縮餅干,天亮的時候還掉進(jìn)了樹林的坑里,索性只是崴了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