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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斬斷她報警的任何機(jī)會——用她父母的安全。 郁好抱著貓坐在陽臺,這個露天陽臺在第二天后就安裝上了防盜窗,她連跳樓都沒機(jī)會。 但許拓好像并不了解她,她不會跳樓,她要活下去。 清晨的陽光照落在這座城市,郁好覺得很陌生,一雙眼是好奇、是希望,是從去支教后起時隔五年第一次見到高樓大廈。 除了吃飯和去廁所,她一直坐在客廳看電視。 她看的都是新聞,點播的新聞都快被她看完了,她好像瘋狂想獲取信息缺失的這四年。 紅的夕陽從落地窗照進(jìn)來時,屋外響起一串腳步聲。 郁好切換了頻道,抱著貓坐在沙發(fā)上。 房門被保鏢打開,西裝革履的許拓走到玄關(guān),女傭在接他的東西。 郁好沒有回頭去看,抱著貓去書房。 許拓走進(jìn)書房,她在翻一本小說,《在迦南的那一邊》。 許拓來到她身后,手臂落在她椅子扶手上,就像將她圈禁在他臂彎。 “有這么好看嗎?” 郁好沒有回答。 安靜里響起男人一聲輕笑,他手掌合上了書,意思不言而喻。 郁好指尖微微發(fā)抖,被男人一雙大掌覆住,他另一只手扯下領(lǐng)帶。 吊帶從郁好肩頭滑落,她閉上眼睛,抗拒令她面部神經(jīng)都在抖。 許拓停了下來,捏住她下巴:“這么怕我???” 他失笑一聲,最終松開手,系好了剛剛解開的襯衫紐扣。 郁好睜開眼,不解和劫后余生的情緒都在她眼里清晰閃過,唯獨沒有感謝。 許拓就這樣盯著她,微微皺起眉。 他說:“聽說你午飯就喝了牛奶?多吃一點,你太瘦了?!?/br> 郁好抱著懷里的貓,目光始終都在貓身上,像個木偶。 許拓有些不耐煩地擰著眉:“在在吃得都比你多,聽到?jīng)]有?” 她“嗯”了一聲,像冬季的風(fēng)一樣冷。 一聲冷哼忽然從許拓鼻腔逸出,他問:“為什么給它起名在在,想自由自在?” 她沒有說話,只有微垂的眉眼,看起來恭順,但渾身都有刺。 像是被她惹怒,許拓忽然將貓從她膝蓋上一把抱走。 郁好抬起頭,兩道視線沉郁地交織。 “要看書給你送來了,看你一個人無聊給你把貓也送來了,迦曼來的貓,跟你命運(yùn)很像?!?/br> “郁好,我沒那么多耐心。”許拓捏起郁好臉頰,她被迫揚(yáng)起臉,不暢的呼吸令她雙頰漲紅。 許拓瞇起眼:“你不想做的時候我沒逼迫你吧?” 說完這句,許拓慍怒地走出書房。 郁好終于開口:“等一下?!?/br> 許拓停下,但沒回身,灰色襯衫手臂那里是剛才發(fā)狠時帶起的褶皺。 “把在在留下?!?/br> 這一句像是徹底激怒許拓,他嗤之以鼻,抱著貓大步離開了酒店。 夕陽一點點被黑暗吞盡時,郁好終于開始慌亂起來。 她抱著雙膝坐在地毯上哭,女傭想扶她去床上,但好像那不是一張床,是罪惡的深淵,她全身都是反抗的力氣。 她好像明白撒一時的意氣反倒會迎來一場災(zāi)難,她不應(yīng)該對抗許拓,現(xiàn)在是貓,之后會是她父母嗎? … 許拓去了他一個會所,陳煒和姜駱青也在,姜駱青才知道從迦曼被帶回來的郁好,一直在說許拓大發(fā)慈悲。 “那位郁老師也太幸運(yùn)了,簡直比小說還要反轉(zhuǎn),她八輩子修來的福才能遇見許先生您?!?/br> 對姜駱青這種人來說,郁好沒有死在迦曼自然是最大的幸運(yùn),他小說都應(yīng)該為郁好改一個結(jié)局。 姜駱青問向許拓:“她長得很漂亮嗎?” 許拓原本只是在玩牌,聽到這句,眸底有那么一絲笑意。 只是秀美那種漂亮吧,像一幅煙云細(xì)雨的山水畫,看一眼就想留在那個清幽的世界里。 但是太不領(lǐng)情。 女傭在這時打來了電話:“許先生,我沒勸動她,郁小姐還是坐在地上。” 許拓忽然把手上的牌一扔,起身走出了包房。 他回到酒店時,郁好就像一個狂躁又抑郁的病人,明明在陽臺來回踱步,看見了他,忽然就停下了下來,想上前又似乎不敢。 她睜著一雙小鹿眼,惴惴不安。 許拓勾了勾唇。 她終于問他:“在在呢?” 保鏢把貓抱了進(jìn)來,貓喵已經(jīng)很喜歡她,喵嗚叫著跳向她。 后面進(jìn)來的保鏢也拎著一個籠子,里面也是一只藍(lán)色英短。 郁好不解地望向許拓。 許拓彎起唇:“一只貓?zhí)蓱z了,一對陪你?!?/br> 房間里安靜了一瞬間,郁好說:“謝謝。” 這是郁好第一次對許拓說謝謝。 許拓走上前,女傭和保鏢自覺關(guān)上門離開。他俯下身,在郁好耳邊說:“你不想做的時候我不逼你,我太想要的時候你也別拒絕我?!?/br> 她睫毛輕輕顫抖,點了點頭。 他就這樣俯下身,把她抱去了臥室大床上。 結(jié)束的時候,郁好去盥洗室里洗漱,水流太燙,冒著白色熱氣,她搓到渾身皮膚都發(fā)紅,眼眶里的淚水混著水流滴淌。 她站在鏡子前望著皮膚上洗不掉的紅痕,聽到了一聲貓叫,她忽然想起什么來,穿上睡裙,走到女傭存放貓糧的儲物柜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