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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煒在這時接到一個電話,聽完對周馳說:“孔經(jīng)理說那女總裁早上把她罵了一頓,說我和孔經(jīng)理在亂簽合同,肯定吃了回扣?!?/br> 周馳問:“她沒發(fā)毒品的事?” 陳煒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好像發(fā)現(xiàn)不了吧,那么隱蔽的運毒方法布料質(zhì)檢都不好查到,她怎么可能知道?!?/br> 周馳冷冷瞥他一眼:“那你干嘛要把老子弄回來白跑一趟?” 陳煒語噎:“一不做二不休,干脆給干了,那女的遲早會開掉孔經(jīng)理,到時候懶得再找配合的人?!?/br> 他們一直跟到了晚上七點。 直到下了高速駛?cè)肽蠉{市,陳煒才懵了:“為什么來了這么遠的地方?” “你不查那女的背景?她出生在隴州,可能要回隴州?!?/br> 車上好幾個人睡著了,周馳惱羞地把人都叫醒。 大家都強行打起精神來,以為在今晚就能找到機會動手。 但他們親眼看著前面的黑色汽車駛?cè)肓斯簿旨覍傩^(qū),保安在他們登記后恭敬地放行,也給來接他們的中年太太問好,那是周馳的干媽。 商務(wù)車停在路邊,陳煒一臉懵逼,周馳也把詫異的神態(tài)演得十分逼真。 周馳問:“她一家什么背景?” “就佳人集團啊。” “你沒細查?” “……沒有?!?/br> 周馳冷冰冰瞪他一眼:“回去查清楚,我在這邊找機會?!?/br> 他讓陳煒把車開回去,重新去租了臺車。 … 已經(jīng)夜深,九點鐘是曾外公睡覺的時間。在溫嫵和曾外公來到周馳安排的地方后,主人一家待她和曾外公十分客氣,她也在裝修簡潔文雅的書房里看到一些表彰后才知道這是中城區(qū)公安局長的家。 扶曾外公回到客房休息,溫嫵輕輕關(guān)上房門。 馮國興和舒文坐在客廳,還在熱情地問她餓不餓,非要為她煮面。 溫嫵感到一切都很疑惑,她有在后視鏡里看到一直跟著他們的車,但不敢給周馳打電話問原因。后來她慢慢猜到,可能不是陳煒想綁架她那么簡單,他們應(yīng)該是想殺她滅口? 太可怕了。 那群人真是喪盡天良。 所以周馳是請動了公安局長來幫她?他只是個警察啊,還能出動上級? 溫嫵禮貌地說:“我不餓,您二位太客氣了,我很感謝你們?!?/br> 她正要疑惑地問他們和周馳關(guān)系的時候,剛好接到周馳的電話。 他問:“還好嗎?” “我很好,是馮局長和他夫人幫助的我們,我很……” “懵”還沒說完,溫嫵就聽見周馳說:“叫干爸干媽吧?!?/br> 溫嫵愣住。 周馳:“把揚聲器打開。” 他在電話里說:“干爸干媽,這是我未婚妻小五?!?/br> 馮國興和舒文就像親親的公婆十分滿意。尤其是舒文,她本就來就是周馳mama的閨蜜,一直都疼周馳,第一眼見溫嫵就很喜歡。 但她還不知道周馳傷了嗓子的事,聽到周馳和他們打電話的嗓音一直忍著不敢被周馳聽到哭聲。直到溫嫵掛了電話她才忍不住哽咽。 她這一哭,溫嫵也忍不住紅起眼眶。 馮國興在安慰他們,但又不停有工作電話接進來,每一個都不敢耽誤,去了書房接聽。 舒文五十歲,身上簡簡單單就戴著一條很細的金項鏈,雙手也帶著常年做家務(wù)的粗糙。 她對溫嫵說:“小池是個好孩子,他會珍惜你?!?/br> “原來他真的叫周馳啊?!睖貗硰澠鸫健?/br> 舒文愣了片刻,笑著說:“他不叫周池,是任務(wù)的化名吧,等他執(zhí)行完任務(wù)回來讓他自己告訴你。” 舒文和溫嫵說起周馳父母的事,說起他爸爸為了救人質(zhì)被毒販開槍擊中,說起他mama在他成年那天選擇去他爸爸的世界。 溫嫵聽到了很多從來都不知道的事,關(guān)于周馳,似乎所有的故事都是緝毒。她聽到舒文說得最多的就是“緝毒、毒販、正義、勇敢”。 “他立過好多次三等功,二等功都有三次,還有一次一等功!”舒文就像說起自家孩子一樣驕傲,也問溫嫵和他的相識。 溫嫵說起他們的故事,舒文聽不夠,但周馳來了電話給打斷了。 他說:“你下樓來,我想見見你?!?/br> 舒文微笑:“去吧去吧,我知道小池約你在哪見面。下了樓往右手邊走,第五個路燈往右拐,你會看見路?!?/br> 溫嫵走下樓,又接到周馳的電話。 他的嗓音即便鈍重沉悶也帶著難言的溫柔,他說:“往右走,到第五個……” “第五個路燈再往右拐,我知道啊,我干媽剛剛對我說的?!睖貗陈N起唇角。 周馳失笑。 溫嫵發(fā)現(xiàn)了一個比前面入口小一些的門,但門禁外的崗?fù)だ镞€是有保安在執(zhí)勤,而周馳也沒有出現(xiàn)。 “你在哪里?” “抬頭,看對面墻上的鏡子?!?/br> 溫嫵怔住。 她果然隔著門禁和一條馬路看到對面樓面清澈的反光,但周馳的身影很模糊。他在動,往前走了些,望著那面墻里倒映出的她微笑。 “我看到你了,看見我了嗎?” “看見了。” 溫嫵捂住唇,嗓音忍不住變成了哭腔。 原來是這樣的見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