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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宿主,請(qǐng)盡快完成任務(wù)。】 “……” 說曹cao,曹cao到!還是足足兩百人,不愧是男女主,一出場(chǎng)就比別人轟動(dòng)。 陸輕云欲哭無淚,抱著身子在夜色中發(fā)抖。 幸好此刻能安慰她的,還有眼前幾株曇花?;ㄍ舱甙恋匕浩痤^,豐腴的花苞中,一片又一片的花瓣慢悠悠探出。 雪白無暇的花瓣,像是上等白玉雕琢而成,剔透玲瓏,月色下,高雅而立。夜風(fēng)拂過,吹得它輕輕一顫,恍若月下美人的一襲白裙,飄然入世,令人驚嘆。 她戳了戳泛著涼意的花瓣,微微感嘆:“你雖生得美,可若不是黑夜做襯,又怎會(huì)從萬花中脫穎而出,留下最驚心動(dòng)魄的一瞬……其實(shí)吧,黑夜也沒什么不好。” 翌日。 “小姐?!?/br> 才熏好衣裳,秋畫便掀起紗帳喊人,“您該起身了?!?/br> 剛睡下沒多久的陸輕云,蹙眉裹緊被褥,朝里翻了個(gè)身,“還早,我再睡會(huì)兒?!?/br> “不早。小姐,王爺方才送了聘禮來,還同老爺定下了婚期,就在半月之后?!?/br> 床上人驀地一睜眼,猛然坐起。 “這么快?” 以為她在說王爺迎娶的動(dòng)作快,秋畫捂嘴一笑,將紗帳挽起,“說明王爺重視您啊,希望早些將您娶回府?!?/br> “夫人方才讓司柳jiejie過來傳話,說是讓小姐今日去趟白玉堂,只要是喜歡的首飾都買下來,日后好作嫁妝用。” “自己挑嫁妝?” 迎上秋畫滿是期待的視線,陸輕云一時(shí)無言。自打乞巧集一事過后,秋畫對(duì)秦瑜的態(tài)度有了大轉(zhuǎn)變,如今,是巴不得將她立馬嫁進(jìn)王府。 無奈,她只好掀了被褥起身,頂著熊貓眼杵那兒,任憑秋畫在一旁嘮叨和擺布。 用過早食,秋畫就立馬去備車了。 看那道匆匆忙的身影,陸輕云搖搖頭。挑首飾嫁妝,可不是一時(shí)半會(huì)兒能完的事,怕陸十一跟著無趣,便給他放了天假,她這才往府門口走。 陸輕云總覺得,她和陸言月冥冥之中有種莫名的緣分。尤其是在離府時(shí),總要碰到一起。不過是在門口候馬車,也能與剛好要出門的陸言月撞個(gè)正著。 “云兒?!?/br> “長(zhǎng)姐?!标戄p云回身,“今日也要去清樂軒?” “嗯,云兒呢?” “我去白玉堂……挑嫁妝去?!?/br> 陸輕云說著面色微紅。 見狀,陸言月笑了笑。 “左右我也無事,不如陪你一起,也好給你提提建議,如何?” 怎么說,陸言月也是個(gè)正兒八經(jīng)的大家閨秀,有她幫忙,自然再好不過。 雖說猶豫過,迷茫過,但既然嫁給秦瑜已成定局,她也不想糊弄一下就了事。立即親昵地挽起陸言月的胳膊,“好??!有長(zhǎng)姐看著,我就能偷懶了?!?/br> “你啊?!标懷栽聼o奈一笑。 笑語間,馬車也到了眼前,陸言月先上,陸輕云壓后,無意瞥了眼候在一旁的車夫,才發(fā)覺換了個(gè)人,便笑問:“以前那位大哥呢?” 車夫微微低頭,恭敬道:“回二小姐,他病了,故而今日換成奴才。” 不疑有他,陸輕云點(diǎn)點(diǎn)頭,“辛苦你了。” 說罷,也跟著鉆進(jìn)馬車?yán)铩?/br> 車內(nèi),已燃起了爐香,聞著與平日的味道有些不同,卻讓人格外放松。她剛一坐下,便對(duì)上陸言月的視線。 盯她半晌,陸言月終于問:“你昨夜沒睡好?” 不知怎地,想起八卦的事,陸輕云心虛地別開眼,“是、是沒睡好?!?/br> 先是糾結(jié)嫁給秦瑜對(duì)不對(duì),后又糾結(jié)該不該傳女主的八卦,怎么可能睡好。 陸言月卻只以為是女兒家的心事,默聲片刻。 “真打算嫁給攝政王了?他并非良配?!?/br> 攝政王是何品性,世人皆知。雖說她對(duì)這個(gè)嫡妹尚有余怨,可不知為何,在這事上,還是起了惻隱之心。 看陸言月一臉嚴(yán)肅,陸輕云大抵也能猜到幾分她的心思。莫名想到秦瑜又被人這樣誤解,她竟有些憋得慌。 “日久見人心,有些人是要相處后才能真正了解的。長(zhǎng)姐,王爺他其實(shí)很好?!?/br> 提及秦瑜,她便一臉維護(hù),陸言月愣怔了下,還要再說話,突然,腦子里一片暈沉。 “長(zhǎng)姐!” 陸言月神色不對(duì),突然當(dāng)著面栽倒下去。陸輕云一驚,可很快,自己也眼前一晃。再看旁邊,秋畫和冬雪也暈了過去。她心道不好,望向裊裊而起的爐香,卻來不及再想,也跟著沒了意識(shí)。 聞得車內(nèi)動(dòng)靜,車夫一揮鞭子,立即加快前進(jìn),越過白玉堂前,直奔城門而去。 第45章 “云兒。” 驟然聽見陸言月的聲音。 陸輕云睜開眼,腦子里依舊昏昏沉沉。 一眼看到的,是間破敗不堪的荒廟。四周,灰塵漫天,在日光下成亮晶晶一片。陸言月正坐在她對(duì)面,蹙眉焦急,見她醒來才略松口氣。 好片刻,才漸漸恢復(fù)神識(shí)。她擺正身子,循看四周。 “長(zhǎng)姐,我們是在哪兒?” 陸言月?lián)u頭,也道不知。 “醒來我們便在這里了,冬雪和秋畫也不知所去?!?/br> 二人皆被粗麻繩所束,一個(gè)被綁在塌了半邊的供桌桌腳下,另一個(gè),綁在脫了一層又一層皮的圓柱前,間距有些遠(yuǎn),只能隔空說上幾句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