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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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下吧,我還嫌著禮物不夠表達(dá)我內(nèi)心的感激之情呢。瑪嘉莉?qū)⒍Y物盒推回去,就是不知道造型你喜不喜歡。 戒指是一枚尾戒,代表著單身和獨立,送給朋友也不會覺得奇怪。 很喜歡。陸燼朝將戒指取出,戴在自己左手小指上,他作為醫(yī)生,之前一直沒帶過戒指之類的飾品,還稍微有一點不習(xí)慣。 喜歡就好。瑪嘉莉松了口氣,因為戒指的造型,我和蘭斯還差點吵了一架呢。 聊天繼續(xù),氣氛變得更加放松了,陸燼朝的笑就沒從臉上下去過,但其實他心里一直想著,瑪嘉莉這次和蘭斯一起過來,應(yīng)該還有其他大事要和他說。 果然,聊了半個小時,瑪嘉莉從包里掏出一張小卡片,雙手遞給陸燼朝:這次來也是想邀請你,參加我和蘭斯的婚禮。 陸燼朝訝然,他想到會有大事,但沒料到竟然如此重大。 他接過卡片,卡片被觸發(fā),立體的電子請?zhí)‖F(xiàn)在眼前。 婚禮在半月之后舉行,也是挺迅速的了。 之前瑪嘉莉和蘭斯是結(jié)合向?qū)У年P(guān)系,一直沒有結(jié)婚,顯然經(jīng)過這次雪原失事,蘭斯意識到他需要用更多方式保護瑪嘉莉,決定用一場婚禮宣告主權(quán)。 同時這也讓瑪嘉莉更加穩(wěn)固了自己的地位。真正落實第一夫人的稱號。 沒想到我也會被邀請。陸燼朝將請?zhí)蘸?,笑道,我得好好想想要給新娘子送什么禮物。 送完請?zhí)?,也沒了其他要緊的事情,又聊過幾句,瑪嘉莉和蘭斯就此告辭。 陸燼朝起身,本來想把兩人送到樓下,被瑪嘉莉叫住了:還是好好休息吧,不用送了。 那好。 目送夫妻倆的身影走下樓梯,腳步和小聲的話音逐漸消失,陸燼朝收斂了臉上的笑意,低頭看了眼左手小指上的尾戒,摘下來放進口袋里。 他等了一會兒,頭頂傳來動靜,兩分鐘后,林嘯鳴從樓上下來,手里還拎著食品袋。 剛剛?cè)ヌ炫_了嗎?陸燼朝將哨兵迎進家門,終于放松下來。 嗯。林嘯鳴將買來的東西放進廚房,問,回來的稍微有點早,就找地方等了等。 瑪嘉莉邀請我去參加她和蘭斯的婚禮,在半個月之后。陸燼朝靠在廚房門邊,從口袋里掏出戒指,還送了我芙蕾雅紫晶制品。 林嘯鳴瞥了一眼,低下頭去整理冰箱,之后反應(yīng)過來那是什么,又重新看過來:戒指? 嗯,尾戒。 林嘯鳴:你有手鐲和項鏈了。 所以?陸燼朝挑眉。 這東西可以不戴。 陸燼朝失笑,他把玩著造型精美的戒指,故意問:那我手上要戴什么呢? 林嘯鳴把蔥葉子揪下來,迅速搓細(xì)了系成一個圈,低頭捏住陸燼朝的手。 他剛要往陸燼朝手上套,反應(yīng)過來什么,迅速單膝下跪,才把蔥葉圈鄭重地戴在陸燼朝無名指上。 戴這個。 好家伙。 陸燼朝屈起手指,在林嘯鳴額頭上彈了一個清脆的腦瓜崩。 蔥葉和芙蕾雅紫晶根本沒有可比性,但陸燼朝還是戴著它,看林嘯鳴準(zhǔn)備兩人的午飯。 吃過午飯,陸燼朝去睡了一覺,三點多鐘才迷迷糊糊地醒來,起床穿衣,準(zhǔn)備去實驗室一趟。 E7一直在終端里陪著他,但本體還一直在實驗室的深處,這一個月以來因為缺少他精神力的滋養(yǎng),整個腦都不太精神的樣子當(dāng)然,它尖叫起來的音量讓人完全感覺不到這是不精神的狀態(tài)。 林嘯鳴不放心,堅持一起打車,把他送到了實驗室門口,目送陸燼朝一路走進去。 這段時間以來林嘯鳴全身心都撲在照顧向?qū)?、以及和向?qū)P混這兩樣上面,簡直都要忘了學(xué)校大門朝哪個方向開的。 陸燼朝昨天還忍不住提醒他,現(xiàn)在的他們還是學(xué)院三年級的學(xué)生。 林嘯鳴嘴上答應(yīng)著,但無動于衷,他有格勒尼蘇的身份,可以隨意請假,只要最后參加期末考試就行,況且就算不去上課,也沒人能比他的成績更好。 重新回到實驗室,先去和老師師哥師姐們打過照顧,陸燼朝來到最深處的秘密實驗室,剛一進門,就被電子煙花的特效閃得瞇起眼睛。 五彩斑斕的光點在他眼前炸開,留下絢爛光影,又嘩啦啦地消失在空中,上百個裝著白花花大腦的培養(yǎng)柱都亮著燈光,E7的聲音從揚聲器里響起:歡迎回來!熱烈歡迎! 陸燼朝不禁莞爾,他一路走到編號為E7的培養(yǎng)柱前,用精神力報以回應(yīng)。 腦的狀況一切正常,他聽到E7發(fā)出舒爽的喟嘆,腦緩慢沉浮,培養(yǎng)液里似乎都要冒起泡泡。 讓陸燼朝忍不住想到海中那些飄浮的生物,輕盈的,悄無聲息的,看似無害卻暗藏殺機的。 陸燼朝緩緩用精神力滋養(yǎng)著餓了一個月的E7,過了一會兒,輕聲問它: E7,除了這間實驗室外,你還知道什么更安全的地方嗎? 第132章 出院以后,各項工作進行得都非常順利,陸燼朝當(dāng)然讀到了新聞上有關(guān)這次雪原失事的報道,還有根據(jù)瑪嘉莉敘述寫成的文章。 對于瑪嘉莉攬了一部分功勞在她自己身上,陸燼朝沒有意見,現(xiàn)在他和瑪嘉莉還屬于同盟,在沒撕破臉之前,共同發(fā)展還是很有必要的。 他最初救人也不是為了得到什么好處,僅僅不想讓那位危急時刻還進行了迫降的駕駛員死掉而已。 不過既然能因此獲取一些利益,他也不會拒絕。 但他和林嘯鳴的接觸,就不是那么順利了。 陸燼朝已經(jīng)恢復(fù)的差不多了,可林嘯鳴每一次都借口說他身體不行,不肯再進一步的親密,兩人的腰部以下仿佛設(shè)立了一道看不見的結(jié)界,彼此之間無法觸碰。 目前的進度還停留在親親抱抱上。 對,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兩人現(xiàn)在還不能結(jié)合,但其他事總能干吧? 而且又不是做了就必須要結(jié)合,不然哨兵或向?qū)г谡业阶罱K的結(jié)合對象之前,豈不是一直沒法有性生活? 陸燼朝不懂林嘯鳴在忍什么。 說出去可能要被笑話,他時常因為哨兵太禮貌了而感到煩惱。 E7一直在給他出謀劃策,發(fā)來很多鏈接,每一個跳轉(zhuǎn)出的頁面上都有著無比精彩的內(nèi)容,陸燼朝越看越覺得心塞,掌握了豐富的理論知識又怎樣,根本就沒有實踐的機會啊! 他又不能直接去問林嘯鳴為什么不肯和他做,不然也顯得太饑渴了。 好奇怪,你都這么主動了,他到現(xiàn)在還沒動手。E7發(fā)出靈魂深處的疑問,先不說別的,就這個屁股吧,別人是orz,你是or2,這么翹的屁股整天在眼前晃,他竟然能忍??? 陸燼朝: 陸燼朝:你可以閉嘴嗎? 我懷疑他可能有什么難言之隱。 E7分析得頭頭是道:正常哨兵那么敏感不說哨兵了,正常男人都不可能面對著喜歡的人還這么能忍,他肯定有什么問題沒告訴你,怕一親密接觸就會暴露,才一直這樣的。 陸燼朝其實也有點疑慮。 最開始他懷疑林嘯鳴是不是硬不起來,因為哨兵就算看R18讀物都沒有任何反應(yīng),但確定關(guān)系后,這個猜想被狠狠的打破了,嘯鳴正常得很,只是之前那些文字一直沒能刺激到他罷了。 等等,既然勃起沒問題,大小根據(jù)自己的目測和身體感受也足夠傲人,那就只有一種可能了。 該不會是太快了吧? 可是每次嘯鳴去手動解決也有十好幾分鐘啊,已經(jīng)是個遠(yuǎn)超正常水平的成績了,更何況他是個感官敏銳的哨兵。 難道說每次他都是故意在衛(wèi)生間里多待上一段時間才出來的? 陸燼朝輕輕地倒嘶口氣。 沒關(guān)系,就算嘯鳴可能有問題也沒關(guān)系,還有他呢,自己好歹是個正常水平。 反正兩個人總能爽到的。 林嘯鳴完全不知道在陸燼朝心里,他已經(jīng)被打入有隱疾的范疇了,他每次做飯打開冰箱,總能看到憑空出現(xiàn)的韭菜,山藥,腰子之類的食材,某天甚至還從最里面翻出來一根牛鞭。 這些東西當(dāng)然不可能是他買的。 林嘯鳴把頭探出廚房門,陸燼朝正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裝得和沒事人一樣。 哨兵單純以為這是向?qū)λ龀龅陌凳?,哪能想到是專門買來治他隱疾的呢? 懷著心中對哨兵的的疑慮和歪到外星系的想象,時間一天天的過去,很快就到了瑪嘉莉和蘭斯婚禮。 這注定是個萬眾矚目的婚禮,除了被邀請參與的各路尊貴賓客外,還有許多媒體進行報道,蘭斯顯然早就有結(jié)婚的打算,不然短短一月內(nèi),不可能把婚禮準(zhǔn)備的如此周密而盛大。 陸燼朝起了個大早,洗漱過后,從背心開始,襯衣,襯衫夾,褲子,馬甲,外套一層層地往身上加衣服,最后一席白色的正裝,站在鏡子前,用發(fā)膠固定頭發(fā)。 關(guān)于婚禮的著裝,林嘯鳴執(zhí)意讓他穿白西裝,陸燼朝所有正裝都是深色的,只能專門去重新買了一身,也算遂了哨兵的意。 那我走了。陸燼朝拿著為瑪嘉莉準(zhǔn)備的禮物,從盒子里掏出芙蕾雅紫晶做成的尾戒,戴在小指上,總不能去參加人家的婚禮,還不戴著人家之前才送過的禮物吧。 去吧,玩的開心。林嘯鳴最后為他整理領(lǐng)結(jié),低頭在他唇角落下一吻,低聲道,很好看。 陸燼朝用兩指夾住林嘯鳴高挺的鼻子捏了捏:等我回家。 向?qū)У哪_步聲逐漸消失在樓道中,林嘯鳴耐心等待了幾分鐘,拿起衣帽架上的外套,迅速穿上鞋,也出了門。 新任首相和第一夫人的婚禮,可是件大事啊。 陸燼朝乘車趕到婚禮現(xiàn)場,通過邀請函的識別,被侍者引入內(nèi)場。 植物郁郁蔥蔥,被修剪成各種精致形狀,擺放著許多桌椅,是之后用來休憩的地方。 陸燼朝穿越過庭院,來到大廳,水晶吊燈發(fā)出的光芒被酒杯和酒液折射,呈現(xiàn)出夢幻般的光線,虛擬映像模擬出海底景色。 一尾小魚從陸燼朝眼前游過,他伸出手,輕輕點在上面,在水波特效中,小魚猛地一甩尾,加速游走了,留下一串正在上升的電子氣泡。 一切都是瑪嘉莉最愛的風(fēng)格。 到場的賓客中有太多政要和貴族,每個人的頭銜拿出來都能嚇?biāo)廊?,五大家族?nèi)部雖然暗潮涌動,表面上的平和還是要維持的,每家都派出代表參加,為新婚的宮川家家主送上祝福。 陸燼朝看到了維多利亞的哥哥,張家兩兄弟的父母,路德維希的父親,還有塔夏的jiejie和父親,說起來他已經(jīng)有很長一段時間沒見過塔夏了,在畢業(yè)之后,這位沙伊米耶夫家族的少爺就好像人間蒸發(fā)了一樣,沒了任何動靜。 甚至就連皇帝都出席了,但身體抱恙的皇帝應(yīng)該不會停留太長時間,頂多送個祝福就會離開。 陸燼朝遠(yuǎn)遠(yuǎn)望著坐在角落里,被眾多貴族和守衛(wèi)包圍的的皇帝,只覺他狀態(tài)比起上次見面,好像更差了一點。 那是皇帝嗎?E7的聲音從耳機里傳來,看起來好疲憊的樣子呀。 可能太累了吧。陸燼朝輕聲道,要處理很多事物總是很累的。 唔。E7沉默片刻,那他的兒子們呢?他不是還有很多皇子嗎? 也許皇子們的能力還不能讓他滿意吧。 E7輕哼了一聲,語氣變得鄙夷起來:沒用的東西們。 陸燼朝握著酒杯的手有些收緊,他垂眸遮住眼底神色,抿了一口酒。 因為賓客中有許多哨兵,沒有出現(xiàn)普通宴會那種客人們身上滿是香水味道的情況,陸燼朝只在塔內(nèi)就職的幾位身上嗅到了隱隱的香味那是向?qū)叵闼?,非但不會刺激到哨兵,還能產(chǎn)生一定的安撫作用。 這些香水全都是瑪嘉莉配給她們的。 陸燼朝雖然被譽為未來的首席向?qū)?,但目前的身份也只是塔?nèi)介紹人,以及溫榮兮團隊的研究員罷了,和眾多賓客比起來,相當(dāng)?shù)牟黄鹧邸?/br> 當(dāng)然這也是他自己以為的不起眼。 事實上自向?qū)С霈F(xiàn)后,他就已經(jīng)被眾多單身的哨兵鎖定了。 陸燼朝盡量低調(diào)地靠近那些同樣來自塔內(nèi)的賓客,好歹都是他認(rèn)識的人,能聊到一塊去,并且很多人都在西西給他的那份名單上。 在談笑過程中,陸燼朝用遞酒或者假裝不經(jīng)意碰到的方法,和向?qū)儺a(chǎn)生暫時的身體接觸,精神力趁機進入意識海,悄無聲息地抹除掉那些被瑪嘉莉留下的精神力。 果然啊,瑪嘉莉邀請的都是被她列入盟友范圍的向?qū)А?/br> 陸燼朝確保沒有留下痕跡,不會有暴露風(fēng)險,才不動聲色地收回精神力,他又說了兩句,假裝有事,暫時離開這位這位同事的身邊。 下一個在名單上的人是 他在人群中搜索,突然感覺肩膀被人從背后輕輕拍了一下。 陸燼朝回頭,一位身著禮服的女性哨兵端著酒杯站在身后,臉上帶著有些羞赧的笑容:陸先生。 您好。陸燼朝迅速在腦中搜索,最后還是E7及時的告訴他,這是一位財閥家的女兒。 我叫洛娜。哨兵聲音輕快,她碧色的眼眸緊盯著陸燼朝,絲毫不掩飾其中對向?qū)У呐d趣,您今天是自己一個人來的嗎? 對。陸燼朝霎時間有些拘束,這是他第一次被異性哨兵搭訕。 差點忘了自己是稀有的未結(jié)合男向?qū)А?/br> 洛娜倒是察覺到了陸燼朝的緊張,她身為財閥之女,非常擅長這種宴會上的社交,笑著道:久聞陸醫(yī)生大名,今天總算有機會見到了,比想象中還要帥氣呢。 被人夸總是會開心的,陸燼朝不好意思地笑笑,就聽到E7陰惻惻地道:我要把這一幕拍下來,偷偷發(fā)給小林! 你發(fā)吧。陸燼朝在心中默默想,如果能刺激到他讓他雄起就再好不過了。 洛娜很大方,談吐得體,很快就讓陸燼朝放松下來,如果忽略掉對方過來是想泡自己的動機,一切都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