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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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看著還在前10徘徊呢,好家伙這會兒都已經(jīng)擠進前五了。 何畏將要求一說,這群鬼就立馬麻利的看起了磚頭來。 還別說,這鬼一多啊,他們就閑了下來,何畏與宋逸舟甚至摸了瓜子來咳。 葉隱棠的目光移到了他們倆身上,何畏嗑瓜子的動作一頓,弱弱地將手伸了過去,來點兒? 葉隱棠垂眸一看,哪來的? 何畏嘿嘿一笑糊弄過去,他當然不能說是自己昨天逛古鎮(zhèn)的時候偷偷買的。 咳完瓜子,何畏又回房間拿了幾瓶飲料過來喝,還別說,這節(jié)目組的人可真夠細心的,飲料都放了好幾種口味。 他們這邊氣氛悠閑的像是在春游,那群鬼可忙的不行。 它們沒有實體,無法觸碰到這些磚頭,只好左右飄著來看,如此一來就容易混淆,效率著實有些低。 不得已,宋逸舟只好給他們裁了手套,又讓泊臣在上面寫下咒語,如此一來,那些鬼戴上手套后就能觸碰到了。 偏偏這樣一來效率更低了,哪怕鬼多勢眾,他們看了好幾個小時也沒看完。 何畏這會兒已經(jīng)無聊到開始聽歌了,原本死氣沉沉的氛圍,隨著一首《我要發(fā)財》徹底沉默了下來。 見他跟著搖頭晃腦已經(jīng)踩著節(jié)拍了,泊臣眼神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我剛才又記起了一點。 他指了指腳下踩著的這塊地,又用手畫出了一個范圍來,這邊好像是孤兒院的公墓。 許多年前的孤兒院,井中又出現(xiàn)了那么多怨靈,可想而知當時這里的條件也好不到哪里去。說是公墓,說不定就是隨便挖個坑把人給埋了 何畏: 他默默把已經(jīng)開始踩節(jié)拍的腳收了回來,隨后規(guī)規(guī)矩矩的坐在了地上。 那什么,雖然他膽大人不丑,但是墳頭蹦迪這種事急,他著實還沒有勇氣挑戰(zhàn)。 何畏瞪了一眼泊臣,一度懷疑這人就是故意的。 從下午找到晚上,一群鬼什么都沒找出來,眼看著所剩不多,何畏眼中有些糾結(jié)。 葉隱棠等人勸道:不如明天再看吧。 宋逸舟和泊臣也點了點頭,尤其是泊臣,這明明只是他腦海中閃過的畫面而已,是真是假還未可知,所以不必放諸多心思在上面。 然而他們還是錯估何畏財迷的屬性。 只見他點了點頭,將眾鬼叫了過來,現(xiàn)在天色已晚,我們要回去睡覺了 這話一出,眾鬼全都隱含感激的看著他,并打算第二天的價錢給他打99折。 只可惜何扒皮畏鐵石心腸的說道:反正你們已經(jīng)成了鬼,也不需要睡覺,就抓緊時間找吧。 我之前可是算過的,在12點之前你們絕對看得完這一批磚,別想偷懶多算工錢! 話一出,連何畏都震驚了。 明明畏畏小時候很乖很聽話的,怎么長大之后就這么財迷了?他明明是一只刺猬妖,又不是貔貅,只進不出。 何父撓了撓頭,仔細回想了一番,確定何畏從小到大吃穿不愁,過得也算自在,除了有點倒霉之外就沒其他的了。 好吧,是特別倒霉。 但是他當時與他母親在九幽工作,發(fā)了第一筆工資便給老爺子托了個夢,知曉何畏過得不錯這才安心。 按理來說他這樣不缺愛的孩子長大了應(yīng)該不會點亮財迷屬性才對,究竟是哪個地方出了問題? 何父百思不得其解,然而何畏說要就拉著葉隱棠回去了,宋逸舟和泊臣也不好留在這兒,只好跟著一起回去了。 還別說,他們的效率就是高,堪堪十一點,何父手上就舉著塊磚頭飄進了何畏的房間里。 如今手機有了網(wǎng),何畏還帶了超大功率的充電寶若干,閑來無事便開始在游戲的世界里沖起了浪。 何父進來的時候,他正舉著手中的長劍被敵方大殺特殺,氣的臉都紅了。 咚! 磚頭落地,發(fā)出沉悶的聲響,一下子就讓其余三個人醒了過來。 東西找到了。 聽著他爹冷冷的聲音,何畏立馬后背麻煩,連忙點開滴滴打鬼app,用最快的速度給他爹發(fā)了個紅包,并五星好評。 當然了,何畏還是悄悄咪咪的扣下了一小半,畢竟別人可不會與他爹一個價。 何父眼尖的瞧見了五個8,臉色立刻好了不少,你們慢慢看,下回有事再找我。 說完,他就直接回去了。 當然了,何畏不知道的是,他爹比他改扣,其余鬼兢兢業(yè)業(yè)地搬了一天的磚,最后一發(fā)工資居然才80塊,淚灑當場。 活著的時候搬磚一天好歹也有三百來塊,如今來了九幽,這價錢是一天不如一天了。 何畏可不知道這些,他正與其他幾個人湊在一處,打著手電筒努力看清磚頭上的字。 沒法,這上面的字本來就少,再加上這么多年的風(fēng)吹雨打造就以及消磨的差不多了,只能看出一些淺淺的痕跡來。 而且不得不說這些字寫得可真是極丑無比,缺胳膊少腿也就算了,好不容易認出幾個來,居然發(fā)現(xiàn)還是分開的,得合起來看。 發(fā)財男團的眾人神色一個比一個凝重,不知道的還以為遇到了什么兇案現(xiàn)場。 嗯,這個字應(yīng)該是 何畏頓時卡殼了,這字就一半,他只能連蒙帶猜瞎說了一個。 當然了,瞎說也是有講究的,要帶入之前的視角,觀察前后的字,這才能蒙的最接近答案。 幾人精神高度集中,何畏表示自己當年高考的時候都沒這么認真過。 好在這磚頭上的字并不多,眾人拼拼湊湊也算是有了個大概。 只是最后有個145的數(shù)字,眾人想了半天都沒想到代表的是什么。 瑞遠醫(yī)療? 何畏看了看最前面的幾個字,是嗎? 眾人立刻愣了愣,看向了宋逸舟,對方神色古怪的點了點,這是我家的產(chǎn)業(yè)。 第71章 霧山瓦窯寺 這也不是什么秘密, 宋逸舟的身世在團里人盡皆知,以至于何畏有時候見了他還會在心中咬手帕表示羨慕嫉妒。 這才是真正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少爺本尊! 瑞遠醫(yī)療嚴格來說并不算是宋家的產(chǎn)業(yè),只能說是在多年前收購的。 宋逸舟撓了撓頭, 這件事情我并不清楚, 只是聽其他人說了幾句,據(jù)說當時我家準備收購的是另外一家醫(yī)療機構(gòu), 這是后來突然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以至于瑞遠醫(yī)療突然插了一手, 那家醫(yī)院名聲皆失,這才不了了之。 眾人若有所思, 何畏立刻拿出手機果斷X度了一下瑞遠醫(yī)療, 上面出來的全都是密密麻麻的患者好評。 醫(yī)療器械齊全、服務(wù)態(tài)度良好、醫(yī)生醫(yī)術(shù)高明等等。 總之何畏翻了整整三分鐘,竟然都沒有見到一條差評。 真有這么好嗎? 也不對啊, 國內(nèi)的醫(yī)院哪怕再有名的也總有一些負面新聞,這瑞遠醫(yī)療如此多的好評,難不成還請了水軍? 何畏搖了搖頭, 請水軍的目的在為他們提高名氣, 說白了就是賺錢,可是按照宋家的財富來說,完全沒必要啊。 像這種財閥大家, 不都是分分鐘上千萬的生意嗎?還用得著在乎這點兒蠅頭小利。 你還記得另外一家醫(yī)療機構(gòu)叫什么名字嗎? 宋逸舟想了想,說老實話, 這一件事情發(fā)生的時候他還沒出生呢,能知道這件事情完全是意外。 想了半天,他果斷搖了搖頭,不知道,如果你想查的話, 最好是搜十幾年前的,聽說那家治療機構(gòu)也很有名,與瑞遠醫(yī)療不分伯仲。 這就好辦了,要真是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那他就是把X度翻個底朝天也搜不出來。 何畏從一開始的最強醫(yī)療機構(gòu),到與瑞遠醫(yī)療齊名的醫(yī)院,再到最后盤點十幾年前最好的醫(yī)院,一通搜索下來,總算是找到了。 平仁醫(yī)院。 何畏瞇了瞇眼,點擊那個搜索界面里。 平仁醫(yī)院在十幾年前確實有名,幾乎所有疑難雜癥他都能治,并且收費也不高,一度成為老百姓心目口中的慈善堂。 再加上平仁醫(yī)院的持有者身份不明,背景過硬,哪怕是有人來鬧事,也會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解決并給出公眾說法。 可以說這家醫(yī)院在十幾年前是所有醫(yī)院當中的龍頭老大,然而在當時這家醫(yī)院卻被曝出了非法買賣人體器官一事。 何畏: 怎么說呢,他覺得有點扯淡。 都說了這個醫(yī)院的持有者背景過硬,那再怎么說也是有實權(quán)在手的,怎么可能就這么輕易的被曝出來?擺明了就是有人在背后搞鬼。 這新聞一出,無數(shù)記者蜂擁而至,其后便挖出了誠雅孤兒院的事情,根據(jù)孤兒院院長親自口述,他們是與人秘密交易,將匹配好的孩童假借收養(yǎng)之名送出去,而后摘下能用的器官便將人送回來,尸體埋在后山或者扔到井里。 這話一出,眾人下意識的往前院看了一眼,那口井在昨日他們的眼中還是怨靈聚集之地,然而今日就成了當年的罪證。 何畏看著手機,或許是因為時間已久,所以上面的新聞有很多都已經(jīng)被刪除了,可即便如此,因為當時那件事情鬧得太過轟動,所以這新聞下面還跟著許多所謂的知情人爆料。 但事實的真相如何,根本就無人去探查,誠雅孤兒院的新聞一出,眾人直接將其與平仁醫(yī)院聯(lián)系到了一起。 墻倒眾人推,不過月余,這間醫(yī)院就轟然倒塌,反而是當初緊隨其后的瑞遠醫(yī)療在這之后聲名大噪,賺的盆滿缽滿。 眾人勉強知道了當初發(fā)生的事情,但是怎么看都覺得不對勁,想來想去只能吐槽,當初這件事情太過草率了。 不對啊,不是說你家準備收購平仁醫(yī)院嗎?如果他真的有這么好,為什么持有者還會出手? 何畏有些無語,也不怪眾人會這么想。 這一件事情換成是他,一家醫(yī)院收費便宜,里面的醫(yī)生醫(yī)術(shù)高明,幾乎沒有不會治的病,在那時開個醫(yī)院不為了賺錢,你說他單純?yōu)榱死习傩?,這誰能信? 宋逸舟眼神一亮,這件事情我還真知道。 這家醫(yī)療機構(gòu)突然出手,是因為幕后持有者身患重疾,即將不久于人世,不過后來平仁醫(yī)院沒了之后外頭的人也沒挖出這人的身份。 他之所以知道這件事情,也只是恰好認識這個人而已。 行,那現(xiàn)在基本確定了孤兒院以前的確是發(fā)生了器官買賣一事,那么問題來了,你們有沒有想過剛才轉(zhuǎn)頭上寫的那個數(shù)字是代表著什么? 何畏神情肅穆,還有些落寞,葉隱棠敏銳的感覺到了對方的心情不太好。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驟然知道了他們站著的這片土地上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心中感慨也是在所難免。 眾人心中隱隱有一股不好的預(yù)感,恐怕這個數(shù)字背后代表的意思是他們都不愿意找到的真相。 就在這時,天色慢慢的暗了下來,何畏抬頭一看,一大片黑色的氣體從他們頭頂飄了過去,將上方的陽光遮擋了個嚴嚴實實。 何畏: 敢不敢真實一點?什么時候烏云能跑這么快了。 剛才肅穆的神情蕩然無存,眾人涌上心頭的都是滿滿的戒備。 是怨氣。 但這片天地徹底暗下來的時候,眾人一陣恍惚就像是進入到了另一個空間一樣,周圍所有的一切都在飛速的改變著。 他們眼睜睜的看著如今的四周慢慢褪色而后消散于無形,隨后則是一間間教室、宿舍,慢慢成型。 他們站著的地方已經(jīng)成了一片平地,周圍還有許多孩童在干活,有一個中年婦女正在怒罵著什么。 緊接著這些畫面慢慢鮮活了起來,四周的一切都有了顏色,而他們抬頭向前看去,粗粗的鐵門上方掛著一個黑色的牌子。 誠雅孤兒院這幾個字歪歪扭扭地刻在上面,鐵銹斑駁,就像是血跡一般將這幾個字硬生生地分開了。 何畏眨了眨眼,這是? 幻境。 葉隱棠打量了一番,剛準備說些什么的時候,就意外看到了一個身影。 那孩子像是只有四歲左右,有些膽怯地坐在了教室的角落里,他面前正擺著一個褪了色的魔方。 眾人順著他的視線看了過去,泊臣當即就愣住了。 這孩子,正是小時候的他。 而那小孩也在瞬間抬起了頭,與眾人對視。 他能看見我們! 宋逸舟驚呼一聲,就見那小孩奇怪的歪了歪頭,露出了一個不符合年齡的笑容,看的何畏與宋逸舟瞬間掉了一身的雞皮疙瘩,趕忙離泊臣遠了一點。 實在是太鬼畜了一點,他們有些承受不來。 明明他們出現(xiàn)在這里已經(jīng)有一會兒了,甚至還有許多孩童從他們的身邊跑過,這些人就算是看不到他們一樣,偏偏只有小泊臣一眼就看到了他們。 與此同時,孤兒院的大門大開,一輛黑色的轎車開了進來,從里面走下了一個高大的男子。 之前那名中年婦女立刻臉上掛著笑容迎了上去,眾人聽不見他們在說什么,但是從他們的交談中以及眼神看向之處,何畏很快就鎖定了一個孩子。 那是一個有些瘦弱,扎著兩個麻花辮的女孩兒。 而后,就見那高大的男子給出了一個厚厚的信封,于是那名中年婦女便笑著將這個女孩兒拉了過去,言談之間盡是諂媚。 整個過程不到5分鐘,那輛黑色的轎車就像是沒來過一樣,周圍的人對此熟視無睹,但是細看之下就能從他們的眼神當中看到恐懼、無助、以及麻木。 這里的孤兒平均年齡都在五歲左右,明明純真善良的像天使,偏偏要落到地獄里受這些折磨。 這個幻境,應(yīng)該是在重復(fù)當年孤兒院發(fā)生的事情。 葉隱棠眸中帶著慍色,顯然也被剛才那一幕給氣著了。 如果何畏之前在網(wǎng)上看的事情為真,那么可想而知,那兩人剛才就在進行一筆交易。 僅僅只是幾分鐘,一條鮮活的人命竟然就以交易的方式給了出去,何其諷刺。 緊接著,眾人就發(fā)現(xiàn)他們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跟在了那名中年婦女的身后,見她拿著信封滿臉喜色地回了宿舍左邊的房里。 他們跟著看了過去,果不其然里面正是一疊錢,粗略看來應(yīng)當有五萬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