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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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曜一個激靈,立刻去翻和康遙的聊天消息。 康遙最近雖然和他處在特殊情況之中,但日常的報備并沒有少,只不過平時發(fā)來的位置要么是在家里要么是那棟坐擁酒吧迪廳的大樓,來來回回總是這兩個地方。 現(xiàn)在徐曜打開一看,康遙不久前發(fā)來的地址果真和徐景行發(fā)來的地址重合了,之前他還以為康遙是單純出去吃飯了,卻沒料到是和徐景行一起。 徐曜的心亂作一團,當場給康遙打電話過去,然而電話連通都沒通,直接提示他康遙已經關機。 徐曜哪里還有心思再看什么文件資料,他無心發(fā)消息,直接下樓提車開往飯店。 這家飯店距離公司很遠,等開到地方,早已經過了一個小時有余。 徐曜開車并不輕松,心累身上也累,可他顧不上那些許不適,到了地方便直直往大廳里走。 沒走幾步,還沒等服務員迎上來,他就看到了正在下樓的徐景行。 他這位許久不見的父親穿了一身休閑裝,頭發(fā)整理得一絲不茍,應該是最近總在打高爾夫,皮膚比過去黑了些。 不過膚色變化影響不了他的模樣和氣質,他的年紀已經近五十,看起來依然儒雅俊美,時間在他身上的流逝痕跡很模糊,雖然帶走了年輕歲月,留下的卻是被充分打磨過的令人如沐春風的成熟。 別說衰老,他連一般這個年紀的人該有的皺紋都少得可憐,完全是用金錢和氣質堆出來的男人。 徐曜看見他就不高興,而站在他身邊的正是早上出門前還見過的康遙,康遙年紀本來就小,在徐景行旁邊更顯得鮮活,非常顯眼。 徐曜不知這一眼到底為什么令他如此地不舒服,他條件反射一般快走兩步,瞬間便將康遙拉扯到自己身后,用身體隔開了兩人。 這樣的動作對于徐景行來說稍有冒犯,可徐景行面對這種好像把他當成壞人一樣的防備舉動并沒有任何表示,只點頭對徐曜笑道:來了?可惜有點晚。 徐景行耐心望著徐曜,問道:要不要一起喝個茶? 徐曜手掌不自覺地緊緊握住康遙的,冷淡回絕:不喝。 徐景行又道:那我們一起坐一會兒? 徐曜有大量的問題想問康遙,狀況還沒搞清,遑論有心思和不喜歡的父親聊天:我沒有時間,公司那邊還在等我。 徐景行接連被拒,稍感惋惜,但也只能對著徐曜和康遙點點頭,道:那好,你們兩個一起,我先走了。 放下這句,他也真不再多留,不過走出幾步之后,忽然回頭對徐曜道:你來得還挺快的,其實倒也不用這么著急。 這話聽著似乎有些意味深長,徐曜卻沒空去多理睬,徐景行走后,他根本沒空松一口氣,立刻回頭去看康遙。 康遙剛才一直在他身后靜靜的沒說話,這會兒對上眼,依然和平時悠悠哉哉我行我素的狀態(tài)沒兩樣。 徐曜卻不能放心,他心里一片亂糟糟,問道:你沒事吧? 康遙不解反問:我能有什么事? 徐曜回答不上,靜了一下,又道:剛才那個是我爸。 康遙失笑:我還不知道他是你爸?他長得就是你全家福照片上的那張臉,變都沒變。 徐曜也是昏了頭,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廢話,他冷靜下來才來得及問道:你們怎么在一起? 這話問得真是奇怪,康遙回道:他上門來敲門,我就開門了,還能怎么在一起? 徐曜聽得沉默,又醞釀了一下,才問:他沒和你說什么吧? 早年他因為燕來而大鬧一場,徐景行不僅知道,還算是那段關系的當事人,徐曜是真的不清楚徐景行看到康遙會是個什么想法。 他正心情復雜,康遙卻不在意地開玩笑道:哦,他問我給多少錢能離開他兒子,我說五百億。 徐曜: 這種時候康遙竟然還能和他開玩笑,可見心情并不差,徐曜心里隱隱松了一根弦,無奈道:別鬧,好好說。 好好說,其實就是什么都沒說,正常地吃飯,正常地聊天。 從見到康遙開始,徐景行就是一副良善長輩的模樣,甚至在康遙開門后看到那顆美人痣的一瞬間,他連像賴星維和文樂那種的第一反應都沒有,張嘴便道:你好,我是徐曜的父親。 康遙回想了一下那幅畫面,越想越覺得有意思,老男人數(shù)不勝數(shù),剛好是徐曜父親還這么深藏不露的是真不多。 康遙如實和徐曜道:你爸還挺有意思的。 這本是一句尋常話,徐曜聽了卻下意識緊緊蹙眉,手臂上的肌rou也逐漸繃緊。 康遙看得好笑,道:你緊張什么? 徐曜道:我沒緊張。 康遙道:他都走了,你現(xiàn)在才緊張是不是太晚了? 徐曜再次強調:我真的沒緊張。 康遙并不和他爭論,大步往外走。徐曜跟上他,邊走邊道:你有沒有留他的聯(lián)系方式? 康遙非常奇怪:我留他的聯(lián)系方式干什么? 徐曜沒有答話,忽然又毫無預兆地道:他有什么意思?他比我還有意思嗎? 康遙聽得腳步逐漸變慢,進了停車場,終于轉頭望向徐曜,似笑非笑地勾起唇。 徐曜被康遙的眼神看得有些僵硬,掩飾一般道:怎么了? 康遙故意思索了一會兒,等瞧著徐曜牙床都快咬緊了,這才充滿惡意道:徐曜,你該不是怕你爸把我勾走吧? 這話超出了徐曜的想象,也像撥云見霧一樣瞬間掃開了徐曜自己都理不清的心緒。 一針見血。 正常情況下,恐怕很少有人會存在這種男朋友看上自己父親的擔憂,可對于曾經受過這種刺激的徐曜來說,那種可能性本該微乎其微的事幾乎成了他難以忘懷的心理陰影。 當初,他就從來都沒有想過燕來會喜歡徐景行。 而那件事情發(fā)生之后,徐曜對徐景行的感覺,除了本就存在的反感、厭惡,還多了一種隱秘的自卑。 只是那種自卑太微小,這么多年他都沒有發(fā)覺,直到今天猛地知道康遙和徐景行見了面,那些不適感忽然間細細密密地冒了出來,叫他難以抑制地感覺到壓抑。 不錯,他是不想讓徐景行在康遙面前透露出什么有關燕來的痕跡,但他更不想讓康遙見到徐景行 不管因為什么。 徐曜一時沒說話,康遙則忍不住哈哈哈地笑出聲來。 這種感情太過卑劣,徐曜提都不想提,實在承不住被康遙這么嘲笑,他皺眉道:別笑了。 康遙哪里會聽,只笑得更加厲害。徐曜的臉漲紅,作為霸總第一次覺得有些抬不起頭來。 他單手擋住臉,用在外人面前永遠都看不到的委屈神色破罐子破摔道:他比我年紀大,比我眼界開闊,他還脾氣好,待人溫柔,不管是男是女,最后都喜歡他 康遙沒等徐曜說完,便打斷道:那關我什么事? 他笑著踢了下徐曜的小腿,道:我偏偏就喜歡那種傲慢不可一世,暴躁翻臉不認人的。 更何況他還那么老,怎么比得上年輕力壯肌rou分明的中年人? 徐曜: 康遙的嘴里沒有一句好話,甚至一個好的形容詞都沒有,可徐曜還是感覺自己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起來。 徐曜問道:你說的是我嗎? 康遙道:不是你是誰? 徐曜并不想笑,也不知道怎么就露出了笑容,他低聲道:我不是中年人,我才二十六。 而且我也不傲慢我對你脾氣夠好了。 康遙沒領他的情,改口道:哦,那就不是你。 徐曜頓了下,又笑了,雖是半生氣半無奈,但蹙起的眉頭早就已經舒展開來,怎么不是我? 康遙笑著問他道:心情好了? 徐曜不應聲,康遙又笑著道:看你這人多奇怪,說你爸不好可以,說俞炎不好就不行,這兒子當?shù)?,孝死了?/br> 徐曜: 這話題轉的,真是一點都不突兀,果然,他就知道康遙還記著這茬! 徐曜一下子軟了聲音,喚道:遙遙。 康遙望著他,道:遙遙是你叫的嗎,你不是喜歡大聲叫康遙嗎? 徐曜總算見識了康遙的記仇功夫,他無奈地伸出手,想要趁著這個機會好好和康遙交流一下,可剛一拉扯康遙,就看到康遙錯開的襯衫底下透出了一抹黑色。 黑色?徐曜猛地一怔,隨后全身的血液都開始往頭上沖。 他震驚道:你穿著它出門?! 康遙一點都不覺得有什么不對:不行嗎? 徐曜:所以,剛才在完全看不出的表層之下,康遙就是穿著這身黑膠衣,和徐景行面對面吃了一頓飯? 這種遲來的認知沖擊而來,徐曜頭都要炸了,他拉住康遙,趕緊把康遙推進車里:快脫了。 康遙不理睬他:你叫我脫我就脫? 徐曜急死了,好聲商量道:遙遙。 康遙冷眼看他:別叫我遙遙。 徐曜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一時間完全忘記了之前的堅持,他有過道歉的經驗,這次開口也沒有特別困難,他低聲道:我錯了。 康遙并不滿意:你上次也說你錯了,但下次還敢。 徐曜無計可施,徹底認輸,他蹲下來抱著康遙,只覺得這根本就不是個小情人,而是個小祖宗。 徐曜道:我真的錯了。 康遙:你錯哪兒了。 徐曜沒有交過其他的男女朋友,意識不到這番對話聽起來有多么地熟悉,他誠懇又無奈道:你想說誰就說誰,你說什么都是對的。 康遙聽得發(fā)笑,可算滿意了,不過行動上卻并沒有叫徐曜如愿。他沒有立刻在車上換衣服,而是勾著徐曜的領帶,道:這黑膠衣上有一條拉鏈。 徐曜一時沒有懂,還以為康遙要他幫忙,他一路向著后背摸索過去,不想落空了。 康遙笑道:笨死了,不在背上。 徐曜道:那在哪里? 康遙并不回答,反而將美人痣湊到徐曜的嘴邊,拉著徐曜的手往下去,同時曖昧道:你說在哪里? 徐曜頓住,停住了動作,康遙問他道:還脫嗎? 徐曜: 康遙:這附近有個情侶酒店。 徐曜: 康遙還要再說,徐曜忽然將他拽出了車子,紅著耳朵道:走了。 第51章 我裝的 那身黑膠衣被成功脫下來已經是兩個小時之后的事了。 離開康遙的身體,它便被毫不留情地丟在地上,過往之時,甚至還被康遙無情地踩了幾腳。 徐曜對這身衣服稍有憐惜,洗澡的時候順帶給撿了起來,可沒等掛上,康遙便搶過去一把扔進了垃圾桶。 康遙道:不要了。 為什么不要?徐曜問道:你不是很喜歡嗎? 康遙在浴室里沖澡,聲音帶著一點回響,笑著道:誰說我喜歡?偶爾來了興致罷了。 這么說來,以后都沒機會再看康遙穿了?徐曜正想著,康遙將花灑對準他的臉,噴了他一臉水,笑著反問:怎么,你喜歡? 從本身的興趣來講,在康遙穿給他看之前,徐曜甚至完全沒有見過這個東西,實在稱不上喜歡。 可偏偏康遙穿上之后要命地勾人,剛剛才結束的兩次經歷又來得太過深刻,徐曜難免對那份可能再也享受不到的視覺沖擊感到非常惋惜。 那確實很難忘記。 徐曜還在回味,康遙卻不打算給他任何的喘息之機。 兩人沖完了澡,康遙馬上又雙手摟住徐曜的脖子,兩人一路親吻去了臥室。 徐曜嘴唇都在發(fā)燙,總算明白了禁止接觸幾天的下場。 他竟然會覺得是兩敗俱傷,怎么可能,最后只會是他被康遙大快朵頤,一口不剩地全吃進腹中。 徐曜吻著吻著,這幾天積累的急躁全都緩慢散去,整個人都放松了下來, 他環(huán)抱著康遙,好像接吻是他們之間最普通的交流方式,一邊親一邊想起來道:我來之前給你打電話,你的手機關機了。 他本以為康遙又要壞壞地告訴他,自己是故意的,不想康遙的答案倒是非常正常:是嗎?我沒看,許是沒電了。 徐曜無奈:你做什么了就沒電了? 康遙笑道:嗯,干了點大事。 徐曜有些好奇康遙能干的大事是什么大事,正想問,卻聽康遙喘息一聲,撩起了呼吸的熱度。 徐曜自是被他牽著鼻子走,但沒等動作,康遙忽然拉開了酒店的抽屜,對他道:你看。 康遙看中的這家酒店和徐曜平時住的酒店完全不是一個類型。 不僅裝修風格不同,給客人準備的東西也完全不一樣。徐曜匆匆瞥了一眼,看到了一連串的繩子鞭子,除此之外,似乎還有一系列寫滿了振動字樣的助興道具。 徐曜看得沉默下來,康遙貼著他耳邊,言簡意賅地問:試試? 一次又一次的嘗試果然打開了徐曜的格局,徐曜盯了這些東西一會兒,突然間先發(fā)制人,按住了康遙,露出笑容道:好,試試。 康遙沒能躲開,但不驚慌,在徐曜的籠罩之下,他能看見徐曜垂下的發(fā)絲,高到薄情的鼻梁和深邃的眼眶。 徐曜胸膛上的肌rou均勻又有力,用這種自上而下的角度看人時,自帶著一種強烈的斯文敗類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