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6、我轉(zhuǎn)三千給你
秦莘和杜留畢打電話時的笑容,導(dǎo)致我離開了醫(yī)院。我只想喝酒,便來來到正音酒吧找殷正喝兩杯,誰知我到了之后,看他的門上貼著紅紙黃字的停業(yè)通知! 我見門沒有上鎖,便往里面走去。我見到一個女孩正瞪著驚恐的眼睛望著我,她問我是誰? 我笑了笑道:“我是你們殷老板的朋友,名叫鐘星?!?/br> “哦……鐘……鐘哥??!”女孩聲音顫抖著說道。 “我怎么沒見過你?”我望著她說道。 女孩驚訝的道:“我都來好幾個月了啊……是不是我長得太普通了,你沒注意到我???” “哪里哪里,你長得很漂亮!”我真的不是恭維她。她這年齡這模樣,打分都在九十分以上了。 “鐘哥,你真的會討女孩子喜歡!” “呵呵……嗯,殷正呢?”要是平時,我或許會找女孩聊一聊,看此時殷正停業(yè)的情況。此時我完全沒有了那個心情。 “在……在廚房里喝酒呢!” “和誰?”我一驚:懷疑他是不是真的和居潔在一起了? “就他一人。” “就他一人?”我的心情突然輕松起來,隨即又感到郁悶:這才幾點啊,關(guān)門停業(yè)了,一人在這里喝酒? 我剛說完,女孩便一下子撲在我的懷里哭了起來。她的胸前就抵在我的胸上,輕輕的抽泣著。 我就這樣被她抱著,心里一陣蕩漾:人為那些不著邊際的破愛情折騰什么?找個差不多的女孩娶了過日子就是了!我們的祖祖輩輩不就是這樣過過來的嗎?要是能娶這樣的女孩回家過日子,不也是很好嗎? 她的頭在我的懷里,她身上的香氣散發(fā)進我的鼻腔,我輕輕的拍著她的后背道:“小美女,你怎么哭啦?” 女孩只是哭而不答。 我的心里一驚:是不是殷正一時亂性把她給弄了啥的,如果真的那樣,那就糟了!“小美女,你……你說呀,沒事的。我是你們老板的好朋友,你什么都可以對我說的!” “上……上屋里說吧,等會兒被殷老板看見了不好!”女孩拉著我的手,她一邊說著,一邊把我拉進了換衣間里,還隨手插上了門。 我心里一驚,這孤男寡女的同居一室,這成了啥了?我剛想要出去,女孩便道:“你不想聽我說了嗎?” 我臉上擠出一絲笑容道:“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 我也不知道要“我”什么了,臉上便露出了一個尷尬的微笑。 女孩又一把摟住了我,比剛才在外面摟得更緊了。她抬起頭來,一臉的淚水,一付楚楚可憐的模樣。 我都被她擠的有點不大好喘氣了,她的胸部也被擠得完全變了形。我心想:怎么,這丫的犯花癡了?要不她和我也不熟悉,怎么就敢?guī)业椒块g里來這樣了呢?就不怕遇上壞人把她給那個了? 我的心被她溫?zé)岬纳眢w快要給融化了,我用手擦著她的淚水道:“沒事的,和我說吧!啊?真的沒事的!” “我……我有些不大好意思說,其……其實,殷……殷老板平時對我挺好的……” “他……”聽女孩這么一說,我徹底愣住了。我發(fā)現(xiàn)我最近估計事情都特別的靈,聽她的話音,看來殷正還真的是在她不情愿的情況下把她給弄了! 女孩的臉一紅,輕輕的笑了一下道:“不是你想的那樣子的!” 我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看來我還是搞錯了。只要殷正沒有弄她,她又笑了,那什么事情都不大。 她抱著我,我也不好意思離開,便對她說道:“既然沒有什么,你又不愿意說,那我們就進去和殷正說說唄?!?/br> “不啦!”女孩說著,如果我感覺沒錯的話,她還用胯部朝我挺了一下:“去了,也是沒有用的?!?/br> “這到底是怎么啦?”我被她抱著這種姿勢感覺挺累的,便坐到了凳子上。 女孩也順勢坐到了我的腿上,她雙手扶著我的肩膀道:“殷老板不是酒吧不開了嗎,他把其他員工的工資都開了……輪到我的時候,他說沒有錢了……他說等酒吧轉(zhuǎn)讓了再給我的……可……可是……” “那你再等等唄,你們殷老板為人你也是知道的,他有錢絕不會少別人的!” “不是啊,我家里來電話,說我媽的瘋病又發(fā)了……我家離這好幾百里呢,我想現(xiàn)在回去的!”女孩說著,雙手摟住我的脖子,臉貼在我的臉上。 她的淚水在我的臉上流,我一想到她mama瘋了,或許還急等她的錢治病呢,我的心里也是一酸,便道:“這樣吧,我轉(zhuǎn)三千給你,等殷正轉(zhuǎn)讓了這酒吧,再把這錢給我就是了!” “鐘……鐘哥,你對我這么好,你讓我如何報答你才好呢?”女孩說著,便把臉在我的臉上摩挲著。 “沒事的,人活在世上,誰個還沒有一點難處呢?”她既然要報答我,又這樣跟我親熱,我如果要不親熱親熱,那我就不正常了! 我也緊緊的把她摟在懷里,手在她的后背上輕撫了起來:“我們加個微信吧,我把錢轉(zhuǎn)給你!” 女孩一驚道:“鐘哥,不瞞你說,我到這城里來打工還不到半年呢,我現(xiàn)在還沒有微信,你不會笑話我吧?” 我急忙應(yīng)道:“這也正?!鹊侥憬窈笊钭呱险壍臅r候,你什么都會有的,你什么都會會的!一個小小的微信又算得了什么?莫笑少年窮嗎!” “莫笑少年窮……”女孩像是在回味著這句話,過了一會兒她又道:“鐘哥,你說得真好!” 她說著,突然吻了我。 這事太突然了,然而我也是血氣方剛的男人,人家女孩這么主動了,我能避讓嗎? 不過,我只是吻,但不敢伸舌頭。那一次被金歡咬了一下,我有舌頭恐懼癥了。 然而,女孩的舌頭像撬子一樣撬開了我的牙,把舌頭伸進了我的嘴里。她把柔軟的舌頭給了我,把柔軟的嘴唇給了我,把她身上的香氣也給了我。 我感到又驚又喜,心想:這就是所謂的桃花運吧? 如果不是秦莘接了杜留畢電話滿臉帶笑,我也不會郁悶。我不郁悶也不會到這里來。不到這里來,就不可能遇到這女孩。不遇到女孩,當(dāng)然也就沒有現(xiàn)在的熱吻了! 看來我今天這巧遇,還真的有塞翁失馬焉知非福的味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