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三章 用藥失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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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蘇芊芊也有聽樊承嗣說一切都不會太過分,畢竟怎么說都是霍家的人,雖有上面的指令,但肯定也不會太過分。 蘇芊芊這幾天閑著沒事就到處走。 因為閑著實在沒事做都開始跟著錢氏學(xué)做女工了。 錢氏近來話多了不少,其他的話對其他人不大好說,但倒是可以多和蘇芊芊說幾句,“那個于清訾行為真是奇怪,常常邀我去她家坐坐,還常常非要讓我去做做那個什么保養(yǎng)?!?/br> 蘇芊芊暫沒起疑,她又說交代了遍:“反正你別去就好了,我估計這事兒也沒這么簡單?!彪m然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但是付出的東西都不簡單,代價極大。 不少人都因此而后悔過,但不曾有后悔的機(jī)會,與之對著干反而會失性命。這還是害自己,但也有邪術(shù)是害他人,不過已被禁止,世上是不會出現(xiàn)這邪術(shù)的。 兩個人的談話之中,時間飛逝,很快就到了午后。本來是褚楚該回來的時間,但卻遲遲未見。 兩個人打算分頭去尋,卻沒在鋪子里遇見褚楚。 不久樊承嗣才來了一趟褚家。 樊承嗣因為和蘇芊芊認(rèn)識,所以特地走過來告訴她一聲:“褚公子因為某些事兒暫時被抓,所以此時仍在牢獄之中。何時回來還不清楚。你們?nèi)羰怯幸蓡柕脑捒梢栽俑婀俑暾埌讣夭??!?/br> “為何被抓?”蘇芊芊問。 褚楚一向遵紀(jì)守法,再加之性子文良,不吃虧就好了,怎么可能做出這種事情? “用藥失誤,導(dǎo)致林老爺病情加重,此時都沒有醒過來。此事雖是失誤,但是已然對病人造成了傷害,所以…若是林老爺醒不過來的話,褚公子這便是殺人之罪了?!狈兴媒忉尩?。 錢氏全程皺著眉,那眉毛就沒有平緩下來過,說用藥失誤她是不相信的,“又要失誤,這怎么可能呢?他一向用藥謹(jǐn)慎,我想這樣子判斷是不是有差池?或許是他自己吃錯什么東西呢?” 樊承嗣知道她不相信,但這件事情是鐵板釘釘?shù)?,事情已?jīng)查的很清楚,他認(rèn)為是沒有任何的回旋余地了。 樊承嗣再說道:“無論你相不相信這件事情的真相,都是如此,用藥失誤,其實上正常的事情,沒有任何一個大夫他會這一生都不會用藥食物。但你放心,只要林老爺爺,他沒死,事情事情。就不會往太遠(yuǎn)的方向走應(yīng)該只是去幾年這樣,放心?!?/br> 蘇芊芊想到自己是有辦法的,她道:“這樣吧,你帶我去見林老爺,他的病或許我能幫到些什么。” 錢氏有些擔(dān)心,蘇芊芊朝她點頭,“我沒事,你放心吧,這樣事情我心里有數(shù)?!?/br> 樊承嗣帶著蘇芊芊在宵禁前趕到了城南林老爺家里。 林家的院內(nèi),都是女人的嚎啕聲。 “老爺,要是你走了,我怎么辦???難道我這輩子就要這樣過去嗎?這輩子還有這么長,我一個人怎么行???”于清訾抱著女兒林戈淺,在她懷內(nèi)大哭。 蘇芊芊擰了擰眉,走上前道:“不許林老爺?shù)牟?,我有法子可救,倒不如上我試試??/br> 于清訾稍變臉色,隨后又眼中含淚道:“你有什么法子?你可知多少大夫看過都說無藥可醫(yī)?” “不試試,怎么知道呢?在這樣的情況下,你倒不如讓我放手一搏,讓我試試看?!碧K芊芊沒與她起爭執(zhí),此時給不給機(jī)會不是自己說了算的。 于清訾諒她也沒本事,因為真正可救他的人,只有她。 蘇芊芊得到允許,便進(jìn)了屋內(nèi)給林怡景把脈。 透過靈力查看他的身體情況,她微微皺眉,怎會有一味相沖的毒藥? 她要求看了褚楚給的藥,臉上的眉毛更加緊湊了起來。 這里面的兩味藥明明就是相沖的,褚楚不會不知道,何況這明明就是常識問題,別人看不出來,但他做了這么久的大夫,不會不知道。何況又是醫(yī)藥大家褚家的人。不知道就真的奇怪了。 再仔細(xì)看這字,不是褚楚寫的啊。 莫非是有人代筆? 她又問:“這是褚大夫自己寫的嗎?” 幾個丫鬟點頭道:“就是褚大夫自己寫的,我們當(dāng)初是看到他一字一句寫下去的,絕對沒錯?!?/br> 蘇芊芊沒聲張出來,用修為快速制出了靈藥送進(jìn)了林怡景的口中。 “好了,很快就會好起來了。”蘇芊芊拍了拍衣袖,放下一句話便要踏門而出。 她還拿走了那張藥方。 她找到疑點了。 她一出林家的門,便告訴了樊承嗣,“此事有疑,我認(rèn)為他極有可能是被人陷害的?!?/br> 蘇芊芊一字一句地跟他解釋:“且看,此張藥方是林家上下丫鬟告訴我是為褚一字一句寫下的藥方,可這并不是他寫出來字,你去病坊看看就知道,這字并非為他親手寫之?!?/br> 樊承嗣跟著蘇芊芊又去了一躺病坊,可以確定是兩個人的字。 明明不是他寫的字,她們卻說一定是他寫的字,并且是親眼所見,那么這不就是疑點嗎? 蘇芊芊選擇了讓官府再次調(diào)查。 不過在此之前,樊承嗣讓褚楚又重寫了一份當(dāng)初寫的藥方,并且每一位用藥都必須要說明白,為何要這樣子用藥。 結(jié)果便是字不僅不一樣,藥方之中還少了一味藥,就是那個與之相沖的藥。 樊承嗣問假裝疑惑道:“難道不應(yīng)該加蘭草嗎?為何少了一味蘭草?” 褚楚認(rèn)真解釋道:“之所以不用蘭草,那是因為它與藥方中另外一位藥為相沖,就是要那就是引用蘭草之后,病人定會加重病情,甚至惡化。你不知道也正常,不要緊。不過這在我們大夫里,若是有人不知道這個的話,那才是天理難容?!苯Y(jié)尾還露出開玩笑的笑容。 那么事情就很清楚,那么是誰干的呢? “你覺得會不會有可能是林家人做的事情?”蘇芊芊玩弄著手中的毛筆,突然抬起眸來。 眼神中很復(fù)雜。 樊承嗣看不懂。 但她說的是絕對沒可能的。 蘇芊芊盯著他的眸,她笑出一個不似笑的笑,“你怎么知道不可能,只是可能性大,是嗎?畢竟誰能進(jìn)他的身?那誰又能負(fù)責(zé)他的用藥?這些都是外人做不了的不是嗎?” 樊承嗣更加疑惑,她雖然分析的有道理,但是他不明白,她為什么會這么想,因為可能性實在太低了。 蘇芊芊只是笑笑不說話。 “不過我想我們應(yīng)該加快進(jìn)度了,林老人那邊雖然病情沒有惡化,但也一直沒有好轉(zhuǎn)過來,這已經(jīng)是第三天了,得著急著急了?!狈兴貌幌肴プ肪克凵窭锏降滓磉_(dá)什么意思,他轉(zhuǎn)開話題。 蘇芊芊卻不太著急,她覺得這個人應(yīng)該會自己浮出水面,不著急。 轉(zhuǎn)而便聽到了衙役傳來的話,“樊衙役,林太太和褚家的大太太掉水里了…” 蘇芊芊和樊承嗣一起跑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