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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遲煬在他喉結(jié)上留下的痕跡一天過去都還沒消。 他懷疑遲煬是屬狗的,比屁桃都能啃。 遲煬在一樓等著,十五分鐘過去,才聽到下樓的動靜。 不一會兒,凌瑯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樓梯口——從遲煬的角度往上看,凌瑯下樓的步伐莫名帶著一種圣神,黑色衣領(lǐng)托著骨形完美的下巴,再配上那張?zhí)烊焕涞哪槪瑴喩砩舷露紝懼鴥蓚€大字:禁欲。 但扒掉這身偽裝之后究竟還禁不禁欲,只有遲煬最清楚。 看著一步步下樓的英俊青年,遲煬回味起那具黑暗中勁瘦柔韌的身軀,眸色變暗,唇邊露出一抹愜意又不知足的笑。 凌瑯靠面癱的表情強(qiáng)行壓抑著內(nèi)心的羞赧,在遲煬要伸手摟他的時候,看了眼某個角落里正準(zhǔn)備興奮圍觀的堂哥,把手上的大墨鏡扣在了遲煬臉上,順勢擋住了他的懷抱。 今天太陽比較大,遲煬虹膜顏色淺,帶墨鏡有助于護(hù)眼。 陳楓和劉斐然在祖國的天南和海北,離江市太遠(yuǎn),所以打算寒假再回家。 在外省上學(xué)的,只有侯思杰回來了,而且是和連雪鹿一起。 徐圖和遲煬凌瑯是前后腳到的,三人站在地鐵口望眼欲穿地等了一會兒,一個男生牽著和他穿情侶裝的女生站在了他們面前。 徐圖愣了幾秒,不禁大叫出聲:“臥槽,帥哥你誰?” 侯思杰撩了一下額前的頭發(fā):“不才,正是在下?!?/br> 一個新生軍訓(xùn)下來,侯思杰雖然變黑了,但也變挺拔了,氣質(zhì)一下拔高了好幾個層次,說半只腳踏入帥哥行列也不為過。 徐圖看著侯思杰和連雪鹿十指相扣的手,抱著一顆大檸檬震撼道:“這就是愛情的魔力嗎?” 由于都吃過午飯,五人決定先去私人影院看電影。 從地鐵站出來,連雪鹿說有點(diǎn)悶熱,想吃冰淇淋,侯思杰立刻去路邊奶茶店買了一杯加雪頂?shù)某匾?,提醒她快來例假了,最好別吃冰的,還一點(diǎn)一點(diǎn)喂給她吃,看得徐圖在旁邊連連捂眼睛。 “真特么的沒眼看了?!毙靾D一左一右拉住遲煬和凌瑯的胳膊,“咱們幾個單身狗最好離遠(yuǎn)點(diǎn),免得受到無差別群攻傷害?!?/br> 遲煬和凌瑯互相看了一眼,跟著徐圖往后面退了幾步,和正在卿卿我我的小情侶拉開了距離。 私人影院就在離地鐵不遠(yuǎn)的商場里,進(jìn)了包廂之后,工作人員過來給他們放電影,片子是侯思杰和連雪鹿選的。 徐圖看了二十分鐘才發(fā)現(xiàn),好家伙,是愛情片! 但沒辦法,木已成舟,改不了了。 這是凌瑯第一次看愛情電影沒有昏昏欲睡,很多在他以前看來匪夷所思的地方也莫名變得說得通了。 電影進(jìn)行到三分之二的時候,男主角單手奏著鋼琴,在滿天的玫瑰花瓣中同女主角熱吻,情意綿綿,看得人心尖起了一絲細(xì)細(xì)的癢。 徐圖屬于不解風(fēng)情那掛,實(shí)在有點(diǎn)頂不住了,說要出去買個飲料,他前腳剛走,侯思杰和連雪鹿也說要出去一下。 凌瑯盯著幕布繼續(xù)觀影,隨口問了句:“他們出去干嘛?” 遲煬:“去過二人世界了,順便做一些情侶之間的事?!?/br> “情侶之間的事?”凌瑯轉(zhuǎn)過頭,淡淡問,“比如?” “比如這樣?!边t煬抬頭看了眼罷工的攝像頭,手指挑起凌瑯的下巴,吻了上去,但很快就移開了一公分,如同蜻蜓點(diǎn)水般。 “然后呢?”凌瑯盯著近在咫尺的灰綠色雙眸,繼續(xù)面不改色地問。 “然后這樣?!边t煬嗓音低沉沙啞,身體前傾。 四片唇瓣再度相貼,這次時間長了點(diǎn),但還是分開了。 “接著呢?”凌瑯喉結(jié)動了動,依舊正襟危坐。 一本正經(jīng)地撩人簡直致命,每次只前進(jìn)一點(diǎn)點(diǎn),但全都搔到了癢處。 遲煬眸色一沉,唇邊終于勾起笑:“接著,再這樣……” 電影鋼琴曲的聲音太大,兩個人也貼得太緊,等到包間門發(fā)出“吱呀”一聲的時候,再分開已經(jīng)晚了。 徐圖站在門口,手上的飲料骨碌碌滾落在腳邊,眼珠子都差點(diǎn)瞪出來。 凌瑯迅速推開遲煬,站起身,一瞬間有些手足無措。 徐圖倒吸著涼氣,結(jié)巴道:“你,你們在干什么……” 遲煬倒是很淡定:“都看到了還明知故問?” 徐圖也不是傻子,很快就把兩人的狀態(tài)和半個月前在宿舍見到的場景聯(lián)系了起來——那天他去C大學(xué)生公寓找他們玩,敲門之后等了好久門才開,而且兩個人還氣喘吁吁的,尤其是狼哥,眼圈都紅了,煬哥說是因為“愛的教育”,他下意識理解成了那本外國名著…… 徐圖:“這,這不會就是所謂的,愛的教育吧?” 遲煬:“很顯然?!?/br> 徐圖一張臉皺成了倭瓜:“你們是gay啊……” 這次,沒等遲煬說話,凌瑯上前一步,先點(diǎn)了頭。 徐圖難以置信地看著他最敬愛的狼哥,咬緊牙關(guān),雙拳緊握,就這么看上去,頗有要發(fā)飆的架勢。 但事已至此,凌瑯打算豁出去了,就算徐圖不接受,他也認(rèn)了,畢竟他和遲煬的事總有一天要讓朋友們知道。 徐圖的嘴唇抖了又抖,抖了又抖,終于在凌瑯不動聲色的緊張目光中,蹦出一句完整而有力的話:“草了,原來只有我是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