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費(fèi)力的高潮,傾盡全力的高潮(h)
書迷正在閱讀:我家樓上的租客、夜將行abo(gl)、山山而川、小太妹(校園h,futa百合)、重生之我不是寡婦、洪荒之我意由心、欺詐與純情、藏匿薄荷[娛樂圈]、團(tuán)寵福寶的七零年代、洪荒之神龜
陶佳覺得自己此刻快要融化,渾身冒著檸檬味的熱氣,胸前松松垮垮的綁帶,因為她動作的幅度,早就松了大半。半個棉塌塌的奶球,像是剛出爐的糯糍。 她滿心期待,希望鐘特能解開,然后失控,那么她就達(dá)到了自己的目的。面前的男人,她像是仰望高塔一般看著他。 鐘特,是陶佳情欲上的高塔。 他解開袖口的扣子,掌骨堅硬,皮rou酥軟,游走在陶佳打顫的小腿上,凹陷的地方,是沉醉的旋渦。 順著向下,來到她的腹間再延伸的地方,輕輕觸碰,早就糊濕得一塌糊涂。手指彎曲,毫不費(fèi)力地就撥下了她的丁褲。 鐘特,是真的要跟她做嗎?陳露星好奇極了。 沒記錯的話,他也是不屑的那類人。可是箭在弦上,自己清楚地看到屏幕中的他,褲襠突兀的鼓起。 他也很硬了呢。 陳露星當(dāng)然不介意他干別的女人。自己跟他約好只是暫時對方不性交,那他跟別人性交,當(dāng)然不算違反啦。 反而更是便宜了她。予她扳回一局的機(jī)會。 陳露星的手悄悄蠕動,蛇行到自己兩腿之中。 嘩啦嘩啦,陶佳脖頸間那根小鏈子,晃動得有些吵鬧。她渾身都激顫著,體下穿風(fēng)一般的通透。 鐘特手指挑開她肥厚的蕊唇,任她嗚嗚咽咽,指尖微微出力,搓得泛鮮,水光淋漓,滋潤著軟疏的陰毛。 陶佳見過鐘特的jiba,知道那很大,要是進(jìn)來的話,會撐得比自己的嘴還要大。所以現(xiàn)在除了期待,還又有一點(diǎn)點(diǎn)害怕了。 “你涂了什么?”他的聲音比之前還要低沉。 “沒······沒有涂。” 他冷笑一聲,食指重重地彈過那個突兀的蕊豆,惹得她差點(diǎn)要尖叫出聲。當(dāng)然,鐘特不是憐香惜玉的類型,對著小圓的yindao,送了進(jìn)去。 “嗯吶啊??!”陶佳咬著自己的手背,所有的意識全部涌到了小腹處,一波一波的,酸脹又熬人。 長直的他的手,一點(diǎn)點(diǎn)破開緊致,鉆進(jìn)少女卑微的yindao里,孵化陰毒的種子。好多好多包裹的壁rou,都不如他硬。手指就這么硬,yinjing會更硬。 會更硬。 他指頭感覺到輕微的阻礙。窄小之中,有蛛網(wǎng)似的薄膜,微弱到可以忽略不計的彈性。鐘特知道,那就是那里。于是乎,輕輕一勾。 “啊——”陶佳還是喊了出來,眼前有不可思議的白光,穿梭在瞳孔之中?;剡^神來,她知道自己是被鐘特破了處。 用的是指頭。 還沒有她出聲抱怨反問,他的中指也伸了進(jìn)來。 “唔啊啊?。$娞啬恪ぁぁぁぁぁぁ彼挍]有說完,感覺到脖頸間收緊的力道。他另一只手沒有閑著,拽緊了鏈子。 陶佳想,鐘特或許要她死。 失去一部分呼吸的氧氣,換來下體更尖銳的感受。膨脹,撐大。背脊有涌動的暖流,酥酥麻麻的,不知道是幾伏特的快感,席卷而來。 他的兩根手指抽插著,捅進(jìn)去,送出來,弄得小小的洞口染上了一點(diǎn)血。大拇指隨著直白原始的動作,每次進(jìn)去,都故意摁在她的yinchun上,再給快樂加碼。 她顯然愛極了這樣的加碼,身下的床單被她攢得皺巴巴的。 指cao了二三十下,陶佳已經(jīng)快要不行了。滿頭都是汗,甜俏的小臉紅成番茄,被蛇咬了一口的那種。 迷蒙之中,她看見鐘特低下了頭,拽了被單一角,在自己的腿間來回擦拭著。隨后,真的有什么柔軟又靈活的東西,鉆進(jìn)了自己的yindao里。 是他的舌頭。 “啊啊啊啊啊啊??!”他的唇一碰到自己的yindao,腦海中的煙花就爆裂了。噼里啪啦的。吮吸著她腫疼的兩片,像是在品,又像是在吐,舌尖描繪著每一處。 她已經(jīng)失敗了。覺得肚里的氣流,沉重地往下涌,憋不住地噴射而出??栝g的蛇舌躲得快,沒有沾到。鐘特?fù)Q了手,飛快地擦磨著她的陰蒂,看她像是癲癇般抖動著,噴出許多許多陰水。 涂得那些可笑的東西,被沖掉不少,露出了本來的面目。沒有那么鮮艷,帶著一點(diǎn)點(diǎn)灰的rou色,就像這個女孩的腦海里,對他卑微的渴求。 灰頭土臉的純真,碰上那么奔放熱烈的欲望,注定要一敗涂地。 陶佳的下體還在止不住的顫抖著。斷斷續(xù)續(xù)又噴出來許多。鐘特甩了甩自己濕濕的手,重新站起身來,把三根手指塞進(jìn)她的口中。 “唔唔唔······”膩人的味道。陶佳也是受寵愛的小姑娘,全世界,除了鐘特不喜歡她,所有人都喜歡她。沒有人請她吃過自己的yin汁,她覺得自己委屈極了,鼻子一酸,眼淚落下。 他的指尖去到了她的喉腔,就像剛才去到她陰到里那樣,要把自尊的膜,也破掉。陶佳隱隱約約聽到他說: “如愿以償,嗯。” 是啊,這是她一直想要的,不是么?自己被她cao,就是這樣。 她忽然覺得,之前那樣只給他koujiao,對她來說實在是太仁慈溫柔了。至少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煎熬,這樣rou裂皮痛。 能接受無與倫比的快樂,那就要承擔(dān)深入骨髓的痛苦。電視劇電影里被溫柔奪走的第一次,不存在他跟陶佳之間。 或者說,鐘特就是這樣的人。永遠(yuǎn)也不會給她溫柔的。 “我喜歡你,鐘特?!焙芟矚g你,哪怕你永遠(yuǎn)心里都不會裝下我。她嗚嗚咽咽地說出這句話,像是個破碎的娃娃。 鐘特皺著眉頭,從她嘴里拿出了手,想聽她再說什么??墒撬皇情]上了自己酸疼的嘴巴,不再說話了。 她聽見金屬的皮口的聲音,拉鏈。鐘特脫下了自己的褲子,釋放出早就已經(jīng)茁壯的器物。 蘇醒的蟒蚺,要吞噬她的欲望。 陶佳渾身顫抖著,通了電般預(yù)感到了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一切。她見過,吃過很多次鐘特的yinjing,無數(shù)次旖旎夢回,他干得自己死去活來,好像天堂也不過如此。 他戳弄的手指停不下來,另一只手本能地套動著自己胯間,眼睛瞇著,又閉著,不知道看到了誰的影子。等到足夠火熱,躥到腦干最活躍的地方,深吸了一口氣,俯下身來,以粗硬之極,抵上沒有被欺負(fù)過的柔軟。 她是初開小花。從遇上鐘特之后,花園只有他一個人施過肥。 “嗯??!” 小腹迅速收緊,用出來無數(shù)甜膩濕粘的東西。他的龜莖像是燒熟的芋頭,對著著軟軟的蚌rou戳來戳去。 輕觸,研磨,離開,反復(fù)。 甚至有那么不小心的情況,他的熱頭的一部分,悄悄地鉆了進(jìn)去。 “鐘特,求你,進(jìn)來······” 求求你,快死掉了。 另一邊的陳露星,被子將她的小臉悶得紅嫣嫣的,呼吸也不自覺地急促起來。自己的手指無聲地也鉆進(jìn)了自己的yindao里,不用聞就知道是什么味道的。 她半存的理智運(yùn)轉(zhuǎn),要是她此時取下耳機(jī)掀開被子,大大方方說自己沒有睡著,而且早就自慰了很長時間,要一起加入他們,一切會不會更不一樣? 陳露星當(dāng)然不會這么蠢。 盡管是這么想,但她的拇指還是按上了自己的陰蒂。 鐘特?zé)o意識地轉(zhuǎn)過頭,看了一眼房間內(nèi)另外一張床上,那一動不動的小山,有片刻恍惚。 對了。話說回來,好像今天又都沒怎么見到她? 不知道她現(xiàn)在是不是也在玩?是在故意躲他?上次s paradise,她玩得不開心嗎? 他沾滿汗水的額頭糊了頭發(fā),嘴巴死死抿著,近乎咬牙切齒,讓瞇縫著眼睛的陶佳更看不清他的喜怒,以為他是性致上頭。 誰知道,鐘特這個變態(tài),在這樣的時候都在想著別人。 想著,那個像貓一樣的女人,窄小的渾汗?jié)庵氐钠鞑氖依?,她離自己這么近,熟睡的時候,那么近。高潮的時候,翹翹的鼻尖,滑下一滴汗珠,形狀就像她獨(dú)一無二的奶頭。 “哎呀······好硬呀” 陶佳覺得他蹭了這么久,就是沒有進(jìn)來,便掐著自己的嗓子,用自以為最嫵媚,其實像耗子叫一樣的聲音呼喚著。 不,這不是她的聲音。這不是他腦海里想的那個人的聲音。 鐘特猛地睜開眼,看身下那濕爛如泥一般癱軟的女人,理智全部歸了位。 “鐘特,cao我。求你,cao我······”陶佳支支吾吾地喊著,等不及了,甚至戰(zhàn)戰(zhàn)巍巍伸了手到自己胯間,觸著他的jiba,想要塞進(jìn)自己那里。 陳露星永遠(yuǎn)不會這么主動的喊別人cao她。 他猛然睜開眼睛,像是惡毒的獵豹。一切都不如他意,讓他覺得自己變得軟弱,又可笑。 鐘特猛地從身邊抓了一只電動陽具,毫不費(fèi)力,頂進(jìn)了陶佳的yindao里。 “啊啊啊啊啊啊啊??!” 縱使很濕很濕,也做了很多準(zhǔn)備,但是陶佳依然覺得硬生生地被挖去rou地痛苦。她攢緊了身下的被子,覺得自己像一個面團(tuán),被搟面杖毫不憐惜地戳了個洞。 呵。鐘特冷笑著,握著假陽具,開始一點(diǎn)點(diǎn)往外抽動。無聲地,他把自己半軟了的yinjing塞回了褲子里,拉上拉鎖,像一位優(yōu)雅的紳士。 清楚地看到,那電動陽具上,有細(xì)細(xì)的血絲,他不震驚,面無表情,但是靜悄悄窺視的陳露星,卻瞪大了眼睛。 怎么,他為什么會忽然軟下來了。 就這樣,她自己腿間自慰的手,也停了下來。 “啊啊啊啊?。$?,鐘特,你,輕一點(diǎn)······我,我是處······求你?!碧占衙黠@是扛不住這樣的攻勢。她怎么可能扛得住。 鐘特塞進(jìn)去,幾乎要將整根假jiba摁到她深處,然后又提出來,不過這樣才做了十來次,陶佳咬著唇支支吾吾的憋屈叫喊,越來越小聲,最后喘息著,活生生暈過去。 他覺得可笑,抽出那根淡紅色濕盈盈的電動玩具,丟在她腿邊。歪著頭,靜靜地觀察了陶佳桃色面頰的睡臉。 令人厭惡。 窗縫的涌進(jìn)來一陣鉆風(fēng),吹得他打了個激靈,徹底清醒過來。他巡視了一圈小小的房間,走到電視機(jī)柜前,拿起ipad旁邊的香薰蠟燭,鼻尖輕嗅—— cao他媽的。 他覺得可笑,怪不得剛才會硬成那個樣子。 回頭看一眼左邊床上的陶佳,還有右邊床上,那睡得格外死迄今都沒有動過的被子山包,陶佳的小室友,他轉(zhuǎn)身擰門鎖,頭也不回離開。 呼——新鮮。 走了好一會兒,陳露星才掀開被子,大口喘息著空氣。她看了一眼身邊昏死過去的陶佳,也無聲地笑了,像是壞事做成功的貓。 真有意思啊。 第二天,陳露星被一陣惱人的啜泣聲吵醒。她睜開眼,發(fā)現(xiàn)陶佳坐在床上哭,肩膀一抖一抖。 當(dāng)然,已經(jīng)是規(guī)規(guī)矩矩,穿上了衣服才哭的。先前她準(zhǔn)備的那些可笑的東西,消失得無影無蹤。 陳露星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然后起身下床,裝作什么都不知道地問:“咦,你還好嗎,怎么哭了?!?/br> 陶佳擦眼淚回頭,看見迷蒙睡眼的陳露星,如此可愛,像是懵懂的露水,新鮮剛從葉子上滴下來,而自己呢,是昨夜被踐踏地泥點(diǎn)子,無人珍惜就算了,太陽再大一點(diǎn),很快就要變成土。 尤其是當(dāng)她清早醒來,看到那根帶了血跡的假陽具。 鐘特終究,還是沒有愿意。 她并沒有因此而討厭鐘特,相反,她更后悔了。他一定是知道了自己的那些把戲,以后,說不定連koujiao的機(jī)會都會被剝奪。 更糟的是,他再也不會來找她了。 “露,露星,我昨晚做了很可怕的噩夢······能不能請你幫忙跟我們班老師替我請假,我,我今天不參加活動了?!?/br> 陳露星善解人意地點(diǎn)點(diǎn)頭,隨后穿衣洗漱,完事之后也出門,找周雨珊吃早餐去了。 陶佳哭了很久很久??薜窖劬Πl(fā)疼的那種。 之后,她終于才伸直了腰,慢騰騰地從床上站起來,踮著腳尖,夠到床正上方天花板射燈那里,擰下上頭粘著的,一個小小的黑色方塊。 看著這個隱藏攝像頭,就像昨天看著深陷情欲之中的鐘特,很迷人的那張臉,陶佳喃喃自語。 鐘特,我真的,非常喜歡你。她一遍一遍在心底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