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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初扶住葉之瀾,聞言順著他視線看去,兩個裝扮偏怪異的老人互相推搡著走出來, 表情有那么點尷尬。 他們走到柳長澈面前, 第一時間抱手行了個禮,不約而同地齊聲道:“見過邪主?!?/br> 葉初心臟猛跳了一下,柳長澈是邪主?所以之前接近他們很有可能是有目的的,深思下去頓覺恐怖。 于是她悄悄地扶著葉之瀾離開。 而柳長澈不知因什么失神,沒半點察覺,還是其他人提醒才知道。 沙長老瞇著眼看著葉初走,心中升起一股熟悉感, 卻不知從何而來,思量了幾息,他沒有開口阻止。 春長老驚得張大嘴巴,沒料到葉初連句道謝都沒有,有些幸災(zāi)樂禍柳長澈第一次做好事,沒得到回報。 他唯恐天下不亂嚷嚷道:“她走了哎?!?/br> 柳長澈回神,看了眼葉初離開的方向,神色沒發(fā)生變化,倘若今日沒遇到沙長老和春長老,或許...... 得知沒人追上來,葉初松了口氣,一持著拐杖的老者從她身旁經(jīng)過,她下意識地扯住對方。 “老人家,我想問一下這兒附近有沒有什么很厲害的大夫。” 現(xiàn)在還是半夜,一般來說都關(guān)門休息了。 老者本來不打算多管閑事的,散漫地掃了葉之瀾一眼后,他眼睛一亮,頗為興奮。 血媒!有生之年,居然能看到有人落血媒,身為一個為醫(yī)癡、為醫(yī)狂的人,老者特喜歡研究奇怪的東西。 老者當即說:“我就是,不用找別人,你們跟我來。” 葉初有些猶豫,但還是決定死馬當活馬醫(yī),她武功回來了,即使老者欲行不軌,大概也能對付。 走了大半個時辰,來到一間看似破舊卻異常干凈的房子,一踏進去就能聞到濃郁的藥草香。 老者撩起衣袖,走到柜前拿出銀針,頭也不抬道:“將他放到那邊的榻?!?/br> 葉初安置好葉之瀾后,方有空仔細地打量,墻邊掛著很多曬干的藥草,空中扯了幾根線,都是用來吊東西的。 她不懂醫(yī),“老人家,這些藥都是您親自去山上采摘的?” “嗯?!崩险咦叩饺~之瀾身邊,正欲刺針下去,葉初一把攔住,眉眼盡是擔憂,意思不言而喻。 老者不怒反笑,“怎么,怕我害他?沒必要,倘若我放任不管,他才會真的沒命?!?/br> 事實很有可能如此。葉初松了松手,誠懇道:“老人家,他對我很重要,麻煩您了?!?/br> 老者一副我懂得表情。 柳長澈回到殿內(nèi),沐浴過后,想靜下心看派里最近都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可看著看著,思緒就不知轉(zhuǎn)到哪。 殿內(nèi)窗戶打開,燭火隨風搖曳,燈影變幻無常,他站起來,走到書架前蹲下來,拿出藏在低處的畫卷。 這是他很久之前畫的,本來要畫的只是簡單的美人圖,但畫著畫著就變了,心之所向,情不自禁。 樣貌與此時的葉初不一樣,不過還是能從中窺探出幾分相似。 柳長澈看了足足一會,然后將拿起一盞油燈,點燃畫卷,他眼神淡漠地看著畫像中的人一點一點地消失。 是時候該解決掉了。 她來到了元洲、見到了邪派中的長老,樁樁件件都踩在他的底線,無法容忍。 書桌上擺放著一塊靈符碎片,那是邪主曾經(jīng)給他的。除了第一次出派時帶在身上,其余時間都放在派中。 經(jīng)過月姬叛變受罰一事,派中人安分了不少,柳長澈留靈符碎片在此,也有試人心的成分。 破房中,葉初坐在一旁,忍住瞌睡,時不時抬眼看一下還在施針的老者。 老者將每一根針都收回來,整整齊齊地擺放好,有些可惜的自言自語道:“難道真的沒有辦法化解血媒噬心?” 此言一出,葉初刷的一聲站起來,走過去,著急地問:“沒辦法?” 揪心撓肺之際,系統(tǒng)出現(xiàn),【我有辦法,就是入他的夢,將他喚醒,回到現(xiàn)實后,你們在規(guī)定的時間內(nèi)結(jié)合,便可化解血媒噬心。】 血媒與成婚前的下媒其實大致同一個意思。 血媒與蠱母捆綁在一起,葉之瀾陷入昏迷,目前唯一的辦法就是葉初進去喚醒沉淪在夢里的他。 不過很少人知道,因為記載著血媒的那本書分開了兩半。 系統(tǒng)查閱了一些資料,覺得上一半可能被葉之瀾看了去,而下一半失傳了,所以不知道也不足為奇。 當然,這不是它職責范圍,只不過由于對之前的事情還有所愧疚,此次破天荒地出手。 其實也不算什么,畢竟成功與否,關(guān)鍵在他們,其他的,它想幫也幫不了。 “夢里?”葉初抬眸看了他一眼便垂下,望向臉色蒼白的葉之瀾,“怎么才能入夢?!?/br> 系統(tǒng)也是覺得過于棘手。 【我待會告訴你。這個法子很懸,倘若在夢里十日內(nèi)喚不醒他,那么你們都會死去?!?/br> 葉初肯定是會答應(yīng)的,葉之瀾要是死了,她也不能活下去。去說服老者時,她半真半假地解釋一番。 然后求他讓他們在這里住十日,待化解血媒噬心后,她會將如何化解的方法完完整整地告訴他。 老者看她的眼神有懷疑,仿佛在問‘你怎么忽然知道如何解?’ 但也是活了大半輩子的人,見識頗多,知曉耽擱不得,最后同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