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襲人香氣隨著未被完全遮擋住的洞口,漸漸往外飄散而去,這股芬香太濃郁,不說十里飄香,但被風一吹,卻能飄到一里之外。 那邊剛被阿葆丹的話弄得一肚子氣的劉元愷正準備下山,剛走幾步,就被這股香味定住了腳步。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眼里頓時露出狂喜:“快,快,姓況的幾個人,就在這附近,趕緊找?!?/br> 朱果異香,這肯定是朱果異香…… 朱果肯定就在附近,好,好,真是太好了。 阿葆丹和阿蠻耶也聞到了這股香味,二人聽劉元愷這么一說,當即精神大震,一揮手:“快找,不能讓他們逃了?!?/br> 就說他們?yōu)槭裁此麄兛吹接嵦柧屯较纶s,結(jié)果卻沒找到人,原來……這幾個人根本就沒走遠,而是躲在了他們眼皮子底子。 呵,膽子真大。 既是如此,那他就給他們緊緊膽。 山洞里,異香一起,況曼就知道他們暴露了。 她眸子灼灼一亮,沒有一絲驚慌,反而興奮地從石頭上站起來,道:“九哥,朱果熟了,快速吞掉。郁戰(zhàn),走,咱們今兒一起當次劊子手。” 朱果已熟,馬上就要進孟九重的肚子,她已再無忌憚,所以……這波回紇人就別走了。 他們的人頭,是她祝賀孟九重功力恢復,最好的賀禮。 孟九重一見況曼那樣子,便知她想干什么了,他沒有阻止,而是快速摘下朱果,將朱果吞進肚里。 況曼見朱果已入他肚,笑了一聲,抬掌挪開石頭,毅然踏出石洞。 郁戰(zhàn)落后她一步,出來時,還重新將石洞給封上,孟九重朱果雖吞下,但是朱果藥效要一盞茶的時間才能發(fā)揮。 也就是說,他要恢復功力,還得需要一點點時間。 不過這一點時間,不耽擱事。 出了山洞,況曼和郁戰(zhàn)默契十足的飛上了左側(cè)的石峰,而這個地方,則是那群人要過來的必經(jīng)點。 二人縱上石峰,阿蠻耶和阿葆丹就帶著人過來了,在他們身上,還尾隨著一個腳步虛浮的劉元愷。 “這種場合,劉公子親自前來,是……來給我送人頭嗎?”看到劉元愷,況曼就忍不住奚落出聲。 聲音不大,卻清楚傳進了每個人的耳里。 眾人聞聲看去,只見石峰上,女子羅裙飛揚,英姿颯爽,腦袋輕垂,仿佛在睥睨著地上的他們般。 那姿態(tài),猶如一個王者,傲然立于石峰。 看著這樣的少女,阿蠻耶和阿葆丹心里同時震憾:——不愧是魔教教主的女兒。 狂妄之姿如出一轍。 就是不知道,這個女人有沒有他老子的半分本事。 說起來,阿蠻耶和阿葆丹都都在草原上況飛舟,這見過的時間還不長,就在兩個月前,況曼剛醒來不久時。 況飛舟在草原殺了幾個部落首領,名聲大震,阿蠻耶和阿葆丹陪那時,恰巧要送一批糧草去一個部落,兩人曾遠遠看到?jīng)r飛舟坐在輪椅上,強悍得一招殺掉一個部落首領的過程。 二人離得遠,并沒有被殃及到,但是,他們卻記住了況飛舟殺人時,那藐視一切的姿態(tài)。 而這種姿態(tài),他們又在他的女兒身上看到了。 “況娘子真是藝高人膽大——”劉元愷眼神陰鷙地盯著況曼。 “膽子不大,敢在這里等你們嗎?”況曼笑意盈盈,可那笑容落在別人眼里,卻帶著幾分噬血。 劉元愷陰森森地出言威脅,道:“況曼,把朱果交出來,我們就放你離開,否則……” 況曼單腳往前跨了一步,傲然睥著他:“想要朱果,可以……只要你告訴我,你是怎么知道朱果生長在這石上山的,我就將朱果給你?!?/br> 朱果在這座山上的事,只有郁方知道。 郁方發(fā)現(xiàn)朱果是在十幾年前,當年他并未貪心,將兩株朱果都摘掉的,而是留下了一株,以防萬一。 十幾年時間,朱果都未曾被發(fā)現(xiàn),而今,卻在孟九重需要朱果時,被人發(fā)現(xiàn)了—— 太過于巧合,那就不一定是巧合……這其中,肯定有什么貓膩。 而且,先前聽他們談話,這株朱果,好像還是回紇人幫他找到……為此,雙方還做下了個交易。 “況娘子當我是三歲幼童嗎?”劉元愷冷笑地看著況曼。 況曼不屑輕笑,丹唇輕啟:“我確實是當你三歲幼童……” 說罷,漆黑冷眸露出殺氣,長鞭子泰然上手,狠戾在空中劃出一個漂亮弧度。 一鞭子甩出去,身側(cè)一座石峰突然炸裂,無數(shù)飛石轟轟轟,猛地往下方砸落而去。 “劉元愷,拋開我與你們赤元堡的恩怨,就憑你和回紇人勾結(jié)就一點,你就該死。你哪來的臉,認為我會將朱果讓給你?!?/br> 況曼視線如刀,環(huán)視下方群敵,唇邊浮現(xiàn)一個冷然的微笑:“我最喜歡收回紇人的頭顱,每一顆回紇人的頭,都是最值得我驕傲的戰(zhàn)利品?!?/br> 狂妄的女聲,恣意張揚。 話落,長鞭如蛟龍掃尾,勢如破竹朝著群敵甩了過去。 下方的回紇人在石峰炸裂開時,隊形便打亂,紛紛閃身而避。 但這伙人,似乎比許良山上的殺手,武藝要高超一些。他們雖然在閃避飛濺而下的石屑,但是所閃的方向,依舊呈包圍狀,把況曼與郁戰(zhàn)牢牢包圍在內(nèi)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