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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其實是有些想知道的,結果現(xiàn)在網(wǎng)上什么也沒有。 施暖吃完一碗面,把八卦新聞看個遍。 她等了很久才拿著碗出去。 客廳里面已經(jīng)沒有穆封的影子,施暖把碗放到廚房,然后去洗漱,出來的時候客廳里面還是空空蕩蕩。 施暖站在浴室門口看了看客廳,翹了一下嘴角,回了房間。 …… 穆封變得和從前一樣,對施暖不冷不熱。 早上也不等她一起上班,施暖一般起來之后,穆封就已經(jīng)走了,中午他也不會叫施暖去吃飯,施暖就自己點外賣,實在是不想吃外賣,就出去看看有沒有好一些的餐館,晚上下班,也別指望穆封會等著她。 不過這些都不是問題,施暖不是被寵過來的孩子,獨立能力很強,如今這樣互不干擾,她其實還挺喜歡的。 空閑的時候施暖掐指算了一下時間,她腿傷也有一段時間了,該去做個檢查。 所以周五的時候打電話約醫(yī)生,那醫(yī)生一直負責施暖的腿傷,恰巧趕上他周六值班,所以和施暖定了第二天復查。 施暖打完電話就在衛(wèi)生間站著,看著洗手池鏡子里的自己。 她和穆封已經(jīng)一個多星期都不說話了,看起來像是鬧別扭一樣,連穆長生都問她是不是和穆封吵架了。 施暖當時好尷尬,只能說鬧了一些小別扭。 可是她看的出來,穆長生并不相信。 施暖洗了洗手,剛從衛(wèi)生間出去,就看見穆封,他從旁的地方過來。 施暖還在想要怎么打招呼的時候,穆封已經(jīng)目不斜視的從她身邊走過去了,他連一丟丟的目光都沒給她。 施暖愣了一下,接著就笑了,這樣最好了。 晚上回家的時候,施暖在馬路邊看見了顧朝,顧朝的車子被人追尾,正好發(fā)生在路口,前面堵的一塌糊涂,而顧朝此時正站在路邊,身邊的司機在打電話。 施暖坐的出租車從這里經(jīng)過,前面堵城那樣,根本走不了了。 施暖從車窗往前面看,依稀見一個男人在道路中間吵吵嚷嚷,說的內(nèi)容聽不清,但是從旁邊人的抱怨中能聽出事情的大概。 施暖被堵在這里,一時半會也餓走不了,索性就直接下車了。 她朝著顧朝過去,“怎么了?” 顧朝抬頭一看施暖,愣了一下,“怎么現(xiàn)在才回家,加班了?” 他這么問,顯然是知道她進了穆氏。 施暖點點頭:“有一點事情耽擱了,你這是被追了?” 顧朝一點也不著急的樣子,“嗯,被親了一下。” 施暖朝著顧朝的車子看過去,車子后備箱蓋子都被撞得彈了起來,看樣子并不輕,那男人明顯是肇事車主,還站在那邊叫,意思是這個事情不怪他,是前面車子急停,他沒避開才碰到的。 偶爾有幾個看不過去的說他兩句,那男人嗷嗷的懟回去。 顧朝的司機有些受不了,掛了電話就開始嘟囔,“明明是他自己開的太快剎不住了,怎么那么多借口?!?/br> 顧朝笑笑,抽出一支煙點燃,“沒事,正好我今天也閑,就在這等等?!?/br> 因為責任劃分達不成一致,所以車子沒法挪開,這路就越來越堵。 很多人不滿的過來叫,那男人直接從自己車子的后備箱里拿出一根棒球棍,對著指責他的人揮了揮。 這人明顯就是個瘋子,誰都不想招惹,也就只能認了。 交警過來的有些慢,等著他過來,顧朝的司機才過去,那男人依舊吵吵嚷嚷的。 顧朝拉著施暖朝著路邊走了走,“你去了穆氏,怎么還自己打車回去,穆封呢?” 施暖笑笑,“他今天有應酬?!?/br> 穆封最近有沒有什么應酬,施暖還一點也不清楚,甚至穆封有沒有回家,她都不知道,他們兩個在家里幾乎不碰面。 顧朝也不知道信不信她的話,“那天我媽說看見你了,還看見了施先生?!?/br> 施暖有些感謝顧朝沒說「看見你爸」,這話太膈應人了。 施暖嗯了一下,“那天遇見陸阿姨,她開車送我回家的,然后施從文去找我,正好遇見了?!?/br> 顧朝看了看交警那邊,沉默了一下,似乎是斟酌著如何開口。 施暖看的出來顧朝的猶豫,于是主動問了,“怎么了,你想說什么?!?/br> 顧朝看了看施暖,“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就是蔣芳妃出來了,應該是施家找到了什么人做了疏通吧?!?/br> 施暖一愣,不自覺的點頭:“可能吧?!?/br> 她不是很懂一些法律上的流程,不明白蔣芳妃可不可以被放出來。 顧朝看她的樣子,語氣一重,“這個事情你不知道?” 施暖誠實的搖頭:“不知道,沒人告訴我。” 顧朝吸了一口煙,想了想,“可能是他們忘了吧。” 也不知道他說的他們是誰。 顧朝接著又說,“施家那邊我看最近沒什么動靜,似乎是不擔心蔣芳妃被追究刑事責任。按理說,如果你沒諒解,蔣芳妃是沒辦法脫罪的,畢竟證據(jù)確鑿的事情……” 施暖愣愣的看著顧朝,打斷他,“什么,什么意思?!?/br> 顧朝也看著施暖,“你和他們和解了么?” 怎么可能,若是她會和解,當初施家人找過來,她就點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