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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著她指的方向,他抬眼看去,剛才還一塌糊涂的行李箱這會兒已經(jīng)變得很有章法。 再往下一看,他舒展的眉頭又皺起來。 這樣的手法…… 他重又看向楚嘉琪,見人背著手,一臉討夸的看著他。 “行了,就這樣吧?!彼c點頭,走去箱子旁邊合上。 楚嘉琪得了一聲認可,笑得眼睛都瞇起來。 她哼著歌離開,屋里變得安靜。 樓盛坤陷進沙發(fā)里,閉上眼往后仰靠著,僵硬的脖子才不那么疼。 行李箱就放在他的腳邊,他睜開眼,突然就朝那箱子踢了一腳。 哐啷一聲,行李箱不穩(wěn)撞上茶幾,斜斜的倒在地上。 且說楚嘉琪,她在樓盛坤那兒得了好,雖然只是她自己以為,就想把這好分享,說給別人聽。 思來想去,她決定得讓那個人知道。 誰讓他總是嘴賤,說她再怎么努力,樓盛坤也不可能喜歡她。 哼,就讓你看看! 她想著,給那人去了電話。 下午,過了下班時間楚嘉琪也沒有回來。 想了想,秦?zé)熞矝]有再等,也收拾東西離開。 到公司樓下時,約好的車子正好也到了,秦?zé)熥诉M去,前往跟人約好的的地方。 炎熱的夏日里,夜晚來得遲,秦?zé)煹竭_咖啡店的時候,天還很敞亮。 她走進店里,找了一處窗邊的位置坐下,服務(wù)員來問她需要喝點什么。 “一杯摩卡,謝謝。” 服務(wù)員拿著單子,走回前臺。 秦?zé)熆纯磿r間,望著窗外,約定的時間已經(jīng)過了,那人還沒有到。 她喝了一口水,有些無奈的笑了笑。 待服務(wù)員上好咖啡,林沉才匆匆的跑進咖啡店。 秦?zé)熆粗殖列α诵?,有些窘的擦了擦額頭上冒出的汗。 “坐吧。”秦?zé)煉吡怂谎郏⑽凑f別的。 服務(wù)員這時候又走了過來,問林沉。 “跟她一樣?!绷殖镣?zé)?,隨便說了一句。 等人走后,這小小的角落又只剩了秦?zé)熀土殖痢?/br> 秦?zé)熋蛄艘豢诳Х?,還未開口,林沉便說:“找我有什么事嗎?” 他看著她,眼睛里都是笑,好像忘了之前與秦?zé)煹牟挥淇臁?/br> 說實話,收到秦?zé)煱l(fā)來說見一面的消息時,他的確是高興的。他甚至覺得,也許秦?zé)熛胪?,兩人很有可能會?fù)合。 抱著這樣的心情,他下了班就走,也不管身后有人叫他。 秦?zé)熗挥X得那笑格外刺眼。 “最近在忙什么?”秦?zé)熌﹃?,并未回答林沉的問題。 “還有什么,就跟以前一樣。”兩人已經(jīng)很久都沒有這么心平氣和的坐下來聊過天,見秦?zé)熽P(guān)心他,林沉姿態(tài)也放松下來。 “沒升職?” “升倒是升了……下班了談工作多沒意思,聊點別的?”聽她提到自己的工作,林沉有些尷尬的轉(zhuǎn)移話題。 畢竟,兩人當(dāng)初分手跟他的工作離不了干系。 “也是……”秦?zé)燑c點頭,也往后靠著,環(huán)著手臂。 “最近……有跟樓盛坤見過面嗎?”她停頓了下,想了想,還是直接問出了口。 聽到「樓盛坤」三字的一瞬間,林沉眉頭就下意識的皺了起來。 “你提他做什么?”他有些不滿。 “當(dāng)然是有事情問你?!鼻?zé)熗皽惲藴悾觳卜旁谧郎?,“你不是說他不是好東西嗎?” 林沉猛地抬頭,注視著她,秦?zé)熐鸶觳?,手掌托著臉頰,繼續(xù)說:“你的話是對的,我發(fā)現(xiàn)他這男人還真不是個好東西?!?/br> “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這也就算了,他還搞什么多人運動,你說他臟不臟啊!” 秦?zé)熯吅藓薜恼f著,邊盯著林沉的臉,扮演著一個被男人傷透心的悲情女人。 林沉聽著,嘴巴張了又張,最后看向秦?zé)煟骸盁焹?,說實話,我早就想跟你說了?!?/br> “說什么?” “有一次出差,我正好在酒店碰到過他,那時候他喝得醉醺醺的,被一個女人扶著進了房間?!?/br> 他握了握放在桌上的拳頭,又繼續(xù):“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又喝了酒,你說沒發(fā)生點什么誰信???” 秦?zé)煋沃?,心想自己果然猜得沒錯。 “那你為什么不告訴我?” “我告訴你了!”林沉很激動。 秦?zé)熖裘迹?,林沉一看她的臉,估計她也猜到了,便承認道:“我給你發(fā)了郵件,怕你不信,用了一個新的賬號?!?/br> “你要知道是我發(fā)的,肯定說我故意誣陷他,天地良心,這事兒我是親眼目睹?!迸滤恍?,林沉繼續(xù)解釋。 如此一來,秦?zé)熀孟褚材芾斫饬恕?/br> 說實話,看到照片的那一刻,秦?zé)熜睦锏钠鸱⒉淮蟆R苍S從樓盛坤對她好的那一刻起,她心里的天平就朝樓盛坤傾斜了,她相信他。 即便那女人如此親密的扶著他,她還是相信他。至于為什么這么信任他,秦?zé)熞舱f不清。 她跟他的背道而馳,從來都不是林沉以為的背叛,而是那無法逾越的鴻溝。 秦?zé)熎^,吸了吸鼻子。 林沉突然握住她放在桌上的手,說:“別傷心了,為他這種渣男不值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