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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看就是搭訕的,你別理他?!彪娫捘穷^的男人一聽,聲音都有些變了。 “不太像……”秦?zé)煋u了搖頭,感覺那人不像是不正經(jīng)的人。 “像不像都不能理,知道嗎?”樓盛坤扔了簽字的筆,揉著眉頭跟她說話,“這年頭,壞人也裝得像好人,反正以后但凡有男的來跟你搭訕,你都別理,知道嗎?” “哪有那么多來搭訕的……”秦?zé)煹吐曕洁臁?/br> “怎么,你還挺希望有男的來搭訕?” “你能不能別瞎理解?”秦?zé)煱櫭迹婀炙哪X回路。 “行吧,我的錯?!睒鞘⒗o奈搖頭。 “這周末,我去找你?”沒在之前的話題上轉(zhuǎn),樓盛坤才說明打這通電話的來意。 “別折騰了,來回一趟多辛苦。”耗時不說,好好的周末都不能休息。 “不折騰……”樓盛坤貼著電話笑,“見不到你才辛苦呢?!?/br> 秦?zé)熉犃艘残?,幾秒后又聽他說:“對了,你那膝蓋好得怎么樣了?” 她聞言,低頭看了看那還綁著紗布的膝蓋。 “好多了,不怎么疼。” “以后留疤就不好看了。”他頓了頓,繼續(xù)道:“趕明兒我讓認(rèn)識的朋友從國外寄點去疤痕的藥,你拿去擦擦?!?/br> 秦?zé)熡X得他有些大題小做,但還是接受他的好意。 “行,聽你的?!?/br> 樓盛坤正說著,門口突然響起敲門聲。 他說了個「稍等」,便繼續(xù)同秦?zé)熤v話。 “有人來找我了……” “好,那我掛了?!?/br> “等等!”樓盛坤不許她掛。 “你之前說過,每天都有早安吻和晚安吻的,這兩天可啥也沒有?!睒鞘⒗ふf著,語氣哀怨。 “呃……”秦?zé)煙o言。 這人怎么突然犯起幼稚來。 “快掛吧,別耽誤工作?!鼻?zé)熚竦拇叽佟?/br> “你不愛我了……”電話那頭的男人突然冒了這么一句。 “呃……”秦?zé)煾鼰o言了。 她竟不知道樓盛坤談起戀愛來是這副樣子,往日在眾人面前都是雷厲風(fēng)行說一不二的坤總,這會兒竟然變得這么黏糊。 “那你想怎么辦?”偏偏秦?zé)煂@樣的他招架不住。 “親我一口?!?/br> 秦?zé)熀诡?,這隔著電話怎么親?確定不是開玩笑? “不行,手機(jī)太臟了?!鼻?zé)熅芙^,并很快掛斷電話。 同一天,樓盛坤被她掛斷兩次,一時間不知道該擺出什么樣的臉。 恰這會兒,辦公室的門再次被敲響,樓盛坤有些沒好氣的叫人進(jìn)來。 齊哲拿著文件進(jìn)門,一見樓盛坤黑著臉,心里就覺得不妙。 他清了清嗓子,開口:“坤總,調(diào)查穆晉邯的事有眉目了?!?/br> 樓盛坤聞言,黑著的臉有些許松緩。 “這回效率還不錯?!睒鞘⒗ど焓纸铀f過來的文件,不吝嗇的夸贊。 齊哲得了贊,也有些得意。 “根據(jù)您提供的方向,我們的確是有查到二十四年前穆晉邯家里發(fā)生了一些事情?!饼R哲看著樓盛坤,報告道,“不過,這其中的細(xì)節(jié)我不太好說出來,您還是先自己看看吧……” 齊哲本來挺得意的,但一想到那上面的資料并不能讓樓盛坤滿意,甚至?xí)腔鹚麜r,臉上的得意轉(zhuǎn)瞬便消失了。 樓盛坤低頭看著,越看眉峰皺得越深,翻著資料的手也越來越用力。 終于看完,他用力的拍了下桌子,咬緊牙齒瞪著齊哲。 “這是什么意思?” 齊哲就知道他會這樣,但還是硬著頭皮開口:“目前調(diào)查到的就是這樣。” “那邊發(fā)來的資料證明,穆晉邯和董事長夫人當(dāng)年確實是存在過不正當(dāng)?shù)年P(guān)系……” “全都是狗屁!”樓盛坤抓了資料,全扔地上。 資料在空中劃過,啪地落地。 齊哲沉默著,不敢言語。 樓盛坤拳頭抵著桌面,捏了又捏,咬得牙齒咯咯響。 從他知事起到現(xiàn)在,從未見過父母有不和的時候,即便是盛英來和樓立國偶爾有小爭吵,最后都是以樓立國的妥協(xié)為結(jié)束。 樓立國和盛英來的感情有目共睹,是騙不了人的,樓盛坤更是篤信不疑。 他看著地上散落的資料,覺得它在諷刺盛英來,也好像是在諷刺他自己。 “繼續(xù)說!”樓盛坤緊緊的攥著拳頭,靠著椅子揉捏緊皺的眉頭。 “這事兒是從當(dāng)年在穆家做保姆的人口中得知,她說記得有一天晚上,向嵐依突然跑到樓家去,與董事長夫人大吵了一架,然后第二天就搬家離開了海市?!?/br> 樓盛坤對這些事一點印象都沒有,他只記得那是他六歲的夏天,他去了金原市的外公家過暑假,回來的時候就再也沒見過那個軟糯的小團(tuán)子。 后來,他一提起這個盛英來就稀里糊涂的帶過,說不知道。再后來,他就再也沒問了。 樓盛坤一手罩住臉,腦袋往后仰靠著,閉眼緩緩的呼氣。 他覺得有什么好像崩塌了,又好像沒崩。 齊哲看著他,識趣的沒再說話。 “這事兒還有誰知道?”許久后,樓盛坤開口。 “除了您,我,就只有那保姆和雄立的人知道?!?/br> 雄立的人樓盛坤很放心,他睜開眼,目光銳利的看著齊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