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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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對宗教感興趣, 一些知名大學里也有宗教例如神道類的專業(yè)啊!可以輔修啊! 知名大學里的學習資源,怎么都要比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看起來還十足可疑的宗教類高專要好很多啊。 班主任在心里震撼到撕心裂肺:惠君已經(jīng)為了拒絕繼承黑道世家選擇出家了嗎!! 呀咩咯! 班主任痛苦的吶喊。 惠君現(xiàn)在的偏差值,甚至有上東大的潛能啊,不要放棄希望啊! 在春假尾巴里,班主任頂著崩潰臉連環(huán)CALL了伏黑惠至少五次,甚至跑去家訪過,苦口婆心的勸伏黑惠改變主意,甚至打算豁出自己的臉面,去幫放棄上高中考大學的伏黑惠爭取額外內(nèi)部推薦的名額。 不愧是中學界屬于日本頂尖層次的帝光,就連老師都要更加盡職盡責。 伏黑惠不討厭這樣的老師。 只是很無奈的認真鞠躬道謝,然后禮貌的拒絕了老師的好意。 真的非常抱歉!這是我已經(jīng)決定好的事情。 掙扎一番最終無果的班主任神情滄桑的流下寬面條淚。 給他致命一擊的,是最后一次家訪里,他意外得知了伏黑惠的父親伏黑甚爾也在那所學校任職。 班主任整個人的腦袋砰的一片空白。 班主任:難道說那所私立的宗教學校實際上是黑道建立的嗎? 班主任:惠君還是沒能逃過繼承家業(yè)的命運嗎! 以教書育人為自己畢生理想的班主任抽泣,這位學生大概會在他記憶里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 班主任:這殘酷的人生,嗚! 。 總之。 不管國中的班主任再怎么心情低落,伏黑惠還是在四月開學季,跟著五條悟到高專報道了。 他是[家系]入學,簡單來說就是關(guān)系戶。 御三家出身的人想要入學咒術(shù)高專,基本上只要有一定的能力就足夠了。 只不過伏黑惠已經(jīng)和禪院家斷絕關(guān)系,所以他入學用的也不是禪院家的名義,雖然禪院家很樂意幫忙,但五條悟絕對不樂意讓惠再和禪院扯上什么關(guān)系。 所以不管是上一世還是現(xiàn)在,伏黑惠入學走的都是五條家的推薦路線。 上一世因為五條悟是伏黑惠名義上的監(jiān)護人,他是五條家家主,惠也的確有御三家的血脈,因此[家系]填的名正言順。 但這一世就不一樣了。 所以,在五條悟好不容易蹲到伏黑惠入學,興致勃勃的親自填寫把惠的入學資料,非常順手的將對方的入學方式填成[家系],并且在家系背后的備注極其理所當然的填了五條家的時候。 校長夜蛾正道看了看,沉默了半晌。 他抬起臉,帶著墨鏡的大叔對上了五條悟的眼罩: 伏黑惠跟你五條家有什么關(guān)系?悟,不要給我亂填啊! 五條悟雙手插兜,嘴角笑容僵住,隨后可疑的停頓了半響。 嗯 他倒也沒想亂填,畢竟好歹也是教師,就真的只是下意識的順手。 畢竟五條悟印象中,伏黑惠就是屬于他五條家的嘛。 上一世家系入學的補充備注里,填的也是五條。 不然難道還填禪院嗎! 大約潛意識還是在把惠歸為自己名下,五條悟歪頭沉默半晌,放棄糾結(jié)的笑嘻嘻說道: 哎呀,這種事情就不要太過糾結(jié)了嘛,反正惠也不會在意的。 你是打算去氣禪院家還是去氣伏黑甚爾? 夜蛾正道不明所以,只是按照對五條悟的了解推測最可能的結(jié)果,然后一臉頭疼:推薦入學、招攬入學,那么多入學方式,干嘛非得填家系?你擅自用五條家的名義,你家里的族老沒意見? 當然沒意見啊。五條悟理所當然說,我可是家主欸。 五條家的族老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基本上步入養(yǎng)老退休生活了,每天干的最多的就是喝茶聊天嘲笑對面的禪院,然后教教族里的小咒術(shù)師們,然后定期檢查族內(nèi)的內(nèi)部運轉(zhuǎn)狀況。總之,很久都沒有對他們家主的肆意妄為提出什么意見。 不是不想,而是他們壓根管不了五條悟,尤其是在對方成年后,族老們就更沒有話語權(quán)了。 不過反正五條家現(xiàn)在地位穩(wěn)如磐石,五條悟再怎么鬧也無所謂了,之前的話,他們還因為冒出了個[十種影法術(shù)]的繼承者、似乎還是個比自家家主還要天才的小咒術(shù)師而緊張了很久,后來在得知他們家主直接把對方策反到了自己這邊,還設(shè)計讓禪院家把他們心心念念幾十上百年的祖?zhèn)餍g(shù)式除名后 嚯。 家主該靠譜的時候還是很靠譜的嘛。 五條家的族老頓時閉嘴了,現(xiàn)在處于非常爽的狀態(tài)。 總之,雖然五條家的族老們當中也有非常冥頑不化的家伙,并且常常對五條悟的行為有些不滿,但再怎么說五條悟也是他們家主,自家孩子再討人嫌也是自家的,加上反正也管不了,與其和高層那些人一樣被氣到短命十年,還不如放松心情隨便他去弄算了。 所以族老最近根本不管事,除了維持咒術(shù)師家族內(nèi)部的基本事項外,他們現(xiàn)在只cao心他們家主遲遲不結(jié)婚的問題。 不過現(xiàn)在的年輕人好像都普遍結(jié)婚比較晚,加上五條悟一直看不上門其他咒術(shù)師家族養(yǎng)出來的小姐,族老已經(jīng)把要求從門當戶對,降低到能看見咒靈就行的標準了。 但他們也對自家家主那人嫌狗厭的性格和脾氣深有領(lǐng)悟,自由戀愛大概希望渺茫,因此也壓根沒抱什么期待,只是可惜最強的血脈不知道這輩子還能不能留下來,然后嘆著氣去培養(yǎng)族內(nèi)的下一代。 總之,因為五條家根本沒意見,所以夜蛾在和五條悟?qū)σ暳俗阕阄迕牒?,還是放棄追究了。 畢竟伏黑惠的的確確有著禪院的血脈,雖然已經(jīng)被除名,但禪院家的態(tài)度顯然并不是真的打算和人劃清界限,所以填家系也沒什么太大問題。 然后夜蛾在收下信息表后,順便通知了五條悟另一件事。 伏黑惠這一屆的班主任,和上一世不一樣了,直接從五條悟換成了伏黑甚爾。 五條悟瞳孔地震:哈?。?/br> 五條悟拉下眼罩,表情相當扭曲,聲音都高了幾個度:一個在勞改的混蛋人渣憑什么當班主任啊,是我先提出申請的吧? 如果沒有伏黑甚爾的話,確實是你接手這一屆,畢竟班主任必須有一定的實力,而我們學校任職的咒術(shù)師教師并不算多,按輪流,也該輪到你了。 咒術(shù)高專的理論課老師全部都是類似于輔助監(jiān)督那一類的人,即雖然有咒力、能看到咒靈,但因為沒有強大的術(shù)式,戰(zhàn)斗能力也不足的關(guān)系,因此只能夠居于幕后。 這類人一部分去當了輔助監(jiān)督,一部分則是當理論教師。 班主任的工作,大多是指導實戰(zhàn),以及出于安全保障、帶著學生出任務時負責跟隨其后的那一個。 伏黑甚爾實力足夠強大,而且有伏黑惠在,那家伙也會老實很多。 那、也、比、不、上、我、吧?五條悟咬牙切齒。 正因為你是最強的,咒術(shù)界缺不了你。夜蛾正道不為所動:所以忙碌的班主任工作,除非沒有選擇,否則不會交給你。 五條悟: 夜蛾:有什么問題?二年級的班主任是日下部老師,但當年他們剛?cè)雽W的時候,你也沒少和他們打交道啊,還經(jīng)常搶了日下部老師的工作,所以你是不是班主任根本沒區(qū)別,反正都是大家的老師。 既然都無所謂,那倒是把這個職位給我?。?/br> 你平時的工作很忙,時常要出差,本身就不適合當班主任,所以這個安排反倒是正好,你有空的話就去教學生,和之前一樣搶日下部的工作也無所謂,反正他似乎挺樂意,總之,重點在于萬一你出差了,這群學生也有人照看這一點上 我不管,我就是要這個名頭?。?/br> 都28歲了,少給我耍性子,沒有說服我的理由的話,駁回! 作為五條悟高專時期的班主任,早就習慣對方肆意妄為性格的夜蛾正道沉著臉不為所動。 于是。 這輩子痛失班主任身份的五條悟頂著一身低氣壓,痛心疾首的跑去和正在打掃宿舍衛(wèi)生的惠告狀。 伏黑惠同樣震驚:哈?甚爾當我的班主任? 五條悟立即仿佛找到同盟的大聲嚷嚷: 惠也不樂意吧!果然還是我更加 在伏黑惠眼中,五條悟和伏黑甚爾兩個家伙在某種程度上來說半斤八兩,但非要選擇的話,他的確更傾向于五條悟。 原因很簡單,當然不是五條悟想的那種舍不得。 伏黑惠神情頗為凝重的打斷了五條悟的話,臉上淌下冷汗:喂,到時候不會變成我照看其他三個人吧? 伏黑惠完全無法想象甚爾當班主任的樣子。 甚至還有些驚恐,擔憂最后的場景會不會成了伏黑甚爾在一旁劃水,而他不得不承擔起不靠譜老父親的工作,雖然說有mama在,但mama不了解咒術(shù)界的事情?。≈覆欢ň捅簧鯛栍檬裁雌嫫婀止值睦碛山o騙了過去啊。 住手!他真的不想再照看那個廢物老爸了! 第104章 不管伏黑惠再怎么排斥, 暗戳戳搶了五條悟工作的甚爾到底還是順利的成為了高專這一屆一年級的班主任。 五條悟撲在惠身上哭訴無果,因為他發(fā)現(xiàn)對方在意的壓根就不是[失去了可靠帥氣還幽默多金的五條班主任],而是在失魂落魄的哀悼[他自己可能不, 幾乎百分百要被無良老爸壓榨]的未來。 五條悟: 慘遭拋棄的五條悟氣鼓鼓的摁住伏黑惠的腦袋, 對著一頭翹發(fā)一頓左右揉搓。 同一天。 高專的室內(nèi)訓練場似乎因為不明原因不明人士的斗毆,被徹底打塌了。 兩位罪魁禍首都只靠拳頭打架,一個開無下限一個拿天逆鉾,木質(zhì)的地板被打穿,寫著勤學苦練四個字的牌額都被摔成了兩段,連紙拉門都可憐兮兮的欲掉不掉。 本身外表就有點像黑道老大的夜蛾校長聞聲而來, 他頂著一張黑成墨的臉, 面無表情的盤手站在訓練場門口。 校長聲音低沉, 仿佛暴風雨前的寧靜: 誰干的。 看起來有點狼狽的五條悟和伏黑甚爾齊刷刷扭頭, 然后指對方。 夜蛾:誰先挑事的? 兩人還是指對方。 說理由。夜蛾正道額頭迸起青筋。 五條悟:夜蛾老師,這種事情不重要啦。 伏黑甚爾嘲諷臉:這家伙沒能當上班主任所以來找茬了。 夜蛾正道用注視著三歲小鬼頭的目光看著五條悟了, 然后瞪了一眼推波助瀾擺明仗著理正所以就搞事的伏黑甚爾。 賠償費被判了四六開, 甚爾占四成, 五條悟六成,從工資里扣。 但是兩人壓根沒有半點愧疚。 作為御三家家主的五條悟根本就不差錢。 而爛人伏黑甚爾是根本不怕欠錢, 而且反正他的工資也不是打到他卡上,而是歸惠保管。 夜蛾看著一臉無所謂的兩人: 明明眼前這兩人都是高專的教師,為什么他會覺得比這幾屆的學生要更加難搞呢。 而且, 他自己也明明已經(jīng)升職為校長好多年了, 為什么呢,夜蛾一臉滄桑的想, 為什么總感覺和教師時代沒什么區(qū)別呢。 不管是五條悟還是伏黑甚爾, 都不是什么老實聽訓的家伙。 五條悟目前來看似乎沒什么人能治得了他, 但伏黑甚爾這個弱點明顯的家伙就稍微好搞一點。 夜蛾正道思考了半晌,特地跑去一年級的學生宿舍。 從甚爾當年簽訂的勞改合同來看,伏黑家真正掌握財權(quán)的人,是他兒子惠,而從五條悟的描述來看,伏黑家的父子食物鏈相克明顯。 所以夜蛾就帶著一種微妙的、仿佛[學生犯錯還屢教不改,所以他不得已通知學生家長]的心情,敲開了伏黑惠的宿舍門。 被告知前因后果的伏黑惠一言難盡: 伏黑惠一臉生無可戀的九十度鞠躬:抱歉,夜蛾老師,甚爾那個笨蛋給你添麻煩了。 夜蛾:雖然知道甚爾那家伙的性格很有問題,這次的事,也不完全是他的錯,但畢竟一個巴掌拍不響。 甚爾要是不想打,場地也不會那么凄慘,這分明是一個挑釁另一個積極參與。 夜蛾正道越說,就覺得詭異感越重:作為甚爾的家人,還是麻煩你稍微和他談談,讓他少理悟的挑釁,悟那邊的話,我會去說的嗯。 夜蛾把[如果可能的話,讓雙方互相道歉]這句相當公式化且作為教師來說非常順口的話從喉嚨里咽下去了。 首先這倆根本不可能互相道歉,畢竟當年險些互相砍死對方的仇太大。 此外 夜蛾有點懷疑自己現(xiàn)在到底在干嘛。 這個,在形式和討論的內(nèi)容角度上來定義,算是家訪吧? 但他家訪所接觸的人不是對方家長,而是對方的兒子。 因為作為父親的那一個不省心,所以和靠譜的兒子談教育他爸的事。 好微妙。 但是伏黑惠沒有半點覺得不妥。 已經(jīng)習以為常了。 現(xiàn)在的甚爾已經(jīng)算是靠譜的了,繪理mama不在的那些年,伏黑甚爾才是真正的爛人。 簡單來概括 其存在本身就如同犯罪。 例如讓惠上幼兒園的年齡就開始當家、照顧老爸。 例如隨地亂丟垃圾,惠錘了對于甚爾來說等同于撓癢癢的一拳,把對方丟掉的垃圾撿起來。 把家里的存款拿去賭馬,讓未來開銷徹底玩完,被惠帶著玉犬追殺十條街。 三更半夜開電視吵到鄰居,惠大晚上摸黑起來沒收遙控器,并且第二天去和鄰居道歉, 甚至還讓惠應付找上門來的催債人,催債人轟轟的敲門聲又給鄰居添麻煩,以至于還得繼續(xù)給鄰居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