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新歡(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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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姒被問得一愣。 ……? 系統(tǒng)爆笑出聲:[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嗶——] 在系統(tǒng)瘋狂鵝叫的時候,它很不幸地卡了,差點(diǎn)沒把自己直接卡死機(jī)。 江姒全當(dāng)它是在放屁。 系統(tǒng)這貨壞心眼子可多呢,它可不就是想吃瓜聽?wèi)蚩礋狒[嘛! 謝知行說得更明白一點(diǎn)。 “要是我有什么做錯了的地方,或者江總您有什么不滿意我的地方,您可以直說的,我不介意的?!?/br> 江姒:“……合著你就不信我這是真的在夸你?!?/br> 謝知行微笑著搖搖頭,“老實(shí)說,不是很相信?!?/br> 前科太多。 她一開始還笑著和你說話,下一秒就翻臉不是人的情況還少么?謝知行已經(jīng)看透她了。 “認(rèn)真點(diǎn),我說真的?!?/br> “我今天才發(fā)現(xiàn)沒有你是萬萬不行的。” 江姒發(fā)出一聲真心實(shí)意的感慨。 與此同時,謝知行抬起來去拿手機(jī)的手沒有拿穩(wěn),手指尖顫抖了一下,手機(jī)就這么咔嚓一聲掉在地上。 江姒說的話太容易讓人誤會了。 謝知行萬年不變的表情都愣怔了那么一瞬。 心跳都漏了一拍。 但他到底不是白微,也不是沈星闌,他是在商場上已經(jīng)浸yin多年的謝知行。 他可能會因?yàn)榻σ痪渌剖嵌堑脑挾鴣y了心思。 但他很快就會整理好,收起不該有的想法,而非相信,任由自己沉入很深的漩渦。 “江總說笑了?!?/br> 謝知行彎下腰去撿掉在地上的手機(jī)。 還是溫溫和和地笑著。 只有謝知行知道,他這話,不帶任何笑意。 江姒擺擺手,“誰和你開玩笑了?!?/br> “就今天我不是帶沈星闌去看嗓子嘛,那個勞什子專家是德國人,他中文是個半吊子,他還沒帶翻譯。我也根本不會德語,最后雞同鴨講不知道在說些什么,幸好后來有個小姑娘過來救場了,我真后悔沒把你帶著走?!?/br> 謝知行唇角的笑意僵得更加明顯了。 “……” “就是因?yàn)檫@個?” 江姒點(diǎn)頭:“是……不對,也不止,有你在,我的生活在各個方面都好了不少?!?/br> 這是江姒的真心話。 絕對不是她用來敷衍或者是諷刺謝知行的。 有謝知行在,她肩上的膽子少了許多。 還有她生活的各個方面都被這人安排得明明白白。 這讓江姒在一定程度上也養(yǎng)成了一個不太好的習(xí)慣——一碰到什么事情就想著找謝知行,反正不論什么事,他會給她處理得很完美。 小到各種生活瑣事,大到各種商業(yè)機(jī)密。 這么想著,江姒看謝知行的眼神都柔和了不少。 她甚至想著該給些什么給謝知行,獎金,股份?還是其他什么的。 謝知行這人對錢財(cái)好像也沒什么太大的追求,一輛卡宴開了好幾年,看他也不準(zhǔn)備換的樣子。 江姒倒是想過給他送豪車別墅之類的,結(jié)果被人全部退回來,還被皮笑rou不笑地附帶一句,“別拿你那種包小明星的方式對待我?!?/br> 江姒當(dāng)時臉色可好看了。 她悻悻地再也沒提這件事。 “……” 江姒開玩笑地提道:“謝知行,要是外頭有人開價挖你,你可千萬要告訴我,無論他出多少,我都翻兩倍!” 謝知行沉默著,深深地看著她。 江姒喃喃自語了兩句:“怎么辦,我感覺自己都快生活不能自理了……” 系統(tǒng)的冷笑聲響起。 【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不會真的有人離開誰不能活吧?還生活不能自理,被他寵成這樣的?】 江姒:“……” 你他媽不說話沒人把你當(dāng)啞巴。 雖然江姒說了這么多,稱得上是吐露心聲了,但是她沒有發(fā)現(xiàn),謝知行自始至終都沒有給過她不會離開的承諾。 在關(guān)于這個問題上,他一句話都沒有吐露過。 江姒:“?” 江姒不滿了,“我說了這么多,你怎么什么反應(yīng)都沒有?你就算不感動到痛哭流涕,也該說兩聲我很感動來表示一下吧?” 謝知行微笑:“謝謝江總,我很感動?!?/br> “……” 謝知行:“請不遺余力地繼續(xù)壓榨我,我很高興的?!?/br> 江姒:“……” 你這話說得踏馬就像有那個大病。 謝知行提醒江姒,“江總,您要是再打擾我的話,您留下來沒有處理的文件會越積越多,最后還是會落到你的肩上。” 他朝著桌上的那兩疊堆得老高的文件抬了抬下巴。 江姒:“……謝謝,我走了?!?/br> 江姒走得干脆利落。 絲毫不拖泥帶水。 隨著門啪一聲關(guān)上,謝知行的眼睫垂下,他抬手摘了架在鼻梁上的眼鏡,手指捏著隱隱作痛的眉心。 因?yàn)橛醒坨R的遮蓋,謝知行的氣質(zhì)一直是偏向于俊秀斯文,冷銳的精英感,現(xiàn)在摘了眼鏡,才發(fā)現(xiàn),他生了一雙含情眼,長而濃密的睫毛,薄而由內(nèi)向外展開的雙眼皮,眼尾是上挑的。 就是這雙眼睛,給他原本偏于溫潤親和的面容,多了屬于艷麗的攻擊性色彩。 因?yàn)榻暤木壒?,他的眼睛蒙著一股霧氣般的質(zhì)感。 他眼神復(fù)雜地盯著江姒遠(yuǎn)去的方向。 面上再沒有任何的笑意。 “江姒啊……” 很輕很輕的一聲,嘆息的呢喃聲飄散在空中。 為什么要和他說這些呢。 若不是他足夠清醒,怕是早就誤會了。 她不經(jīng)意的一句話,就能輕而易舉地?cái)噭觿e人的心房,讓人心煩意亂。 謝知行很確定,自己是足夠理智和冷靜的一個人。 但碰到江姒,他腦子里那根名為理智的弦又好像時時刻刻都處在因?yàn)檫^于緊繃而斷裂的狀態(tài)。 明明之前不是這樣的。 ……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變了的呢。 男人陷入沉思。 被他摘下了,放在桌上的眼鏡也遲遲沒有再戴上去。 快下班的時候。 謝知行看見江姒辦公室的燈還亮著。 他過去敲了門。 “進(jìn)來?!?/br> 江姒頭也沒抬,“找我什么事?” 她知道是謝知行,會在這個時間來辦公室找她的就只會有他一個人。 謝知行晃了晃自己的手機(jī)。 “你猜對了,紀(jì)元林他父親確實(shí)托人找關(guān)系打電話過來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