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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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牧抿了抿唇,拱手朝著他的背影行了個禮,權(quán)當(dāng)是對故人的送別。 作者有話要說: 不洗白,這是了癡殺人的原因,但絕對不是為他開脫的理由。 殺人就要受到相應(yīng)的懲罰,他會贖罪,歷盡苦痛,然后自殺 44.拂衣一諾千金重(13) 對不起QAQ小可愛們, 這本書我寫不下去了。 從本書開文到現(xiàn)在,每一天,特別是入v以后, 我碼字的時候都覺得很痛苦, 江牧是我的三兒子, 但是應(yīng)該是我能力有限,我現(xiàn)在無法完全掌握寫這個類型的方法, 我的能力不足以把這個故事?lián)纹饋? 我每一次碼字, 我都覺得我對不起我兒子, 他的故事不應(yīng)該是這樣的, 我寫不出來我最開始構(gòu)思的那個樣子,我覺得以我兒子的模樣,他很優(yōu)秀, 他應(yīng)該被更多人看到,但是是我不行, 我做不到讓他讓更多人看到。 還有就是我現(xiàn)在不適合古耽這個頻道,他能給我?guī)淼氖找嫣? 我之前就說過,我不差錢, 現(xiàn)在還在上學(xué),生活開支大都來自家里, 但是這本書的收益真的太差了,一天只有幾塊錢, 我不能接受我愛的兒子,我投入了這么多精力的兒子只有這點能力。 每一次看收益,我都覺得很自責(zé), 我覺得這是我的問題,我沒能力,所以連累了我兒子。 這本書上夾子那天,我焦慮得凌晨三點都沒睡得著,我看到它就覺得愧疚,我對不起它,在后來上這個榜單的那天,我真的沒忍住哭了一下午,開文的時候我想過它可能成績不好,但是真的沒想到這么不好。 對不起,我對不起江牧也對不起你們,我每次更新我都覺得我對不起你們花的錢。 追到這里,我相信你們也是真心喜歡江牧這個人的,但是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堅持不下去了,每一次碼字我都覺得是酷刑,我喪失了作為作者必不可少的表達(dá)欲,現(xiàn)在這個模樣繼續(xù)下去,我覺得我不是在延續(xù)這個故事,我是在糟蹋他。 我也很糾結(jié)到底要不要坑掉,作為兒子他媽,我是真的很喜歡這個故事,我從一年前開始構(gòu)思他,我為它注入了好多好多的精力。 但是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堅持不下去了,就像我?guī)煾刚f的,我這個狀態(tài),拖下去未必是個好事,我自己寫得很痛苦,這種狀態(tài)不改,說不定會連累下一本。 也謝謝你們能堅持看到現(xiàn)在,我后面會把大綱放出來,可能以后,我覺得我有能力了,我會再重修這本文,給我兒子和兒媳婦一個真正的結(jié)局。 我也覺得我不配你們花錢,我原本是想著斷更解v的,但是聽說解v晉江只會退一半的錢,還會對下一本有一些影響,所以就不解了,我決定直接標(biāo)完結(jié)。 但是,小可愛們歡迎你們帶訂閱截圖來微博找我,我退全款給你們(標(biāo)紅) 下一本幻耽我會把狀態(tài)調(diào)整好了再開,收藏的小可愛們不用擔(dān)心。 對不起,也謝謝你們愿意陪著我過了這么久,真的謝謝。 聞斜找到江牧的時候看到他正站在吹著夜風(fēng)的高臺上,他灰白色的衣擺被吹得飄動,整個人都有種顯而易見的脆弱感。 他心里一驚,下意識地伸出了手想要抓他,卻又在下一瞬克制地把手指收了回來。 師尊? 出乎他預(yù)料地,他小師尊臉上的表情格外地平靜:找到你小師伯了嗎? 聞斜猶豫了一下,搖了搖頭:沒有。 走吧,江牧沒再說話,順著布滿了灰塵的樓梯慢慢地下了塔。 看到聞斜略帶了一點疑惑的目光,他微微嘆了口氣,解釋:這件事解決了,是 他閉上了嘴。 聞斜大概也看出了些什么,抿了抿唇,走過來把他攬進了懷里。 江牧愣了愣,暖燥的木質(zhì)香把他整個圍繞了起來,竟然慢慢地讓他心里平白多了幾絲暖意。 這是他一手養(yǎng)大的小狼崽子。 江牧抿了抿唇,心情倒是緩和了許多,他抬起手,輕輕拍了拍聞斜的背。 江牧帶著聞斜去皇宮時,先給沈霜白發(fā)了一張傳訊符,告訴了他他的位置。 現(xiàn)在了癡把國寺的陣撤了,所以他們傳訊符也能傳過去了。 到皇宮時,儲懷清正眼里帶了幾分茫然地坐在御書房門口,看到他們,連忙站起來行了個禮:多謝兩位。 江牧挑眉:你已經(jīng)知道了? 儲懷清解釋:國師不久前已經(jīng)來過了。 不知道之前了癡跟他說了什么,現(xiàn)在他的聲音竟然有些低啞。 他說,不久之后的國祭之禮他會現(xiàn)身,向世人說明一切,然后任我處置。 江牧沉默了一會兒,然后點頭:行。 儲懷清又想起了什么,向著他們拱了拱手之后跑去了御書房拿了兩個盒子。 仙長,這個盒子里面是拂衣花,這個是凜劍劍令,這次是真的謝謝了。 江牧也沒跟他推辭,直接接了過來:此事解決得輕松,原來我不應(yīng)該收你拂衣花的,但是這樣?xùn)|西我現(xiàn)在確實需要他。 他的表情凝重了些:要是陛下日后有事,我定當(dāng)竭盡全力。 儲懷清連連擺手,笑得有點不好意思:仙長不必如此客氣,拂衣花雖然是我昌梁圣物,但是我拿它也無他用,贈予仙長也不過是小事一樁。 江牧笑了笑,干脆地朝他拱了拱手,帶著聞斜轉(zhuǎn)身回了客棧。 到客棧門口他們剛好和外面回來的沈霜白撞在了一起,后者一身狼狽,甚至頭發(fā)上都掛了些許蜘蛛網(wǎng),江牧看得一臉震驚:小師兄,你這是 沈霜白覺得頭疼:別說!先等我去洗漱一下! 等著他洗漱完了,他才道:不是,你們倆守在客棧里,我這么久沒回來都不知道來找我? 江牧: 沈霜白要被嘔死了:那國寺里不知道是哪位高人布了個奇奇怪怪的陣,我在那陣?yán)锎袅艘粋€多月!! 江牧: 他都不好意思說話,輕咳了一聲:小師兄,還沒有一個多月。 沈霜白瞪他。 那陣是了癡弄的,這件事已經(jīng)解決了。 他把在國寺的前因后果都講了一遍,末了,拿出了了癡走之前贈予他的佛珠:小師兄,這就是那串佛珠了。 是這樣啊,沈霜白沉吟了片刻,這佛珠對你的身體有益? 江牧點頭:有點用處。 這佛珠像是在溫養(yǎng)他附身的這枝桃花。 沈霜白嘆了口氣,又道:師兄那邊也傳來了消息,說是往生蕭早在幾百年前就失去了蹤跡,現(xiàn)在找也不太好辦,你和聞斜就先回宗門。 江牧側(cè)眸:那小師兄你呢? 沈霜白笑:滄瀾秘境六十年一開,今年已經(jīng)到了日子,修仙界各世家宗門已經(jīng)組織了弟子前去歷練,我們凜劍的也在,這次是師兄門下的藍(lán)星洲帶的弟子,雖然那小子向來穩(wěn)重,但是我作為凜劍長老還是得去看一眼。 江牧抬眸看他:歷練? 沈霜白像是已經(jīng)知道他想說什么:不行,我告訴你江牧,我不會帶你去的。 江牧假裝沒聽到:小師兄你先聽我說,我隱約覺得,往生蕭說不定就在這次歷練當(dāng)中。 沈霜白瞪著眼睛看他,但是又實在是拗不過,只好懨懨地同意了。 他們走得不快,在秘境門口才和藍(lán)星洲等人匯合,江牧為了不泄露身份,還特意換了張臉。 果然,凜劍弟子沒一個認(rèn)出了他,但是卻有人看著他和聞斜什么時候都在一起走,竟然在背后竊竊私語,甚至有人大著膽子來沈霜白這兒打聽消息:霜白師叔,我們聞師兄是不是好事將近??? 沈霜白都沒反應(yīng)過來:啥? 弟子滿眼曖昧地指了指江牧,就是那位啊,和我們聞師兄,是不是那種那種關(guān)系? 沈霜白一口茶差點兒沒噴出來,他隨便糊弄了兩句,等著弟子走了之后,才倚著門對著江牧笑:哈哈,你知道不知道,有弟子竟然來問我他們聞師兄是不是好事將近。 江牧愣了愣,懂了他的意思之后,耳根莫名紅了些,卻還是板著一張臉:誰亂傳的謠言?! 他們鬧著兒,沈霜白笑:不過我倒是想問,你們倆到底怎么回事?。磕阒安皇钦f聞斜是一頭熱嗎?你現(xiàn)在又是怎么回事? 江牧抿了抿唇,沒再說話。 沈霜白意味不明地笑了笑,轉(zhuǎn)身走了。 其實弟子們有那個想法是正常的,這一陣江牧確實是和聞斜走得近,不過他們進秘境的時候出了點意外,他和聞斜好像被傳送到了不同的地方走散了。 沈霜白因為秘境有修為壓制,所以不能進來,江牧和藍(lán)星洲等人被傳送到了一塊兒,但是左看右看,就是沒看到那小兔崽子。 不過江牧倒是不怎么擔(dān)心,他不知道聞斜是怎么騙過秘境進來的,但是他的修為并不低,在這群來歷練的小娃娃里面,完全不會有任何危險。 他猜得不錯,另一邊,聞斜遇到了魔族的左護法常瀝書。 江牧這邊帶著一群小娃娃隨便溜達(dá)了幾圈,藍(lán)星洲等人的實力不低,在參加歷練的這些人當(dāng)中都算是頂尖的,所以江牧全程都不用動手,只用借著自己的經(jīng)驗讓他們得到更多的鍛煉就成了。 不過中途倒是出了一點意外,有個小崽子,修為不高,在江牧戳使藍(lán)星洲領(lǐng)著他們?nèi)ヌ翎吺刈o秘境的一個神獸的時候,沒躲得及時,被神獸撓了一爪子。 聽著挺輕松,但是這個修為的小崽子怎么受得了神獸那一爪子,當(dāng)即就暈了過去,還中了這神獸爪子上的毒。 江牧心里愧疚,只能帶著藍(lán)星洲一起去找解藥陳陽草。 他們找了許久,終于在一處懸崖邊上找到了,可沒想到,正在摘的時候,他們竟然遇到了江牧之前在天衍城遇到過的青鋒劍派的少主姜暢。 江牧: 好緣分! 他這張臉用的就是天衍城里用的那張,姜暢不費吹灰之力就把他認(rèn)出來了,笑了幾聲就想來搶陳陽草。 江牧無語死了,跟他周旋了一陣,后面被這臭小子一招招毫不客氣地殺手惹毛了,這才想了個法子引來了獸潮,拎著藍(lán)星洲跑了。 他不是怕姜暢,主要是他一個長輩,嘴上嗆幾句就算了,動手的時候還真不好意思對這崽子太狠。 他們雖然擺脫了姜暢,但是也在這游斗的過程中弄掉了陳陽草。 陳陽草是在藍(lán)星洲手里掉的,這小子眼眶都紅了,看著馬上就要愧疚地哭出來,江牧被他嚇了一跳,連忙帶著人又找了幾天,這才找到了另外一株。 那株看起來應(yīng)該也是有人搶奪,被隨便扔在了一棵樹的枝丫上,那枝丫挺高,陽光充足,陳陽草在算是生命力頑強,賣相看起來比之前那株還好一些。 不過這次他們的運氣依舊不是很好,他們遇到了一對魔修。 這群人也不知道是怎么進來的,修為竟然也不低,是可以完全碾壓藍(lán)星洲的那種。 江牧這次都不說話了,直接逮著草和人就跑。 但這些人顯然沒有姜暢他們好應(yīng)付,江牧都沒辦法了,只能使了個障眼法,把陳陽草塞在了藍(lán)星洲的懷里,自己假裝還帶著東西跑了。 他是真的無語,這陳陽草雖然只有這個秘境里才能少見到幾株,但是也沒什么能讓人提升修為什么的作用,哪兒值得這些人跟瘋狗一樣地追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