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漩渦】(5修)
(5)。 正在屋里聊的正火熱的時候,傳來了院子外開大門的聲音,估計是我的嬌妻 送rou來了,她哪里知道在這里等他的除了情郎外,還有一個精蟲上腦的叔叔,她 更不會知道她馬上就會用自己的身體拉她爸下馬。 「艷,你帶著老周和婷婷進(jìn)去,等我把rou蒸熟了你們在出來?!棺谥虚g的 老女人,站起身來拿了他們脫下的衣服,打開了正對著床的一個老式的衣柜,拉 著老周和婷婷往里進(jìn)。 「你這兒設(shè)備可以啊,兄弟?!?/br> 「進(jìn)去你就知道我這穿衣鏡的好了,嘿嘿?!?/br> 我也迅速的躲到了墻腳處,露頭看著即將走進(jìn)來的妻子。院子里沒燈,昏暗 的環(huán)境里,還是能看到我的嬌妻身著一襲黑色蕾絲連衣短裙,10CM的高跟鞋, 薄薄的一層黑絲,更是襯得白皙的小腿如此纖細(xì)。 在玄關(guān)處她脫下了內(nèi)褲,整理了下頭發(fā)下身真空的走了進(jìn)去。屋里黑驢半倚 著床頭在享受著女孩兒的口舌服務(wù),扭頭看妻子進(jìn)來了示意女孩兒穿衣服回家, 然后一把摟過妻子。 「怎么才來,都等你半天了。」說著一只大手敷上了妻子的胸部,肆意的揉 捏著。 「我去做了個私處養(yǎng)護(hù),省的成了黑木耳沒人喜歡。」 「來,我檢驗下效果?!?/br> 黑驢好像故意似的撩起了妻子的短裙扒開大腿,把妻子的花園完完全全的展 現(xiàn)給了衣柜的人。 衣柜后面估計也是春光無限好,一個自己看著長大的小姑娘,如今雙腿分開 讓她的叔叔看自己最隱秘的身體,此刻的老周估計在鏡子后面已經(jīng)堅硬如鐵了。 透過鏡子的發(fā)射,能看到黑驢正在用他粗糙的手指,不停的撥弄著妻子的陰 唇,時不是時捏一下已經(jīng)勃起的陰蒂。 妻子的整個下體已經(jīng)布滿了閃亮的粘液,妻子微微閉著雙眼,很迷情也很自 覺的舔弄起了黑驢翹起的大rou。認(rèn)真的程度就像職業(yè)軍人擦槍一樣,充滿著愛戀 的撫弄槍身,槍托部位也毫不懈怠的舔弄。然后雙手扒開那兩塊烏黑的石塊,享 受般的深吸一口氣,又帶著點陶醉的說:「爸爸的痔瘡好像長大了,乖女兒…… 嗯……用舌頭幫爸爸按摩一下吧!」說完伸出舌頭埋頭扎了進(jìn)去。 鏡子里的黑驢倒是十分冷靜,在旁邊柜子里拿出了盒藥膏一樣的東西,用手 指挖出了一塊,開始在妻子的木耳上涂抹。 妻子沉浸在這yin靡的刺激里,對即將臨近的危險毫不自知。黑驢又拿出一片 藥,告訴妻子是迷情藥讓妻子吃了。 黑驢調(diào)整好角度好像故意作秀給鏡子里的人看一樣,把藥放在了自己的guitou 上,妻子毫不猶豫的來了個深喉。 兩人一陣打情罵俏,大約10分鐘后,妻子的下體開始奇癢難忍,魅惑的如 同女妖一般的祈求黑驢的插入。 黑驢讓妻子雙手扶著鏡子,向后翹起臀部,一插到底,妻子整個人的上半身 都貼在了鏡子上,胸部在鏡子上上下的摩擦著,紅透的臉也貼在了上面大口的護(hù) 著熱氣呻吟著。 「你是誰,屄里怎么這么多水?」黑驢羞辱這妻子,也不斷刺激著鏡子后面 的老周。 「我是爸爸的,乖女兒……爸爸……在幫女兒……除濕氣呢……爸爸最疼我 了。」迷情藥已經(jīng)開始發(fā)揮效果了。 「sao女兒,還記著你周叔不?你小時候可是光子屁股讓周叔抱。」 「記得,記得,周叔還抱我撒尿,還有他……他兒子……小時候愛偷看我, 上廁所……」 「現(xiàn)在女兒長大了,該給周叔報恩了,你準(zhǔn)備咋弄?」 「女兒……女兒用身體……回報周叔……啊……太深了……啊……讓周叔射 進(jìn)……射進(jìn)女兒的小洞……里……啊……我到了……到了……別?!恍辛?/br> ……」 妻子整個人癱軟在了鏡子前,對著鏡子潮吹了,透明的液體順著鏡子向下 流淌。 「你周叔要是從鏡子出來,你準(zhǔn)備咋服侍你周叔?」 「女兒用嘴吃周叔的大jiba,讓周叔和爸爸一起插女兒?!?/br> 黑驢拉開了衣柜的門,老周一絲不掛的從里面走出來,挺著完全勃起的14 CM的yinjing。后面跟著兩個同樣一絲不掛的女人。 「兄弟,你的藥真好使?!谷缓竺拮拥男卣f,「靜靜,長大了,要服侍 叔,叔還把著你尿。」 黑驢卜的一聲拔出了他的巨r(nóng)ou,帶著婷婷上了床。 「靜兒,剛才說服侍叔這事兒,算不算?。俊?/br> 老周一邊摟著全身發(fā)熱的妻子上下其手,一邊調(diào)笑道。 「老周,別慫,她吃了藥,現(xiàn)在跟憨子一樣,完事兒啥也記不住。今天想咋 cao你 就咋cao?!?/br> 妻子在這種狀態(tài)下看到一絲不掛的老周,再怎么發(fā)情肯定也是抗拒的,畢竟 那是自己父輩的人,回想以前面前這位一絲不掛的周叔,是多么道貌岸然的和自 己的父親稱兄道弟,簡直比親兄弟還親?,F(xiàn)如今滿臉堆著猥瑣的笑,全身赤裸的 想要對侄女行不倫之事,口水都快流出來了,真是人心隔肚皮啊,再低頭看自己 同樣的一絲不掛,yin水順著大腿向下流,已經(jīng)到這步了,估計今天不被他上是不 可能了,也來不及思考黑驢是什么意思了,先過了今天再說吧。 妻子面無表情的被周叔摟緊懷里坐在了他的腿上,老周也是在社會上摸爬滾 打這么久的人,一定看出了妻子心里的顧忌,「靜靜啊,都是出來玩兒嘛,我?guī)?/br> 著你王艷阿姨來,也沒想到你會過來。既然這么巧遇上了,就開放點兒,除了這 個門兒,我還是你周叔,權(quán)當(dāng)是春夢嘛!」 老周說話時一只手還在妻子的椒乳上揉搓著,另一只手粘了些yin水,用拇指 和食指在妻子面前拉出一條長長的亮線,好像就是在說,今天該看到的我都看到 了,大家開心什么都好說。 妻子一言不發(fā)盯著黑驢,身體已經(jīng)在失控的邊緣。黑驢全然不在意的一把摟 過王艷掰開屁股從后插入。 妻子本就情欲高漲,加上春藥的刺激和老周的手法,好像還帶著點報復(fù)黑驢 的意思,柔情似水的伸手挽住了老周的脖子獻(xiàn)上了自己的香吻。 「靜靜今天一定好好伺候周叔,周叔的經(jīng)驗一定比年輕人豐富,可不能欺負(fù) 靜靜?。 ?/br> 老周面對沖面而來的桃花喜出望外,一把將妻子放到床上,咸豬手爬上雙乳 開始和妻子接吻。 「放心吧,疼你還來不及呢,保證讓你以后忘不了?!?/br> 老周確實把妻子當(dāng)寶貝一般,伸出舌頭一邊舔一邊發(fā)出滋滋的吻聲,從上到 下一絲一毫都不放過的舔舐著。 妻子已經(jīng)陷入瘋狂,雙手抱住老周的頭,扭動著身體,「啊……周叔……叔 ……放過小靜吧……啊……受不了了……」 老周好像得到鼓勵一般,更加蠻力的向下舔弄,雙手不停的揉搓妻子的rutou, 時不時還抬頭看看妻子的表情。 另一邊王艷這個老sao貨,被插的也已經(jīng)語無倫次了,上半身使勁后仰,大張 著嘴巴發(fā)出歇斯底里的叫春聲。整個屋子里就像上演歌劇一般,啪啪的撞擊聲是 重低音,老一輩德藝雙馨的藝術(shù)家,帶著年輕的女主角不遺余力的歌唱著性福的 生活。 窗戶外面的觀眾也完全沉浸在這種yin靡的氛圍里,掏出硬的不行的roubang,上 下搓弄著配合著緊張的劇情,完全置身其中。 妻子已經(jīng)在老周的口舌下,徹底放下了尊嚴(yán)和顧慮,讓他們伴隨著沖出yindao 的熱流離開了自己的身體。 老周舔了舔嘴邊的yin水,品嘗了下這個大侄女兒的人妻情懷砸了砸嘴,看來 目的達(dá)到了,一步一步的挪動著,將自己的導(dǎo)彈部隊送到了大侄女的口邊。 妻子還在剛才的yin樂中迷失著,好像理所應(yīng)當(dāng)一樣,開始用自己的口舌回報 起滴水之恩的周叔叔,仔細(xì)的舔著周叔叔的jiba。 老周低頭看著自己的大侄女兒如此盡心盡力,胯下向上挺動了下,妻子也來 者不拒的開始輪流擦拭起兩個睪丸,一心只想著一定要讓恩人舒服。 老周顯然不滿足于此,又一點點的向上挪動著,終于輪到了自己的菊花。妻 子抬手輕輕的拍了下老周挺直的yinjing,然后的畫面我就看不到了,只能看到老周 與黑驢一個會心的眼神。好吧,看來這個技師確實記憶非凡。 老周爽的倒吸了幾口涼氣,讓妻子親手打開了自己的大門,那道用來抵御細(xì) 菌和入侵者的大門被自己的主人打開,迎來的確實另外一位入侵者。 這位入侵者顯然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帥才,千里之外不戰(zhàn)而屈人之兵,九淺一深, 張弛有道的體會著城內(nèi)老百姓的民脂民膏簞食壺漿。一進(jìn)一出讓城門外一片白雪 一前一后的晃動著,城門看來誓要讓城內(nèi)的老百姓銘記這位入侵者。 妻子雙手用力的抓著床單,兩顆乳球任由老周撫弄。 「靜靜啊,感覺有啥不一樣沒?」完全一副勝利者閱兵的姿態(tài)。 「啊……嗯……嗯……粗了……好像變粗了……撐的好漲……」 「答對了,有獎勵。」 帶著卜的一聲,老周拔出自己濕淋淋的兇器,長度沒什么變化,確實粗了一 圈,guitou像撐傘一樣漲開了一圈十分的丑陋而怪異。 「你這是啥羊玩意兒???」 看來驚訝的不只我一個,黑驢也覺得稀奇。 「沒見過世面,我這神rou,刮誰誰知道。」 黑驢也示威一般的亮出了自己的劍,「 戳不到B芯兒刮了也沒用,女人是條 狗,誰戳進(jìn)去誰牽走?!?/br> 黑驢甩了兩下自己1公分多的大rou,放下癱軟的王艷,開始進(jìn)攻年輕的婷 婷。妻子這時候好像維護(hù)自己老公一樣帶著醋意,「周叔的jiba好大,靜靜從來 沒有這么爽過,靜靜還沒爽夠?!拐f著又用力分開了自己的腿。 老周倒也樂樂呵呵的向里插,妻子知道黑驢在看著自己,故意弄得好像粗的 插不進(jìn)去忍痛也要讓老周插的感覺,最大限度分開雙腿咬著牙讓老周進(jìn)去,進(jìn)去 的一瞬間,像如釋重負(fù)一般吐了口氣。她根本已經(jīng)忘了她是誰的妻子,我以為她 只是沉浸rou欲無法自拔,現(xiàn)在看來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內(nèi)心都有什么。 我不是綠帽奴,盡管網(wǎng)上的綠帽色文如此吸引人,背帶綠帽的感覺也是壓抑 中帶著異樣的興奮,但是精神的出軌遠(yuǎn)比身體出軌來的更讓人心死。我是多想挽 救她,曾經(jīng)我以為下雪天,如果我們都不打傘就真的能白頭到老。好吧有人送了 我一頂帽子,然后拉著她緩慢而堅定的漸行漸遠(yuǎn)?;蛟S是攤牌做選擇的時間了。 天色漸漸亮了起來,我回到自己的家里,地上已經(jīng)沒有了撕破的絲襪,性感 的內(nèi)衣滿地的衛(wèi)生紙,結(jié)痂的床單。一切都像我離開之前。 「喂!我回家了,你什么時候回來,我們談?wù)劙?!」我從沒用這種語氣和妻 子說過話。 「嗯,我這就回去?!够蛟S她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是這次與以往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