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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冬笑:這多虧了你幫我改造啊。 不是。何霜搖搖頭,這些本來就應(yīng)該是你的,我覺得這些來的太遲了,你從小就應(yīng)該是眾星捧月般的存在,而不是這樣暗淡沉寂地過了十幾年。 怎么還在糾結(jié)這個?林晚冬抬手捏了捏何霜的小臉,一切都還來得及。 不管是以前還是現(xiàn)在,經(jīng)歷過的人生就是你骨血里的一部分,或好或壞,都很重要。 反正我就是開心。何霜的眼有點紅,我才不管那些什么大道理,我就覺得你配得上這世界上的一切好東西。 那當(dāng)然啦。林晚冬逗她,不然我怎么能有這么好的朋友? 切。何霜吸了吸鼻子,那我當(dāng)然好,我真羨慕你有我這么一個好朋友,這可是別人修都修不來的福氣。 好。林晚冬拉著她的手,那以后也要一起走,好不好? 切,勉勉勉強強吧。 第27章 讓二追三,經(jīng)典節(jié)目了 決賽那天,何霜起了個大早,要是她自己倒也罷了,偏偏她還要把床上那個睡的正酣的人也拉起來。 林晚冬閉著眼從床上坐起來,說話也含糊不清的:你起你的,干嘛把我也拉起來。 當(dāng)然是給你打扮,快起來,收拾完不是還得去接安樂,時間很緊的。 看她閉著眼睛沒反應(yīng),何霜又叫了她好幾遍,林晚冬這才慢吞吞地下床,接下來的時間她都是沒什么意識的,何霜就像擺弄洋娃娃一樣,耐心極了,兩個人折騰了好一會兒,直到出門,林晚冬都暈乎乎的。 小姑娘?這會兒剛上車,林晚冬就聽見司機師傅驚訝的聲音。 哎?她清醒了好幾分,是您啊,好巧。 我都說了我總在這一片拉活,以后坐車你找我就行,有時候高峰期,這邊不好打車。 什么情況?你們認(rèn)識?何霜這會坐在后排看著兩個人聊的熱絡(luò),自己到像是個生人了。 林晚冬給她解釋:之前坐過這個師傅的車,就認(rèn)識了。 師傅笑呵呵地從后視鏡里跟何霜點頭示意,然后看著林晚冬問:怎么今天那個小伙子沒送你。 上次就是湊巧,他現(xiàn)在有別的事要忙。 哪個小伙子?何霜不明就里。 就那個啊,寸頭,大高個,可酷了,跟個明星似的。 ? 師傅描述的用詞雖簡單,卻也字字都在點上,何霜緩緩轉(zhuǎn)頭看向林晚冬:你別告訴我這個大高個是祁舟。 林晚冬閉著眼打了個哈欠點點頭:就那天去基地直播,他來接了我一下。 這樣。何霜覺得這個解釋還算合理,你替他們戰(zhàn)隊宣傳,確實應(yīng)該接送。 林晚冬沒再理她,直接閉上眼睛補覺,到醫(yī)院的時候她先上樓去跟孟醫(yī)生打了招呼,這才領(lǐng)著安樂出了醫(yī)院。大概是性格的原因,何霜和安樂兩個人一見面就像認(rèn)識了好久一樣,簡直無話不說。 林晚冬是一句話也插不上,看的出來,安樂是真的很開心可以出來玩,那天詢問完祁舟的意見以后,她告訴安樂可以帶他去看比賽的時候,這小孩簡直不知道該怎么激動好了。 到了比賽場館,前面已經(jīng)排了不少的人在檢票了,林晚冬本想去排隊,結(jié)果直接被何霜扯到了小門那里:jiejie帶你們走后門。 距離比賽開始還有半個小時的時候,場館里已經(jīng)坐滿了人,大部分都是女生,還有很多人帶了那種應(yīng)援燈牌,五顏六色的直晃眼睛,林晚冬看了看自己空空的手,突然覺得自己也應(yīng)該準(zhǔn)備幾個的,畢竟是看比賽,氣氛很重要。 然后她就看見何霜拿了好幾個應(yīng)援棒朝這走了過來。 好多人啊,擠死我了。 你哪弄的這個?林晚冬接過來遞給了安樂一個,自己也拿起一個擺弄著。 后臺問他們要的,行了坐著吧,馬上開始了。 何霜的話音剛落,場館里的燈就暗了一度,嘰嘰喳喳的聲音也都在一瞬間安靜了下來。 主持人介紹完了比賽規(guī)則之后兩個戰(zhàn)隊就進場了。 剛剛安靜的賽場頃刻間又沸騰了起來。 聲音大到林晚冬一度覺得自己的耳朵要聾了。大部分人喊得都是black,偶爾夾雜著其他人的名字,林晚冬也聽不真切了。 此刻她捂著耳朵看著臺上的人,祁舟的隊伍在左邊,五個人清一色的黑色隊服。 林晚冬還是第一次近距離地看到祁舟穿著隊服在賽場上的樣子,有點震撼,在賽場上的他,是有光的。 jiejie,我哥是不是很帥? 嗯。林晚冬垂頭應(yīng)了一聲,還真的挺帥。 她的心臟又開始不受控制地跳了起來,為了不讓安樂察覺,她忙轉(zhuǎn)移話題:一會兒如果覺得場館悶或者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及時告訴我知道嗎? 知道啦,我現(xiàn)在身體好著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