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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要拍你?!彼龥_他白眼。 他對她兇不過兩秒,輕哼一聲,繼續(xù)工作去了。 周以汀覺得自己有點不正常,她對江時烈產(chǎn)生了一種過度的依賴,她最初想著這沒什么,挺正常的,她父母不在,江時烈現(xiàn)在是她半個“監(jiān)護人”,他管她叫小朋友,所以小朋友無依無靠,只能依賴“最親”的人。當(dāng)這個“最親”的人突然可能會被另一個人分去,哪怕只是分走一部分, 她只想個開頭,全身開始抗拒繼續(xù)想下去。 “哇哦,勁爆?!敝x江突然驚嘆,打斷了周以汀的沉思,“內(nèi)部消息,我哥約會去了?!?/br> 謝江上次跟車隊幾個搭上線,天天在那套消息。 周以汀臉色變了變,謝江沒發(fā)現(xiàn),還在那得吧得吧,嘴不停:“這回有戲,我哥主動約人家吃飯,媽呀,我快有嫂子了,這次還真有可能,家里頭都通關(guān)了,只要我哥點頭,結(jié)婚都是分分鐘的。” “他們?nèi)ツ???/br> “???” 謝江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周以汀一把揪住衣領(lǐng):“餐廳在哪?” 江時烈開車帶著余晚晴來到她家附近的綜合體,一會送回去方便,烈小爺?shù)倪壿嬀褪沁@么簡單粗暴。 余晚晴看著對面神色淡漠的男人,手背墊著下巴,好笑地說:“你這么不樂意出來,何苦難為自己?!?/br> “我也需要吃飯,順便。”江時烈手機掃描桌上的二維碼,“有忌口的嗎?” 她在車隊隨隊吃飯的時候,提過自己不能吃海鮮,看來這個男人一點沒記進去。 “海鮮過敏,其他都可以。” 江時烈刷過海鮮板塊,很快下單,放下手機:“行,我點了了兩個,你看看還有什么想吃的?!?/br> 余晚晴也不惱,拿起手機掃了二維碼,很快又點了兩個菜。 余晚晴是個爽快的性子,等菜的時間對兩人來說都難熬,她干脆直接挑明:“江時烈,你約我出來吃飯,是有話跟我說吧?!?/br> 江時烈頗為贊賞地說:“這頓飯,我請?!?/br> 余晚晴問:“那讓我先說可以吧?” 江時烈做了個請的手勢。 “你是不想談戀愛呢,還是不想跟我談?” 說實話,余晚晴的個性,江時烈挺欣賞,不矯情,溝通起來效率很高。 “你也看到了,我很忙。” “我也很忙,這個社會誰不忙,每個人都忙著賺錢養(yǎng)家,但這不是不談戀愛的理由?!?/br> 余晚晴拿起水壺,給自己和對面的水杯都滿上,“我們倆家有意讓我們接觸,我不反對,又不是一定要結(jié)婚,大家試著接觸下,多一個朋友又如何,你比我想得要老派,好像交往了就要結(jié)婚似的?!?/br> “我是這么想的?!?/br> 余晚晴愣了愣:“什么?” 江時烈平靜地開口:“我交往的對象,一定是結(jié)婚的對象?!?/br> 余晚晴反駁他:“你太狡猾了,這是借口,誰能確認(rèn)談一個就成?” 江時烈的個性是出了名的愛自由,所有人都以為他是不想被約束,又專注于事業(yè),才遲遲不談戀愛,誰能想到是這個理由。 江時烈不急不徐地說:“沒錯,所以我也不急,不是我自己認(rèn)定的,不想浪費大家的時間。” “江時烈,你總是讓我意外。”余晚晴感慨,“我問個滿月不敢問的問題,你有喜歡的人了嗎?” 江時烈?guī)缀醪患偎妓鞯匾卮饹]有,可就在開口的一瞬間,他沒能說出口,就是這一秒的遲疑,讓余晚晴逮個正著。 余晚晴追問道:“有,對不對?” 江時烈這次馬上道:“沒有?!?/br> “你猶豫了?!?/br> 江時烈解釋:“從來沒人問過我這個問題,我也沒想過?!?/br> 余晚晴不肯放過他:“江時烈,你自己都不確定?!?/br> “余小姐,我們先吃飯。”江時烈揀起筷子,打算掀過這一頁。 “烈小爺,你怕什么,喜歡一個人很正常啊,比起你那些亂七八糟的理由,你如果有喜歡的人了,我倒是覺得更能接受些?!?/br> 是啊,喜歡一個人很正常,他知道,但這僅是從常理而言。 江時烈面上依然淡定,沒有鉆入她的圈套:“你如果覺得有,那就有吧?!?/br> 余晚晴話鋒一轉(zhuǎn):“話不能這么說,沒有當(dāng)然最好。我知道你介意相親這種方式,尤其我還是你爸給你物色的,其實拋開這點成見,你如果愿意擺正態(tài)度看我,相信很快就能發(fā)現(xiàn)我身上的優(yōu)點?!?/br> 她是真的自信又大方,優(yōu)越的出身,姣好的容貌,都給了她十足的底氣。 江時烈本身就是個很自信的人,所以他欣賞同樣自信的余晚晴,誠然如她所說,或許他們換個認(rèn)識的方式,會有不同的效果。但很多事,講究的就是一個Timing,對的時機遇到對的人,正確的時間做正確的事,才能成就最好的結(jié)果。一開始就出錯,后面的每一步都要費盡心力去糾正這個錯誤,江時烈不認(rèn)為這是個聰明的做法。 后來烈小爺覺得自己話還是不能說太滿,只是當(dāng)下他確實是這么認(rèn)為的。 他們正在推拉的時候,服務(wù)生突然走過來,擺上一副干凈餐具。 “我們只有兩個人,是不是弄錯了?”江時烈奇怪道。 服務(wù)生也是一臉懵:“可剛才有個姑娘說這里加雙碗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