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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修羅劫(全)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3

分卷閱讀43

    “返回豬欄后,還有時(shí)間歇兩天的?!?/br>
    李向東答道。

    明早便要上路前往巴山了,姚鳳珠躺在熟睡的李向東身旁,思潮起伏,百緒紛呈,怎樣也無法入夢(mèng)。

    目睹李向東毀掉春艷的功力開始,姚鳳珠便是六神無主,沒有一夜是睡得安穩(wěn)的。

    就像毀掉秋艷和冬艷一樣,也與化解姚鳳珠的外來真氣沒有分別,李向東是在行yin時(shí)動(dòng)手的。

    春艷雖然不像姚鳳珠那般不堪一擊,卻也不類床上健將,不用多少功夫,便棄甲曳兵,在極樂之中,失去所有內(nèi)力,與秋冬雙艷變成廢人的過程沒有不同。

    思前想后,姚鳳珠深信有朝一日,李向東如果要?dú)У糇约旱奈涔?,恐怕也如化解外來真氣那樣,使自己不知不覺中失去所有內(nèi)力。

    幾經(jīng)推敲,甚至冒險(xiǎn)暗里查問三艷,姚鳳珠發(fā)現(xiàn)毒龍真人的采補(bǔ)邪功,是利用三艷的身體汲取外來真氣,以供采補(bǔ),念到李向東曾經(jīng)說過,yin欲邪功與采補(bǔ)邪功形似而神非,愈想愈是寒心,不知如何是好。

    身穿紅彤彤龍鳳喜服的柳青萍,呆呆地獨(dú)坐床前,滿肚子苦水,目注正在床上倒頭大睡,已經(jīng)與她拜堂成親的巴山派新任掌門人胡霸。

    柳青萍不是沒有考慮過悄悄向胡霸剖白真情,只是念到這個(gè)掌門師兄沖動(dòng)魯莽,全無半點(diǎn)心機(jī),要是讓他知道了,于事無補(bǔ)事小,一定逃不過李向東的耳目時(shí),便打消了主意。

    盡管李向東不在,柳青萍還是完全受他控制,活在恐怖的陰影之中。

    每隔上一段日子,便有人暗傳命令,交下任務(wù),不是要柳青萍報(bào)告胡霸的動(dòng)向,便是說服他處理派里事務(wù),甚至蒲云風(fēng)留作紀(jì)念的紅色布帕,也奉命交了上去,可不知道有多少jian細(xì)潛伏左右,使她寢食不安。

    今天正是柳青萍大喜的日子,喜宴不很熱鬧,因?yàn)榫艓褪呻m然送來賀禮,卻沒有多少人到賀,素來友好的南方幫派更是一個(gè)也沒有,當(dāng)是參與祝義聲討毒龍真人的聯(lián)盟,沒空出席,婚禮冷清清的,使胡霸大為不悅,還沒有拜堂便喝了許多酒,結(jié)果是酩酊大醉,看來是無法洞房了。

    醉了倒好,柳青萍可無懼胡霸發(fā)現(xiàn)自己已非完璧,只要解決一個(gè)難題,便能完成李向東交付的任務(wù),至于以后的吉兇禍福,卻是無法逆料。

    難題就是床頭的雪白羅巾,一塊勾起所有痛苦的往事,叫人肝腸寸斷的布帕。

    倘若胡霸沒醉,柳青萍是打算依賴涂在身上的愛火油,事后砌辭掩飾,現(xiàn)在他醉了,只要能在羅巾染上一點(diǎn)鮮血,可不用大費(fèi)唇舌了。

    柳青萍終于決定了,嘆了一口氣,起身走到妝臺(tái)之前,撿起剪刀時(shí),突然有人從后抱她抱緊。

    “甚么人?”

    柳青萍嬌咤一聲,剪刀便往身后刺去。

    “是我!”

    說話的竟然是李向東,輕輕松松地奪下柳青萍的剪刀說。

    “教主!”

    柳青萍想不到李向東會(huì)在這時(shí)出現(xiàn),隨即看見一個(gè)耳朵又尖又長(zhǎng),長(zhǎng)滿了銀白色茸毛的女人坐在床沿,正在給胡霸寬衣解帶,不禁大驚道:“她……”

    “她叫美姬,是本教的天狐煞女?!?/br>
    李向東笑嘻嘻地?fù)е嗥嫉溃骸白屗毯驃叺姆蛐?,我們敘敘舊吧?!?/br>
    “他雖然喝醉了,也……也會(huì)醒來的。”

    柳青萍急叫道,心里害怕胡霸忽然醒轉(zhuǎn),那便性命難保了。

    “不會(huì)的?!?/br>
    美姬把繡帕覆在胡霸臉上說。

    “是迷仙帕嗎?”

    李向東怪笑道:“人是迷倒了,但是如何弄醒他的小弟弟?”

    “婢子的狐媚迷情可不是白練的?!?/br>
    美姬yin蕩地格格嬌笑,脫下胡霸的褲子道。

    “看妳的了。”

    李向東哈哈大笑,從腋下探進(jìn)去,捧著柳青萍那高聳入云的胸脯說:“還有練功嗎?”

    “有的。”

    看見美姬伏在自己的夫婿身下,捧著那全無生氣的jiba輕搓慢捻,柳青萍的心里可難受的不得了。

    “萬妙?yuàn)g女功不練不行,一天不練,便會(huì)難受得很的?!?/br>
    李向東搓揉著問道:“這些天來,可有碰過男人嗎?”

    “沒有?!?/br>
    柳青萍不自在地說。

    “真是難為妳了。”

    李向東解開柳青萍的衣帶說。

    “教主……”

    柳青萍控制不了自己地按著李向東的怪手叫。

    “怎么?碰不得么?”

    李向東冷哼道。

    “不……不是?!?/br>
    柳青萍勉力放開了手,粉臉通紅道。

    “告訴我,為甚么妳反對(duì)重設(shè)關(guān)卡呀?”

    李向東嘿嘿冷笑,扯下柳青萍的衣帶說。

    “我……”

    柳青萍芳心劇震,終于發(fā)現(xiàn)了一個(gè)jian細(xì)。

    此事是三天前常平送信回來后建議的,還訴說回程時(shí)在上為火芙蓉方佩君所辱,聳恿胡霸重設(shè)關(guān)卡,當(dāng)時(shí)還有師叔劉廣,柳青萍力排眾議,堅(jiān)決反對(duì),胡霸看在她的份上,決定辦完喜事后再議。

    常平外出逾月,期間柳青萍曾經(jīng)收過李向東的密令,當(dāng)與常平無關(guān),剩下的只有劉廣一個(gè),李向東竟然知道此事,通風(fēng)報(bào)訊的自然非劉廣莫屬。

    劉廣是蒲云風(fēng)生的師弟,為人浪蕩不羈,長(zhǎng)年在外邊行走,惹事生非,近年卻一反常態(tài),杜門不出,現(xiàn)在看來,當(dāng)是入了修羅教,為虎作倀了。

    “說!”

    李向東喝道。

    “請(qǐng)教主指示!”

    柳青萍忍氣吞聲道,事到如今,還能說甚么。

    “這便對(duì)了,一定要重設(shè)關(guān)卡……”

    李向東口里發(fā)出命令,手上抽絲剝繭地脫下喜服,說畢時(shí),柳青萍身上只剩下粉紅色的騎馬汗巾。

    “這樣……這樣斷了新月盟的財(cái)路,他們一定會(huì)和本派打起來的?!?/br>
    柳青萍囁嚅道。

    “打便打了,打不得嗎?”

    李向東揭下騎馬汗巾,直接了當(dāng)?shù)卣f。

    “教主,看呀,他起來了!”

    也在這時(shí),美姬賣弄似的握著胡霸胯下勃起的roubang說。

    “那家伙未必管用哩?!?/br>
    李向東yin笑一聲,站了起來,拉著赤條條的柳青萍走往床沿道:“瞧一瞧我給妳挑的老公有沒有本事?!?/br>
    柳青萍做夢(mèng)也沒有想過,洞房花燭的大喜日子,夫妻兩人同時(shí)受辱,胡霸無知無覺還好一點(diǎn),自己卻大氣也不敢哼一口,恨不得能夠一頭碰死。

    “世上那有人及得上你的。”

    美姬諂笑道,動(dòng)手脫下衣服道。

    “是嗎?”

    李向東把柳青萍按倒床上,怪手往腹下探去道。

    “教主……不……不要在這里吧!”

    柳青萍哀求道,受辱沒甚么大不了,卻受不了就在胡霸身旁。

    “不在這里在那里?這是妳的新房嘛!”

    李向東獰笑一聲,指頭朝著粉紅色的rou縫擠進(jìn)去說。

    “對(duì)呀,我也可以教妳幾招的!”

    美姬跨身而上,恬不知恥地握著胡霸的jiba,磨弄著腿根說。

    李向東走了,意氣風(fēng)發(fā)地領(lǐng)著美姬走的。

    仍然熟睡未醒的胡霸就在柳青萍身畔,也如她一般的渾身光裸,下身穢漬斑斑,就像云雨過后,累極而眠。

    曾經(jīng)叫柳青萍為難的羅巾已是桃花片片,還染上了一些白膠漿似的液體,血是李向東刺破柳青萍的指頭流出來的,穢物可不知是甚么人的了。

    柳青萍木頭人似的躺在床上,默默地流著淚,也沒有起身清理,知道怎樣也無法洗擦自己的羞辱。

    重設(shè)關(guān)卡后,新月盟果然大動(dòng)干弋,多次闖關(guān),雙方互有死傷,但是官府一面倒地偏幫巴山派,以新月盟聚眾作亂為名,派出官兵會(huì)同巴山派圍剿,結(jié)果只跑了新月盟盟主陸丹和紫芙蓉方佩君兩夫婦,余人或是被殺,或是被擒,新月盟也從此在武林除名了。

    盡管巴山派獨(dú)占鹽貨大利,但是傷亡慘重,活下來的全是劉廣的親信,新任掌門胡霸還在陸丹手下送了性命,劉廣順利地繼任掌門,新婚不及一月的柳青萍,胡里胡涂地便當(dāng)了寡婦。

    柳青萍不懂傷心,也沒有流淚,因?yàn)樗男囊阉懒耍瑴I也流干了,更知道而且這些全是李向東的陰謀,傷心痛哭亦改變不了殘酷的事實(shí)。

    這一天,劉廣突然明目張膽地領(lǐng)著李向東闖進(jìn)柳青萍的閨房,柳青萍明白巴山派是完了。

    “青萍,劉廣是本教巴山堂的堂主,打個(gè)招呼吧?!?/br>
    李向東詭笑道。

    “師叔,你為甚么會(huì)如此喪心病狂?”

    柳青萍雖然沒有感到意外,卻也禁不住悲憤地說。

    “妳不是也當(dāng)了本教的愛欲魔女么?”

    劉廣涎著臉說,他已屆中年,相貌堂堂,正正說明了知人口臉不知心。

    “你……”

    柳青萍無言以對(duì),不禁淚盈于睫。

    “別多話了,現(xiàn)在讓我傳你們本教的心聲傳語(yǔ),以后便可以隨時(shí)與我聯(lián)絡(luò)了?!?/br>
    李向東不耐煩地說。

    心聲傳語(yǔ)其實(shí)是一種妖法,念出咒語(yǔ)后,便能與李向東以心聲交談,兩人一學(xué)便懂了。

    “行了,現(xiàn)在換過衣服,隨我去尋妳的殺夫仇人。”

    試練了幾次,證實(shí)兩人能以心聲傳語(yǔ)后,李向東點(diǎn)頭道。

    “還換甚么衣服?”

    柳青萍不明所以道,知道李向東說的仇人是陸丹,當(dāng)是要自己以未亡人身份,斬草除根,自己此刻熱孝在身,披麻戴孝,何需再換其它衣服。

    “這套麻布孝服臃臃腫腫,可不漂亮,換一套單薄一點(diǎn),要能突出妳的身裁的,還要擦上胭脂水粉,才能使陸丹一見鐘情的?!?/br>
    李向東笑道。

    “這……這……”

    柳青萍急叫道。

    “這甚么!是不是犯賤了?”

    李向東寒聲道:“把衣服脫下來,脫得干干凈凈,我再給妳挑一套象樣的!”

    “教主,可要屬下回避么?”

    劉廣口不對(duì)心道。

    “回避甚么?”

    李向東冷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本教的規(guī)矩,看看有甚么大不了,如果她還是扭扭擰擰,你便幫她一把吧。”

    “不……我……我脫便是?!?/br>
    柳青萍淚下如雨,暗咬銀牙,就在兩人面前寬衣解帶。

    無論柳青萍多么不愿意,也不敢抗拒李向東的命令,衣服一件一件地掉在腳下,到了最后,終于光溜溜地一絲不掛。

    “在她的saoxue擦上這個(gè)?!?/br>
    李向東把一個(gè)瓶子塞入劉廣手里道。

    “教主,我……我自己擦便是。”

    柳青萍知道瓶子里盛著的是愛火油,雙手掩著重要的部位,哀求道。

    “上床,張開腿,讓劉廣動(dòng)手!”

    李向東殘忍地說。

    幾經(jīng)掙扎,柳青萍才爬上了床,含羞忍辱

    地張開粉腿,讓神秘的私處暴露在空氣里。

    “真是女大十八變,我是看著她長(zhǎng)大的,可想不到這樣漂亮了。”

    劉廣吞了一啖口水,色迷迷地坐在床沿道。

    “要是你喜歡,便拿去用吧?!?/br>
    李向東笑道:“女孩子沒有男人的滋潤(rùn),可不會(huì)漂亮的。”

    “真的嗎?”

    劉廣喜形于色,蒲扇似的手掌按上柳青萍的大腿道。

    “別碰我!”

    柳青萍厲叫一聲,翻身滾向床里,縮作一團(tuán),哀哀痛哭。

    “犯賤!”

    李向東冷哼一聲,抬手在空中點(diǎn)畫了幾下,道:“盡管摸個(gè)痛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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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向東的語(yǔ)聲甫住,一股大力便把柳青萍的身體推向床前,四肢也不受控制地左右張開,大字似的仰臥床上,原來為妖法所制。

    “不……嗚嗚……教主……他是我的師叔……不行的!”

    柳青萍嚎啕大哭道。

    “師叔又怎樣?本教只有男女之別,女的便要供男人取樂,別說是師叔,就是父母兄弟也沒有分別!”

    李向東森然道。

    “青萍,我自小便疼妳了,可不會(huì)難為妳的?!?/br>
    劉廣笑嘻嘻地伸出手掌,往柳青萍的胸脯摸下去道:“師叔的年紀(jì)雖然大一點(diǎn),但是見多識(shí)廣,一樣能讓妳快活的?!?/br>
    “你……嗚嗚……你不是人……讓我死吧……我不要做人了!”

    柳青萍控制不了自己地痛哭道。

    “哭甚么,要哭便下yin獄哭個(gè)痛快!”

    李向東惱道。

    “不……我不下yin獄!”

    聞得yin獄兩字,柳青萍頓時(shí)記起那頭恐怖的九尾飛龍,不禁心膽俱裂,恐怖地叫。

    “害怕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