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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立生活的胡麗瑩仿佛成了一只美麗的白天鵝,更加光彩耀人。胡麗瑩對顧國慶也由最初的感激變成了感情。雖然她和胡凱生活了將近五年,對于男女間的事情早已諳熟,可還不知道什么是正常的愛情。只知道顧國慶對自己很迷戀,很投入,動用一切關(guān)系幫她調(diào)動工作。胡麗瑩暗下決心,一定對得起這個男人,好好過日子,好好把握住幸福。兩人也很快就準(zhǔn)備結(jié)婚了。 從工作以來,胡麗瑩沒有對身邊的人包括顧國慶提及胡凱是繼父??蛇@是不能回避的現(xiàn)實,結(jié)婚前胡麗瑩還是回家了。她本不想再回家了,本來那就不是個家,只是她無處可去時一再被男人糟蹋的地方。 “小瑩!你回來了!你調(diào)哪去了,也不回來看看我!”滿臉胡茬的胡凱從床上坐了起來,急忙下地接胡麗瑩手里的行李和一堆日常用具。 “回來就好,咱們好好過日子,我缺不了你的!我知道你調(diào)工作了,想死我了!”胡凱討好地圍著胡麗瑩說,看胡麗瑩冷著臉,沒好上前親熱。 “我要結(jié)婚了。禮拜天出門,在這里出門!”胡麗瑩帶著即將告別過去的心情說道。 “怎么這么快啊,就是你上次領(lǐng)回來那個小子?你們才搞對象幾個月???小瑩,你不能賭氣??!”胡凱沒想到胡麗瑩回來是拿這個家當(dāng)作出嫁的地點了。 “我早該結(jié)婚了,你折騰我?guī)啄炅恕R院竽阕约汉煤眠^吧,別喝酒了,身體會完的!” 胡麗瑩也不知道怎么就關(guān)心起胡凱了,也許相處的太久了,有了某種感情,但絕對不再是父女的感情。胡麗瑩看著胡凱默然地回身,似乎有些彎曲蒼老的背影,竟然一絲感嘆。 只見胡凱摸摸索索地從柜子地下掏出了一個布包:“我就知道會有這一天,遲早會有這一天??!來得太快了,太快了!小瑩,這是我這幾年積攢的錢。你拿著買點嫁妝什么的,我也不會買,買了也怕你不滿意。還有個死期存折,明天我提前取出來,怎么也得湊個一萬塊錢,你結(jié)婚太突然了,我沒準(zhǔn)備,你容我想想落什么沒。這是大事!” 胡凱慈愛的樣子好象真的是自己的親生女兒要出嫁了。胡麗瑩這么多年第一次被胡凱感動了。 “不用買什么了,錢我自己也有,用不著你的!他們家條件好,什么都準(zhǔn)備齊全了。禮拜天早晨接親的時候你給國慶一個一千元的紅包就行了?;槎Y敬酒點煙的時候,你再給個點煙的五百元紅包。剩下的你留著自己花吧,你掙錢也不容易?!?/br> 胡麗瑩實在難以接受胡凱的錢。但是胡凱異常堅決要給,胡麗瑩沒有辦法,只好收下了。心里極為過意不去,這些錢是胡凱起早貪黑一分一分的血汗錢,一瞬間她發(fā)現(xiàn)了胡凱另外讓她認(rèn)可的一面。 “睡吧,明天一天得準(zhǔn)備呢!太突然了!”胡凱表情傷感地說道,回身就要拉簾到外面睡。 胡麗瑩忽然就心存憐憫了:“你睡這旁邊吧!”胡麗瑩躺到床里,示意胡凱睡在自己身邊。善良的胡麗瑩想著通過自己的身體,最后報答這個繼父,也徹底告別這個男人,從此兩人就沒有從前的關(guān)系了。 “哎!”胡凱如同大赦,興奮得有些手足無措了:“我去洗洗,我去洗干凈再來睡!” 兩人最后的一次同床zuoai,胡麗瑩沒有任何反感和負(fù)疚感,甚至帶著主動的心理。自從與顧國慶相識搞對象,她多日沒有了性生活。幾個月來,胡麗瑩小心翼翼地在顧國慶面前扮演著淑女的形象,她拼命壓抑自己的欲望,掩飾自己豐富的性經(jīng)驗,生怕顧國慶有什么發(fā)現(xiàn)。 可畢竟她與胡凱在一張床上生活了五年,作了五年的地下女人,一直yin亂的性經(jīng)驗和正直旺盛的年齡,讓已經(jīng)多年為人婦的胡麗瑩身體有強烈的要求。既然決定最后一次了,胡麗瑩干脆準(zhǔn)備放開了。 但是這次男人卻不行了,胡凱雖然很興奮,上下忙活,愛撫不斷,卻始終無法進(jìn)入狀態(tài)。以往見到胡麗瑩就昂揚勃起的家伙總是不爭氣,半軟地在胡麗瑩的yindao口徘徊,無法沖鋒。 胡麗瑩在下面著急,不知道男人怎么了。只得象從前一樣,上面加緊喂奶,下面主動幫著男人摸弄著yinjing,希望喚起男性的征候,可也是無濟于事。胡麗瑩也就只能讓男人在上面象征性地親吻rufang,摸索自己的rou體,算是解眼前急了。 胡凱忽然哭了出來,象個孩子一樣傷心。胡麗瑩的心一下子難受了,倒象自己做錯了什么事情。抱住男人的頭在自己懷里:“沒事,以后我也不是不回來看你了?!焙惉撚X得自己就象拋棄親夫的女人準(zhǔn)備再嫁,有些不道德。 “以后,我沒有以后了。以后你就成別人媳婦了?!焙鷦P哭得更傷心了。本來對結(jié)婚充滿向往的胡麗瑩竟然有些內(nèi)疚的感覺,急忙象個溫柔的妻子安慰了胡凱好一會,看看男人逐漸穩(wěn)定了,才背過身子自己睡了。胡凱也如從前一樣從后面擁著胡麗瑩半裸的身子,就象一對真正的夫妻一樣睡下了。 一連幾天,胡凱都忙忙碌碌的張羅著婚禮的事情,收拾屋子,請請親戚、鄰居。胡麗瑩很感動,幾個晚上也就一直和胡凱睡在了一起,男人也一直沒有再做什么真正的舉動,只是摟著胡麗瑩不忍撒手。 沒有人知道,即將成為新娘的胡麗瑩,新婚前夜竟然是和自己的繼父同床共枕的。 第二八部:重描茜色胭脂美,羞抱郎君入畫闈 ——吳偉業(yè) 落拓江湖常載酒,十年重見云英,依然綽約掌中輕。 燈前才一笑,偷解砑羅裙。 薄偉蕭郎憔悴甚,此生終負(fù)卿卿。 姑蘇 城外月黃昏,綠窗人去住,紅粉淚縱橫。 市政府有關(guān)城市改造的第二次大型招商大會,由于人數(shù)太多,一部分參會人員被分流到了其他賓館。這讓友誼賓館的張總感受到了壓力。開了這個口子,自己就失去主導(dǎo)優(yōu)勢了。但是硬件環(huán)境那是先天的,只能從別的方面著手改進(jìn)了。 自己的兩位手下銷售部的和行政部的經(jīng)理算是王牌吧。尤其是看出崔力對胡麗瑩很照顧,胡麗瑩的老公好象是崔力的同學(xué)。只要崔力過來,基本都派胡麗瑩負(fù)責(zé)接洽。 晚上崔力又下榻到了友誼賓館,平時他是不屑于在這里住的。主要是借著開會的機會想看看胡麗瑩,每次見到這個妖嬈性感卻又帶著矜持羞澀的少婦,崔力都心頭發(fā)熱。腦海里閃現(xiàn)出了胡麗瑩迷人的粉面、胸前傲挺的乳峰,想起了胡麗瑩結(jié)婚的一幕。自己是親吻撫摩過那個女人的,十年了,那種溫存的感覺還在,一切仿佛就在昨天。 已經(jīng)很晚了,崔力不禁又把玩起胡麗瑩的名片,好象上面依然帶著女人的體香。想想胡麗瑩應(yīng)該早回去了,崔力放下文件,卻下意識地拿起了電話,撥打著胡麗瑩的坐機號碼。 崔力每次與胡麗瑩接觸都想深入聊一聊,卻總也沒有合適的話題。此時甚至希望胡麗瑩不在,最好不在,如果她在說什么呢?可又希望她在,聽聽那個讓他想起來就銷魂的聲音。 “喂!”胡麗瑩的聲音好象不太高興,可崔力已經(jīng)有些迷失了。 “嫂子,是我,崔力。怎么你還沒回去?”崔力與胡麗瑩說話激動得勉強抑制住不讓聲音走樣。 “沒呢!家里沒人,回去也沒意思。你有什么事情嗎?”胡麗瑩好象回過神來,語氣平靜了許多。 “沒什么事情!也不知道怎么打你這來了,巧了。要不你上我這來坐會吧,我送你回去!”崔力有些語拙,知道胡麗瑩肯定會拒絕的,沒想到胡麗瑩卻答應(yīng)了:“好吧,我一會上去!”崔力狂喜,急忙對著鏡子整理儀表。 不一會,胡麗瑩就敲門進(jìn)來了:云鬢光潔,長發(fā)后束;深褐色的緊款休閑上裝,里面是潔白的絲質(zhì)襯衫,下面是緊臀大褲腳的黑色褲子,顯得腰腹勻稱,兩腿修長;一雙閃亮的黑色高跟鞋踩著地毯無聲無息的,搖曳生姿;只是微青的細(xì)眼圈襯托著兩汪秋水,透露出一絲哀怨,全沒有了晚宴時的笑意春風(fēng)。 兩人就在套房的外間接待室沙發(fā)上坐下了,聊了幾句家常話,胡麗瑩心不在焉的。崔力遞水的當(dāng)口甚至發(fā)覺胡麗瑩眼圈微紅,心事重重的樣子。 “到底怎么了,遇到什么事兒了?好象不舒服!”崔力挪到了挨著胡麗瑩的沙發(fā)上,沒有再稱呼“嫂子”。 “你說我作妻子算合格嗎?是不是我沒有文憑耽誤國慶了?”胡麗瑩眼圈更紅了。 “怎么,他得你這么好的女人還不滿意,欺負(fù)你了。你喝點水,慢慢說!”崔力心頭說不出的復(fù)雜,甚至帶點竊喜。 “他有外遇了,整天半夜才回家,回家就睡覺?!焙惉摰皖^看著茶幾述說著。 “他工作忙也不一定!你們不是挺好的嗎?”崔力勸慰道。 “他在外面有女人了,他也承認(rèn)了。我也傻,這么多年就知道忙活家里,總覺得自己沒文憑,和他交流也少。我真失敗死了!”胡麗瑩終于滴下了淚花。 她從來很少接觸社會,更沒有幾個知心朋友,尤其女性朋友更少。好象同性都嫉妒她,回避她。這段時間心頭的隱痛一直糾纏著,無法自拔。每天下班不愿意回家,卻也沒有地方去。 想想這些年自己精心保養(yǎng)自己,取悅丈夫,小心維護這個家,卻落得丈夫外遇的結(jié)果,心中的委屈無處傾吐。崔力的一個電話就抓住了她,也許這個高層次的男人能幫助自己。其實她也就是想找個可靠的人好好傾吐一下,等接到電話才意識到這個人原來就是崔力。 崔力看到胡麗瑩盈盈輕泣,心頭重重地一疼,伸手把了一下胡麗瑩的胳膊:“我說過,老顧配不上你。你低看自己了,你這么出色,應(yīng)該是老顧發(fā)愁啊!” “你看我是不是老了,國慶嫌棄了?要不他怎么寧愿跟個小姐也不回家,我還不如那些小姐啊!”胡麗瑩哀婉低述。 “老顧這個家伙,怎么這么不值錢!什么女的都要,看來他提干的事情我們得慎重了,這么下去還得了!先冷靜,兩口子什么都能商量。這個老顧,看我怎么收拾他!”崔力聽說顧國慶為著一個來路不明的女子拋開了這么好的嬌妻,真的很氣憤。 “他心早都變了,我應(yīng)該早感覺到的,不是一年了,他一直都說忙,不愿意回家。我白白忙活這么些年,全沒用。他還是說變心就變心了。你說我該怎么辦啊!” “他不要你,有的是人等著呢,到時候后悔的是他,不是你。你這么年輕,各個方面也這么出眾,可得自信點兒!女人活得是精氣神,得活給自己。你比誰也不差,用不著看著別人臉色!” “真的嗎?”胡麗瑩有些不相信自己,一直心底有些卑微的感覺。覺得除了容貌自己好象哪也拿不出手似的,能從這個男人身上得到夸獎讓她心頭一熱。 “好了,你別太傷心了,什么事情都有個來去,別太在意了!你再觀察一下老顧,也許能回心轉(zhuǎn)意呢!改天我找他!” “他回不來了,現(xiàn)在仗著我倆吵架的機會,干脆外面住了。我性格軟,也不會鬧,也不想鬧。想起他的事兒我就惡心,就是孩子的問題我放心不下。將來也不知道怎么辦了!”剛剛有點兒信心的胡麗瑩幽怨起來。 “如果老顧真的離開了,你也許能找個更好的男人,我看不見得是壞事! ”崔力再次輕握了一下胡麗瑩的胳膊。 “我覺得自己太傻了,對外面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也不會,也不懂!我笨死了!”胡麗瑩低聲說。 “不對,你很不一般。我敢說外面的男人排隊等你呢!老顧真是眼睛長后腦勺去了。這么好的愛人不要!” “你說真的還是安慰我???”胡麗瑩微微抬頭卻不好意思看著崔力。 多少年沒有人跟她說這樣的話了,胡麗瑩心生波瀾,想起了以前這個男人對自己的舉動。 “說句不該說的話,你別生氣啊!自從我見你和老顧結(jié)婚那天,我就記住你了。你還是當(dāng)初那么年輕有魅力,一點沒有變化。我后悔當(dāng)時膽子小了,沒得到你。有時候我就幻想哪天能單獨和你這么近地說句話。你別笑話我,我有點孩子氣了,真的??蓻]想到你這些年了活得這么委屈??上艺J(rèn)識你晚了!”崔力表白著。 “你別說了!”胡麗瑩楞了一下,沒有想到自己在崔力眼里有這樣的地位,慌得象一只小鹿,起身要出去,卻又不想走,崔力的話真心實意,讓她受用,只是太突然了。 原來男人一直沒忘記自己,看來當(dāng)初自己心里想的是對的:這個男人心里還一直有自己,并沒有怨自己曾經(jīng)拒絕過。上次聚會她強烈感覺到男人在心里注視著自己,這是個遠(yuǎn)遠(yuǎn)比顧國慶優(yōu)秀的男人,只是從來沒想到崔力這么成功的男人也一直這么強烈地惦記著自己,一時低頭不語。 “我莽撞了!嚇壞你了!其實都是真心話!”崔力急忙攔住。 “難為你了,今天能有機會說出來,也沒什么后悔的。你別怕,我也不是當(dāng)初毛手毛腳的人了,不會把你怎么樣!聽我說完,好嗎?”崔力輕輕攬住胡麗瑩肩頭,女人沒有拒絕,有些手足無措。 “按理說我不該這么對你說話!可是我還是要說,老天對你太不公平了,你這么好,男人還沾花惹草的。如果我今天不打電話,還不知道你內(nèi)心有這么苦!如果我有能力幫助你,就讓我?guī)椭惆桑∪绻隳芙邮芪疫@個人,讓我來保護你吧!” “麗瑩,請允許我這么叫你!今天遇到你,我比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