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二章 要有小meimei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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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歡根本搞不懂道歉環(huán)節(jié)因什么而起,遞過去一個詢問眼神。 北泠斂下眸子,擰巾帕的手僵硬無比:“我該說的,唐突了,得罪了?!?/br> 大概便是喝了一夜麻痹人神經(jīng)的酒,喝的時候暢快淋漓不醉不休,待清醒便是無盡自責懊惱后悔。 白歡閉了閉眼,忍下臟話,試圖好聲好氣與這只小古板講道理:“真要論起來你是受害人,我是犯罪人,我豈不是要向你跪搓衣板告罪了?” “我不是這意思……” “那你跟我墨跡什么呢?” 白歡一頓,摸著脖子,磕磕巴巴地向他敞開一點感情的門。 “別人我才懶得搭理,搞這些有的沒的,你應(yīng)該明白我啥意思,所以,道什么歉?” 豈能不知,從北容點醒她后,即使他未提前發(fā)覺她感情,憑這些直白的話,直白的行為,再遲鈍也會清楚。 但北泠一時還沒想好如何忍痛拒絕她,只能沉默。 而看在白歡眼中,便是這只感情遲鈍的小古板,還沒明白自己心意,才猶豫不決要不要此時回應(yīng)她。 慢慢來,不急,總有一天能扒開他的迷霧,讓他清楚認知到,他對她到底裝著怎樣一份心。 那些可以徐徐圖之,而怎樣讓小古板從愧疚里出來,就事不宜遲了。 “寶貝兒,昨天開心嗎?” 北泠只覺有陷阱,卻也錯開眸子點頭:“唔…嗯?!?/br> “那不就得了?!卑讱g拉著他的手晃了晃,某些字眼一但時常掛在嘴邊,此后就能說得順風順水,“看小哥哥這么開心,鄙人也很開心的,小哥哥昨天真是太粘人了?!?/br> 這招頗具損敵一千,卻對轉(zhuǎn)移注意力十分有效果的招式,完美一擊命中。 北泠:“……” 救命。 看著白色的高嶺之花,慢慢變成一朵小紅花,白歡心里唾棄著我可真是個禽獸,嘴上卻毫無反省之意:“所以這種你好我好大家好,雙方都快樂的事,小哥哥就別墨跡這么多了,不然你家寶寶會懷疑人生的,懂嗎?” 北泠:“……懂。” 白歡理著他的衣服,嘴角噙著笑:“那么,以后還要賭約嗎?我就問這一次,好好回答。” 這句動動嘴皮子就能決定的事,在北玄玉看來,比他下達的每一次排兵布陣都難以決策。 皺著眉,艱難地抵抗一二,私心雜念不出所料的再一次攻上理智城門,耀武揚威地舉著旗子,“嗯……” 白歡滿意地點點頭,拉著被她拿捏的死死的高嶺之花朝外走:“有求必應(yīng)?!?/br> 北泠:“……” 他無力地想,罷了,既早就逃不出她的手掌心,索性自甘墮落一直沉淪罷了。 正廳里,只有一個小包子抱著北北乖巧地等著二人用早膳。 樂兒甜甜笑道:“皇叔,白jiejie早上好呀。” 白歡連小不點帶貓地抱在懷里,親著軟軟的小臉蛋,疑惑道:“寶寶,你父皇母后呢?” “父皇母后有要事處理回宮啦。” 白歡想了想,除了傳位這事,好似也沒別的大事了。 早膳進行到尾聲,小不點迫不及待道:“jiejie,吃完去跳皮筋好不好呀?” 白歡一揉她的腦袋:“抱歉寶寶,jiejie今天有事要做?!?/br> 起身朝外走,背對著樂兒拔出北泠送給她的短刀,眼底與刀刃寒芒起發(fā),“jiejie要去找一個好朋友,友好地去問候她一下!” 說罷,擺出起跑姿勢,轉(zhuǎn)眼便留下一抹怒騰騰的虛影。 樂兒收回視線,想起昨天皇叔與她說的話,大眼亮晶晶的:“皇叔,皇叔,樂兒要有小meimei了嘛?” 北玄玉臉不紅心不跳道:“快了,不日便會有。因此…樂樂你要再自己睡一段時間。” “嗯嗯,樂兒有北北白白,樂兒乖乖噠!”樂兒舉著北北,眼睛彎成了月牙狀,“小北,我就快要meimei了哦,你開心嘛?” 貓這等生物,大概就是尊老愛幼逮著中間年齡段可勁欺負,跟它娘有多炸就有多任性的北北,奶乎乎地“喵嗚”了一下,乖的不要不要的。 “嘿嘿,小北也開心,我們回房間去叫白白,告訴它這個好消息?!?/br> “喵嗚~” 一旁絲毫不為哄騙小朋友而羞恥的北玄玉,云淡風輕慢條斯理地喝著粥。 鳳鳴毒瘤伏誅,北泠將鳳鳴劍與神兵閣一并交接給北容,閣里幾百人完全認同新主,成為儲君手里一把藏在暗地里的寶劍。 在全城忙著慶祝時,閣里大半人在各個城里奔波,尋著隱藏毒瘤犬馬,只剩幾十個廚子,或沒事干的咸魚,在山莊里曬曬太陽,撒撒狗糧。 葛覃正在幫圓圓曬草藥,身后突然襲來nongnong殺氣,抬劍便抵達住來勢洶洶的短刃。 一挑眉,什么話都沒問,“乒乓咣當”的打了一盞茶,才發(fā)覺她的好兄弟,是帶著實打?qū)嵉囊活w殺心來取她狗命。 葛覃后知后覺地問一句:“你好歹讓我死個明白?” 白歡冷笑道:“我去你烏古古的第一種病!北玄玉不要太虎虎生威!” 這句話信息量太大,葛覃腦袋一時死機,只能舉手投降:“我認輸,你且等等,容我捋一捋?!?/br> 在她說出這個胡編亂造的理由后,她兄弟對此堅信不疑,已知此事卻一直沒來找她“交流”,可得知二人的關(guān)系只停留在吃吃葡萄抱抱上。 那么,在停留在此事的前提上繼續(xù)捋,一拍大腿,突然一臉不岔:“不行,我跟圓圓不能輸給你倆,回頭就讓關(guān)系更上一層樓去!” “都什么跟什么!這是主要問題嗎?”白歡合上刀,冷冷看她,“你給我老實交代,我家寶貝兒到底怎么了,你要找那么一個理由哄我!” 葛覃狐疑道:“你倆顛鸞倒鳳了?” “滾蛋,沒有!” 葛覃覺得她自開放國度而來的兄弟,應(yīng)該不會拿這件沒何好害羞的事騙她,那她就不解了:“你如何得知的?” 白歡一嗆:“你管我怎么知道的!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葛覃默了默,順著胡編亂造繼續(xù)編:“害,最近一件件事鬧的,都忘記跟你說了,北泠的第一種病差不離好齊了,只需要……” 嘆了口氣:“只要在施針穩(wěn)固幾個月便好?!?/br> 上個月施針,圓兒說蛇羅毒離心臟不到半指,照這么個速度下去,葛覃掰掰手指算了算,也就七八個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