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六章 飄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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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三十一個洞口處理好已是天黑,四人趕到慶功宴場地時,已密密麻麻坐滿了人。 在南邊最大cao練場舉行的,一二十人圍著架起來烤得滋滋冒油的rou食而坐。 食物準(zhǔn)備好,酒壇管夠,氣氛不熱便起,等主帥一過來,就地?zé)釤狒[鬧地開宴。 眼前無所顧忌地嬉鬧說笑,贏得勝仗后放肆?xí)筹嫷漠嬅妫尠讱g一瞬夢回未來跟小隊?wèi)c功酒的時候,也像這樣痛快淋漓著。 北泠遞過去一塊烤羊rou,淡笑道:“無事,過段時間便能回去了,彼時定要與我介紹一下你的隊員?!?/br> 你可以不信任何東西,獨獨不能不信讀歡機(jī),白歡接過,笑瞇瞇地道:“那必須得介紹,等著被叫姐夫吧。” 吃著rou,回憶了一下跟幾十個隊員的往昔,“他們可鬧挺了,肯定會可勁灌你酒,尤其是大彪,仗著自己是外星人對酒免疫,總無恥地拿酒當(dāng)賭注?!?/br> “外星人?” “帝國跟其他星球的關(guān)系不全是敵人,包容了來自****善良的外星居民,在地球長住結(jié)婚生孩子的遍地都是,還有的在軍營當(dāng)兵。” “如此說,你小隊里外星人還挺多?” “十來個吧,像我閨蜜就是tb48星球的居民,那里人能幻形人類,我閨蜜就經(jīng)常變成老大去下達(dá)指令?!?/br> 白歡想起某些趣事笑得花枝亂顫:“隔三差五地被我們老大拿著棍追著打,可皮可皮了?!?/br> 對于她口中的閨蜜北泠時常有耳聞,從中得知其閨蜜感情經(jīng)驗十分豐富,一個月最多換了十任男朋友。 此時又知閨蜜調(diào)皮,卻獨獨還不知大名:“你閨蜜貴姓?” 白歡喝了口酒:“人類名字叫飄飄,tb48星球壽命跟人類一樣長,飄飄從爺爺輩就在地球定居了,我跟她從b學(xué)習(xí)時段認(rèn)識的,到今年認(rèn)識有十多年了?!?/br> 一說起好友思念就如泉水般涌上,家離得近,上學(xué)時一個寢室,一同翹課打架打黑拳,再一塊發(fā)奮圖強(qiáng)進(jìn)軍營。 為了能不分開,她倆進(jìn)的是同一個將軍星艦隊,連聽令的大隊長都是同一個長官。 時常并肩作戰(zhàn),除了要事,平時幾乎形影不離,十多年就沒分開過這么久。 ——離開飄飄的一年十個月,想她。 北泠牽起白歡的手,用說笑來轉(zhuǎn)移她想念的低氣壓:“你閨蜜喜歡何,我好去準(zhǔn)備,提前拉進(jìn)好感,希望在審視我時,能手下留情?!?/br> 白歡認(rèn)真地想了想,得出一個結(jié)論:“她喜歡猛漢,男朋友無不都是像威哥、張詢那樣,肱二頭肌恨不得爆出來的壯漢?!?/br> 北泠笑彎了眼:“那將劉威送于她?” 剛說起威哥,威哥就被張詢推推搡搡著現(xiàn)身眾人視線里,一張滿臉抗拒的糙漢臉,還未跳就開始紅。 “老張,我都給你跳過了,得了得了?!?/br> 張詢無情地將他拽到臺上,朝下面興奮到狼嚎的一眾漢子吆喝道:“掌聲在何處?再熱烈些!” 換作平時將士們肯定不會敢鬧主將,可贏了勝仗都興奮著呢,事后被劉將軍刁難也是明天的事了,再加上由侯爺帶頭,山呼海嘯地歡呼直往劉威臉上拍。 白歡也在起哄的主力軍里:“威哥,別害羞,將你的舞蹈天賦釋放出來!” 都到這份上了,自個坑自個的劉威簡直騎虎難下,一咬牙一跺腳,捂著通紅的半張臉,回憶著張詢教他的姿勢,近兩米的肌rou大漢開始扭動起來。 看起來十分努力的姿勢比小紅都僵硬,看了半天也看不出是個啥舞,不過也沒人真想看舞,要的就是這份看主將撒歡的搞笑氣氛。 滿天星辰下,篝火跳躍的營地上,笑歪了一片又一片,有的一個不小心,將口里的酒直噴在旁邊人臉上。 白歡捂著肚子倒在北泠腿上,笑得眼淚橫飛,已笑岔氣:“猛男跳舞最為致命!” 一旁臉都快笑抽筋的技術(shù)指導(dǎo)張詢,還在一個勁地火上澆油:“威哥,威哥動作再大點!” 要說威哥也是條一言九鼎的漢子,跳完自己的賭約,又揮著手臂跳輸給白歡的賭約。 雖極其敷衍了事,卻愣是咬牙撐過一盞茶才火速跳下高臺。 紅著臉對一個個捂著肚子的蝦子,大吼著威脅:“灑家看誰笑得最歡,明兒給本將等著!” 已喝嗨笑嗨的將士,沒人會把這句找回場子的話當(dāng)真,笑得更加放肆。 威哥當(dāng)眾獻(xiàn)舞算是把氣氛拉到最巔峰,一直持續(xù)到晚上十點結(jié)束,人群陸陸續(xù)續(xù)地散去,還能聽見誰的大笑。 白歡今天喝了不少,多數(shù)拜威哥所賜,拼不過人數(shù)又跟她拼酒,而她人生里字典里根本就沒退縮二字,拼到最后東倒西歪被北泠抱回帳篷。 腦海還剩得一分清明告訴她,干完正經(jīng)事后,已經(jīng)一個月沒吃到rou的男朋友,今晚肯定會非常殘忍地做另一件正事。 可卻出乎她的意料,男朋友將燭火一吹,摟著她眼一閉,半天都無動于衷。 白歡:“?” 忍了忍,醉醺醺地道:“寶貝兒,你咋怪怪的?” 北泠聽懂她言外之意:“我雖沒這般多避諱,你卻是在這里不得勁的,也怪我之前太忽略你的感受。” 親親她的額頭:“且盛了一肚子酒,劇烈運動會不舒服,睡吧寶寶。” 白歡醉醺醺地想,是哦,好像說過不得勁,這顆總是將她一句話記心上的大白菜,可真是烏古古的好溫柔好貼心。 緊緊摟著大白菜的脖子,臉在他臉上蹭了蹭:“大白菜……我的,好好……” 大白菜?北泠有些哭笑不得,繼寶貝兒,男朋友后,又橫空出世一個新昵稱。 第二天上午十點白歡才醒,昨兒跟威哥喝太多了,頭疼到爆炸,迷迷瞪瞪間被人摟著肩膀扶起,嘴邊喂來一股苦水。 白歡別過頭:“這是個啥,苦膽都要被苦出來了?!?/br> “醒酒湯,雖苦卻極有效,寶寶喝一些?!?/br> 白歡一口悶完后,嘴里被塞進(jìn)來一塊糖,不多時便沖散苦味,腦海也一點點清醒起來。 白歡側(cè)躺著在床上,將嘴里的糖扒拉到另一側(cè),笑瞇瞇地望著收拾東西的大美男:“嘶…鄙人何德何能能找到寶貝兒這么好的男朋友,大概是花十輩子運氣換來的?!?/br> 北泠將她的短刀、能量槍、隱形衣,慢條斯理地裝進(jìn)包裹里,抽空看她一眼:“不必十輩子,這輩子勾勾手指便過來了?!?/br> 白歡搖頭感嘆:“你怎么這么會呢?師從誰人,鄙人去求教?!?/br> “無師自通。”北泠收拾完畢,坐在床上環(huán)著她,“頭可還疼?” “不疼了,走走走,出發(fā)青月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