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攔門
伴郎里就屬朱建黎玩得最花,其他人都看向他。 朱建黎連連搖手:“別看我,我只看過別人跳舞,自己來真不行?!?/br> “年紀(jì)輕輕的怎么就不行了?”程凌岳順口接了一句。 “你行你上?!?/br> 朱建黎做了個請的手勢,在場又沒他媳婦兒,行不行的不重要。 程凌岳摸摸鼻子,他還是不行著吧。 云煙見一群小伙子沒一個出頭的,她果斷伸出援手:“交學(xué)費(fèi),我教你們?!?/br> 她在南疆學(xué)過一種舞,動作火辣熱情,節(jié)奏感強(qiáng),更重要的是簡單易學(xué),短時間就能上手。 程凌岳給她兩個大紅包:“麻煩jiejie了?!?/br> 云煙將紅包揣進(jìn)懷里,吆喝道:“排成兩排,錯位站好!” 陸云深和伴郎團(tuán)很快排好隊(duì)。 云煙一邊講解一邊做動作:“一,二,三跟我來,第一個動作雙手舉過頭頂合在一起,腰肢跟著我的節(jié)奏扭動,第二個動作,左手伸出去,跟蛇一樣扭動,第三個動作伸右手,要扭起來,眼神要勾人……” 幾個妖嬈得跟狐貍精上身的動作把伴郎們嚇得不輕。 哪個男人能跳這玩意兒? 封天建建議道:“云姐,你是女孩子,身體柔軟,體形優(yōu)美,跳起來好看的很,可我們五大三粗粗手笨腳的,能不能能換一個?” 云煙攤攤手:“我就會這一個,你們要是不急,我可以現(xiàn)給你們找個舞娘來?!?/br> 怎么不急? 再有一個多時辰就是吉時,他們得在此之前把新娘接回去,哪經(jīng)得住磨蹭? “就湊合學(xué)吧,別耽誤了吉時。”關(guān)明朗扔掉包袱。 “為了王爺?shù)男腋#戳?!?/br> “王爺,請頓酒不過分吧?” 鄭光提出要求。 陸云深點(diǎn)點(diǎn)頭,必須請,還得管夠,不然都對不起兄弟們的犧牲。 云煙再次舞動起來,新郎和伴郎硬著頭皮跟著扭動,這個舞的精髓就是扭,扭完腰扭胳膊,扭完胳膊扭脖子,表情還得嬌媚勾人。 “你們咋跟蛆成精了似的?” 鄭光捂住眼睛,他們跳起舞實(shí)在不忍直視,糟糕程度是看一眼能做噩夢的那種。 早知道他就在蘇家攔門了,不受罪還能看別人的笑話。 此話一出,圍觀的人笑彎了腰,本來就覺得他們跳得奇怪,被鄭少爺這么一說還真有點(diǎn)那個意思。 “你還不如蛆!” “就是,我們好歹扭起來了,不像你胳膊都不會拐彎?!?/br> “還同手同腳,你沒覺得別扭嗎?” 引起眾怒的鄭光被一頓噴,不過他心態(tài)極好:“我是沒你們行,以后得了賞別忘了我?!?/br> 折騰了兩遍,熱舞這一關(guān)算是過了。 陸云深再拉第二根紅繩。 “一定是鑰匙?!?/br> 伴郎們雙手合十,乞求滿天神佛。 可神佛們也想看熱鬧,于是他們的希望落空了。 這次紅繩末端捆著的紙上寫的是傳遞面粉,有點(diǎn)讓人費(fèi)解,面粉怎么傳遞? 丫鬟拿來道具,解釋道:“各位少爺,你們叼著這個小木片,第一個人往第二人的木片里倒,以此類推,最后一個人將面粉裝進(jìn)小盒子里,等你們裝滿就開門?!?/br> 林祁排在第一個,丫鬟在他的木片里裝上面粉,由他倒進(jìn)朱建黎的木片里。 他逐漸靠近朱建黎,越來越清晰地看到朱建黎那張大臉,他突然想到接吻的場景,不由笑噴了。 “今兒要不是大喜之日,你丫死定了!”朱建黎抹了把臉,“再來!” 林祁小心翼翼重來一遍,見面粉的安安穩(wěn)穩(wěn)落在朱建黎的木板上他才歇口氣。 沒想到朱建黎吸氣時重了點(diǎn),把自己嗆到了。 之后打噴嚏,迷了眼,撒地上等各種突發(fā)情況鬧得人仰馬翻,讓看熱鬧的人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在大半人受到面粉襲擊后,第一波面粉倒進(jìn)了小盒子里,可分量還不夠鋪滿一層。 照這個速度明年能娶上媳婦兒都算早的了。 程凌岳說道:“林祁,你不要停,一茬一茬接著傳,大家都繃著點(diǎn),如果實(shí)在憋不住可以想點(diǎn)嚴(yán)肅正經(jīng)的事情。” 照著他說的辦法,總算在一盞茶內(nèi)將小盒子裝滿了。 第三根紅繩上寫的是閉眼描眉,就是蒙上眼睛給小伙伴畫眉毛,不一會兒功夫一群人像從炭堆兒里爬來的,根本看不清本來面目。 到第四次陸云深終于摸到了鑰匙。 他打開門順利進(jìn)入院子。 就在大家滿心以為陸云深能抱得美人歸,誰知還有一只小奶狗擋門前,還齜牙咧嘴的。 “小東西又兇又萌,挺有特色。” 馮立春喜歡狗,但今天情況特殊,不適合逗弄它,他便從它身邊繞過去。 誰知二哈一口咬住他的褲腿。 “你一邊兒去,一會兒給你吃骨頭?!?/br> 二哈傲嬌地哼出鼻音,狗子不吃嗟來之食,而且食物還是骨頭,誰稀罕! 馮立春企圖拽衣服:“這小東西力氣還挺大?!?/br> 說著他又加了三分力,卻突然聽到刺啦一聲,一股涼風(fēng)從腿部傳進(jìn)來,是他的衣服撕了,還是從臀部下面橫著撕開了,白色的褻褲被一覽無余, 臊得他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 二哈壞壞地笑,它可不是一般的狗,它是史上最優(yōu)秀的系統(tǒng),這樣的衣服有多少他能撕壞多少,都不帶喘氣的。 鄭光第二個往里沖,二哈咬住了他的褻褲。 “狗哥,有事好商量,你先松開嘴。” 鄭光求饒。 衣服破了還能補(bǔ),可往下拽褲子誰受得住?這事兒要傳出去,一輩子都得讓人笑話! 二哈松開嘴,嘚瑟地坐在房門口,大有一夫當(dāng)關(guān)萬夫莫開的架勢。 不是它想攔,而是剛剛寶哥盡顧著看熱鬧了,需要些時間收拾。 “深哥,這玩意兒有點(diǎn)難整?!?nbsp;馮立春蹙著眉頭。 陸云深腦袋閃過一抹靈光,這小東西和蘇寶兒讓他畫的那只很是相似,滿滿的傻氣更是如出一轍。 他讓人拿來紙筆,現(xiàn)場花了一只萌版的小狗。 “喜歡再找我?!?/br> 二哈叼著畫紙到一旁欣賞,至于寶哥弄沒弄好,它一點(diǎn)不在意。 反正早晚要看見她卸了妝的樣子。